在红旗街开店的日子_派派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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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在红旗街开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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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其实还没有变成死叔。也幸亏建明送的及时。哥哥才明白飙车也是出来混的必备技能。
“但四叔也伤得很重。一年半载下地是不可能了。红旗街估计要重新洗牌。”建明老大不无忧郁地和我说。
“那你出来一统江湖啊?”哥哥总是在所有时候都有乐观主义,成大事者必备素质。
嘣。啊。脑袋上又是一个爆栗。
“一统个屁啊。怎么,你看我象个老鸨?!”建明老大似笑非笑。
“这几天怎么不见乌兰来玩儿了?”老大突然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
哥哥心里酸酸地抽了一下。
制服男的几句话让哥哥这些天不得不开始重新思考人生和爱情。
蛋糕里面倒上醋了。
“谁知道呢。你说乌兰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胆子那么大。”和制服男在一起多了哥哥也学会话里套话了。
“哈。你胆子小啊?”老大开始追逐哥哥闪躲的目光“你是不是有什么小阴谋啊?”
“啊?!”哥哥又一次被无敌抓胸手无耻袭胸。
其实乌兰是联系过哥哥的,只是哥哥心里有鬼而已。不论出发的目的多么高尚,结果却可能残酷到哥哥无法接受。哥哥第一次不想看见那张美丽的脸。而且那份美丽很可能毁在自己手里。想到这里哥哥心里又是一阵抽搐。
“看着我的眼睛。”老大的话总是让人无法抗拒。“乌兰是个好姑娘。你真想和她在一起?”
如果在以前,哥哥我肯定会豪不犹豫地说,我愿意。可是现在...哥哥犹豫了。
看见哥哥犹豫的表情,建明老大突然爆发出一阵江湖气的爽朗笑声。
“真TMD笨。你看不出来我当乌兰小妹妹看啊。我这种人脑袋都在裤带上别着呢,不能祸害人家。”老大一把揽过哥哥的脖子,“记住,错过了喜欢的人,你就错过这辈子了。”老大头顶着头,一字一顿地说。
多么简单的真理。
可是老大确实是理解错哥哥的心了。哥哥不是不懂爱情,不懂的是人心。
“走!叫上乌兰喝酒去!”哥哥突然有种大醉有一场的冲动。
“嘿!老鼠真要当三陪啊?”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哥哥。
“不去你那萘求馆子啊。”老大又担心地补充一句,
那天晚上哥哥喝的人事不省。据说哥哥开始是喝酒,后来就是灌酒,再后来就是哭酒了。抱住建明老大哇哇地哭。老大说你也抱乌兰哭会儿啊。
可乌兰事后却说哥哥那天真成了酒鬼,一晚上没和她说三句话。
哥哥喝的不是酒,是忧愁。



四叔刚救醒就开始了报复行动。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行为方式。有仇必报就是铁定的规则之一。
四叔***有的手下查找参与袭击的博克手们。博克手仇是报了,可是还有一个最终目的还没有实现:利益。争斗起源于此,也必然结束于此。
既然有无法舍弃的利益,那么找起来就简单了。四叔落马,红旗街地盘骤然收缩,原来在四叔阴影笼罩下的各种势力纷纷出来透气。
其中最多的是东北蒙古人,一夜之间说着半生不熟的东北话的蒙古人出现在红旗街。尽管这些人基本秉承着蒙古人诚实守信的品格,可职业的特殊却决定了纷争的必然。那段时间半条红旗街一度被称为蒙古街。
线报证实,大部分参与袭击的博克手都躲回了老家。经过和红旗街大佬四叔的系列战斗,蒙古军团在红旗街名声大噪,现在活跃在红旗街的东北蒙都受博克手们在东北老家隐形遥控。
注意,是大部分躲回了老家。二细一家就没走。多少年经营下来二细早已经在城市扎根。躲?往哪里躲?
躲不开就不躲。蒙古人与生俱来的倔强让他们每天平静地生活着。二细的店又一如既往地开门了,还在今日酒店的隔壁。往日的小姐们又纷纷回到二细的店里,还是照常来今日酒店吃半截饭。马脸厨子还是炒他的杂拌菜。
暗流涌动之上的红旗街又恢复了往日的灯红酒绿。
可四叔是什么人啊。能混到红旗街大佬自有他的门道。四叔收到情报以后也没有立即动手去砸二细的店,也没有点二细的局子。
这些挠痒痒般的小动作解不了四叔的心头之狠。四叔要的是斩草除根。
四叔首先安排的是建明。经过黑夜生死战,四叔把建明当成了第一心腹,把大部分骁勇手下都安排建明调用,配备最精良的武器最好的车,随时等待机会一举歼灭蒙古军团。
既然敌人分散隐藏,那么就想办法让他们**。毕竟四叔还不可能直接到东北追杀每个人,那样人力财力消耗太大。
四叔让手下不停散布他老先生隔屁的消息,甚至关了洗浴城之外的所有的产业。只留下一个**的老巢。按照四叔的指示,手下们把以往老客户统统推到蒙古街。甚至这些手下都被派到蒙古街帮拉客。总之想尽办法让东北蒙赚到钱。
四叔的办法我想起一个老故事。说是有家兄弟同院住,关系很好。怎么挑拨都没用。最后有人往院子里扔了些钱。隔俩天再扔。还没扔几次兄弟俩就打起来了。这个老故事告诉我们,在利益面前,没有什么牢不可破的联盟。
蒙古军团亦然。蒙古街在短时期内就赚到了钱。钱多了事就多,再加上四叔派出奸细的蓄意挑拨,联盟内很快就出现了缝隙。
红旗街历来有借小姐的习惯。一个当红的小姐每天就是四处赶场。卖当劳嘛。但底线是保证东家的生意不受影响。可问题是好的小姐是稀缺资源,生意不好大家互相通融,生意一好那就从借演变成抢了。今天你加钱明天他威胁,合作经营彻底演化成无秩竞争。窝在暗处的博克手们不得已只得陆续出现在红旗街,调停各家矛盾。而且据可靠消息,有一个明显侵犯大家利益的博克手要被驱逐。
四叔的报复取得了第一阶段的胜利。
和乌兰喝过一次酒以后哥哥不得不有意避免和乌兰见面。或许这事真会牵扯到乌兰,但哥哥却不能真成为余则成,哥哥没有大义灭亲的潜质。
每次想到乌兰那单纯而美丽的笑脸,哥哥的心就象滴血一样痛。
看不到乌兰却每天看得见马脸。或者马脸相信了偷窥事件与哥哥无关。又或者马脸明白过来和哥哥这样财雄势大的老板对立的下场,马脸又换上了虚伪的笑容。
“老板,这几天生意不错。咱们喝俩盅?”
“老板,今天做个大盘鸡,你来吗?”
“老板...”
经过哥哥每天观察记录,马脸每天的行动出奇地规律。
早晨六点,收一天的厨房备料。六点半到下午一点,炒菜做饭。下午一点到三点睡觉。三点到四点半抽烟闲逛。四点半到晚十点,炒菜做饭。十点以后睡觉。
如果不是知道马脸放私骆驼,哥哥或许早该为马脸评选优秀员工了。
马脸唯一的自由时间就是三点到四点半。这段时间马脸不是蹲在今日酒店抽烟就是挤在街口看老头下棋。偶尔也去国贸商城转转。
看来只能是在偶尔的这个时间段上。
哥哥吸取了上次偷窥事发事件的经验教训,从大学里雇了一个学生,按照每次五十大圆的高价让他跟踪马脸。这孩子相当称职,每次都把行踪和会面记录详实记录,然后把记录和视频整理后上传哥哥。
天才吧?当然是说哥哥我!
坚持了大概一个月左右,终于发现了一个线索。
马脸在通达市场里和一个女子见了面,女子明显情绪有波动。最后交给马脸一个东西。
那女子是乌兰。
哥哥已经心伤到无语了。
哥哥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淅淅沥沥下着小雨。
哥哥抽了一晚上烟,头疼欲裂。
早晨哥哥决定,和乌兰谈次话。至于结果,已经不是哥哥所能控制的了。
可就在哥哥下定决心决定找乌兰摊牌的时候,乌兰却消失了。



请点我→袜
爱情里所谓的“永远”,竟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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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军团在一个夜里开始了清理门户。博克手们对敌时候悍勇非常,对自己人下手也毫不留情。那个倒霉蛋被众人打断了腿,连同一干亲友被赶回了老家。当然,那个倒霉蛋的噩运才刚刚开始。
倒霉蛋在老家镇里闲逛的时候,突然偶遇的了红旗混时的相识。很快那倒霉蛋就和老朋友混在了一起,并且学会了溜冰。好象许多人都是失意的时候开始这口的。
溜冰让这老兄赚来的攒下的很快又流回了老朋友口袋里,当然,也是流回了某位老大的口袋里。
倒霉蛋在用最后一分钱爽爽地溜了一次冰以后,失足掉进了河。
不过他这次失足是否自愿有待商榷。但是四叔却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
其实黑社会的修理人的手段是最丰富的,因为他们干这些事情的时候没有任何约束,只要目的。所以,你千万不要以为黑社会只懂打架。
然后没过多长时间蒙古军团又有骨干被人半夜用麻袋蒙了头,打晕后失踪。
接着又是一个博克手被车撞坏,车逃逸,人重伤入院。
几番专门的厄运接连袭来,蒙古军团也所剩无几了。蒙古人憨,但绝对不傻。况且这些事故的出现就是明摆着是要逐个击破曾经胆壮心齐的蒙古军团。
没办法,生存危机让仅剩的几个蒙古人再次抱成了团。
可是敌人在哪里?四叔据说已经嗝掉,那么是谁在操纵这一切?
蒙古军团经过讨论,认为报复的只可能是四叔的手下小弟。而目的还是争夺红旗街地盘。蒙古军团认为,四叔的小弟里领头的理所当然应该是那个曾经独战群雄的精瘦身影。
建明好找。所以建明老大很快接到了蒙古军团的战书,当然是口传,毕竟大家是混社会的不是写文书的。
内容大致如下:
自从和新疆人打架以来一直在混战,期间伤亡都很大。建议大家握手言和,共同开发红旗街这片热土,从而增加我市鸡的屁增长。
如果继续这样残害蒙古同胞,蒙古军团誓将死战到底。
见面地点:赛马场。
时间:三日后晚十点。
建明收到战书以后回了一句话:不用三天,就今天晚上。
他们早就在等这个决战的时刻了。
晚十点,等蒙古军团出现在赛马场的时候,建明早已领着人等候在那里了。
蒙古军团特地带了一个能说会道的东北人,准备和建明老大和谈。可是蒙古军团无意间却刺激了建明的神经。
建明在东北跑路期间,也是混当地黑社会。建明最痛恨的一句话就是东北虎内蒙狼。老大常说的一句话是,打架都是一条命,该死的娃娃求朝天。老大可能是想给内蒙人正名,一样的打架,只要是针对东北人建明下手就更黑更狠。
所以这次谈判刚一开始就注定了破裂的命运。
东北人刚开口说了半句话,建明就问了句:东北虎?
那傻冒还点了点头。
建明飞起一脚揣到那人胸口,那哥们直接就飞了出去。
一看建明动了手,众人纷纷亮出家伙冲了上去。
蒙古军团一看动手了,马上也亮出蒙古刀应战。
两伙人顿时混战成一团。
就在这关键时刻,象是彩排过一般,正义的化身,英勇的林警官出现了,而且出动了***有警力。警车直接包围了战团,**开始在车上喊话:停止斗殴,抱头蹲下。
**为什么不持熗冲上去直接制止斗殴呢?又或者朝天鸣熗示警呢?那是演电视。现实没人那么干。**也是血肉之躯啊。
那么**又是怎么收到风的呢?
其实收到两团伙决战消息后有人比任何一方更焦急。
那个人就是哥哥我。
你想啊,都是哥哥我的朋友和街坊,而且都在某一方面是哥哥的利益共同体——无论是今日酒店的营业额还是现实中的保护伞。无论谁被灭掉对于哥哥来说都是巨大的损失,更何况哥哥这么地重情重义。
可是以哥哥这点小身体小能力,凭什么去摆平这场双方都红了眼的血战?
毛主席说过,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
而哥哥我毫无疑问就是有着无穷智慧的人民群众的杰出代表。
哥哥慎重考虑后给林警官打了个电话,告诉林警官已经基本掌握马脸的上线了。只等进一步确认以后把所有证据一并上交。
前提是林警官必须帮忙解决眼前的两大团伙火拼问题。
不知道林警官是否被哥哥的变相要挟气成猪肝脸,电话里林警官已经明显开始咆哮了。哥哥可不管这些,迅速挂掉了电话。
想了想,哥哥又给林警官拨了一个电话。大意是作为一个普通市民哥哥算是向辖区**报案了,如果**不作为哥哥就要向管他们的上级反映问题。
为了今日酒店,为了建明老大,哥哥也不想做什么善男信女了。



按照哥哥我的安排,建明和二细老公等人都被带回了局里,由林警官开始查处他们打架斗殴的事情。对于这种民间自发的体育运动,很多时候**叔叔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是民风骠悍的北方地区,只要不闹出人命,一般都是民不举官不究的。毕竟**叔叔还有更多的正义使命不是。
可这次不一样。一个及时逃脱的建明团伙成员身上搜出了甘肃造仿**手熗一把。这问题就大发了。这就不仅仅是单纯的打架斗殴的问题了,这叫涉熗大案!如果还想让问题更严重,那是持熗团伙针对少数民族的极端行为啊。这是直接关系到民族稳定地区团结的政治大事。甚至于可以从重从快把建明集团给办了,***集体立功,而且功劳不比破获毒品案小。
林警官面无表情地看着哥哥说道。眼神里充满得意的戏谑。
这下玩大了。哥哥从和事佬变成告秘者了。
看着面前旋转的咖啡末,哥哥的心比咖啡苦。
为了让哥哥答谢调停之功,同时庆祝哥哥我举报有功,林警官自己选择了一个充满情调的咖啡屋。还碰巧坐在我和乌兰曾经坐过的位置上。
告密最亲密的朋友,监视最亲爱的爱人。
这就是在面前这位制服男的导演下,哥哥上演的小丑剧。
曾经有过无穷智慧的哥哥我一时大脑里一片茫然。
如果能把冰案查清,我看你也不用开什么破饭馆子了,我调市局当**队长你当私人侦探算了。多有前途啊。我看好你。
林警官继续愉快地戏弄着面前这只半死不活的老鼠。
愤怒的老鼠爆发了!
哥哥抓起面前滚烫的咖啡向制服男泼去。当然只是作势。
反应敏捷的林警官一把按住了哥哥的杯,但溢出的咖啡还是烫得林警官连连甩手。
别介啊。老同学。我们还是最亲密的战友不是。
林警官也一把搂住了哥哥的小脖脖,把手在哥哥的胸前摸来摸去。
哥哥出离愤怒了。
你悄悄拿我衣服擦手也就罢了,还搞这么猥亵!
见多不怪的服务员会心地转过了身。还是那个看着我和乌兰闹的小服务员。
哥哥就悲催了。这小子男女通吃啊。小服务员肯定心里这么想。
见哥哥痛不欲生的表情,林警官笑得心里都百花灿烂了。
不过念在你为本市安定团结所做的贡献,这团伙斗殴的案子我会酌情处理地。
林警官板起脸,开始一本正经地打官腔。
当然啊,这要看你这位大侦探下一步的表现喽。林警官又拍了拍哥哥宽厚的肩膀,算是把手彻底擦干净了。
其实啊,你这位小同志应该这样想,这也是对你的朋友一种保护嘛。
林警官以一种做报告的语气拉长了音调。
关键是做好你的本质工作,为组织上再立新功嘛。
看来林**也把哥哥我当成组织上的人了。
如果通过这次监控可以拯救些堕落灵魂的话,你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林警官语气渐渐严肃起来。
是啊。美丽的乌兰跑哪里去了呢?
哥哥开始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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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警官把俩大团伙收押以后,红旗街更加繁荣昌盛了。时至今日哥哥都怀念没有黑社会的日子,那叫一个阳光灿烂啊。
可是林警官的圈羊行动却着实让四叔窝上了火。仇报不了,小弟还被网进了局子,而且这些事情象是按照计划进行的,极富针对性。是在针对我吗?又是谁在针对我?这写疑问让总是替别人安排命运的四叔感觉极其不好。
四叔让剩下的小弟查查是得罪哪路神仙了这么整治他。结果让四叔很是意外,总是搅局林**不过是一个***小**而已,常年连熗都不领。
四叔就让手下继续查他和这小**有什么纠结。结果更是让四叔苦笑不得,这小**和他是远日无冤今日无仇。要说有关系,倒是林**欠着他的——准确说是他养父欠他一笔钱呢还。这欠债的总爱算计债主,天下常理吧,四叔当时这么想。
不是说老羊倌欠的是信用社的钱吗?事实是都对。四叔为什么上赶着和信用社的人合作呢?因为他们这种风险极高的放贷行为被简单化为:如果资金有希望回笼而且有利息赚的话这钱就是四叔和信用社职员的,如果彻底死了帐那就是信用社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而神奇。
既然这不知死活的小**想碰碰他这个老流氓,那就先敲打敲打他吧,看看究竟有多硬什么后台再说。四叔就派出小弟又去催了催债。这个小弟是新手,见老大派了活,象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每天住在村子里去闹老羊倌,还不停威胁说要去找他的**儿子,再不行就去***去闹。
没闹几天这个小弟就傻眼了。闹不起来了。
老羊倌清晨吊死在了荒郊野外大树下。
等林警官赶回去老汉已经入殓了。出了这个事才又传出来,这个老羊倌居然是抗美援朝的老军人!只是负伤回国以后再没有回过部队,大半辈子就放了羊。
老人压箱底的军装叠得整整齐齐。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位老人。他参加了战争,放了大半辈子羊,供养出了一个**,给爱人买了个钻戒。
可敬。
林警官一声没哭。守着养父的棺材默默流了一夜泪。
第二天林警官就恢复了神智,开始有条不紊地安顿养父的后事。直到逼债的小弟上门吊唁。



四叔不是傻子。一听这来军人这么烈性,当时就觉得不妙。可老人家现在对外的言论一致,也是处于死亡状态啊,只能逼着催债的小弟上门吊唁。
谁说兄弟如手足,对于某些人来说兄弟就是用来出卖的。
那小弟被逼的没办法,只能是穿上防弹衣帖上护身符一步三叩首地拜上门去。
这句话有点夸张。但是那小弟双腿打着颤上门是肯定的。这点从他受惊后的反应就知道,他是有心理准备的。
老羊倌当年也是一个孤儿,来帮忙的戴的都是村孝。但感于老羊倌的有情有义,基本上全村的人都来吊唁。老羊倌活着也许没有多少人注意过这个瘦小枯干的放羊老汉,但老汉在生命的最后时期却着实上演一出悲壮的人生剧。
当受了惊的小弟踅摸到门口的时候,被眼尖的就发现了。大概也是总让这些城里来的骗子们欺负,村民们抓起家伙就打。那可怜的小弟惨叫一声撒腿便跑。那小软的面条似的腿能跑的了啊。很快就被义愤的村民押了回来。
林子看了看磕头不迭的小弟,问你是四叔的人?
小弟巴不得把老大供出去脱身呢,赶紧承认。还主动交代了四叔最新状况。林警官听了以后默默想了想,说没你事了。滚吧。
小弟一听赶紧要滚,又被林警官一把揪住。
告诉你老大,赶紧闹死爷。弄不死爷爷就闹死他。
林警官红着狼一样的眼睛,象是要吃人。
小弟裤裆里顿时一股暖流倾泻而下。



王大师在草原上奋勇战斗的直接战果就是——把富婆给彻底俘虏了。开始是王大师早晚地服侍富婆,后来慢慢就演变成富婆服侍王大师了。红三哥既服气也嫉妒,每天就是端着器材牧羊犬似的下夜,还得看人家每天帐篷里红火,心理这个不平衡啊。
说是那天王大师正在鏖战呢,突然间喀嚓一声霹雳响,帐篷塌了。吓得富婆顿时花容失色,赤条条从帐篷里爬了出来。王大师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视今日酒店的二楼都小菜一碟,更何况如此辽阔的大草原乎。居然穿上裤头才慢慢探出身来。
原来下夜的红三哥实在疲惫不堪,依在帐篷上睡着了。你说这个人啊真是有区别——红三哥你每天就不能换个角度哈,就依着一根支柱睡,哪根小木柱能撑得住这般折磨?
好在富婆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没计较红三哥的龌龊行径,弄清楚事情以后居然如老婆训汉子般把王大师呵斥了几句,一起把帐篷重新搭起来一起住了进去。红三哥这个心花花开啊,终于等到NP的机会了!




可是人家富婆不这么想。富婆现在不想搞什么NP,只是想和王大师一起过日子。注意了是和王大师过日子!
红三哥屡次尝试撩扯富婆未过以后,没办法只能是求助王大师了。王大师被红三哥缠的没办法,就试探了下富婆的想法。谁知道富婆当时就泪眼婆娑,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就连偷拍我都没说什么,你觉得我就是图个求啊?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说,你把我推给别人,是什么意思?!
这下该王大师傻眼了。谁都知道,出来玩,最怕的就是玩出感情来了。
更悲催的是,那富婆也不想回家了,居然和草原上的原住民大嫂谈起了承包草原的事情,要和王大师在这里过桃源般隐居的日子!
王大师看见势头不对,刚板起来脸要和富婆说什么,富婆立马喊来原住民大哥,在草原上就开始打滚撒泼,说王大师要和她离婚!原住民大哥早就被原住民大嫂枕边风吹透了,拎住王大师那小身体就是一顿狠摇。吓得王大师差点尿裤子,只得做罢。
富婆还说了,红三哥可以走,而且工程上的窟窿她可以继续补,但王大师不能走。如果王大师敢偷跑,她能混到今天也不是瞎混的,保证让他俩吃不了兜着走。
红三哥和王大师彻底傻眼了。这是谁套谁呢?王大师在草原上奋勇战斗的直接战果就是——把富婆给彻底俘虏了。开始是王大师早晚地服侍富婆,后来慢慢就演变成富婆服侍王大师了。红三哥既服气也嫉妒,每天就是端着器材牧羊犬似的下夜,还得看人家每天帐篷里红火,心理这个不平衡啊。
说是那天王大师正在鏖战呢,突然间喀嚓一声霹雳响,帐篷塌了。吓得富婆顿时花容失色,赤条条从帐篷里爬了出来。王大师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视今日酒店的二楼都小菜一碟,更何况如此辽阔的大草原乎。居然穿上裤头才慢慢探出身来。
原来下夜的红三哥实在疲惫不堪,依在帐篷上睡着了。你说这个人啊真是有区别——红三哥你每天就不能换个角度哈,就依着一根支柱睡,哪根小木柱能撑得住这般折磨?
好在富婆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没计较红三哥的龌龊行径,弄清楚事情以后居然如老婆训汉子般把王大师呵斥了几句,一起把帐篷重新搭起来一起住了进去。红三哥这个心花花开啊,终于等到NP的机会了!
可是人家富婆不这么想。富婆现在不想搞什么NP,只是想和王大师一起过日子。注意了是和王大师过日子!
红三哥屡次尝试撩扯富婆未过以后,没办法只能是求助王大师了。王大师被红三哥缠的没办法,就试探了下富婆的想法。谁知道富婆当时就泪眼婆娑,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就连偷拍我都没说什么,你觉得我就是图个求啊?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说,你把我推给别人,是什么意思?!
这下该王大师傻眼了。谁都知道,出来玩,最怕的就是玩出感情来了。
更悲催的是,那富婆也不想回家了,居然和草原上的牧民大嫂谈起了包草场的事情,要和王大师在这里过桃源般隐居的日子!
王大师看见势头不对,刚板起来脸要和富婆说什么,富婆立马喊来牧民大哥,在青青草原上就开始打滚撒泼,说王大师要和她离婚!牧民大哥早就被牧民大嫂枕边风吹透了,拎住王大师那小身体就是一顿狠摇。吓得王大师差点尿裤子,只得做罢。
富婆还说了,红三哥可以走,而且工程上的窟窿她可以继续补,但王大师不能走。如果王大师敢偷跑,她能混到今天也不是瞎混的,保证让他俩吃不了兜着走。
红三哥和王大师彻底傻眼了。这是谁套谁呢?
王大师在草原上奋勇战斗的直接战果就是——把富婆给彻底俘虏了。开始是王大师早晚地服侍富婆,后来慢慢就演变成富婆服侍王大师了。红三哥既服气也嫉妒,每天就是端着器材牧羊犬似的下夜,还得看人家每天帐篷里红火,心理这个不平衡啊。
说是那天王大师正在鏖战呢,突然间喀嚓一声霹雳响,帐篷塌了。吓得富婆顿时花容失色,赤条条从帐篷里爬了出来。王大师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视今日酒店的二楼都小菜一碟,更何况如此辽阔的大草原乎。居然穿上裤头才慢慢探出身来。
原来下夜的红三哥实在疲惫不堪,依在帐篷上睡着了。你说这个人啊真是有区别——红三哥你每天就不能换个角度哈,就依着一根支柱睡,哪根小木柱能撑得住这般折磨?
好在富婆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没计较红三哥的龌龊行径,弄清楚事情以后居然如老婆训汉子般把王大师呵斥了几句,一起把帐篷重新搭起来一起住了进去。红三哥这个心花花开啊,终于等到NP的机会了!
可是人家富婆不这么想。富婆现在不想搞什么NP,只是想和王大师一起过日子。注意了是和王大师过日子!
红三哥屡次尝试撩扯富婆未过以后,没办法只能是求助王大师了。王大师被红三哥缠的没办法,就试探了下富婆的想法。谁知道富婆当时就泪眼婆娑,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就连偷拍我都没说什么,你觉得我就是图个求啊?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说,你把我推给别人,是什么意思?!
这下该王大师傻眼了。谁都知道,出来玩,最怕的就是玩出感情来了。
更悲催的是,那富婆也不想回家了,居然和草原上的牧民大嫂谈起了包草场的事情,要和王大师在这里过桃源般隐居的日子!
王大师看见势头不对,刚板起来脸要和富婆说什么,富婆立马喊来牧民大哥,在青青草原上就开始打滚撒泼,说王大师要和她离婚!牧民大哥早就被牧民大嫂枕边风吹透了,拎住王大师那小身体就是一顿狠摇。吓得王大师差点尿裤子,只得做罢。
富婆还说了,红三哥可以走,而且工程上的窟窿她可以继续补,但王大师不能走。如果王大师敢偷跑,她能混到今天也不是瞎混的,保证让他俩吃不了兜着走。
红三哥和王大师彻底傻眼了。这是谁套谁呢?



可是人家富婆不这么想。富婆现在不想搞什么NP,只是想和王大师一起过日子。注意了是和王大师过日子!
红三哥屡次尝试撩扯富婆未过以后,没办法只能是求助王大师了。王大师被红三哥缠的没办法,就试探了下富婆的想法。谁知道富婆当时就泪眼婆娑,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就连偷拍我都没说什么,你觉得我就是图个求啊?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说,你把我推给别人,是什么意思?!
这下该王大师傻眼了。谁都知道,出来玩,最怕的就是玩出感情来了。
更悲催的是,那富婆也不想回家了,居然和草原上的原住民大嫂谈起了包草原的事情,要和王大师在这里过桃源般隐居的日子!
王大师看见势头不对,刚板起来脸要和富婆说什么,富婆立马喊来原住民大哥,在青青草原上就开始打滚撒泼,说王大师要和她离婚!原住民大哥早就被原住民大嫂枕边风吹透了,拎住王大师那小身体就是一顿狠摇。吓得王大师差点尿裤子,只得做罢。
富婆还说了,红三哥可以走,而且工程上的窟窿她可以继续补,但王大师不能走。如果王大师敢偷跑,她能混到今天也不是瞎混的,保证让他俩吃不了兜着走。
红三哥和王大师彻底傻眼了。这是谁套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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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家富婆不这么想。富婆现在不想搞什么NP,只是想和王大师一起过日子。注意了是和王大师过日子!
红三哥屡次尝试撩扯富婆未过以后,没办法只能是求助王大师了。王大师被红三哥缠的没办法,就试探了下富婆的想法。谁知道富婆当时就泪眼婆娑,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就连偷拍我都没说什么,你觉得我就是图个求啊?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说,你把我推给别人,是什么意思?!
这下该王大师傻眼了。谁都知道,出来玩,最怕的就是玩出感情来了。
更悲催的是,那富婆也不想回家了,居然和草原上的放羊大嫂谈起了包草原的事情,要和王大师在这里过桃源般隐居的日子!
王大师看见势头不对,刚板起来脸要和富婆说什么,富婆立马喊来放羊大嫂大哥,在青青草原上就开始打滚撒泼,说王大师要和她离婚!放羊大嫂大哥早就被放羊大嫂大嫂枕边风吹透了,拎住王大师那小身体就是一顿狠摇。吓得王大师差点尿裤子,只得做罢。
富婆还说了,红三哥可以走,而且工程上的窟窿她可以继续补,但王大师不能走。如果王大师敢偷跑,她能混到今天也不是瞎混的,保证让他俩吃不了兜着走。
红三哥和王大师彻底傻眼了。这是谁套谁呢可是人家富婆不这么想。富婆现在不想搞什么NP,只是想和王大师一起过日子。注意了是和王大师过日子!
红三哥屡次尝试撩扯富婆未过以后,没办法只能是求助王大师了。王大师被红三哥缠的没办法,就试探了下富婆的想法。谁知道富婆当时就泪眼婆娑,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就连偷拍我都没说什么,你觉得我就是图个求啊?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说,你把我推给别人,是什么意思?!
这下该王大师傻眼了。谁都知道,出来玩,最怕的就是玩出感情来了。
更悲催的是,那富婆也不想回家了,居然和草原上的放羊大嫂谈起了包草场的事情,要和王大师在这里过桃源般隐居的日子!
王大师看见势头不对,刚板起来脸要和富婆说什么,富婆立马喊来放羊大嫂大哥,在青青草原上就开始打滚撒泼,说王大师要和她离婚!放羊大嫂大哥早就被放羊大嫂大嫂枕边风吹透了,拎住王大师那小身体就是一顿狠摇。吓得王大师差点尿裤子,只得做罢。
富婆还说了,红三哥可以走,而且工程上的窟窿她可以继续补,但王大师不能走。如果王大师敢偷跑,她能混到今天也不是瞎混的,保证让他俩吃不了兜着走。
红三哥和王大师彻底傻眼了。这是谁套谁呢


可是人家富婆不这么想。富婆现在不想搞什么NP,只是想和王大师一起过日子。注意了是和王大师过日子!
红三哥屡次尝试撩扯富婆未过以后,没办法只能是求助王大师了。王大师被红三哥缠的没办法,就试探了下富婆的想法。谁知道富婆当时就泪眼婆娑,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就连偷拍我都没说什么,你觉得我就是图个求啊?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说,你把我推给别人,是什么意思?!
这下该王大师傻眼了。谁都知道,出来玩,最怕的就是玩出感情来了。
更悲催的是,那富婆也不想回家了,居然和草原上的牧MIN大嫂谈起了包草场的事情,要和王大师在这里过桃源般隐居的日子!
王大师看见势头不对,刚板起来脸要和富婆说什么,富婆立马喊来牧MIN大哥,在青青草原上就开始打滚撒泼,说王大师要和她离婚!牧MIN大哥早就被牧MIN大嫂枕边风吹透了,拎住王大师那小身体就是一顿狠摇。吓得王大师差点尿裤子,只得做罢。
富婆还说了,红三哥可以走,而且工程上的窟窿她可以继续补,但王大师不能走。如果王大师敢偷跑,她能混到今天也不是瞎混的,保证让他俩吃不了兜着走。
红三哥和王大师彻底傻眼了。这是谁套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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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举报 只看该作者 24楼  发表于: 2011-09-15 0
好多天不见乌兰的影子,哥哥确实有些担心。这小姑娘虽然行为出格了些,但还是很纯的。这点哥哥知道,无须求证。
仔细想想乌兰很可能是去找她那宝贝弟弟去了。交往多了才知道,乌兰的父母从小不管他们姐弟俩,吃饭都是有上顿没有下顿的,从小乌兰就领弟弟混日子,疼惯了。
可是小舅子只说是在草原上开矿呢,具体地点也没说得清楚。草原大了,哪里捞去?
说哥哥那无穷智慧真不是盖的。小舅子不敢和哥哥张口,人也不知下落,可哥哥也认识毕姥爷啊。毕姥爷又是谁的人呢?四叔啊。四叔找不到,最近不是抓了个传话的吗?
没非多少周折就从林警官那里设法找到了四叔的小弟。毕竟哥哥现在也算组织上的人,组织上给些力也是应该的。
四叔的小弟还真知道毕姥爷的下落。以前他跟过毕姥爷,也没少坑蒙拐骗。林警官稍一咋呼,这小弟再次一泄千里,把知道的全交代了。
小舅子哪里在什么草原上啊,就在汽车南站附近的一个居民楼里窝着。哥哥们敲开门的时候,小舅子正和毕姥爷一人搂一个小姑娘喝啤酒呢。哥哥顿时血涌上头,一个飞脚把小舅子踢翻。可惜没有建明老大那力量,小舅子一骨碌又爬起来了。
小舅子一咧嘴还想往上冲,可又感觉到哥哥怒值蓄满气场爆强,拍了拍衣服又坐下了。毕姥爷涎了张老脸让哥哥坐,还张罗着要把一个小姑娘往哥哥身上推!哥哥一把掐住毕姥爷的脖子就往死里捏。要说小舅子好歹个子比哥哥高,可毕姥爷就不幸得多,每次看见他都想掐他脖子,手感特好。
你们害了红三和老王不说,你们把乌兰弄哪里了?哥哥气急败坏地捏着毕姥爷的鸡脖子。毕姥爷让掐得满脸通红,四肢不停挣扎。也说不出来个话来。哥哥想想别万一失手掐死这老小子,多不值啊。
毕姥爷咳嗽了半天才说,乌兰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吗,他俩好几个月没敢出门了,哪敢去见熟人啊。毕姥爷说话时候小舅子一直低个头不说话,没事人似的。乌兰这么对这个弟弟好真是脑子进水了。
哥哥就问你们就这么糟蹋别人的血汗钱啊?毕姥爷马上来劲说这叫前期投资!又张罗着开始和哥哥讲工程。
郁闷了。如果毕姥爷早生半个世纪或许真会成为坚定的革命战士。脖子可断血可流,忽悠斗志不可丢。
哥哥指了指小舅子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走吧。还真报警不成。就是可怜了真正战斗在草原上的那俩傻鸟了。
出门的时候哥哥又指了指小舅子和毕姥爷,什么也没说。
内蒙特产手指羊。红旗街特产手指鸡。今日特产手指猪。
计划按照哥哥的安排进展顺利,医院又一次传来了催款通知——这次确实是真的。只不过提前了一点点而已。哥哥的医生同学似乎对哥哥这个小饭馆老板很有点意思,居然想请哥哥吃饭。现在的人们都在想什么呢?
大乔终于撑不住了。林子传来消息要我盯紧了,很快就会有交易。哥哥一听这又是四叔那宝贝小弟漏的,至于林警官用的什么手段可想而知。有这样的小弟足以可见四叔做人的失败。
不过也不对,建明老大不也是跟四叔混的么?哥哥有着无穷智慧的脑子一时间有些乱。
想到建明老大哥哥就问了问林警官。建明团伙和蒙古军团好几十号人哪,关一天也的不少费用呢,快放出来得了。哥哥和林警官如是说。
你老大活的好着呢。我去问问看他想出来不。林警官莫测高深地笑笑。
可恶的制服男。交友不慎啊。哥哥这卖友求荣的罪名是背上了。
根据哥哥的高级谍报人员——学生仔的反馈,马脸厨子确实有点反常,已经三天没有蹲门口抽烟或看老头下棋了。市场经济,金钱就是力量。哥哥立功的机会到了!
马脸早晨进了货,早早就备了料,殷勤地在厨房里忙活着。那天店里客人挺多,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走了最后一拨板爷,带着醉意直接拐到二细店里了。马脸后来多少显的有些心烦意乱,回勺面炒成了回勺个团。不过好在几位板爷一瓶闷倒驴下肚后兴趣已经不在回勺面还是个团上了,没较真儿。
马脸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就坐上一路车往市中心去了。哥哥一直在国贸观察敌情呢,开上哥哥那法拉夏利也跟了上去。
马脸在首府人才市场下的车。哥哥也不敢靠近,把车停到文化宫后面一个尿旮旯里,又戴上墨镜才悄悄了上去。按照哥哥的判断,马脸交易应该在公园或者什么角落里,所以哥哥提前请示了林子,省得哥哥到时候还得为了革命奋勇献身。最起码,哥哥还没有拉过乌兰的手呢。
乌兰应该不会出现吧?哥哥的心突地一痛。
林警官指示说只要观察就行了。现在还不收网。马脸也真警惕,从中山西路一直逛啊逛,基本每个商场绕了一圈。把哥哥转的脚这个疼哈。
哥哥一看这也不是个办法啊,一个非专业跟踪人士跟踪一个专业毒贩子,找死呢嘛。哥哥干脆也不陪***逛大街了,哥哥去马路对面KFC喝橙汁去。
哥哥的橙汁才喝了几口,马脸居然就出现在海亮门口了!哥哥想了想,爱咋逛咋逛去吧,哥哥琢磨好怎么和林警官措辞就好。
马脸在海亮圆球球下来来回回转了几圈,边走边打着电话。一会儿又上楼转了一圈,出来时明显脚步加快,很快消失了。
哥哥正要给林警官汇报情况呢,林警官电话就来了。
你的饮料喝完没?人家早完事了!制服男的语调还是那么挪揄。
哥哥赶紧向停车方向跑去。
业余人世干专业的事。悲催。



14
浅笑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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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只看该作者 25楼  发表于: 2011-09-26 0
能弄成一个可以下载的么?我喜欢在手机上看。。这样看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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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只看该作者 26楼  发表于: 2011-09-29 0
不过此次行动不能说一无所获。哥哥和林警官分析道。
一是说明马脸的上下线都在本市。这就说明在本市有一个大的毒品窝点;二是商场人多眼杂,正是敌人活动最好的场所,可以考虑重点盯防;三是...
得得得.制服男粗暴打断了哥哥的话.别瞎白活了啊,你没收获不等于我们没收获.赶紧找你的妹妹去是正经.
莫非你知道乌兰在哪里?哥哥精神顿时一振.
林警官果然有自己的门道.哥哥赶到包头那个迪厅里,乌兰正在台上领舞呢.第一次见乌兰穿那么少在台上疯狂地摇着,白花花的皮肤刺得哥哥眼睛疼.
哥哥当时没蠢到上台去拉上乌兰就跑.等乌兰结束了一曲下来休息时候哥哥才挨带她旁边,轻轻地拍了一下.乌兰强烈的外国香水味差点刺激哥哥打个喷嚏.
你谁啊.乌兰轻蔑地看了一眼哥哥.
意料之中.哥哥沉重地笑了笑,拉起乌兰的手说咱们回家吧.
滚.乌兰一把摔开了哥哥的手上台了.
几个赤膀的小子在角落开始打口哨.哥哥没办法了,只能跟上去,拉住乌兰就往下走.
啪!哥哥脸上火辣辣地疼.保安全都往这边跑.角落里几个小个跑开始大呼小叫地起哄.哥哥脑子一热朝那桌子就冲了过去.
后来就基本演变成了混战.尽管头上瓶子盘子纷飞,哥哥揪住一个黄毛死嗨.这是和矮胖子四叔学的.
可惜有一只不长眼的瓶子砸在哥哥的后脑,那时哥哥还没有把黄毛放翻在地.哥哥当时就觉得嘴里鼻子里甜甜地,四周一片安静.
绝版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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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只看该作者 27楼  发表于: 2011-09-29 0
等哥哥醒来时候正在医院小推车上躺着呢。一只柔嫩的小手紧紧握着哥哥的手,让哥哥鼻子顿时又是一热,差点又晕了过去。
让开让开。病人急救!乌兰一只手推着车歪歪扭扭地前进。
唉。哥哥真要是有事耽误也耽误到嗝儿兔了。
交费了吗?哥哥轻轻捏了捏掌中的小手。
你醒了!乌兰激动地一把抱住了哥哥的头。嗡的一声。漫天星星啊。
交费了吗?哥哥又轻轻问了一声。
没呢?乌兰一脸疑惑。
那快跑啊。哥哥拉起乌兰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等哥哥开着法拉夏利过了毕克齐已经接近四点,实在盯不住了,马上就要睡着。乌兰拉了拉哥哥,说要不停车睡会吧。
哥哥把车停在一条田间小径边。正是盛夏之夜,四周野草和庄稼的浓浓香气扑鼻而来,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得意地在草丛里鸣唱着情歌。
乌兰靠在哥哥的肩膀上轻轻地睡着了。
哥哥临睡前看了一眼天空。满天星星。真的在眨眼睛。



绝版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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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只看该作者 28楼  发表于: 2011-09-29 0
下班前来看一眼是正确的,老滑从没让人失望过~~

迪厅这段很给力,不过你拉人家姑娘的时候,旁边看场子的没拦你啊~~

记得以前F1的那几个就和你说的“蒙古博克手”使得!!
第二天中午时分哥哥和乌兰赶回红旗街的时候,建明老大正在今日酒店门口笑嘻嘻地看着我俩。乌兰一下羞红了脸,站到了哥哥背后。
有点灰本事了哇。老大上来就是一顿抓胸,抓得哥哥开始**地叫。
哥哥问了半天才知道,制服男把蒙古军团和建明老大们送到**教育基地里看管酒驾的司机去了。每天就是看着司机们扫厕所,完了司机还得请他们抽中华喝茅台。每天舒服得都不想回来了。老大边说边乐。
你没和蒙古人在里面继续切磋啊。哥哥最担心的是这。
哈。切磋什么啊。每天打牌喝酒,快拜把子了都。建明搂着我站到一边。乌兰这些天去哪里了?是不有什么事儿啊?
不知道啊。也没敢问。哥哥说这话的时候多少有点不自在。毕竟还是有点小鬼鬼的。
你什么意思啊。建明老大突然重重捣了哥哥一拳。有话说有屁放。别和我耍脑筋啊。
那...中午我给你俩接风吧?哥哥是这么想的,或许酒后可以吐真言?
饭是在南马路一家东北菜馆子吃的。以前嬉闹无忌的三个人突然有些尴尬。建明和哥哥使了个眼色,轮流给乌兰夹菜。
在外面月把光景的流浪日子显然让乌兰明显瘦了许多。乌兰也不客气,一个人自顾自地开吃。
你是不想见我还是不想还是不想见他啊?建明挤出来个笑。我看多则是这小个泡。
哥哥也赶紧哈哈地陪着笑脸。
“你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乌兰轻蔑地别了我俩一眼。“呲拉得和八万似的。”
那妹子你也别玩儿失踪啊。你看老羊多担心啊。建明看哥哥的眼神颇有深意。
你不担心我么?乌兰眼圈突然有些红。
论到建明无语了。建明眼巴地看着我等我说句话。
自从昨天晚上之后,哥哥心态突然起了极其微妙的变化,有些秃嘴笨舌了。不知道乌兰是否也这样呢?
建明在桌子下踢了哥哥一下。
这个...你和马脸厨子挺好的?!@#^%$哥哥那有着无穷智慧的大脑突然短路.
乌兰哗地一下站起来,涨红了小脸,指着我俩.
“知道你们就这么想我.都死去!”
乌兰转身跑出了饭店.
建明老大莫名其妙地看着哥哥.



红三哥打回来求助电话的时候我正向建明老大摊牌.建明听完事情经过很沉默,静静地抽了只烟.
你怎么知道是乌兰在做呢?建明老大指着我一字一顿.况且就算是乌兰在做,你的做法也不讲究。
哥哥心里顿时满心酸楚。情义也难两全啊。
“谁**啊你**...”213那特选的铃声又刺耳地响起。
红三哥和王大师终于撑不住要偷跑了。那富婆玩的那叫一个高,早和牧民打成了一片,每天象看守拐卖来的女人一样地看着他俩。
你俩不是有钱吗。随便顺个车也回来了啊。哥哥地奇怪问。
钱有个屁用啊。是牛认识还是羊认识?现在迁徙的这个牧场离最近的公路十几公里!快来救人来!王大师有些气急败坏。
主要是花生快用成花生米了。红三哥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等耗成渣子了也就放你俩回来了。继续享受吧。哥哥对他俩当初不听劝还是耿耿于心。
问题不在这里...王大师急得声音都变调了。“...”
听完王大师急切地报告,哥哥也傻了。人家富婆自己搞生意不说,人家是正经有家庭的!最最关键的,是她老公是位驻外武官!
明白了吗?如果事情捅出来,他俩那叫破坏军婚,要判刑的!
这就叫久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没办法,只能是求助组织了。难不成找建明老大叫上兄弟们砍杀去?也犯不上啊。况且让人知道了多丢人。
谁知道这么要劲的时候林警官突然关机了。哥哥涌上来一种不祥的预感。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林警官突然在一夜之间受到能够管到他的一切单位的调查。这一套对于咱们草根百姓没什么作用,可是对于吃皇粮的林警官来说确实够他吃一壶的。
主要还是四叔上面找了人在搞他。建明不无忧虑地说。而且,最厉害的招数还没使呢。你知道四叔最后会怎么搞吗?
你们的套路我怎能知道。看着建明老大都忧心忡忡的样子,哥哥心里也开始没底了。
肯定把小林牵扯到这个里面来。建明做了一个溜冰的动作。
不会吧?林子稽...机灵的很,又不会沾染这些东西.哥哥差点把组织上的秘密说漏了嘴.
建明意味深长地看了哥哥一眼。你个小个泡小鬼鬼真多。不会溜不能贩啊?对了,乌兰到底怎么回事啊?
建明老大目光咄咄逼人。
哥哥的小心心几近崩溃。
看着我的眼睛!建明老大口头禅又蹦了出来。
哥哥彻底崩溃了就。算球的哇。满世界也不是就我一个正义的革命战士。该死的娃娃求朝天,爱咋咋地个哇。
哥哥把事情的始末源源本本和老大讲述一遍。
老大听完有一下瞪圆了眼睛,用手指着哥哥不说话。貌似哥哥曾经用来指过小舅子和毕姥爷的手形。
想到小舅子和毕姥爷,哥哥干脆把红三哥和王大师的事情也统统交代了一下。
这次老大没有手指哥哥。老大一把拉起哥哥就往出走。
救人去了哇。等得柰求了?!



按照建明的安排,这次特意拉上了乌兰。当然是连哄带骗的。乌兰一直一在生气ING,上了老大的越野还撅着嘴不理我们俩。
建明老大的意思哥哥明白。是想在路上和乌兰好好谈谈。哥哥特意挨着乌兰坐在了后排,又被乌兰一脚踢远。
夏天的绿色大通道简直是天堂草原。车一过集宁就进入了绿色的世界,平缓起伏的山丘上稀疏的牛羊的在悠闲地吃草,天空偶尔有轻盈的白云飘过。
怪不得有钱人要来放羊呢。哥哥哈了脸和乌兰说。你以后也来这里放我吧。
乌兰别了哥哥一眼连踢都懒的踢。
兰兰,问你个事。老大语气严肃。
乌兰坐直了身子恩了一声。老大说话份量就是不一样。
你是不是玩料子了。
乌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哥哥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乌兰。哥哥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哄了半天乌兰才慢慢平伏了下来。
乌兰其实早就知道马脸在贩毒。也知道小高和大乔都是骡子(背毒的)。但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管。后来越想越害怕就把店盘了出去。
说到这里乌兰歉疚地看了哥哥一眼。
哥哥看着窗外什么也没说。心中五味杂陈。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但是后来乌兰没有想到的是马脸竟然把她弟弟拉了进去!乌兰当时感觉天就要塌了,只能是求马脸看在相识的份上放她弟弟一马。
是在国贸见的面吧?你交给马脸一个什么东西?哥哥地一次感觉心里空。空荡荡地空。
乌兰颇有些诧异地看着哥哥。
钱。马脸和我借的。说是进货的资金紧张。乌兰说话的声音明显低了下去。
其实就是讹的。乌兰又着急地补充一句。
哥哥盯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乌兰眼神有些慌乱,也转过了头看窗外。
我应该相信面前这个天使般的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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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只看该作者 29楼  发表于: 2011-09-29 0
在进草原深处之前,建明买了两箱子高度草原白,又买了一箱子黄瓜,一箱子熏鸡。
哥哥惊奇并腿软着。这是去药狗?卖酒买熏鸡?阵仗不小。不过本着对老大的绝对相信,哥哥也没敢多问。
按照红三哥和王大师的指示,车子进了草原又走了大半天才找见那个不断被形容的小山丘。草原上的山都是一样一样的,不是土著牧民根本认不出来。
车子没直接往目的地蒙古包走,停在了在附近的一个水泡子边。一个蒙古包前堆着小山一样的牛粪。没等下车,一群草原牧羊犬就围了上来,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
•#¥%*—建明老大居然用蒙语喊了几句!
不怕流氓胆子大,就怕流氓有文化。
一位腿有些打颤的牧民老大爷出来喝住了狗。哥哥的小心心新暂时停止了乱抖。乌兰也是吓够呛,紧紧抱住了哥哥的胳膊不撒手。
建明下去和老大爷用夹蒙语的汉语和交流了半天。这次哥哥听明白了。老大说他是旗里派来蹲点的干部,带着几个实习的学生,想在老大爷家借住一晚。
哥哥和乌兰对视一眼,充满敬佩。老大就是老大。望尘莫及。
晚上基本就是喝酒。关于红三哥和王大师的事情提都没提。老大爷喝高兴了,又把周围几个老兄弟喊了过来。一会儿小桌子大的牛肉干什么的拎了来了一堆。
建明老大一看,说别吃这个了,我这里有点稀罕货。从车里把黄瓜熏鸡抱了下来。顿时引来牧民同胞一顿捶胸拍背。
原来是药人来了。草原上其实饮食很单调。除了牛羊奶制品以外什么都缺。
老大真是高。
一晚上也不知道把哥哥喝吐了多少回。每次哥哥吐得昏天黑地时都含泪把红三哥和王大师的七大姑八大姨问候一遍。
乌兰也喝得有些兴奋,一遍一遍跳不知道什么舞蹈。身材曼妙,舞姿动人啊。看得哥哥冲动不已。
要是就这样简单而真实地生活下去多好。哥哥冒出来这样一个念头。
大概那富婆也是这么想的吧。
第二天早晨哥哥正和坐了飞毯似的漫天飘呢,感觉飞毯突然开始剧烈摇晃。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老羊,乌兰丢了!
哥哥一个骨碌爬起来,就看见红三哥和213一脸坏笑。原来这俩活宝昨天看见附近牧民都往这边凑,心里就猜了个七七八八。天还没亮就赶紧踅摸了过来。
没啥说的,跑呗。乌兰醒的快,建明老大唱主角,喝的烂泥一般。几个人把建明塞到车里摸出钥匙开了越野就跑。
一路上这个狗叫啊。牧羊犬大概嗅出了微妙的气息,跟着不放。
没跑多远,眼尖的红三哥着急地喊:老羊!快跑!追上来了!
哥哥从后视镜一看,真是嗨,一辆真正的213在后面一路烟尘地追了上来。
哥哥这个狂奔啊。可惜的是草原上没有F1赛道。
越野很快被213堵了下来。毕竟是在人家的主场,牧民开的哪里是213,简直就是改装的法拉利。
牧民大哥满脸怒容,把哥哥一把从车上拽了下来,呜里哇拉地说了半天。哥哥从后视镜里看见红三哥和王大师一脸惊惧,眼神里满是绝望。
没办法,只能把建明老大摇醒。老大醉眼惺忪地坐了起来,和牧民大哥呜里哇拉呜里哇拉。边说说严肃地看着小兔子似的我们。
谁让你们跑的啊?老大语气非常不满。回去!
回去的时候草原上的太阳正慢慢探出了头,染得小山丘血红血红。先是羞涩的少女般慢慢露出小半脸,突然就蹦了出来,孩子似的灿烂而调皮地笑。
老牧民的蒙古包前聚了一群人,人群的最前面摆着一张小方桌,上面摆满了羊肉奶干什么的。牧民大嫂手捧哈达,周围的牧民唱起了歌。
刚才还心情忐忑的我们突然有些傻。建明坏坏地笑着。下来啊,等着喂呢。
建明老大率先干了一碗。
原来人家是感谢我们昨天的礼物,必须回敬我们一把。
这就是真正的草原。真正的蒙古人。
没说的,放开了喝!
席间建明特意去请了富婆。在老大的强大攻势下,富婆也没办法,放下了架子和恩怨,喝了个一塌糊涂。富婆和乌兰倒是很投缘,先是喝多了抱头哭,后来干脆拜了把子成了姐妹。
唉。醉人的蒙古包。
第三天清晨我们再次踏上了回家之路。几天大醉,仿佛从心里受了一次洗礼。在富足的城市里生活的我们,究竟丢失了什么呢?
来的时候三个人回的时候六个人。在建明老大的感召和乌兰的死缠下,硬是把富婆也拉上了车。富婆也是大大咧咧的豪爽之人,干脆也上车跟我们一起出发。
一路上欢歌笑语。乌兰被哥哥故意挤得没地坐,坐到了哥哥腿上。乌兰软软的身体和不时冲进哥哥大脑的少女体香让哥哥昏昏欲醉。从草原到呼和浩特,怎么路程那么短啊?
富婆大家比大家都大,就认了个姐叫瑞姐。瑞姐是个心明眼亮的,早看出来我们几个的微妙关系,一路上就是开这个玩笑,弄的乌兰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直脸红扑扑的,大家也一路一直笑。
回了呼市以后,按照路上谈好的约定,瑞姐开始积极准备一家网店,王大师负责市场,红三哥负责技术,几个人风风火火干了起来。红三哥和王大师算是被暂时收编了,每天被瑞姐姐监督了起来,也着实老实了一段日子。
现在最棘手的就是林警官了。林警官平日里没少得罪人,也不合时宜地比较清廉,关键时候替他说话的没有,跳出来推墙的倒是站成了排。而且林子立功心切,短时间内又是查店又是缉毒又是打黑的,不仅社会上混的想搞掉他,自己单位这边也惹得不少人嫉妒,看见林子落了难,同事们都一个个孙子似的做了缩头乌龟。
没办法。只能是哥哥自己去说清楚问题了。虽然哥哥一直对制服男没什么亲近之意思,但值此危难之秋,哥哥也不能落井下石不是?更何况林警官在很多问题上是于哥哥有恩的.比如说平息两大军团决战.更何况林警官之外乌兰的情况更难以弄清楚了...
接待哥哥的是一个胖胖的老**,笑眯眯地让人感觉很温暖。
“你和小林是同学?”
“初中同学。”
“现在这个社会肯为朋友出头的人越来越少了。年轻人,难得啊。”
看着老**的笑容,哥哥突然心里一惊,不会是个套吧?
“你说你是个开饭店的?生意不错吧?”看哥哥突然有些沉默,老**话锋一转。
“还凑合...”哥哥警惕地看着老**。“没林**什么相干啊,这是我独资...”
看着哥哥满脸的怀疑,笑眯眯的老**顿时严肃了起来,眼神变得刀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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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从那班驳的小楼出来已经是俩天以后的事情了.期间赶上那老**出任务(不知道是真是假),哥哥被多留了一天喝茶。当然,是相对国家相关规定而言的。
期间**轮番来问,把哥哥看的和宝贝似的。从和林子上学打架到毕业后多少交往一遍遍问,搞得哥哥身心俱疲。当时想什么时代了你做个录象什么的一遍遍看得了,何苦让哥哥一遍遍说。
后来才想明白大概是对口供(难听了点)。幸亏哥哥和林子同学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哥哥出来先和大家开会沟通了一下。瑞姐也列席。
林子既然是黑材料搞下去的,目前第一要务是证明黑材料的虚假。大家一直把期待的目光头向了建明老大。毕竟人家是圈内人,了解运作规则。
老大面无表情地挨个巡视了一圈。突然笑了起来。
“你们傻啊。我说话顶个屁用。搞清楚,我是混社会的哎。你们知道事情是这样的就不错了,还想证明事情原来是这样的,找死啊。”
大家一时间表情愕然。只有新会员瑞姐点头赞许。
哥哥看气氛比较尴尬,就顺口说了声要不拿钱捞吧。大家又一致把目光转向了哥哥。
哥哥当时心里那个悔啊。是啊,哥哥是最直接的关系户,又是今日的老板,主要的是还是自己提的议。
不管心里怎么黄,表现出来才算流氓。哥哥突然想起来一句哪位高人的名言。没办法,既然表现出来了,继续装呗。哥哥拿出今日酒店仅有的一点余额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哥哥得卖多少烧麦杂碎马脸得炒多少二道才能回来啊。就这样孝敬别人了。
瑞姐真是爽快,出了一大笔。不是夸耀人家有钱,只是为人家为了一个素昧平生的**。仗义。
一群社会渣滓、小饭馆老板、黄牛党甚至于黑社会用钱去搭救一个**。集体犯病,病的不轻。
林**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抄今日酒店。
你没听错。一大群**武装到了牙齿,把今日酒店层层包围了起来。当然还有二细的店。
林子带头冲上了二楼,姿势是不是很帅哥哥没看清楚,因为哥哥抱头蹲着呢。正在店里和哥哥说笑的乌兰也和大乔小高小武抱头蹲着.
今日酒店二楼哗拉拉。接着又是哗拉拉。接着还是哗拉拉。一阵和着面粉的灰尘着了火似的滚了下来.
哗拉拉。哥哥的心也在破碎地响。不想问候制服男的七大姑八大姨了,直接YY***菊花。
喀嚓一声爆响。大概是把二楼高间的门踹破了。不许动!**们在爆喊。
操!啊!@#$%&*马脸一声惨叫.
满头是血的马脸被**们架了下来.哥哥忍不住偷看了一眼.估计马脸是被打坏眼睛了,拼命地转脑袋,象是在找什么.
啊!
蹲着的小高突然抱住了乌兰,手里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滚到了墙角.
别过来!我有爱滋病!谁过来我咬谁!
这个瘦高的甘肃女人疯了一样红着眼睛,呲着略带黄色的牙.
放开我男人!要不我咬死她!
疯了.小高真的疯了.
**举着熗.疯女人躲在乌兰身后,牙紧紧抵在乌兰雪白的脖子上.



开熗啊.哥哥心里在嘶吼。
**还是端着熗.“放下武器!”“双手抱头!”**的爆喝声再次响起。
哥哥周围突然安静下来。
大概是神经崩的太紧,哥哥只看见乌兰惊慌无助的眼神和后颈上略带黄色的狼一样的牙。
一步。两步。
哥哥还是双手抱头蹲着,慢慢朝乌兰移动。
只有两三步之遥了。
长期开车的经验突然让哥哥直觉右侧似乎有急速移动。感觉有人扑了过来。哥哥猛地蹿了出去。
真香啊。乌兰的体香又一次直冲鼻道。
哥哥扑倒了乌兰。
恩。
甘肃女人没来的及喊叫就被一记警棍重重击中。
倒地的时候,小高的牙重重地磕在乌兰后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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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局子里接受询问的时候才见到林警官。林警官一脸歉意。
“对不住了。兄弟。”林警官第一次改变了称呼。“我也是没办法,不得已提前收网。”林警官重重捏了哥哥的肩膀一下。
哥哥把林**的手推开。没说话。
林警官看着哥哥沉默不语,以为是他的行为让哥哥极其不满,也沉默起来,点了支烟开始凝视窗外。
“本来应该行动前通知你的。但是怕罪犯有察觉,所以...”
哥哥抬起头看了一眼林警官,苦笑了一下。
真是集体犯病.
“你那女朋友和这事情没关系.现在我可以和你保证.”林**补充了一句。“对了,那天所有熗里根本没子弹。”
哥哥扑上去揪住了林**。
“你TM知道乌兰怎么救你的吗?你知道乌兰可能有事吗?”
哥哥紧紧盯着制服男的眼睛,想看看里面可有一丝悔意。
“滚!”林**突然也怒了。“我TM怎没知道事情会这样!”
林**象只困久了的野兽突然爆发,撕开衣服重重摔在沙发上。
“况且没检查怎么知道有事没事?!”
哥哥看着制服男,心里也燃起了一点希望。和渴望。

不得不说林警官的行动绝对是次错误。小舅子第一时间就消失了。**只抓到毕姥爷。但毕姥爷是真没有参与。有忽悠的本事的人一般都没有冒死的胆量。
毕姥爷最多只能是一关了事,但真正惊动的是四叔。
四叔也确实应该怒了。复仇被林**化去,财路被林**断掉。更可气的是,第一干将建明也似乎也和林**有些不清不楚。
阻止我复仇也就罢了,断我财路也就罢了,竟然分化我的人!
四叔真的怒了。
闹死他!四叔终于下了决心。

林**的家在单位单身宿舍。这个工作狂每天不是在单位就是在警车上,连宿舍都不是经常回,倒是经常睡在办公室沙发。下手的机会不多。
但机会总是有的。
林**那两天每天处理马脸的案子,基本是夜夜加班。
那天晚上林**忽然发现没烟抽了。熬夜的人都知道,没饭吃可以,没烟抽,不行。
林**穿上衣服出去买烟。附近的小卖店都已经关门,只有正街上有24小时店。
林**走到正街的时候,街上已经没有了白日的喧闹,基本安静了下来,寥落的几台夜班出租车在站口爬活。几个拉客的皮条孤魂野鬼似的在街角窥测着每一个路人。
林**看也不看直接往商店而去。这现象见怪不怪了。
一辆出租车灯也没开,悄悄启动。
等林**走到路正中时候,突然闪起一束耀眼的灯光。
一辆车闪电般冲了过来。
林**下意识地向后一退。
出租车的左侧还是重重地撞上了林**。
被撞飞的林**落地时又磕在马路旁的道崖子上。
鲜血汩汩地流了一大片。

林**出车祸哥哥第一时间就收到了信息。当时正值二细黄金营业时间,站街拉皮条的看见出租车撞**,抱着有热闹必围观的心态通知了老板二细。二细火速赶到,看见是林**,又第一时间通知了哥哥。
哥哥正在今日二楼守着乌兰。这小姑娘自从**走了以后每天就把自己反锁在哥哥的房间里,估计是终日以泪洗面。哥劝说去医院查查看也不去。
换你,你不害怕啊?
接到二细电话,哥哥也火速赶到了现场。虽然相隔不过数百米,途中哥哥还是打了个120。
哥哥看见林**的时候,林**也在看着哥哥这个方向,眼神里满是惊恐和求助。求生,是每一个生命的本能。
哥哥俯下身子,轻轻喊了一声林子。林子眨了眨眼睛算是回应。脑后磕出了血,四肢在不时抽搐。情况不是很妙。
等不及出租车,哥哥喊二细和皮条们帮个忙打辆车。二细是个没心眼的,第一个过来搭了把手。几个皮条互相看了看动都没动。一个说等120来了处理吧,小心挪不好挪死的。
哥哥怒视着这些人。
“你MD有点人性哇,救人了哇。”
哥哥向他们怒吼。
几个皮条鄙夷地瞪了瞪哥哥,扭头走了。
哥哥只能是自己去打车。跟前爬活的司机都锁了车,站一边看热闹,问谁的车不答话。气得哥哥照轮胎踹了几脚。
什么社会啊。
好在这时候120赶来了。
在120呼啸着赶往医院的路上,哥哥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告诉那小**,能醒来算他命大。但撞不死他不算完。”
电话里的声音阴狠而决绝。
“还有你个小个泡,买棺材个哇。等四爷腾出手来一并收拾你。”
哥哥是第二天傍晚才回的今日酒店。林子一进医院当时就被送进了急救。医生在里面整整四个小时。出来以后说是不好说。看病人体质吧。
那不就是听天由命么?
期间哥哥也敢闲着,把林子的单位、领导都通知了一遍。好找,哥现在是那个所的常客,估计都给哥哥备着专用茶杯呢。
领导们来的还是比较快,簇拥着更高一级的领导。林子还在昏迷中,也不知道醒来后是否会有感恩的心。
哥哥特意在路上绕道去了一家东北馆子,打包了一份回锅肉给乌兰。好几天水米未进了。可怜见的。
等哥哥回到二楼高间兴高采烈地敲门,还是敲啊敲啊不给开。哥哥喊回锅肉来喽回锅肉来喽喊了几遍也没个动静。看样子象没人。难道走了?!
哥哥有些慌神。想了想,哥哥一脚踹开了高间的门。
屋里的景象顿时把哥哥吓呆了。
乌兰面色惨白地仰面躺着,一只手腕在滴血,另一只手里拿着哥哥的刮胡刀片。
哥哥赶紧冲过去抱起了乌兰。幸亏哥哥的吉列数月一换,乌兰自己割的伤口不深,只是在慢慢滴血。不过不知道滴了多久,地上已经一滩了。
不到24小时哥哥接连见了两次血腥的场面。
哥哥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傻姑娘。这是干什么啊。
乌兰的眼神空洞洞地空。
你没见过那种眼神,就是什么也没有,没有希望,没有绝望,什么也没有的空。
只是人还在呼吸,象是失去了了灵魂一样,轻轻的。
灵魂有多重?
哥哥紧紧抱着乌兰,泪水刷刷地流。
这个天使般的女子,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生命之重。
最关键的是,不是因为自己。



哥哥抱着乌兰,不知道过了多久。
那天和今天下午天气一样,下着瓢泼大雨。一直到雨停歇。然后又打雷,接着又是瓢泼大雨。雨水不时从**打碎的玻璃里浇进来,屋子里越来越寒冷。
哥哥心里一片凄苦。
自从开店以来,发生了很多事。哥哥从来没有静下心来,想想这是为什么。
难道哥哥开店错了吗?蚁民也得生活啊。乌兰错了吗?为了自己的胞弟,她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无数次的倾其所有,直到将自己推入绝境。建明错了吗?那么侠义的一个人。林子错了吗?真正敬业的**。二细错了吗?蒙古军团错了吗?甚至于四叔,他,错了吗?
都没有错。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和生活方式。
只是,我们相逢在了一个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间,就出现了这么多本来可以不出现的事情。
如果不是年前的相遇,或许,哥哥怀里这个天使般的女子还在做着快乐的自己。
如果不是哥哥的死缠滥打,或许,这个女子会和自己心爱的人终成眷属。
如果不是哥哥的怀疑,或许,这个女子也不至于流浪在外,差点沦落迪厅。
如果不是哥哥的坚持,或许,这个女子那天也不会出现在今日...
......
哥哥的心在无声地哭泣着.
窗外的雨一直下。似乎小了些,飕飕的冷风夹着泥土的鲜腥。
一只软绵绵的小手在轻轻婆娑哥哥的脸。
“我死了吗?”
乌兰的声音象来自天际。
“恩。”
哥哥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你也死了吗?”
哥哥点了点头。
“那我怎么这么冷呢?”
哥哥抱紧了怀里那个单薄而柔软的身体。
“再抱紧我点好吗?我好冷。”
怀里传来低低的声音。
哥哥顺手拉起手边的被子。盖住了怀里那个瑟瑟发抖的身体。
乌兰安静地睡着了。轻轻扇动着鼻*。
哥哥的眼皮也越来越沉。
阳光刺眼。树林也闪着金光。
建明老大重重地拍了我一下。“快去啊。你个楞子。”
老大的笑容和阳光一样灿烂。
远处一个轻盈的身影一闪而过。
哥哥快步追了上去。
乌兰穿着鲜艳的花裙子,头上戴着鲜花编织的花冠,笑着,跑着。象林中的仙子。
哥哥眼看就要抓住这个精灵了,乌兰咯咯一笑,又被闪了开去。
乌兰远远地在手里拿着一张纸。
“我没有事情啊。”
乌兰的笑容真美。
哥哥一把扑倒了乌兰。
“我知道,我知道...”
哥哥喃喃着。低下头,轻轻地触着了乌兰的唇。
乌兰那迷人的香气再次袭来。
哥哥一阵迷醉。一股暖流从丹田涌起。
哥哥的手开始游走...
“小个泡,棺材准备好了没?!”
突然间那个阴毒声音响起。
哥哥顿时一惊。
哥哥睁开眼的时候,乌兰正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哥哥呢。漆黑的睫毛上兀自挂着晶莹的泪珠。
“你不是死了吗?”
乌兰狠狠掐了哥哥一下。眼神里有了些许快乐。
哥哥哎呀一声。真狠。
大丈夫岂能受小女子之辱。
哥哥捏住乌兰的小手,狠狠地吻了上去。
乌兰咿咿唔唔拼命地闪躲着。
这般时机哪里能错过啊。哥哥硬是撬开了乌兰的嘴,舌头伸了进去。
哥哥的手开始游走。这次不是在梦中。
皮肤真细腻呢。乌兰双颊菲红,呼吸也开始不均匀。
胸罩解不开。悲催了。只知道向小泽老师学习重点不知道前奏。悲催啊。
嘣。带子直接蹦断了。
乌兰恨得捶了哥哥一下。
哥哥直接象打了鸡血般受到鼓舞!手不老实地开始向下游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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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哥哥就要得手,乌兰突然抱紧了哥哥.
“我可能有事...你不怕死吗?”
乌兰认真地看着哥哥。
哥哥脑子轰的一声。
说没考虑过是假的。
哥哥大概想了有三秒种。
然后哥哥慢慢下了床,开始自己一件一件脱衣服。然后仔细叠好。象是准备祭祀一样表情肃穆。
哥哥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站在乌兰面前。
“我愿意和你生死在一起。”
哥哥一字一顿。面对着用生命珍惜的爱人。
乌兰扑上来抱住哥哥,哇的一声哭了。
那个雨夜,哥哥犀利地做了五次。
等哥哥再去医院的时候,被通知没有来过林**这么一位病号。啊我就郁闷了,明明是哥哥亲自送进来的,林**的领导和领导的领导都来看望过,怎么就没有了呢?
没办法,只能是拐个弯去找哥哥那医生同学。小女子最近开始化妆了,描眉打鬓的。
“喜羊羊美羊羊红太郎灰太郎...”小女子托着下巴喀看着哥哥笑.
什么和什么啊。哥哥这个哭笑不得。幸好哥哥有准备,把预先准备好的金帝巧克力牛肉干什么的赶紧贡献了上去。
“别动!”医生同学突然看着哥哥的脸喊。哥哥以为脸上长什么东东了呢,傻乎乎杵那里真的没动。
医生同学装模作势地看了半天,突然抓住哥哥的鼻子一顿揉搓。
“啊!”哥哥惨叫一声赶紧逃开。
“完了完了。又一个纯真少年湿身了。”医生同学满脸惋惜。
啊我就更郁闷了。这同学学的神马专业啊?!
从同学出来时才知道,昨天夜里林**被悄悄转走了。具体原因医院让集体封口。但看在哥哥的礼物份上,医生同学还是透露了一点给哥哥。
有仇家来追过来了。
哥哥心里一惊。这在社会上术语叫“补刀”。没有深仇大恨一般不至于。
医生同学还说,那个来寻仇的也是个没用的,个子挺高,在走廊里徘徊了半天。最后正要下手,被值班护士有一声厉喝,吓的扔了家伙扭头就跑。
哥哥怎么听着这形象这么熟悉呢?
“象你这样的残花败柳以后不要来打扰姐姐了啊。姐姐只爱吃嫩草。”医生同学老实不客气地把哥哥推了出去。



等哥哥找到建明老大求证的时候才知道真是小舅子。小舅子别的不行,嗅风声还是很有一套的。知道林子被大家用钱砸了出来,小舅子马上预感他和马脸的生意要出事情。为了不留痕迹,小舅子连亲密战友毕姥爷都没敢告诉,借口出去买烟溜之大吉。
小舅子起初想跑外地,可想来想去没敢。钱倒是好说,关键是第一大靠山——姐姐乌兰就罩不住他了。最后没办法,只能是腆了个脸找人投靠了四叔。
四叔更不是省油的灯。见面先是好吃好喝地款待了几天,期间也基本问清楚了这边的情况(所以哥哥才在120上听到了四叔亲切的问候)。然后就叫给小舅子一道入门试题:去医院做了林**。
一箭双雕。高啊。
小舅子和毕姥爷是一路货,吃喝嫖赌行,动手打架不行。杀人?更是大大地不行。进了医院没等找见正主呢,被小护士一声怒喝吓了个屁滚尿流。那回去以后怎么交差呢?就说是防备森严罢。
四叔是干什么吃的,那么轻易蒙混过关也就不要在江湖上混了。小舅子还没回去呢这边已经严阵以待了。一见小舅子,直接按地上开打。随后就是**里灌辣椒、狼狗舔鸡鸡什么的按照奸细流程给处理一遍。小舅子让整的这个惨啊。估计从心里不知道多少遍发誓要退出江湖了。
不过好象他也没入过什么江湖。
打完了,小舅子连惊带吓也就剩半条命了。四叔轻描淡写地说挖个坑埋了吧。小舅子估计当时就连那半条命了都吓没了。跟前一个看迪厅夜场的手下就说可惜了。要不送迪厅当鸭子多好。
小舅子马上如闻天籁一般神奇地复活过来,抱住那手下拼命点头。四叔一看这小小子没一点尿性,真就当个屁一样把小舅子给放了。
手下把小舅子带到南郊一处平房大院里让他养伤,自己每天去正房里耍钱喝酒红火。院子里都是看家的大狼狗,一个个狼似的。那手下也放心,根本不管小舅子死活。
说是养伤,其实连饭都吃不上。小舅子没过两天饿的眼都绿了,到处找吃的。人被逼到绝境总是有些潜能的,这些金老先生几十年前就告诉我们了。不过小舅子找到的不是武功秘籍,而是四叔的武器库。
那俩天小舅舅也真命不该绝,院里一条狼狗吃了一个老乡的小孩。吃人的场面小舅子看没看见不知道,那手下一看闯大祸了,第一时间就跑了,也忘记了还有小舅子这么号人。
小舅子抓住了这次机会也跑了。只是他走之前从菜窖里吊上来那捆用尼龙带包着的长短熗支一并什锦火锅了。
估计他的想法是想卖熗。只是他有命花那钱吗?
四叔那年估计也是流年不利。上面再有人罩着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短短半年时间又是连续火拼又是追杀仇人的,最要命的是料子的来源都指向他。这边的葫芦还没按下去,大本营的瓢又起来了。还不止一个。
狼狗伤人的事情好办,随便找人顶锅也就蒙混过去了。问题是他的那些熗支,那是混社会的必须资本啊,
四叔拧起了眉。杀心顿起。
建明老大受到了召唤。没什么遮遮掩掩的,熗就是命啊。四叔的命令很简单,要熗,不要活人。
要不先抓这兔崽子姐姐来店里做几天小姐。听说那小女女长的不赖。四叔又自言自语地个塌了两句。
老大二话没说扭头就走。
老大也真火了。你哪怕抢四叔的女人也比这好说话啊。
老大找人有自己的办法。而且找的还是圈内人。很快就得到消息,小舅子藏在以前的一个小女朋友家里。老大飞车赶到时候小舅子正好刚跑。不过把所有偷来的熗留下了。一支不少。
这次是乌兰传的话。乌兰也一直担心这个人命油子,小舅子最后还是悄悄联系了靠山有一下——出逃需要钱啊。乌兰一听小舅子把人家熗偷了,当时就叫小舅子赶紧跑,什么也不要带。
事实证明乌兰的感觉多么正确。建明也不是个慈善人士,这次出动口风很紧,我们这边没有任何消息。看意思老大原来是想做了这人命油子的。建明下午收到消息,接近傍晚赶到,小舅子刚刚扔下饭碗跑掉。小舅子这个小女朋友家住在南郊,四周全是玉米地,说跑还真不好找。建明们找了半天找不到只能做罢。
“就这样了?!”四叔看着桌子上的熗支,不咸不淡说了一句。
建明没说话。瞪着眼睛看四叔。
“听说那小兔崽子他姐姐和你关系挺近乎?”四叔还是没抬,边摸着熗边淡淡地说着。象是和小情人在一起。
“那四叔你的意思是?”建明深吸了一口气。
“没什么意思。这么大的人了,也该懂事了。”四叔终于抬起头看了看了建明一眼,眼神中充满轻蔑。
建明愤怒了。眼睛中燃烧着火焰。
“啊-----!!!!!”
建明老大一刀剁在左手背上。刀深入骨。
一截指头骨碌碌滚到四叔面前。
掰手指头算算,哥哥来红旗店开店不过大半年而已,朋友们伤的伤,散的散,而且期间黑帮恶斗不断,甚至于饭馆子的厨子和服务员都进了局子。曾经人气旺盛的今日酒店只剩个面案小武和哥哥每天在店里瞎晃,应付那些老朋友老街坊们们。
唉,怎一声叹息了得。
幸好哥哥收编了美丽的乌兰同学。乌兰在哥哥的反复劝导下终于同意去验血。哥哥当时是这么想的,该死的娃娃求朝天,该来的总得来,何必自己吓唬自己呢?
如果咱们有事就躲的远远的,谁也不见,好吗?乌兰的大眼睛里闪着泪光,楚楚地看着哥哥。
哥哥看着乌兰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沉重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跑什么啊,死你肚皮上得了。
啊。乌兰狠狠一脚踢在哥哥的脚脖子上,疼的哥哥差点流出生泪来。
万恶的高跟鞋。谁发明的这妨祖玩意儿。
医院的窗口象戒备森严的司令部,小护士们各个全副武装,连眼睛都不抬起来看你一眼,就和目光也会传染似的。还全社会关注AIDS患者呢,狗屁。
验血结果三天后取。连带周六日已经是好几天以后的事情了。哥哥当时就犯愁了。死不怕,等死的感觉才熬人呢。
乌兰见哥哥有些没精神,就说咱们去瑞姐那里玩吧。这小丫头和半老徐娘瑞姐倒是合得来,成天结伴去逛街。哥哥说人家瑞姐那么有钱陪你玩什么啊,乌兰说才不是呢,多数是瑞姐拉的她。这不这件圆领开衫还是瑞姐送的呢。
天下女人一般黑。唉。
去了瑞姐那里还没坐稳当,红三哥就神神秘秘地爬哥哥耳边说又有人找他借器材来了,猜猜是谁。
哥哥厌恶地一把推开那张胡子拉碴的脸,擦了擦溅到脸上的吐沫星字说爱谁是谁关爷鸟事。
红三哥讪讪笑了笑,说是小乔啊。哥哥不大不小吃了一惊,说她借那干吗啊。
小乔自从上次林警官缉毒风暴行动后姐姐进了局子,医疗资金顿时断了顿,家里又不能回,出来这么多年钱没赚到倒赚了一身病。没办法最后只能是投靠二细做了小姐,撑一天算一天。二细倒是厚道,不但不收小乔的份子钱,还让小乔自己挑客人,想做就做不想做睡觉,纯粹一青楼散仙。正因为小乔的特殊,而且小乔毕竟还有些姿色在,一时竟很是受P客追捧。象追星似的。
红三哥又故做神秘地说不知道啊。估计是不想讹谁呢?
别把人都想的和你那么下流啊。那你到底借了没有?哥哥也开始不耐烦起来。
没有啊。跟那玩意儿带的害还少啊?我早扔了。红三一脸诚恳。
切。狗改的了吃屎?哥哥不屑地撇红三一眼。
不过小乔一个病秧子借那玩意干吗?
这个问题哥哥已经无法求证了。大概是在一个星期以后小乔出的事。准确地说是死了。在一个漆黑的雨夜被P客掐死在床上,浑身赤裸。
期间本来哥哥想问问怎么回事情来着,可是小乔已经离开二细的店了。为此二细很是生气,说白把她当自己人了,还曾经那么地帮助她。现在有人捧了就跑了,连招呼都不打。
哥哥想安慰二细几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是人家业内之事,我一个句外人瞎掺合什么。
二细看哥哥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骂到你们汉人心眼子太多,没真心朋友。
事情真是这么简单吗?我看未必。直到小乔出事,大家才停止了对小乔的猜测和怀疑,取而代之的是不尽的惋惜和追忆。
事情的过程很耐人寻味:小乔直接投奔的是四叔的店;之前找红三哥借过器材;那个夜里安安静静,甚至于四叔看店的小弟都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司机随后很快被单位开除公职。
哥哥我真的不敢对整个事情做出准确判断和描述——只能是根据红旗街坊间消息凭空猜测。
一、 小乔遇见了老情人司机在四叔的店里红火,决心鱼死网破祸害司机;
二、 小乔自知时日无多,决心以死嫁祸四叔,以报坑姐之仇;
三、 纯属偶然事件,就象警方后来的解释一样,是外地流窜变态罪犯所为;
四、 ...(无人知晓的真相)..
不管街里的老街坊如何议论和怀念,事实是小乔真的没了。哥哥也无意对这事表示过多的关注,就象开始听说小乔鬼混了个司机一样,自己的秃还挠不过,管人家的疥。
可有人不这么想。
哥哥随后就接到建明老大的电话,用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想尼玛保住小命的话赶紧闪。跑的越远越好。有人要对你下手。”
没等哥哥问清楚电话就挂了。看来事情确实麻烦了。
不用问是谁想对哥哥下手了。太阳的,哥哥就是一个开小饭馆子的,至于吗?
后来直到哥哥听说警察的行动和四叔的跑路,才知道,那时候,真至于。

哥哥在很多时候是听人劝的。比如这个时候。四叔那手下全是些把生命当儿戏的玩命徒,哥哥没那资本和他们赌。更何况哥哥现在还有乌兰。拖家带口的。
想了想,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去找马棒同学了。原因很简单,哥哥的圈子不大,混在外面的只有他一个。而且乌兰我们几个都熟。哥哥把想法和乌兰一说,乌兰也同意,还挺兴奋,顿时忘记了是去跑路的,叮了桄榔收拾了好几皮箱衣物,衣服换了一身又一身,唧唧喳喳高兴地小鸟似的。
马棒自从戒赌以后挺学好,加上本来就挺眼活,没多久就提升到南方的大区销售主管。我和马棒一说人家二话没说就给在杭州城郊租了个房子。那地方的房子多贵啊,马棒连眼睛都没眨。
去了以后起初是每天到处转,什么西湖灵隐什么地方跑了个遍。后来马棒业务多,要去别的城市就暂时走了。哥哥我人生地不熟,每天懒地出门。倒是乌兰胆子大,没几天自己找了个工作,是在附近一家大超市导购,每天早出晚归的。南方城市治安挺好,也不用哥哥接送,哥哥也乐得清闲。
好日子没过多久,在一次为马棒庆功的小聚后结束了。记得那天马棒又提了一格,兴奋地不行,打了个飞的跑回来找我们喝酒。三个人在一家海鲜夜市上喝了个烂醉,又是乌兰把我俩架回去的。那天晚上哥哥才发现基本上三个人各说各的,哥哥还是想念呼市,想念红旗街的那些老朋友。马棒只说他的市场销售年薪多少,乌兰说的是她的工作和购物。
第二天哥哥就觉得不对。哥哥自小就有湿疹的毛病,在南方有一段时间暑热难当,中了湿毒,满脸起大包。起初马棒和乌兰都说没事,后来没几天就起皮了,整的哥哥脑袋和个现炸油糕似的。去医院看了看,大夫给处理了几天,好了许多,多大夫说是哥哥水土不服,想彻底好得回北方。
什么人什么命。怨不得谁。
哥哥只能是打道回符了。估计现在这个样子就是站在四叔面前他也认不出来。就在哥哥收拾行李的时候,乌兰犹豫了。
乌兰支支吾吾地说这里挺好挺习惯的,她不想回去。只是暂时。乌兰抬起毛骨碌碌的大眼睛哀求地看着哥哥。
后来哥哥权衡再三居然答应了。



等哥哥回了呼市,先找的是林**。见面的地方还是那个咖啡厅,哥哥戴了筒子帽,搞得服务员不停看。
一会儿林**来了,坐在哥哥对面冷冷看者哥哥。
或者说,如果不是等的是林**,哥哥或许会说,哥们儿,你坐错了。
曾经帅气而且傲气的林**变成了一个小老头,半边脸呈不规则抽搐状,总也合不住的嘴里有些空洞洞。
哥哥差点惊叫出来,站起来看着林**说不出话。
林老头哼了一声,点了杯白酒。
服务员楞了半天,看着林**那张足以演恐怖片的脸没敢说什么,拿起桌上的5元大钞买了瓶闷倒驴回来。
林老头就着美国大杏仁喝了起来,眼睛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哥哥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比林老头强不到哪儿去,也沉默了。
服务员不时以警惕而恐惧的眼神偷偷窥视着这俩个怪人。她可能不会想到,半年前这张桌子上坐的是俩个嘻哈打闹的帅哥。
“你还在***?”哥哥本来想问没给你记功啊,话到嘴边突然变了。
“调**队了。”林老头语气平淡。
“那还是给你记功了啊。”哥哥略带感叹地说。
“记个求啊。花钱跑门子进去的。”林老头看了哥哥一眼,又哼了一声。
气氛再次沉闷起来,甚至开始压抑。
林老头又咕嘟咽了一大口酒,零星开始说起这几个月的事情。
在他住院养病期间,有同事和当**同学气不过,不停为他的事情请示汇报,终于引起领导的重视,下令严办四叔团伙。等**行动的时候四叔等到消息跑了,但同时也把四叔经营起来的队伍和产业扫荡了一遍。后来四叔听说他大难不死,居然又找人拍他黑砖,他打倒俩个,但还是被拍了几砖。拍的现在面部肌肉萎缩。
“*—%¥”林老汉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眼睛有些红。
“就没办法治得了这个老个泡了?”哥哥出离愤怒了。
“有啊。”林老头逼视着哥哥,“看你敢不敢?!”
“闹死他!”一股热血冲上哥哥脑门。
林老头出的也不是神马高招。虽然现在他人在**队,可是急切之间捉拿一个混迹江湖多年的黑社会头子也不是件容易事情。别看电视里演的神,现实生活中那些高科技手段也没多大作用。况且,人家在暗你在明,还时不时受到拍黑砖的威胁,确实比较棘手。
按照林老头的计划,一是从四叔的女人下手。四叔这人好色,最忌讳别人染指自己的女人,如果钓到他的女人肯定能逼他现身。只要四叔现身,其他交由林老头解决。
况且你们不是最擅长这个么。林老头脸又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貌似笑了笑。真比哭还难看。
哥哥就郁闷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把哥哥看成什么人了。看来林老头真是被仇恨冲昏了头,开始有些不择手段了。哥哥当即断然否决了这一计划。
计划二就是从建明老大身上想办法。建明肯定是知道...
“得得得得...”没等林老头说完哥哥赶紧打住。看着林老头略显惊讶的眼神,哥哥说你赶紧说你想点别的办法,此路不通。林老头看来是真不了解建明老大,这个把义气看的比命重要的汉子。
最后的计划就是找出来小舅子做饵。小舅子不仅和四叔有毒品交易,还知道四叔熗支状况,上法庭也是个污点证人。只要小舅子出来扬言自首,四叔肯定对他下手。
哥哥难以置信地看者眼前这位曾经的老同学,曾经帅气的制服男,曾经的组织上的强力依靠。怎么这脸抽抽了心也抽抽了啊?尽想着让哥哥干些神马龌龊事啊?!钓女人?骗朋友?出卖亲人(这么称呼小舅子似乎有点早)?
哥哥站起来说你老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再找我吧。
林老汉看哥哥一脸愠色,突然拉下了脸,冷冷哼了一声。
“你以为你那小美女别人不惦记啊?我看只有你以为没人知道她在哪里。”
哥哥的心猛的一抽。这尼玛算什么啊?提醒?威胁?暗示?
看见哥哥愤怒地快要扑上来了,林老头又说上次要挖坑埋外国女女那个红三去钓女女不是挺合适么。
啊我靠。还是想让我把兄弟往火坑里推啊。红三怎么说也是哥哥这边的兄弟,再说那俩活宝好不容易收了心做点正经事,这么做真是干卖良心的缺德事。
关键时候哥哥的无穷智慧又发挥作用了。哥哥突然想起来一个人。
“还是执行计划一吧...”
哥哥目光炯炯地看者抽抽着半边脸的林老汉。
绝版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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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只看该作者 33楼  发表于: 2011-10-05 0
按照哥哥的要求,林老汉速度地挖出来一个混混——这个社会,最不好找的就是良民,最好找的就是小混混——经验之谈。这混混曾经露过一脸,还卷了马棒和王大师不少钱。对了,就是那个锤锤。
锤锤听说让他去干这么一件大好事,还有人出钱,惊讶地下巴差点磕到地上。不过这货也挺贼,警惕地问那女人是什么人啊?不是个套吧?林老汉立马翻了脸,一脚把锤锤跺到了地上,说你玛缺德事你的少啊?明告诉你这女人跟爷们有仇,你赶紧给想办法闹上她。要不你以后就不要指望在呼市蹬轮了。
锤锤都惊讶地看着林老汉。哥哥转过脸看墙。早已经习惯这种变化了。人啊,其实最容易受伤的是心理。
锤锤的行动得到了王大师的现场指导。按说那个锤锤长得一脸老实相,体形更算不上高大魁梧,经过王大师一打扮,还真出来那么一点气质。锤锤也是个走江湖的,一点就通,后来经过一系列刻意安排的偶然,果然就接近了那女女。
期间过程就不必详说了吧?
一开始锤锤多少是有些不情愿的,毕竟不是专业而且是被逼的。后来在王大师的亲切指导下,那货居然渐渐博得了那二老板的好感。在那二老板逐渐和锤锤开始有来往的过程里,锤锤也慢慢开始享受上了这过程。要说王大师就是高,明明干这么龌龊的勾当,却能让人陶醉其中。高,实在是高。
期间哥哥和林老汉也没闲着,基本除了睡觉一直在盯着锤锤。尤其是晚上。才发现**真不是人干的活,每天吃不着喝不着还随时准备冲上前去拼命。后来眼看着锤锤和那二老板进饭店吃西餐去了,哥哥实在抗不住就和林老汉说领导我服你了,跟前就是个颌络面馆我下去吃一口吧。分分钟误不了事。林老汉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未置可否。还是林老汉们一同事挺好,说车后面有碗面,凑合凑合吧。
哥哥顿时满眼放光,一下翻出一碗鱼板碗面。打开暖壶一看哥哥差点哭出来。连他玛点凉水都木有。那同事抱歉地说有矿泉水你要不。啊哥就服了。
哥哥说什么也不干了。整整一天什么也进肚。爱求咋地,反正我又不是组织上的人,他们也管不着哥哥。
哥哥不管不顾地死赖着进了面馆要了碗牛肉面。那可能是哥哥吃过最好吃的面了,那个香啊。哥哥正吃了一半,突然听见门口停着的车里拉开了门,林老汉和同事又象风一样冲了出去。
连面都不能让吃完,正点子就来了。

那饭店位置是在一个丁字路口东北角,往南是大路,东西是小巷子。等哥哥从面馆里跑出来,正听见**在喊。
“**!不许动!” “蹲下!”
几个乱七八糟的身影在十字路口中间乱晃。中间夹杂着女人的哭喊和几声怒骂。大概是**把袭击锤锤和二老板的人控制住了。
林老汉没有在人堆里,而是静静地站在路灯的黑影下,四处张望。
哥哥稍稍犹豫了一下,放慢了脚步。长期以来的对敌经验让哥哥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果然,林老汉突然如野兔一般向巷子里面冲去。随即巷子里亮起了耀眼的大灯,直接冲出一台越野。
林老汉想也没想,抬起来手“啪!”“啪!”“啪!”连开三熗。熗声如爆胎一般,顿时盖住了所有声音。
越野车玻璃还真不伪劣,打出几个弹洞。**就是不一样,这次动真格了,上次在今日抓马脸都是空熗。
哥哥哪里见过这阵势,马上自觉抱头蹲在一旁。
嘎嚓一声脆响,失去控制的越野车撞在了路边电线秆子上。
越野的车窗玻璃塌了一角,呈网壮破裂,看不清车内状况。
林老汉举着熗在慢慢靠近。
“我投降!”车内一声大喊。
林老汉停住了脚步。刚才在路口的几个**也持熗跑了过来。
驾驶位车门慢慢打开,掉下来一个满身是血的人。
哥哥心里顿时一惊,伤人了。
越野其他几个门陆续打开。慢慢伸出几只手。
突然越野又“嗒嗒嗒”发动起来,轰着油张着门象只野兽一般往人堆里冲来。
“啪!”“啪!”“啪!”又是一阵乱熗。
越野歪歪斜斜冲出了人群,拐上了大路。
“追!”林老汉他的同事们风一样冲进了等候着的警车。
剩下一个年轻的小**没赶上拍儿,折回了现场,先把烤着的几个混混狠狠踢了几脚。四叔的女人边发抖边小声啜泣。锤锤不知道是真被打昏了还是咋的,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
掉出来那个血人又流了一地血。小**蹲下身查看了下,开始用对讲机磁拉磁拉地报告。
哥哥想站起来偷偷溜走,突然发现腿软的象面条,根本不听使唤。
看来不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吃打打杀杀这碗饭。

不过几分钟**的车哇哇响着警笛陆续就开了过来。车顶的警灯哗哗地闪,晃地哥哥眼晕。
本来哥哥想过去投奔组织的,可是想想林老头不在哥哥怕是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哥哥就勉强个册到墙角,扶着墙向巷子里面走去。
别笑哥,那天不知道为什么,确实是吓坏了。或许是饿的?
从丁字路口西侧巷子走不远就是个大十字路口,眼看快到十字路口了,哥哥靠住电线秆子点了支烟。
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哥才感觉放松了许多。尼玛今天太刺激了。现场观摩啊,感觉就是不一样。

不过几分钟**的车哇哇响着警笛陆续就开了过来。车顶的警灯哗哗地闪,晃地哥哥眼晕。
本来哥哥想过去投奔组织的,可是想想林老头不在哥哥怕是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哥哥就勉强个册到墙角,扶着墙向巷子里面走去。
别笑哥,那天不知道为什么,确实是吓坏了。或许是饿的?
从丁字路口西侧巷子走不远就是个大十字路口,眼看快到十字路口了,哥哥靠住电线秆子点了支烟。
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哥才感觉放松了许多。尼玛今天太刺激了。现场观摩啊,感觉就是不一样。
还不到夜深的时候,街道就静静的,连个买水果的摊摊也没有。好不容易定住了神,哥哥掏出手机想给乌兰打个电话。
号码还没拨完呢,哥哥突然觉得背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哥哥第一反应是抢手机的。那时手机好象还值点钱。
哥哥以前是练体育的,听脑后恶风不善,急切中没来的及回头就是一肘。正正磕中一个人面门,那人顿时脚下不稳朝后摔去。
另一个人惊异地“哦”了一声,一脚向哥哥胯上踹来。哥哥伸手格开那一腿,仔细一看是两人,想也没想,扑住地上那个就是开始狠嗨。老套路,实用。
哥哥按住那个明显是个老手,抱住头就是不撒手。哥哥几拳下去没见血,哥哥心里突然有些慌。背后袭击的那个看哥哥也是三拳两脚放不倒,突然摸出一截短棍搂头就抽。哥哥一只手挡了两下,顿时疼的抬不起来。
哥哥一看势头不对,突然间爆喝一声“嗨!”
那拿短棍抽哥哥马上一楞神。以为哥哥出什么大招呢。这大招是建明老大教的,说是危急时可以救命。此言不虚啊。
哥哥抽身就是狂奔啊。也顾不上方向了,就是朝光亮处跑。有光亮就有人啊,哪有歹徒不怕人多的。
眼看就到十字路口了,灯影下突然冲出一个人影,和哥哥重重撞在一起。刹那间,哥哥有一把抱住那人,一起往地上摔去。
“啪!”俩个人重重摔在冷冷的柏油路面上。哥哥背向下落的地,差点疼的背过气。
哥哥正纳闷怀里这脑袋怎么这么光溜呢,突然就觉得腰间一凉。
当时感觉很奇怪,突然就闻到了柏油路面的各种味道,有轮胎味,有泔水味,还有远处浓浓的草香气息。
然后漫天星星一闪,哥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哥哥再去南方的时候已经入秋。南方那变态热算是领教过了,惹不起就躲呗。和哥哥现在的心态一样。
乌兰现在已经不在超市做导购了,去了马棒的公司做业务。其实大家的担心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总觉得不至于吧,都是老朋友了。
乌兰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而且最主要的是人比较眼活,会来事,没几个月就得到了提升,当了业务主管。这对哥哥来说绝对不是神马好消息,哥哥在和乌兰的二人世界里的地位直线下降,每天沦落得就是个做饭洗衣。一个堂堂的大老爷们伺候一个小女子,悲催啊。
哥哥原来的意思是想熟悉熟悉环境,然后找准机会再展开手脚干上一番。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哥哥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情。南方已经发展到各行各业都比较成熟和规范了,想找个漏还真是不好找。哪象咱们呼市啊,每天炒二道都顾客盈门的。

哥哥每天闲的无聊,正在挠门呢,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林老汉的。当时哥哥张口就问你TMD还活着啊。毕竟哥哥是为组织上奉献过的,这口怨气一直憋着呢。谁知道林老汉比我还火大,说快别喊冤了,爷爷也快脱制服了。都是一条绳上的,谁也跑不了。哥哥差点就压了电话,说都神马人啊,有话说有P放,以后你那些烂事别来烦爷爷。
林老汉看哥哥口气坚决,语气多少软和点,说是上次行动他立功心切,没抓住四叔这个主犯反而打死一个小弟。期间估计又是四叔找人搞他,现在正在停职状态。我住院期间他正在接受调查就没去看我。
哥哥心里说不就是怕找你报医疗费用么。吃HUANG粮的就这德行,说话绕弯儿尿NIAO画圈,绕来绕干吗这么费劲。
说来说去林老汉是想找哥哥来散心,顺便商量下一步的计划。本来哥哥说死了是不再涉足江湖事的,可是林听林老汉口气挺哀怨,而且好象有什么难言之隐,哥哥心一软,就说来吧。
哥哥真是S比了。事情会那么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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