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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皆道他投胎时定是带了心眼的,否则怎能如此顺遂平安。恰巧生在贵妃盛宠之时,又恰巧遇上皇长子一命呜呼时候,顺理成章就接过这延续百年的皇朝。
他不辩不争,只冷冷一笑,修眉一挑,早有懂事的贴身侍卫将多嘴多舌的人拖去要了命。
那些人就这样简单的消失了踪迹。里面有他的太傅,有自小跟着他的小宫女。
他并不在意。这些草芥一样的人命,就如他房里墙角上好看的花瓶一样,被他一怒震碎,隔一会也总会好端端的再现在他面前,甚至有时候,还显出个焕然一新的模样,无端的就讨人欣喜。
而他心底到底还是有些不安的,不是为那偶尔飘进窗的痛呼惨叫,只是因为那人微蹙眉头,或是刻意压低的轻叹。
他有些烦闷,更加暴躁起来。后宫墙头上嗜肉的乌鸦竟也黑压压的一片,死死压在天空底下,生生做出个暗无天日的幻景来。
朝臣除了偶尔上封折子,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好说——毕竟他在朝政上,无可挑剔。何况,那掉下的也并非自己的人头——吃饭总是比说话要来得更容易妥帖些的。
终于,在他又拧断一个不过十三四年纪工宫女的脖颈时,那人终于忍不住,彻底激怒了他。
“陛下、陛下怎可如此草菅人命,这人虽分高低贵贱,可都是父母所生啊——”那人声音颤抖着,却透着不可置疑的冷硬和坚决,让他一时怔住,傻气的鼓着眼睛望向那人。
他想说些辩解的话,可到底觉得丢了面子。他有些忿忿,先大步往门口行了几步,胸口像有一团棉花塞住了血脉,实在让他气不过,于是他便抬起边上摆设的寒剑,往那人胸口死死逼去。
那人先是惊愕了片刻,眼眶盈出些水光,接着就认命一般摇摇头,这一摇,仿佛就拽断了系着他身躯的细线,失了凭依的身体直直栽倒在地上。血腥气随着那滩丑陋的血,渐渐在殿里散了开。
他有些迷惑的看了看自己手上,忽而发现自己手上沾了滴刺眼的血。他往地上瞥了瞥,踌躇了会,便向着里屋走了去。跨进浴桶的一瞬,一阵懊悔突然击中了他,这一刺,血脏了他衣服,晚上他该怎么道歉,那人才会原谅他呢?
待他收拾了一切,又一次跨进大殿时,映入眼中的只有几个瑟缩的宫女太监——而那人僵硬地趴在地上,仿佛是打定了主意,要与他恩断义绝一般。
他有些丧气,终于决定放下些身段,小心翼翼地俯身下去,亲了亲那人的脸颊——冰得厉害,一会该给他添个炉子了——他想,突然带着些眷恋,温柔的抬起头来,道:“你们快把他拿回去修修,我可少不了他,你们多盯着些,可不准造事坊偷懒……”
睡觉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的情节。很糙。不过呢……也没心情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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