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皊传》(原创耽美,更新会慢点,但我绝不弃坑!)_派派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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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清皊传》(原创耽美,更新会慢点,但我绝不弃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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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jilin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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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皊传》(原创耽美,更新会慢点,但我绝不弃坑!)
— 本帖被 逆° 从 原创小说 移动到本区(2016-03-31) —
人物介绍

阮清皊
作为主角美形是必须的,聪明是必备的。简言之阮同学就是一位有着绝尘容颜,超人智慧,不凡身手且爱好美人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如果忽略他的怪异思路  ,万恶趣味,绝对腹黑和卖了人还让人替他数钱的恶劣性质的话。
白纪羽
阮清皊的师傅兼监护人。乍看就一顶着张娃娃脸装嫩整天嚷着要糖吃以给别人添麻烦为宗旨的无害美形大叔,其实是十五年前叱咤江湖黑白两道的御剑宫前任宫主。看吧,有什么徒弟就有什么师傅。
林遥络
请相信这真的是一个一心追求医道诚实真正精明能干最重要一点是正常的古代好青年。只是不管什么人和这对活宝师徒呆久了,都会多少有点神经衰弱,对人生抱着灰暗态度的,更何况还一待就五年。不过还好,他挺过来了,没疯也没傻。
涤尘
出淤泥而不染,出于烟花地却偏叫涤尘。愿望是开一家冰人馆,愿天下有情人都 
成眷属。而他自己爱得热烈,骄傲而痴迷。逐月琴束之高阁,只为等多年前那个     
单薄的少年,只是一边等待,一边仰望,我爱你,也爱我的梦想,每一样,我都
不要放手。我不愿追逐,只愿于此等你暮然回首,哪怕需要一生的时间。
凤若鸣
现任御剑宫宫主从小在仰视的目光里长大,从来没有谁能挑战他的绝对。这样的
人眼中只有自己和自己关注的那些人,从来没有江湖或天下,他只是任性地想要
所有,所爱或被爱。只是每个人都要长大,都要学会放手,有一天,他懂了,却
再也回不去了。
无思
美少年,身世可怜的美少年,身世可怜故作坚强性格别扭的美少年,身世可怜故作
坚强性格别扭冷面热心腹黑的美少年。从锦衣玉食沦为最卑贱的奴隶,受尽屈辱,
苟延残喘在这世上只是为了报仇。在他被仇恨淹没已经不再相信不再祈祷的时候,
他遇到了清皊,那个人一直淡淡笑着,从不说同情,不说可怜。总是兴高采烈说着
一些“活着就是为了吃好东西和看美人”之类很无聊的话,然后心就在不知不觉间
被温暖。只是那刻骨铭心的恨又怎能轻易消除,当复仇的契机再次摆在眼前,他义
无反顾地伸出了手,即使是以伤害那个人为代价,因为他知道他一定会原谅。只是
他不知道再硬的东西也会出现裂痕,更何况只是脆弱的人心。
  沈逸轩
华韶阁向来神秘,地处南海中的小岛上,整个岛都是其势力范围,控制沿海的海运,
且势力深入内陆,但从不介入纠纷。不同于凤若鸣的独断任性,从最低层一步
步提拔上来的沈逸轩要更沉稳也更放得开,对权力,对事物的控制,他没有那么强
的执着,他只是想不断做些事,挑战那些极限以给自己的人生添些乐趣。所以他总
给人玩世不恭的感觉,却也永远那么悠然自得,因为他够强。

_________其实作为超长篇,后面还会有很多很多人,不过攻受主角就在其中哦


第一章

  时至傍晚,斜阳的余晖穿过茂密的古树,落在山间曲折的小道上泛起点点金光。其间走着一位身着深蓝衣裳的青年,他一身深蓝衣裳已洗得泛白,但仍整齐干净。身上背着一个竹筐,筐里装满了各色的药草,一路踏来飘出淡淡香气。
 
 
  在小径的尽头隐约可见两间比邻而立的木屋,虽已是到了晚膳的时间却依旧不见炊烟升起。蓝衫男子抬头看了看天色,随即轻叹一声,皱了眉加紧步伐往木屋赶去。
 
 
  这背着一筐子药草的青年叫林遥络,八年前看中此山稀有药草甚多,便在此潜心专研医道。正好与在山中隐居的白纪羽阮清皊师徒结邻相伴。本也算美事一桩,只是这对师徒啊,真是一提起就让人头疼,顶着张娃娃脸整天嚷着要糖吃以给人添麻烦为宗旨的师傅,满脑子稀奇古怪念头整死人不偿命的徒弟,这么多年,这孩子能挺过来,不容易啊!
 
 
  林遥络推门而入就见那师徒两人隔了张桌子对坐着,彼此望着对方,眼睛也不眨一下,明明是两双秋水美目,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在暗送秋波呢,可惜林遥络太清楚这两个人的劣根性了,大步走到桌子前大手一挥就桌上的蜜罐拿在手里。   
 

“不要啊!遥络,这是最后一罐了,不要没收!”阮清皊忙起身抢夺,却被林遥络早早识破。强抢未遂后立刻改用怀柔政策,抬起他那张清秀脱俗的俊脸,一双明眸里噙着泪光无比哀怨地望向态度强硬的好友轻启朱唇哀求道,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铁石心肠都要化了(liao)。

 
  长辈到底是长辈,关键时刻该强硬就强硬。只见瞬间衣袂翻飞,白纪羽一掌拍下,顷刻间桌子应声而裂,抬头怒瞪林遥络咬牙道:“动我蜜糖者,下场有如此桌!”


  林遥络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不要和这两个低幼龄儿一般见识。但是在看到这个月第七张桌子在白纪羽手下英勇牺牲之后,所有的耐性和教养都一起飞到爪洼国去了。还能忍那就叫神了!


  “哼,哼,你们两个人啊,都这个时辰了,还不做饭,就为了在争一罐蜜糖!”抽搐着嘴角,最后两个字真的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林遥络缓缓说着边抬手把蜜罐揣进怀里,“没收!”


  “不要啊~~~”两声凄厉的哀号果不其然地划过。


  “阮清皊,把屋子收拾干净。白纪羽,把桌子修好。不干完别想吃饭!”扔下话就头也不回踏进厨房准备晚饭去了,完全不理会刚才还气势汹汹现在却一副哀怨小媳妇脸的两人。


  “呜呜~遥络好凶啊~呜呜~”白纪羽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还边嘀咕,早就抛弃了脸皮这种事物。
 

  阮清皊当然不落人后,帮腔道:“果然遥络也到叛逆期了,想当初可是很天真可爱的一个孩子,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就会凶人啊,也不怕未老先衰的,这个样子将来怎么找得到老婆啊?”
 

  青筋,无数青筋在一瞬间跳上林遥络的额头 。“一直和你们俩在一起,我不未老先衰那才是怪事呢!”
 

  “被嫌弃了!啊~~,遥络你嫌弃我了,遥络你始乱终弃啊!”阮清皊哀嚎着一个猛虎落地式扑到林遥络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
 
  看着这哭得不亦乐乎的两师徒,林遥络只觉得无力,很无力。只得长叹一声,将怀中蜜罐往外一扔,恨恨道:“我,我这什么命啊?”随即进厨房去了,不再回头一眼。
  客厅里,两师徒继续着蜜罐争夺游戏。


  入夜微凉,山谷里早是一片寂静,唯有蝉鸣蛙叫隐约传来,映衬着那清风明月好不撩人。天为被地为床,置身此间,一切功名利禄恩怨情仇皆为烟云,只可惜,天总要亮,人也总是要醒,纵能看破荣辱,却终是逃不过人心。
 

  白纪羽一手支頤,随意地靠在窗边凝望着这撩人月色,目光却是直直的未有半分偏移,喃喃自语道:“如此良夜,不知你身旁又是佳人几何?”随即浅笑着摇了摇头皱了眉就是一声长叹。


  “这么晚了,师父还有雅兴欣赏月色,难不成是想借没有睡好之名行明日偷懒之实。”不知何时一身单衣的徒弟已立于身后以十分笃定的语气说道。


  “哎,哎,我说我好歹还是你师父吧,你就不能留点面子。”不满,强烈不满,想当初他拜师的时候,虽然也常在暗地里捣乱,但也没这么大胆过,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耶,师父这种事物的存在不就是为了让徒弟从中发现错误以避免再犯并且拿来指责和超越的吗?”这小孩其实是和总悟(没看过银魂的都给我去切腹)一个时代的吧。


  “你,你,哎”白纪羽难得地没有再和徒弟斗嘴,而是长叹一声敛起神色道:“是啊,以你如今的才智武功,别说是我,天下又有几人是你的对手?”


  “那倒是,如果没有师父你这个拖累,我不知会有多逍遥快活。不过,如果你敢抛下这
十二年对我的压榨一死百了的话,嘿嘿,那即使是地府,我也要追过去讨债的。”阮清皊说的时候眉飞色舞玩味十足,却有说不出的决绝。他随即一挥手转身道“我困了,先去睡了。对了,师父你最近老师叹气又睡不着,这可是未老先衰的表现,要多注意哦!”
 

  “傻徒弟啊,这世上又有谁是谁的永远?”白纪羽望着徒弟单薄的背影不觉轻叹了声。却立时面色一转颤抖捧着脸惊叫起来“啊——,又叹气了,难不成真的是未老先衰了更年期到了?不要啊——!我的沉鱼落雁赛过天仙的花容月貌啊——”


  “吵死了,老头子,再闹罚你一个月不准吃糖!”


  “老!头!子!”“哐当”某位以娃娃脸自傲的无能大叔纯洁脆弱的心灵就这么哗啦啦碎掉了。


  见了自家师傅的悲惨下场,阮清皊下意识地拉了拉被子暗下决心道:“原来最腹黑的是遥络,以后一定不能惹他,一定不能。”


  清晨的阳光温柔地抚过山谷,随清风洒落一片清脆婉转的鸟啼声。清皊揉了揉因迟寐而略微发酸的眼睛,毫不吃惊地发现对面竹榻上熟悉的身影已经不在,留下的只是披在自己身上尚存余温的毯子。白纪羽走的时候,他知道,却没有拦,甚至没有送别。既然这是师父的选择,既然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走得安心,那么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

 
  在看待白纪羽莫名失踪这件事上,显然林遥络的反应要比阮清皊这个正牌徒弟要正牌地多。“白师父走了,他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说去哪?什么时候回来?”一连串的问题叮铃当啷地砸向阮清皊。


  “喏,一张纸条。”阮清皊悠哉吃着好友准备的早饭边抬手把纸条递上。


  “我走了,清皊你要和遥络好好相处。出去闯荡江湖一定要记得为师的八字真言:有利必取,有仇必报!等吃香喝辣的时候,一定不能忘了为师。  师父留”林遥络狠狠把字条往桌子上一拍,还把清皊的汤汁都溅出了几滴咬牙道“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啊?”


  阮清皊用完早膳,慢悠悠擦了擦嘴道“遥络,你不要激动嘛,还能算什么,不就是师父不要我,把我扔给你了,从今以后我就只有你一个了,你一定要对我好啊,你一定不能对我寡情淡义,负心薄幸,始乱终弃——”越说越激动,到后来索性就扑到林遥络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磨蹭起来。


  林遥络好不容易把黏在自己身上某个类似无尾熊的生物扒了下来没好气地说:“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都说今后跟着遥络了嘛,还要问这种问题,难不成我就这么讨你厌?你就这么想快点摆脱我?”说着边用他的秋水明眸眼泪汪汪地望向林遥络,活脱脱一副哀怨小媳妇脸。


  有时候真的让人抓狂,但又不能不说没了他的话自己的生活不知道会无趣多少,这些孤单的日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来。更何况自己自幼父母双亡被叔父收养,稍大些被送去学医后就不管自己了,在医馆也因家世零落遭尽白眼,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才来此隐居潜心效仿神农氏尝遍百草研究医术。要算的话,阮清皊和白纪羽真的是他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了。

 
  “遥络你来这八年了吧,说起来你当初是为什么才来的?”


  “啊——”忽然被问及搁置了许久的问题,林遥络显然一时反应不过来,略微皱了皱眉道“这个,应该不重要了吧?反正这里也比外面好。”


  “那我们就出去见识见识吧,就这么定了,明天就走!”清皊一拳打在手心,笃定地说。


  “啊?什么?你在说什么啊?这么突然。”还是跟不上这小子跳跃性的思维,有点不知所措。


    “耶——”清皊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遥络你见过外面的世面,我可没见过啊。”


    “果然——”林遥络无力地揉了揉青筋跳起的额头吼道,“那你还问我干什么啊——”


    “总要走一下形式的嘛,哎,大不了有好玩的不落下你好了”继续理所当然。


    “阮清皊,你给我去死——”暴走ing.


   
        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正是出行好日子。阮清皊和林遥络轻装简从踏上江湖之行。呵呵,江湖,我来了。江湖忽然感觉一阵恶寒。
     

  清皊与遥络自入谷以来,走得最远的也就山脚小村落,遥络在那行医换些日常食用,而清皊则跟着去帮忙。村民们都敦实淳朴待他们也热诚,哪有白纪羽口中那江湖的万千波澜。
     

  才入村口,便有熟识的村民向前问好。人未至,声先到。一听这大嗓门就知道是李大嫂了。抬头就见一朴实娇憨的农家女子一手挽着菜篮向他们走来,“哎,清皊,遥络,又来村里了。”
   

  清皊弯了弯琉璃般的笑眼,随即答道:“是啊,想李大嫂家的白菜了,鲜嫩水灵生的和大嫂一样好看。”
     

  “你这小鬼,就会仗着张利嘴逗你大嫂,别以为你生得玲珑漂亮,大嫂我就舍不得打你。”娇嗔说着李大嫂举手便作势要打。
     

  清皊一转身轻巧躲到林遥络身后,“舍得,舍得,只是打坏了,就没人给遥络采药了。”
   

  “哼,你这鬼灵精,看在遥络份上,先饶了你。”李大嫂满是宠溺地收回手又道,“你若有遥络一半沉稳,也教人省心不少。”
     

  “呵呵,我要是和遥络一样呆板,恐怕我俩木头对木头早就,闷死了。”
   

  “谁呆板,谁是木头啊?我看你是皮痒了。”林遥络咬牙冷笑着便扑向阮清皊,开揍!

     
        “啊——救命啊——杀人啦——”哀叫声此起彼伏,却完全没有引来异议,显然是已经习惯了。= =||
     

      好一会,俩人才分开。清皊泪眼盈盈地揉着自己可怜受袭的头部,心有余悸地望向林遥络委屈地嘀咕道:“都说不要打头了,会变笨的!这种人哪里沉稳了?”正说着却被林遥络余光一扫,立刻收了声。
     

  “呵呵,你们俩啊!”看完一场闹剧李大嫂无奈地笑说道。抬眼才注意到林遥络身上的包袱不由问道:“遥络,是不是张大爷又犯病了,带了这么多药?”
     

    看了看自己的包袱林遥络便知李大嫂误会了,解释道:“不,不是药材,是干粮和衣物。我和清皊想去外面见识见识。”

     
    “出去?”李大嫂不禁皱起眉惊呼道,“是要出山吗?”
     

    “是,我和清皊想趁着现在年轻多长些见识。”
     

    “也是,”李大嫂愣了半响方回过神附和,眉宇间不觉已添了几分忧色,“这小山村哪能困得住你们这些有本事的年轻人?是该去,是该去。”这话像是说给他俩听更似说给她自己听。
     

    “大嫂放心啦!外面世界再好,心里最牵挂的也还是家啊,累了倦了,谁都会回来的,只有这里才是归宿嘛。”清皊依旧一张清风笑脸不温不火地说着却有说不出的温暖。
     
   
    “是啊,只有家才是归宿嘛,你们一定会回来吧。”笑颜再次展上朴实的容颜,更添几分坚定。
     

    “恩,那我们走了,替我们向村里人告辞啊——”挥着手告别,俩人踏上了离村的道路,
谁也没有回头。
     

    “我记得李大嫂的弟弟离家有六年了吧?”并肩走在路上林遥络忽然没由来地说了句,“也不知怎样?是该回来向家里报个信了。”
     

    “若是要回来早回来了。”清皊把玩着手中的野草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清皊你……”林遥络不禁哑然。其实外面的世界他该比清皊懂。有着太多的诱惑与陷阱,温情在世事面前太过单薄,临行时的句句誓言又能经得起人事几番蹉跎?
     

    “有些事大家都知道,却还是不要说的好。”清皊抬眼望向远方风景,脸上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
     

    “清皊……”林遥络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相处了八年的好友,自己竟然看不透。

     
    “哎呀,你那是么表情?”清皊一手搂过遥络的脖子展颜道:“人家都说这辈子赖定你了,你休想甩开我哦。”
     

    “谁要让你赖?”林遥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眉宇间却是满满的暖意。
     

    “耶?遥络你又想始乱终弃了,你这般负心薄幸,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哀哀戚戚好一副梨花带雨模样。
   

      对上这张可爱的脸,林遥络再次败下阵来。“好啊,好啊,是我让你赖行了吧?男子汉大丈夫别动不动就假哭。”

       
      “好,那我以后就真哭!”
     

      那年阮清皊和林遥络初入江湖,他俩约定要患难与共,不离不弃。那年的人事那般静好,谁又想得到后来互许诺言的人竟至两相伤害那么深?
[ 此贴被煞在2011-02-22 14:48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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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秀文章

  • newm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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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移到版式版,加10pb

  • Karling|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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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橙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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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级: 内阁元老
举报 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08-04-24 0
嘿嘿。别把主角树立的那么美。
33冲动了。
http://t.sina.com.cn/orangejuebaby
我的围脖.关注我呗
sulinxiang

ZxID:485025

等级: 博览群书
家是游子的港湾
举报 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2008-04-24 0
不是超长吗?
sulinxiang

ZxID:485025

等级: 博览群书
家是游子的港湾
举报 只看该作者 地板   发表于: 2008-04-24 0
额,期待。楼主加油,俺也是耽美狼来滴,
fujilinyi

ZxID:530762

等级: 牛刀小试
举报 只看该作者 4楼  发表于: 2008-04-24 0
对不起,我的意思是原定为长篇,但我还在写,希望各位别打我,我一定会快快写的
fujilinyi

ZxID:530762

等级: 牛刀小试
举报 只看该作者 5楼  发表于: 2008-04-24 0
我是不是发错地方了,哪位版主方便的话麻烦移到连载区去吧,放在这让各位亲看了误会,我也很过意不去。万分感谢!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1 条评分 派派币 +1
fujilinyi

ZxID:530762

等级: 牛刀小试
举报 只看该作者 6楼  发表于: 2008-04-27 0
第二章 



      “遥络,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要去闯荡江湖的两个人在山道上兜兜转转了大半天死活找不到出山的大道,阮清皊张口第三百七十四遍问道。
     

“闭嘴,吵死了,树遮住太阳,我怎么找得到方向?”林遥络头也不抬地骂道继续找寻方向。
     

阮清皊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的神色一变,一闪身已搂着林遥络上了旁边的一株松树,两个七尺男儿站在树干上,使得脆弱的树干也不禁晃了起来。
     

林遥络刚要出口责问。但瞥见阮清皊禁声的动作便有默契地收了声,顺着他的示意往下看去。只见两个彪形大汉骂骂咧咧地朝这边走来,两人手里各提着把大刀,明晃晃的颇有些吓人。
     
“这破地方,别说女人,连个好看些的男人都没有。老子当初是冲着山寨的名声来的,位的就是吃香喝辣,想不到居然有这么多破规矩。”其中一个稍胖些身着黄色坎肩的男人恶狠狠说道。
     

“就是,都当了山贼了,还讲什么仁义?真是既当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不要脸!”另一个略微瘦一袭灰色长衫的男子应和道。
     

看着下面的两人林遥络不禁懊恼地抱怨起来:“真是的,怎么就这么倒霉遇上山贼了?”回头正对上阮清皊盛满笑意的双眸,不觉一阵恶寒,这小子该不会是——正想着,只听“咔嚓”一声,尚来不及反应,身子已直直往下坠去,带回过神来,人已落地。这树枝离地少说也有二十尺,摔下来竟毫发无伤,只是略微有些发疼,一定是清皊动了手脚。


忽然两个庞然大物出现在眼前,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两位山贼也吃了一惊,定下神来,才看清是两名男子,一个文秀俊逸,另一个玲珑娇俏还睁着雾气朦胧的大眼睛望着他俩,说不出的撩人。


见形势不对,林遥络连忙把阮清皊往前一推颤颤道:“你们要干什么?他——”后面半句“可是会武功,而且很厉害”尚未出口,却被阮清皊抢了先。


只见他梨花带雨地怯怯道:“小人家住山里,今日与哥哥出来采药,不想一时失足从树上摔落扭伤了脚,哥哥一个人也抬我不会,不知两位大侠可否发发好心肠送我俩回家?此番恩情小人一定铭刻于心。”说着还抬起一双美目望向两人,差点没把人的魂勾去。


“你——”林遥络差点没掉下的下巴在阮清皊掩面扑到他身上狠捶了他下后总算合了回去,手扶上阮清皊也柔声道:“是啊,我这弟弟自小病弱,请两位大侠帮帮我俩吧!”


“当然好啊,两位美……公子,天色已晚,不妨先去我家歇息,明日再送两位回去可好?”灰衫男子故作温和地问道。


“恩,那就劳烦两位了。”林遥络强作镇定说着边尽力躲开借故在他身上游走的贼手。


“来,这位小哥行动不便,我来扶吧。”魁梧些的男子说着便上前要来抱阮清皊,却被林遥络死死拦住,只见他一面护住阮清皊一面陪笑道“怎么能劳烦大侠呢?我来就行了。”


灰衫男子会意也不闲着,上前来拦林遥络边帮腔道:“小哥你摔下来时恐怕也有蹭伤吧,内伤可是小看不得的。”林遥络和阮清皊自是不肯平白让人吃了豆腐去,便推搡起来。


正当纠缠中,忽的一道洪亮的声音突地插入“那边是什么人?”四人动作不由一停,而那两名大汉的脸色也明显一沉。


阮清皊秀眉微蹙,暗忖道:“此人声音洪亮,中气颇足,看来有些底子,决不是这两人般的轻浮浪荡子,恐怕是他俩的头来了。”正想着忽觉颈后一酸,刚要回头,却已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恢复知觉的林遥络勉强抬起尚有些沉重的眼皮,就被眼前那张放大了的俊脸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是阮清皊。他双手抱胸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好像算准了自己这时会醒过来一样。


林遥络不由又吃一惊(这可怜的孩子和清皊在一起没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但凭着一贯的默契马上就回过神来悻悻道:“我说你招惹山贼,还故意让他们抓,该不会是想打这山寨的主意吧。”


“果然知我者遥络也。”阮清皊高兴地一拍手一副得遇知音的样子 “我们出来闯荡没钱怎么行?难得金窝自己送上门,我又怎么好意思不收呢?”


“金窝?你别忘了那也是个大贼窝。可别到时候金子没捞着,反倒把自己赔进去。”林遥络赏他一记卫生眼直接泼冷水。不过其实他心里也有些痒痒,对清皊的计划有些期待。虽然完全不知道清皊究竟有多少实力。


阮清皊没有生气当然更不会沮丧只是依旧笑逐颜开道:“放心啦!这点小事都摆不平,我们还怎么去闯荡江湖?(好像没人闯荡江湖是从打劫强盗窝这样的“小事”开始的吧)更何况,大不了我们就跑嘛。”


林遥络嘴角习惯性的抽搐两下,果然,这小子早就想好后路了。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林遥络忽得神色一敛低声道。


“什么?”清皊凑上前好奇地追问,难道自己还有什么遗忘的?


“你会轻功吧?”林遥络一本正经地问。


“恩”阮清皊完全没有察觉不对劲随口答道。


“那你能飞到树上吗?”


“当然了,下次我带你一块飞上去,在树上的感觉可好了,还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太阳也感觉特别近。”阮清皊眉飞色舞地说着丝毫没有察觉林遥络的脸色正如冬季的日暮瞬间变黑。


“呵呵,你要是早带我上树,我又怎么会找不到方向,又怎么会迷路,又怎么会遇上山贼?阮清皊,你给我去死——”凄厉的惨叫声随即响起。阿门,清皊,自求多福吧。



月挂半空,夜黑风高,正是打家劫舍好日子。


阮清皊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惺忪睡眼,显然是一觉好眠。而一旁的林遥络则抱膝坐在墙角,一脸憔悴,看来是一直没有睡。这也难怪他会紧张,哪家的少年第一趟出门就遇到被山贼打劫和反打劫的?遥络要的不过是一个安稳的环境让他好好学医不再受尽白眼。至于清皊,如果可以,他宁愿不要这一身本事,只如林遥络般做个简单的邻家好少年,会害怕,会恐惧,却也容易满足。


看着林遥络发呆的模样,阮清皊笑了笑起身,靠上前一把搂过他的肩膀“我有点紧张,借我靠一下。”


林遥络不由一怔,疑惑地看向靠在自己身上的好友。“清皊也会紧张吗,这个一直笑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家伙也会紧张吗?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啊!”想着嘴角不由扬起一个弧度,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无关幸灾乐祸,羡慕妒忌。只是希望不再是一个人,无论高兴或悲伤,不再是自己一个人在黑暗里独自品尝。


“哟,两位美人睡得不错嘛。”突然插入的戏弄话语打断了两人行动前的小憩。一听声音就知是垂涎他俩的两人。


“这不是被上头发现诱拐不成改成掳劫我俩的两位淫贼大叔吗?”阮清皊一手支頤笑吟吟望着两人老神在在道。既然对方露出大灰狼本性,那自己又何必再装娇滴滴的小白兔?人生亦不过一场戏,你演着,我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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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jilin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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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见清皊态度720°大转变,两人不由得愣了一下但随即就恢复先前的色狼本性“呦,看来还蛮有意思的,咱哥俩真是走运了。”


阮清皊头也不抬,考虑着是要直接打晕两人,还是让他俩带着去藏宝的地方,忽听更声响起“梆,梆——”已是二更天了。


清皊不由抬眼一看,只因那正靠上前的两人同时动作一停。略健壮些的汉子一皱眉显然很是不快“怎么这么快?都怪那凌御风,问东问西的,还教训人,害老子这么迟才能来找两位小美人。”说着意犹未尽地望了两人一眼,顺便伸手想去摸清皊一把。


略清瘦些的男子拦住了他皱了眉道:“过了今晚,就没他好日子过了。快走吧,别耽误了大事。”


“也是。”男人一听才收回手悻悻道:“两位美人不要心急,哥哥办完事就来——”话未完,余下的话就被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原来是阮清皊一挥手点了两人的穴,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怔怔瞪着他俩,怨愤中尽是诧异。


连云寨不亏为独踞一方的大家,不仅地处山顶天险,寨内各处机关设置也颇为巧妙,连房舍的布局都融进了五行八卦,的确非一般小贼可比。若是没有地图,恐怕清皊和遥络吃完身上的干粮也未必能从这走出去。



“清皊……”林遥络欲言又止。


“放心,我不过是点了那两人的穴道,最多两三天下不了床,没什么大碍的。”阮清皊边走着边低声回答。


“恩。”林遥络轻应了声。其实是有些害怕的,本来想从个小山寨里偷点钱就可以走了。没想到又卷进了内部阴谋,而且还是这么大规模的一个山寨,只凭清皊和自己,真的没有问题吗?想要说不,可是被握紧的手上传来的温度又让他不想后退。


林遥络和阮清皊如那两人所说前去会客厅,果然发现在不起眼的转角正有人等着,抬眼见此人一身黑衣,压低了帽檐看不清容貌,却无端给人一种寒森的压力。


那人见两人过来,又一瞥他俩身上的腰牌,便把东西往前一递“这就是牵机毒”只说了一句,便匆匆转身,消失在黑暗里。


“清皊,你真要把这东西送进去?”待那人走远,林遥络才压低了声音蹙眉问道。他不信阮清皊是这般助纣为虐的人。


“呵呵,早就听师父说过武林有三毒最甚,牵机,莫问与无名。今日有幸得遇其一,不拿就太对不起自己了。”阮清皊笑吟吟说着便从怀里取出个药瓶,把壶中毒酒尽数倒入其中。


“果然……”林遥络无力地抽搐了下嘴角,忽而皱眉问道:“那酒怎么办?”话音未落就瞥见阮清皊眼底深深笑意,心下一寒“你该不会想……”


“是啊,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不会白拿人家东西的。”阮清皊笑眼盈盈说着便把东西往里倒。


看着自家好友那悠然自得的模样,林遥络不禁替这山寨里以及将来他们闯荡江湖将要遇上的那些人担心起来,却也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福“各位,自求多福吧!”


阮清皊和林遥络整了整衣物,检查了下东西,便上前敲开会客厅的大门。“大当家,小人送酒来了。”


“进来吧。”传出的是颇为和善的声音。听着不像一个大山寨的强盗头子,倒像儒雅的读书人。


两人进去送了酒便在示意下站在一边方便伺候。


借着灯火往厅中望去,只见沿席而坐有三人,居中者一身灰色长衫眉目和善又儒雅温良该是大当家温简良了,左侧的男子身着深蓝色长衫,随意而简练,衬着他刀削般的俊脸,却有一番大将之风。看来该是二当家凌御风了。再看向右边,一如眼便是那华丽的织锦长袍,再一细瞧,阮清皊不由一怔,心下暗叹“好个美人!”



柳眉微挑,凤眼狭长,俏鼻精巧,红唇娇艳,每一部分都精致地叹为天人,而组成的这张脸更是美艳绝伦,仿佛上天造人所有精华都集于他一人了,至于身段,婀娜胜杨家小蛮,如洛神回眸,恍若天上降下的仙子,顾盼倾城。


温简良起身为两人斟酒,面向美人时,态度颇为殷勤“凤宫主深夜来访,想必有要事相商,不知又何处需要我连云寨的?”


“好酒。”被殷勤对待的美人凤若鸣只是浅浅尝着杯中美酒低低赞叹,看不出什么神色。


看着这位绝代佳人的傲慢态度,凌御风不禁皱起了眉,望月宫宫主凤若兮的傲慢是与他的才华一样在江湖上出了名的。只是深更半夜,这位脾气古怪的大人物突然来访,到底是何用意?


“我只是夜来无事,又无睡意,正好路过此地,就上来坐坐。”凤若兮美目微弯淡淡道。
凌御风听得脸色一白,正要发作,却听凤若兮话锋一转“早就听闻连云寨二当家精明能干,手段高明,山寨中人皆以二当家马首是瞻,甚至连大当家也只能对其俯首帖耳,大有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势。”



      这摆明是来找碴的,一向以刚硬称道江湖的凌御风怎会甘心受此挑衅,再也忍不住拍案而起道:“凤宫主此言太甚,我蒙大当家知遇之恩,一心只想辅佐大当家广大山寨,又怎会有半分逾越之心?倒是凤宫主无端插手别派私事,即使望月宫纵横江湖,就能罔顾江湖道义吗?”



        “无端插手?”面对凌御风的唇熗舌剑,凤若兮自稳他的淡然笑容,只是略一挑眉“若是连云寨中有人向我申诉,央我望月宫主持公道,那有算不算罔顾江湖道义呢,二当家?”


       
          “不可能!”凌御风大手一挥,断然道:“我连云寨上下一心,怎会有如此无德小人?纵然有也不过是个受过罚而记恨在心的小卒,凤宫主难道要听信一个无名小卒片面之词而大动干戈吗?若是如此,我连云寨即使明知不敌也不会退步>”


          “原来如今在连云寨,我不过是一个无德小人,无名小卒了。”闻声看去,说话者竟是一贯和善的好好先生大当家温简良。只见他眼角眉梢俱是冷冷的不屑态度,早没了先前的温良和善。


          “大当家你……”凌御风怔怔看着身旁在熟悉不过的人,霎时脸色惨白,能举千斤的双手此刻却瑟瑟发抖握不住手中酒杯,想要开口却喉间干涩,发不出声。


            “哼,我,是我!我带你入山寨,你却夺我权,灭我威,我如今在山寨不过是一只纸老虎,人人敢言敢嘲;江湖上提起连云寨,夸得莫不是你凌御风,有几人知晓我这个大当家温简良?你说我该不该恨你,该不该向望月宫诉冤?”


            望着一向温文儒雅的那人此刻呲牙瞪目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模样,l凌御风忽然觉得绝望,原来自己十三年的尽心竭力换来的竟是他刻骨的怨恨与猜忌,甚至不惜放下身段求助他人亦要对付自己。恍惚见脑中却忽然闪过当年的情景,冰天雪地里。那人温暖的笑颜以及伸出的带他走出黑暗的手,那份他决定以一生报之的温柔,不由心下一紧,脱口而出“那么情谊呢?十三年来我对你,对山寨的一片忠心——”



            他话未完,却已被温简良冷冷打断“情谊?哼,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的忠心再甚,你阻我前程却也是不变的事实!”一字一句砸在凌御风心上 ,全是锥心之痛。


             
            原来是这样的,原来什么温柔和善都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被功名利禄一激,便连碎片也不剩了。原来都不过是他南柯一梦,“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而他一梦十三年,依旧薄幸,梦醒来,他和他,也逃不过一个成王败寇。



      “成败论英雄……”凌御风喃喃自语着陡得烱目一睁恨恨道:“好,那我就与你论者成败!”


      “有望月宫宫主在,我看你还拿什么和我论?”


      “哼”凌御风恢复了一贯的冷峻之瞥了自信满满的温简良一眼便转向凤若兮沉声道:“孰胜孰败,相信凤宫主心中早有论断。”



        “呵呵,”凤若兮不改清浅笑容,“我说了,我不过夜来无事上山坐坐,若是恰有好戏可看,以为寂寥,倒也不错。”凤若兮是什么人物,要除凌御风不难,但如此不明不白地除了他,于情于理都将有损望月宫在江湖上的地位。更何况温简良此人心怀叵测,决不是甘心臣服,既如此倒不如给凌御风个借口除了他,也算做个顺水人情。


           
        “凤宫主你……”大靠山突然倒戈,这让温简良一时手足无措恨恨道:“好你个凤若兮,从一开始就只为看这场好戏,合着一起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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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个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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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慢慢看
shuqinga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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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好文慢慢看
fujilin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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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何必说得如此绝情,我不助你夺山寨,只因连云寨能者得之。不过我也不会坐视二当家伤你。若是觉得在此不顺心,来我望月宫也算人尽其才。”


        “哼!”温简良看了眼凤若兮两边不得罪的悠然模样冷冷道,“那我倒要多谢凤宫主美意了。只可惜在下愚人一个,让我离了山寨,不如让我去死。”


          “如此只能看二当家如何决断了。”凤若兮依旧隔岸观他的火。


          “你既要与我论成败,我便与你论。如今胜负已分,你当如何?”凌御风字字绝情,已不复先前。


        “胜负已分?呵呵,你当我真是无用到做事不留后招的地步吗?早知望月宫不可尽信,我自是留了一手。适才我们喝下的酒中已下了牵机之毒,不信两位运功试试,可是全身酸痛?”


        “温简良你——”凤若兮柳眉微皱责问道,想不到自己竟被这种小计谋暗算,真是大意失荆州。


        “凤宫主放心,在下无意与望月宫为敌,待我将凌御风除去,便立刻将解药奉上。”毕竟凤若兮武功高强,实在不好对付,再说自己要的不过是连云寨,还是不要多惹事端的好。


          “哈哈哈……”忽听凌御风一阵长笑,“我一心为你十三年,竟换来一杯毒酒,好好好……”笑中竟有说不出的凄厉。


          “你为我?不错,你将连云寨治理得有声有色,你让我锦衣玉食,让我有名誉,有地位。但是我呢?你可曾问过我要什么?……咳咳…… ”温简良越说越激动竟咳嗽起来,脸色一白“怎么我也……明明已经服下解药了?”慌乱说着便往怀里取药。


         
“不用拿了,你们中的不是牵机毒,而是本公子独家秘制的醉红尘(其实是和白纪羽一起逼着林遥络做的),味同美酒,香醇甘甜,中毒者功力全失,全身无力。是行走江湖必备的良药哦!”看了半天戏的阮清皊终于走上台前,一副“我是好人”模样地向无知三人组解说。


         
“你敢背叛我……”温简良正要责问却忽的脸色一变喝道“你是什么人?”为免露出破绽,温简良并没有见过送酒的人。而送药的人与他们也不相识,但据他了解,寨中该没有这样的能人。


   
          “呵呵,大叔啊,难道我会告诉你好让我日后来打击报复吗?”阮清皊白了他一眼摆明了是“你真笨”的意思,忽的美目一敛“告诉你也没什么,大不了待会杀了以绝后患喽。”


        “你要杀我?为什么?在下不记得得罪过阁下……”


        “为什么?呵呵,现在这样我要杀你们三个易如反掌吧,那不就是江湖杀人的理由吗?”阮清皊唇边绽开冷冷笑意,连琉璃般的眸子都泛起寒光,让人心中生寒。


        “你敢!”凤若兮柳眉倒竖瞪着阮清皊狠狠道。


        “呵呵,美人你我当然舍不得下手啦。”阮清皊一下子就笑逐颜开向着凤若兮就是大大一个媚眼,既而瞥了旁边两人一眼“但本公子今天就是手痒想杀个人怎么办?是杀温和又奸诈的大叔呢还是冷峻又重情的这位大哥呢?”话虽是说的及其轻飘飘,却听得在场每一个人不寒而栗。


林遥络也忍不住上前拉拉阮清皊的衣袖皱眉摇头向他示意,却在被那双并不粗壮却有力的手握紧之后心安了下来退了回去。


   
        “和整个连云寨为敌,这位公子你可要想好了。”凌御风断然不信眼前这个生的玲珑可爱的少年真有胆子痛下杀手,再次警告道。


     
        “这位大哥你真是爱说笑,我现在敢站在这,难道还会把你连云寨放在眼里吗?”


“你到底和我连云寨有何仇怨,非要杀我俩不可?”


“错了哦,我只是手痒想杀个人而已,理由的话,是大是小,有何差别?”


“你……”纵然温简良这样历经无数风浪的老江湖也不禁心惊起来。


“想好了,大叔你那么多话,为了耳根清净就杀你好了。”话音未落,阮清皊已拔起凌御风腰间佩剑,一转身就往温简良刺去——眼看就要血溅当场,却见一个人影突地闪入……


“你……你……”温简良怔怔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人,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半响才恨恨道:“你纵愿为我身死,也挽不回今日局面。”低垂的眼眸里竟是莫名的悲凉与决绝。


“这一趟不过还你当年知遇之恩。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我也再不留情。”凌御风避开刺入身旁木椅中的长剑踉跄跌回座位,不抬头看那人一眼。


“哎!”前一刻还化身修罗要取人性命的阮清皊此刻却已收回手敛眉叹息道“何苦——”话到一半却戛然而止,因为一道凛冽掌风正径直向他劈来,直取他面门,清皊急忙转身堪堪避过,立定再看,却见凤若兮已巍然站在对面,而林遥络正被他挟持在怀。


原来趁着阮清皊与二人纠缠之际,凤若兮已运功将身上的毒逼出大半,稍能活动便抬手攻向清皊,只是他强行运功,大伤元气,一招未能得手,只得转向一旁不会武功的林遥络。


“阁下贵为江湖大派之主,竟要挟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名小卒,难道不觉得羞愧吗?”难得阮清皊收起玩笑神色颇严肃地责问道。


“呵,我凤若兮从来不自诩什么大侠君子,但这样的事倒是也不屑做的。你交解药,我放人。我俩再一决胜负。”


阮清皊刚要开口却被林遥络抢了先“不行!他武功肯定不弱,万一给了他解药,你应付不来怎么办?”


“好!”完全不顾林遥络的反对阮清皊想也不想就答应了,抬手就把解药扔了过去。


凤若兮接下解药看了看扔了回去道“你先吃了它。”


阮清皊二话不说便要往嘴里塞。


“停,就那颗,给我吧。”喝住快要吞下药的阮清皊凤若兮把药要了回来,吞下便放了林遥络。其实他强行运功此刻气息混乱,与清皊动手本是不公的,完全可以以林遥络要挟再延迟些。但他乃武林难得一见的奇才,自十五岁出道来未逢敌手,所以他自信就算只余五成功力,对付个用毒的卑鄙小人也足够了。



两人都不曾拔剑,凤若兮是不屑,而阮清皊是不用,几招掌风来回赫赫生风,飞檐走壁,风声四溢,让个江湖中人看见不免要叫声好。阮清皊的招式不算犀利,只是够快,那身形步法,流畅的不似俗世凡子,连博闻强识如凤若兮都未曾见过,甚至都没听过。十余招下来,凤若兮竟只有连连招架的份。一个趔趄,刚要回闪,却已被阮清皊跗骨跟上,被点了穴,才抬眼就见一掌劈了过来。



明明已制住对手,却还一掌跟上痛下杀手,这种做法在江湖上是极为不耻的。被如此阴损之招对待,凤若兮不由俏脸泛红顾不上形势痛骂道:“果真是个卑鄙小人。”刚出口却又觉得不对,本该有的钻心之痛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由掌心接触处竟流入一股暖流,流转全身,方才受损的经脉竟也畅通起来,这家伙该不会……不由目光柔和下来诧异地望向眼前人“你……”



阮清皊依旧一张清风笑脸:“美人果然身手了得啊,要不是你刚才强行运功伤了元气又加上醉红尘未全解,恐怕我就要去见阎王了,还好还好。”说着还小生怕怕地拍了拍胸口。


见了好友夸张的模样,林遥络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下来,上前笑骂道:“知道怕了,看你下回还敢不敢玩这么过火?好了,我们办完事快走吧!”


“好,遥络的话我一定听。”阮清皊爽快答道忽然回眸望对上温简良错愕的表情沉声道:“我对遥络俯首帖耳,因为我知道他一定是为我好。”


“你,你,你,你怎么把我名字说出来了?”


“啊——一不小心说漏嘴了!那反正都说了,就这样吧,各位以后要报仇的话就找遥络吧,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哦。”


“你……阮清皊,我要死也一定要先灭了你这个祸害!”扑上去,开揍!


“大敌当前,遥络我们不要内讧啊!啊——!”


“还是先安内的好。”继续拳脚相加。


看着那边自顾自扭打成一团的两位,先前生死关头的紧张气氛全没了,凌御风终于受不了这两个活宝插话道“咳咳,我说两位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我们来干什么?哦,我们是来打劫的。快把值钱的东西都给我交出来!”阮清皊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一手叉腰指着三人一本正经“打劫”。


“行了,醉红尘药效快过了,自己动手吧。”林遥络嘴上说着手里也完全没闲着,扑向旁边的架子,就把值钱的东西往包袱里装。


“哦。”阮清皊自然也不落后其后,在嘴角抽搐快要绝倒的三人身上搜刮来三个大钱袋和两枚上好的古玉(温简良和凤若兮的)。


“三位,咱们后会无期喽!”终于把正事办完挥挥手两人就蹦蹦跳跳出去了。居然还边走边大声喧哗,还真是算准了温简良把这宅子里的人都支出去了。


“好多好东西啊,清皊,我们这次发财了。”


“恩,可以吃师父说很好吃的醉乡楼的八珍宴,还可以去会让人乐不思蜀的温柔乡了。”


“清皊,你说那人连命都可以毫不犹豫地给人家,还有什么不能给的?”


“那是他们笨嘛,就会伤人伤己。”


“你说到后来我们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两相伤害?”


“不会的。我们会很好一直一直。”没有人看见此刻清皊琉璃般眼底流转的是静寂的黑色。


屋外的声音已消失在夜色里,留下屋内的三人各怀心事。


“我们会很好一直一直……”温简良喃喃自语重复着阮清皊的话,恍若回到当初,自己还是连云寨的少主,凌御风也只是那个十六岁的单纯少年,他和他一样的简单如水。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这年头流行无处不在的分割线****************************

        在连云寨上折腾了大半夜,靠着地图下得山来已是快近天明,为防野兽袭击,阮清皊和林遥络在树上睡了一会,醒来时天已大明,吃了些干粮就又开始在森林里赶路,结果很不巧,居然是阴天,在没有太阳的情况下,林遥络继续带着个大路痴在迷路旅程上前进。


       
        两人依旧兜兜转转大半天全无进展,又觉得腹中饥饿,便决定先弄点东西祭下五脏庙。遥络去拾柴火,清皊去打野兽,约定回来在原地集合。


        待林遥络回来就看见了极其诡异的一幕,阮清皊正和一人聊得热络。这倒没什么,问题在于那个人竟然是昨天差点死在阮清皊剑下连云寨的二当家——凌御风!难道是追来寻仇的?可又不像,两个人聊得那么欢。


        “恩,遥络回来了,刚好可以生火。” 阮清皊回头招呼着边继续和昨天的死对头聊天。


“生什么火?你先说清楚这怎么回事?”林遥络指着凌御风颤颤地问。


“什么怎么回事,你看见了呀,我打完野兽回来正好碰到二当家,就聊了起来。来我来生火”阮清皊说着接过他手中的木柴自顾自干起来。


“你……”知道阮清皊喜欢吊人胃口的恶趣味,林遥络一时不知怎么回好,反正这家伙不看够好戏是不会让人安生的。


还是凌御风通情达理,看不过林遥络可怜的模样好心解答:“林兄弟莫要惊慌,我不是来寻仇的,我离开山寨下山,正好碰见清皊,就聊了起来。”显然他已和清皊很是熟络了,阮清皊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和谁都能聊到一块。


“二当家离开连云寨了?为什么?”林遥络不由脱口问道。


“我已不是连云寨的二当家了,叫我一声凌御风就好,或者两位不嫌弃就叫凌大哥。”凌御风态度谦和,完全看不出昨夜冷峻的样子。


“怎么会嫌弃?是我俩的荣幸才是。凌大哥也直呼我俩名字就好。”林遥络忙答道。


“那再好不过,说来我会下山还是遥络你的缘故。”


“我?”林遥络不禁皱起眉问。


“是啊,一语点醒梦中人。我连命都可以给他,还有什么不可以给的?” 凌御风神色宁静早没了昨晚的决绝,倒是平添一份祥和。

“凌大哥能想通,那是最好了。我想大当家对你也一定还有情谊,只是一时想不通罢了。”林遥络说着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看着林遥络好似放下心中大石头的模样,凌御风不禁会心笑了笑,又道:“想不通的又何止他,我下山的时候,老管家来送我,说起他以前的事,让我不要怪他,才明白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为他好,却从来不明白他真正想要什么。其实什么连云寨什么二当家我都不放在心上,只是希望能为他做些什么。”


“你也是为他好……”林遥络想要安慰却一时想不起说什么好。


“我想通了。是该放手了,还他自由,也放我自由。”凌御风淡定地望着远方,这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为什么世事总有那么多不尽人意?”林遥络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远方的苍穹喃喃低语。


“快来帮忙,不然你们两个别想吃香喷喷的野猪肉。”阮清皊的吆喝声突地插入,打断了两人渐渐飘离的思绪,也冲淡了那股莫名的悲凉。


“不知两位今后有何打算?”凌御风边转动手中树枝边问。


“没什么打算,就是在江湖上闯荡长长见识,顺便也找找清皊的师父。”林遥络回道。


“不知令师高姓大名?我在江湖上也算有些朋友,找个人应该不是很难。”


“怎能麻烦凌大哥呢?我们自己……”林遥络刚要拒绝却被阮清皊抢了先道“他叫白纪羽,快四十的样子,喜欢穿一身白衣。”


凌御风忽的神色一转失声道: “白纪羽,难不成就是那个十年前以破月剑轰动江湖的望月宫前任宫主白纪羽?他失踪十年最近突然传出他重入江湖将在两个多月后的端午佳节与千秋山庄萧秋雨在天沐峰决战。”


“他……果然……”阮清皊听完这番话霎时脸色一白喃喃道。知道白纪羽这么不吭一声地走,一定是去做什么了不得的事,却又知道拦他没有用,只能随后就跟了出来,想不到竟听到这么个惊天的消息。


“望月宫宫主?决战?这怎么可能?”林遥络吃惊地完全无法相信这么惊爆的消息。


“此地到那天沐峰有多少脚程?”阮清皊仿佛在一瞬间就恢复了冷静,让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


“走陆路到宛州城然后搭船顺江而下再到陈州上山应该二十日左右就能到。”凌御风一时被阮清皊难得的严肃表情怔住木木回答。


“好,那就去天沐峰。”阮清皊断然道,神色坚定不容反驳。


“清皊……”林遥络犹豫地望向好友,想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深知这个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的人其实最是重情。


“哼哼 ,敢把我骗的这么苦,我怎么能让他死的那么容易?就算死了,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鞭尸。”“咔嚓”一声,手中手臂粗的木棍就这么从中折断,看来阮清皊这回是真的暴走了。


刚想说“令师还没死吧”的凌御风不由全身一寒暗自道:“白师父你还是去死吧,起码死了就感觉不到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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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三人加快脚程,终于在日落前赶到了最近的一个城镇。交代一番后留了两人在茶摊休息凌御风就独自去找落脚的客栈了。总算是因为阮清皊和林遥络自己才能捡回一条命还能化解心结,所以凌御风心里对他俩存着感激又加上实在喜欢他俩率真的性子,所以总是以大哥自居处处照顾着。

        虽然这小城镇实在算不得大,但也样样俱全。而且对两个近十年未入世的少年来说,已是十分繁华。两人像是掉进大观园一般欢欣雀跃,东瞧瞧西看看恨不得多长双眼睛把这花花世界都装进眼里去。

林遥络看见一边的药店便要进去看个究竟,阮清皊又被一边的杂耍吸引过去,早忘了凌御风好好在原地等他的交待。
     
虽然周围叫好声此起彼伏,但那些简单的杂耍看在身怀绝技的阮清皊眼里便了无趣味了,不觉有些厌倦,丢了点钱就转身要回茶摊,忽的一幕场景映入眼帘,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只见不远处当街上一位羽冠素服的年轻书生正被个一身华衣却是一脸猥琐相的男子纠缠,不多想就踏步上前。

阮清皊突然插入纠缠的两人中间一把从猥琐的富家子手里拉过那名书生护在身后(其实他还比人家稍矮一点= =|||),笑盈盈道:“这位大叔你莫不是春天来了本性暴露,连眼神都不济了吗?寂寞难耐就去山上找伴啊,怎么一不小心跑到大街上来了?要是被人打了就不好了。”说着还很无辜很纯真地往望着他眨眼睛。(看吧,我就说恶趣味和毒舌是这家伙的特长)

“扑哧”身后的书生也不禁被这损人不带脏字的话语逗笑了。阮清皊听着笑声一回头就对上了一双清亮的眸子,透彻明丽又仿佛有无穷深意要把人吸进去似的,恍然间一句诗闯入脑海“栽书为骨玉为神”,这个人俊秀淡定,儒雅的如一场梦。 再看时又分明透着坚毅与自信,让人不知名地畏惧又情不自禁地为之倾倒。(不要怀疑在什么都没有的山谷里长大的阮清皊怎么会背诗,在他十三岁遇到白纪羽前几乎读遍了所有的古籍诗书)

“你……好你个臭小子,居然敢戏弄大爷我,看我不好好教训你。”那富家子听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恼羞成怒痛骂道挥手就示意手下们动手。

阮清皊全然不将那三个张牙舞爪的壮汉放在眼里只微笑着向身后人道:“我教训了他,会给你惹麻烦吗?”

那人也完全没有身处险境的慌张,只是波澜不惊地道:“不会,我不是这里的人,办完事马上要离开。”

“恩,那就好。”阮清皊话未落手中铜板已径直飞了出去,正好打在三人膝盖关节处,“扑通”三人不约而同地跪倒在地上挣扎着怎么也爬不起来。

“你……你…… 你给我等着!”吓得面色惨白的可怜少爷虚张声势地放下狠话便带着他的手下急急忙忙逃走了,引起一片嘘声。

阮清皊望着落荒而逃的身影满意地拍了拍手,回转身看向那书生,不待人家开口就语重心长地说道:“美人以后就不要出来乱跑。万一再遇上这样的色狼,又没有我清皊哥哥来救的话,那就麻烦了。”说着还很配合气氛地拍拍人家肩膀叹了口气一副深表忧虑的样子。

儒雅书生的嘴角分明扯了扯又碍于一贯的良好修养只得谦逊地拱了拱手道:“多谢这位公子替在下解围,不知可否让在下做东上楼对饮一杯聊表谢意。”

“好啊!佳人作陪我怎能不从?”阮清皊调侃说着便哥俩好地上前搂过人家的肩,在耳边吐气如兰。

“公子玲珑可爱,才当称佳人,在下不过是作陪佳人而已。”书生侧过身轻巧避开色狼爪子,文秀俊逸的脸上漾着浅浅的笑痕。

阮清皊先是一愣,既而哈哈大笑起来“那我俩岂不成了绝代双佳?呵呵,别叫公子公子的,跟个思春少女唤情郎似的。我叫阮清皊,叫我清皊就好。”

“少女唤情郎……说起来清皊两字念起来倒像是秦楼楚馆的头牌。”被调侃的人面不改色边往楼上走边淡定回敬,“在下沈逸轩。”

“秦楼楚馆的头牌,那念起来必是唇齿生香的。呵呵,我还真是有个好名字。恩,逸轩。”某人完全不知脸皮为何物,自夸自赞道。
被念到名字的人忽的一怔,“逸轩”,已经有多久没人这么叫过自己了,那么轻轻软软,不带任何功利,狡黠或畏惧。阮清皊吗?还真是有点意思。
来到楼上沈逸轩要了二楼靠街露天的房间,倚栏而坐正好可以看见楼下的大街。又要了上好的竹叶青和几个下酒小菜。还特别叮嘱酒钱加倍但不要兑水,点的菜也是,虽然是小菜却样样精致可口当然价格也不菲,可见必是富贵人家。

看着这一桌的美味佳肴,阮清皊不禁咂了咂舌道: “看来逸轩你很有钱啊,真是的,哪像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天天吃山里的野菜。”说着便扑上桌狼吞虎咽起来。说实话山里的生活真的是蛮苦的,什么东西都缺。人人都羡艳隐居的神仙眷侣,可又有多少人能忍受那份清苦?

“难道阮兄以前都住在山上吗?那这一身武功……”沈逸轩怎么看阮清皊也想不到“穷苦老百姓”去,虽然一身布衣,却依旧掩不去他身上独特的引人气质,他是这样华光溢彩的人,在人群里一眼望去,便只有他入了眼帘。

“我和我师父住在山上十年啊,武功是师父教的。后来师父跑了,我就下山来找他。”阮清皊说着继续不断往嘴里塞东西。

沈逸轩皱了皱眉道:“令师可是白纪羽?”他是何等聪明的人,方才一招已看出阮清皊的功夫有望月宫的底子,再加上时间地点上都很巧合。

阮清皊终于停下和食物的搏斗,放下筷子,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眸子望向沈逸轩,微笑地说:“我师父是不是白纪羽有什么关系?不是了,我就不会帮你,你就不会请我喝酒吗?”

“恩?”沈逸轩先是一怔既而哑然失笑道:“不,你还是会帮,我也还是会请。”

“那就只谈风月,但求尽兴。”阮清皊说着清亮的双目一弯将手中的酒杯举向沈逸轩。

“但求尽兴。”酒杯碰在一起,两人相视一笑,一仰头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喂,美人。你的头发好好,用什么洗的?”

“天生的。”

“凭什么我不能像美人你那么天生丽质?老天偏心啊!”

“那你就去一头撞死,或许就能天生丽质了。”

“啊。美人你好绝情啊,我死了,你怎么办?”

“你放心去吧,我会连你的份一起好好活着的。”

…………

可怜的风月就被他俩谈论成这么没营养的话题。

“恩,好像应该走了。”阮清皊倚栏望着楼下东张西望显然是在找人的林遥络道,“那么下次再聊啰,美人!”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就翻身跃了下去。

“你,你,你,在酒楼上干什么?”林遥络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的家伙怔怔问。

“当然是喝酒喽,谁叫你只顾着看药店都不管我。”阮清皊两个手指纠结着转啊转活脱脱一副哀怨小媳妇脸。

“你这么大个人哪还要我管啊。那你好端端楼梯不走跳什么,差点把我吓死。”林遥络白了这个不弄出点事就不安生的家伙一眼没好气地问。

“那还不是为了快点见到遥络你。啊——你又嫌弃我了——”

“没有,我没有怪你嘛,下回不要这么出格就好。”林遥络只得无力地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快走吧,凌大哥都等急了。”

“好。”阮清皊点头应着继续以八爪章鱼的姿势趴在林遥络身上。

“放开,我不能走路了。”

“不放,我就喜欢这样。”

“你……阮清皊你还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不要打头啊,啊——”

酒楼上沈逸轩望着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里唇边绽开淡淡笑意,打了个响指沉声道:“银月,跟上那个阮清皊。不要轻举妄动。”

“是。”明明传来冰冷仿佛不带温度的回答,却始终看不见人影。

凌御风在镇上找了一间不是很大但也算舒适的客栈,但是阮清皊吵吵嚷嚷着非要住镇上最大的客栈,可是已经客满了,而且听说是被人包场的。真是的,做了贼出来还敢这么嚣张,虽然凌御风不追究了,但温简良和凤若兮看上去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主。林遥络直接就狠狠一顿教训,才让这小子收了声。而凌御风也对他俩的相处方式习惯了,对于阮清皊的求救声充耳不闻,抱胸站在一边看好戏般地笑着。

从昨天半夜到现在都没能睡个安生觉三个人都有些累了,商定明日行程也就早早各自休息去了。
阮清皊回到自己房前却并不进去只是倚着门沿对这漆黑夜色淡淡道:“这位躲着没脸见人的老兄,跟了这么久不累吗?不如下来坐坐吧。”歪着头等了半响,却始终没有回音。

“还真是固执呢。”阮清皊浅笑着摇摇头喃喃自语道。话音未落,人影却已闪出,踏上屋檐一跃,便已掠出几丈外。

银月秀眉微蹙立刻展开身形跟了上去,只是阮清皊的身法实在诡异,竟似滑行般不带任何阻力,不仅步伐奇特闻所未闻,而且速度快的连他这个轻功在武林上绝对称得上顶尖的高手也觉得吃力堪堪跟上,在拐角处被一晃就眼睁睁看着那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银月不由得心下一紧,提高警惕四下查看起来,忽觉一阵凉意,转过头,就对上了阮清皊那张放大了的清风笑脸。

“呀呀,我最近果然走了桃花运,外面的美人好多啊。”阮清皊一手搭在人家肩膀上,一边在人家耳旁吐气如兰,说不出的调侃味道。

月光下的银月一头飘逸的银色长发,一张清丽不可方物的俊脸,一身冷峻出尘的气质,比起凤若兮的倾城绝艳又是另一番撩人心弦。

“你……”银月立刻跳开,直至离了阮清皊三四尺才收住脚,俊脸泛白怒瞪着眼前人,想要骂人确是又惊又怒开不了口。

“哎呀!银发美人不要激动嘛,我可是很怜香惜玉的,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阮清皊挥了挥手一副“我是君子”模样地说道。

“少罗嗦,今天我落在你手里,便是任杀任剐。”银月柳眉倒竖愤愤道。对方能如此悄无声息地靠近自己,说明他完全有能力杀了自己,既如此还有什么可说。

“哎,为什么美人的脾气都那么差呢?”阮清皊叹了口气摇摇头很是无奈地说,“杀了你剐了你我又没什么好处,要选的话,还是把你抱回家养的好。”

“你……”冰山美人又一次暴怒了。

“呵呵,开个玩笑嘛,再说我家也养不起你啊。”

“要是你很有钱的话我就把你抱回去养。”

青筋,无数青筋在银月头上跳舞。

“我还真有件事,非让你办不可。”阮清皊陡得双眸一敛沉声道:“回去告诉沈逸轩,想知道什么就用他知道的来换,否则,就算是美人我也不会轻易放过哦。”话音落不待人回答已是人影闪出消失在黑暗里。

可怜的银发美人就这么被调戏完后又被抛弃了,这个梁子算是结大了。

“啦啦啦~~”会在夜深人静的大街上边唱着很老很俗的歌边蹦蹦跳跳的也就阮清皊一个人了。啥?你说他为什么不飞回去?哎呀,这叫意境懂不懂?清风明月好不撩人,人生啊,不就是因为这点点滴滴才美好的吗?

阮清皊正走得欢快的时候,忽然瞥见前面转角处飞奔而来的两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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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被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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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人民币就是王道
举报 只看该作者 12楼  发表于: 2008-05-24 0
自己写的?还是转载的
zhangzha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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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偶: 米若莲净
我们要天天思念但不要天天相见 只需要绯测緾绵绝不要柴米油盐
举报 只看该作者 13楼  发表于: 2008-05-25 0
传说中的万年大坑!?
fujilin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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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只看该作者 14楼  发表于: 2008-05-25 0
自己写的,其实不是坑,只是我写得慢点
小白鱼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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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真TMD好玩,因为生活老TMD玩我!
举报 只看该作者 15楼  发表于: 2008-05-27 0
看上去很不错
超长篇 埃
加油lz 别沦为坑
fujilinyi

ZxID:5307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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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只看该作者 16楼  发表于: 2008-06-03 0
还不知做什么反应,那两人已径直冲到眼前,其中一个脚步也不停直接把他一推,进了旁边一个过道,不待他开口已是恶狠狠道:“待会有人问起就说我俩往南边跑了,管管照做我就给你一百两,不然我就杀了你。”凶神恶煞地做了个动作,就拉起身边人跳上一边的屋檐,凝神静气,已是看不见身影。

“呵呵,这就是师父说的绑架吧,最近果然流年不利啊!”浅笑自语着阮清皊晃荡在过道口,果然看见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着装统一,手上还都拿着兵器,恩,就是妓院追逃跑的女孩子的架势。

“这位兄台,可否看见一男一女从这边跑过?”为首的黑衣男子在阮清皊面前停下,拱手问道。看来还是很有礼貌的孩子,完全不像电视上演的。(人家明明不是青楼狗腿子好不好= =|||)

“恩,往北边去了,那边是一片山林。山上还有山贼,这深更半夜的,很危险啊!”阮清皊一手指着入山的大道,一边满面忧色地说道。

“莫不是往连云寨去了?确听说望月宫和连云寨关系不一般。”黑衣男子自语着抬头向清皊又是一拱手“多谢。”转身便带着身后一群人匆匆往阮清皊指的那个方向赶去了。

待那群人走远,那两人才从屋顶上下来,借着满月皎洁的月光,阮清皊才看清,这是一对年轻男女,男的儒雅温和,女的清丽可人,着实是一对璧人。

那女子也就是刚才威胁阮清皊的人一甩手把一锭一百两足份的金子塞到阮清皊手里“谢啦!你这家伙还是蛮机灵的嘛!”

“恩,一百两就想收买人,也太便宜了吧。”阮清皊把金子揣进怀里,面向眼前人报以“给我钱吧”的良善笑容。

“耶?看不出你还很有胆子嘛,居然敢要挟本小姐?要钱,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啊?”那女子话音未落已是一掌向阮清皊袭来。阮清皊轻巧避开反手握住那青葱玉手,顺势一拉就将人带入怀中浅笑道“哎,美人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呢?生气对皮肤不好哦!”

“鹂儿……”温文男子见女伴被挟忙踏步上前直取阮清皊,一掌击出,却是带着旋劲,看来还颇有些底子,只是和清皊自幼天赋异禀又有名师指点自是不能比。

阮清皊脚底轻旋一侧身就已闪在一边,步法飘忽地不似尘世凡人,随即抬手一挡便化开攻势,迫得男子退出几步外。

“你到底要怎样?先放开鹂儿再说。”温文男子一击不得深知眼前这人功夫远在自己之上,只得退在一边瞪着他愤愤道。

“呵呵,我不是说了吗?一百两怎么够收买我呢?要是再把你俩的故事说来听听,大概就够了。”阮清皊调侃说着手轻轻一松,怀中人便趁机挣了出去。

“去你个登徒子,本小姐为什么要听你的?刚才是我没注意,看我现在怎么教训你!”才从人家怀里挣脱的佳人立时柳眉倒竖挽了袖便冲上去要打人。

“呵呵,这么快又来投怀送抱,莫不是喜欢上我了?”阮清皊依旧身影飘忽让人难以企及,边闪躲边轻轻执起佳人秀发放在唇边一吻淡淡道,“就是你这丫头太凶了些,真是可惜了张美人脸。”

“谁是丫头?你个混蛋,今天不教训你,难消本小姐心头之恨。”被唤作“鹂儿”的女子登时恼羞成怒刚要发难却被身旁的男子拦下冲她摇摇头道:“鹂儿,你不是他的对手,不要逞强。莫要耽误正事”听得此言才悻悻收回手。

“还是这位老兄明白状况,不然我把那些人喊回来,丫头你说我们谁会先被教训?”阮清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说道。

“这位公子到底想怎样?”那温文男子被阮清皊古怪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又碍于眼前形势不好发作,只得恭谦地询问道。

“我已经说过好几遍了,你们拿我当挡箭牌,我要个一百两再听个故事,其实很公平嘛。干嘛不好好听人说话非要动手呢?”

温文男子听了俊脸微红细想来确实是自己先去惹人家的,而对方明明实力远在自己之上却没有痛下杀手反是一次次手下留情还帮了他俩。不由心中一动,刚要开口便听阮清皊悠悠道“要是有半点说不对的话,我可是会追上刚才那位老兄去求证的哦!”脸色一沉,先前的愧疚荡然无存。

原来这女子叫赵雪鹂,男子叫余子期,俩人两情相悦怎奈两家向来交恶,怎么都不许两人交往。近日赵父更是为她寻了夫家,不日就要出阁,两人情急之下便相约出逃,可是两家人却穷追不舍。

听完两人的叙述,阮清皊沉吟半响忽的抬头望向赵雪鹂沉声道:“丫头,你真的决定要这样逃一辈子,或者找个偏僻的村子,相伴终老?”

“这……”赵雪鹂被这一问,一时不知所措半响才避开阮清皊透彻的目光悻悻道:“那也好过被抓回去关一辈子。”

“鹂儿……”余子期满是怜惜地看着身旁佳人,心中百感交加却偏是说不出。他知道她要的海阔天空,自己终是给不了。

“那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

“鼎剑阁的柳大哥待我一向很好,而且在江湖上也有些分量,我想请他帮帮忙跟我爹说说,起码也拖一段时间。”被阮清皊一问赵雪鹂早忘了先前的生气不知不觉便说了出来,只因他字字句句都问到自己心里去了。

听得她这番话阮清皊却叹了口气道:“哎,连对我这个登徒子都这么快一股脑吐了真话,丫头你当真分得清谁好谁不好吗?”

“你……”赵雪鹂不由得抬头望向眼前这没个正经的漂亮公子,为什么他的话总是那么犀利地让人无法招架,在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下又到底有一颗怎样剔透的心?

正当三人纠缠之际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循声望去竟是刚才那一大队人去而复返了。为首的黑衣男子并不理会阮清皊只是向前想余子期行了个礼道:“公子出来多日,玩也玩够了,请随属下回去,不然老爷可要动气了。而且此事还惊动了慕容小姐。”

“怎么,若妍也来了?”余子期陡得一惊显然这位慕容小姐对他的影响要比他老爹还大。
   
“毕竟公子和慕容小姐是青梅竹马又有婚约,这么大的事,她怎能不来?”黑衣男子谦恭地回答,却是句句有力。

“若妍她才不会放在心上呢。我和她不过是一般情谊。”余子期神色一暗忙辩驳道。那个女子他是知道的,永远都那么波澜不惊,那么完美无暇,浅笑若仙的容颜从来不曾动摇,仿佛万千俗世也沾染不了她半分。也曾仰慕她的光辉,却终是知道那不是自己可以企及的,也明白了身旁这个女子才是自己决意要相守一生的人。
“无论如何脱俗,慕容小姐终也是个女子,谁能受得了自己的未婚夫和另一个女子私奔呢?”

“这……”正当余子期沉吟之际,赵雪鹂却一步抢在她之前道:“我管他什么慕容大姐,小姐,总之现在余子期是我的,她要是这么有本事,就让她自己来要啊。”

“赵小姐也是快要出阁的人,这般无理取闹恐怕不好吧!”黑衣男子眉头一皱却并没有多把赵雪鹂放在眼里又转向余子期道:“慕容小姐身份不同常人,且不提此番联姻意义重大,老爷绝不容有失,单是受此大辱,慕容小姐今后何以面对众人,公子又于心何忍?”

赵雪鹂不待余子期开口又是抢了白道:“少来,那位慕容小姐那么大个人了,非要绑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做丈夫,这还有理了?”

“鹂儿!”余子期一声叱喝打断了赵雪鹂的话又转向那人道:“你什么都不必再说,既然我决定出来就不会不想过这些。爹他总是为我安排好一切,我也一直乖乖的听了,因为我知道他也是为了这个家,但是只有鹂儿,我不想放手。请回去转告爹,就说儿子不孝,养育之恩,惟有来生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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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8578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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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任性不代表我无知,我只是需要有人懂我而已。我一直等待着
举报 只看该作者 17楼  发表于: 2008-06-04 0
抗议啊  太慢了更新
fujilin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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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只看该作者 18楼  发表于: 2008-06-06 0
呵呵,实在抱歉因为已经到期末了,下周要连着靠五门然后又有军训所以比较慢,真的很对不起
ha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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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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