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相传天朝有一处帝之命脉,珍宝无数,能够在国家动乱之际用语改朝换代。创立新的国度,或是在国家陷入危机时解燃眉之急。传说中的天下
至尊武学秘籍——岚幽心经也一直藏于帝之命脉中,传闻岚幽心经中记载的武功可以霸绝天下,出世以来便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得岚幽者得天
下。”武林中人人向往欲得之。而这足可动乱国之根本的帝之命脉藏在极其隐蔽的地方,无人知晓,而且还有大量的机关在内,由拥有特殊血
统的颜氏和风氏家族守护着,只有用颜氏家族继承者的血和风氏家族的龙纹与陪合力才能打开帝之命脉的入口得到宝藏。但并不是任一拥有颜
氏家族血统都可以打开帝之命脉的入口,只有继承了象征王者的紫眸才是被帝之命脉所承认的,而帝之命脉所在之地的地图则藏于武林盟主象
征的幽冥剑中,这些极为隐晦的机密只有皇族继承者和武林盟主才能转折点,并会在临死之前口传给下一任何继承者,并嘱咐这些机密事绝对
不可以告诉第二个人,而且不到危难之迹双方绝不可以寻找颜氏继承者和风氏传人打开帝之命脉,以防居心叵测的人利用霍乱天下。
第一次写文,虽然是武侠,但是会比较重感情些。当然不能和沧月,步飞烟那种恢弘大气比。
见谅见谅。
第一章
刚入春的夜晚有些寒凉,微微的风拂过渐渐长出枝芽的柳条,带出风的声音,明月躲藏在在云朵里似见不得光,只留下些许星辰寥点苍穹。
已是亥时时分,该是正常人进入梦乡的时刻,远处高楼府邸内的烛火皆熄,独留走廊两侧明暗不定的的灯笼整齐的点缀着庞大的‘身形’,就
在这时,却忽见一人身形如鬼魅飘忽至某个房间的屋檐之上,静漠再无声息。良久,来人轻轻先开了屋顶一片瓦楞想看看屋内情况,房内只以
一盏烛火点缀着,但却足以让他看清全貌,随即一个翻身,人已在屋内。
房内漂浮着淡淡的昙花幽香,来者没有在意,看着屋内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晃晃悠悠,一点也没有擅自进入别人领地小心奕奕地神态,好象
只是在逛自己家的后花园,
忽然他看见放在最里面高处的一个青花瓷瓶,旁边挂着字画一类的古玩,这没有什么好不奇怪的,有钱人家都喜欢放这样的摆设,可是……
似乎在思考什么,漂亮的眼睛眯了眯,足尖一垫身形一飘,人已经站立在青花瓷瓶旁,掌风向前一推,理应很脆弱的青花瓷瓶不仅没有破碎,
反而向旁边缓慢转动,像是早就意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来人只是站立在一旁静待,看着缓缓出现自己面前的一个白色陶瓷瓶,伸手一抓几个
反转人已在方才屋外。正待全力施展轻功离开,忽听见一个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而显得更加空旷的身后响起:“既然已经来了,阁下就这么走
了岂不是太看不起我们暗门?”
暗门以暗杀之术和情报扬名天下,相传暗门的杀手分内门和外门,外门的人再分杀手和情报人员两种,不问身份,不问能力上至王公贵族,
下至贩夫走卒,只要达成任务之后就会得到相应的回报。而内门的人皆是暗门自己所培养出来的势力,地位最低的杀手随便在江湖比试也是排
名一二的高手,没有人知道第一高手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只知道能请的起第一高手的价格就非平常人能够承受,而且只要他出手,就绝没有失
败的可能,而被他杀死的人胸口都会留下一个火焰似的印记,人们称他为炎。
来人没有说话,欺身上前,只一刹两条身型交错而至,试探性的交手便已完毕。
两人身形静止互立,独闻风寒呼啸之声,来人暗暗心惊,没想到对方居然是暗门的第一高手。这是他试探过完之后的唯一想法,身后的人站立
在屋顶之上,月亮害羞似的露出半边月色照应在他的面上,高耸的剑眉,狭细的单凤眼,竟是邪气的俊美,加上一身火红色长衫在黑夜的映衬
下犹如妖媚,只见他庸懒的开口道:
“想不到寒玉公子会深夜大架光临,真是令暗门蓬荜生辉。”狭细的单凤眼含着讽刺之意的看着同样站立在另一座屋檐之上的男子。
“炎公子真是和萧某客气了,江湖顶顶大名的暗门,哪敢随意深夜光临,实非我愿阿。”
萧玉寒一身锦服黑衣,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微风一吹便四散在风中,如绸缎一般,耀人眼眸,他见来者随意的道出他的身份也不掩藏
,大大方方的站在对面与这个江湖最神秘传闻中的高手遥遥相望。
“喔?那么拿走本门独门解药也是有人强迫的咯?不问自取视为偷也,想不到堂堂的寒玉公子也做这档子事阿。”庸懒的嗓饮透着玩味的意思
,好象只不过是深夜无意的偶遇般闲聊。
“谁叫有人中了你们的独门毒药罗蔓草呢?那自然只能由萧某前来拿走独门解药了。”
罗蔓草?狭细的单凤眼危险的眯了眯,罗蔓草极为难得,虽然是慢性毒药,但是无色无味,中此毒的人在毒发之前是完全觉察不到的,一旦毒
发三次就无药可救,死者会全身漫漫溃烂而亡,极为痛苦残忍,到时候即使有他们的独门解药也是枉然,这是他们暗门的独门毒药,即使是内
门的杀手都得不到此毒药。怎么会有人中了此毒?而且还是萧玉寒前来偷取解药……这会不会是个阴谋?
“那么肯否告诉在下是谁中了此毒呢?”
“无可奉告。”萧玉寒回了四字突然发难向前先出招,中毒之人地位很是尊贵,实是不能告诉,不能他也不会深夜前来盗取解药。
墨炎见他突然出手似是早就料道,身型向后一让便让萧玉寒的偷袭打了空,只见萧玉寒忽然哈哈大笑道:“萧某久仰炎公子大名已久,今日终
于一会真是大快人心。出招吧!”
“墨炎亦是同感。”说是这样说,可是情况又不是比武还有手下留情的说法,两人皆是以命赌命,都抱着不能放过对方的念头出招,再无保留
。隐约的月光下只能依稀看让人看见是一黑一红的两道身影,交错纵横,互不相让。谁也没有多讨点好处,高手过招差之分毫,谬之千里,两
人都是江湖顶尖的高手人物,又都是以命赌命,谁都不肯让一步,渐渐打到了暗门后山的无名崖边,这时萧玉寒忽然感到胸口无力,气力堵淤
。一口暗黑的血张口喷出,他知道自己中了毒,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中的毒。用手按住疼痛的胸口,暗暗运用内力想压制住毒性,却发现丹田
空空如也,竟然一丝内力也不见了!墨炎看着萧玉寒突然吐血,停下了手中的杀招淡淡的笑着:
“你就一点也没注意到昙花的幽香吗?” 莫名其妙的话也让萧玉寒猛然瞪大眼眸想起那个房内的淡淡幽香:“昙花的幽香怎么可能有毒……”
“昙花的幽香确实没有毒,只是和莹草结合就会变成剧毒。”
“莹草?难道……”他进房间没有碰过任何的东西,只是…只是除了那个白色陶瓷瓶。随即苦笑道,“没想到你们把莹草抹在了白色陶瓷瓶外
。只要是奔着解药去的人就算不碰房内的任何东西也绝逃不过这最后一关。”
“没错,萧玉寒你今晚必死无疑。还是让我解脱你吧!” 说完以及快的手法出掌,在萧玉寒来不及做出反映的时候打在了胸口打下了山崖。
无名崖下,璧崖陡峭高耸,只有寒风阵阵的鼓动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刚刚才吞噬掉一个鲜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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