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奇遇记(连载。)_派派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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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麦田奇遇记(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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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奇遇记(连载。)
— 本帖被 逆° 从 原创小说 移动到本区(2016-03-31) —
          工作原因,时间紧,断断续续的写着,作为自己原创的第一部长篇。
      一出荒诞的精神之旅,主人公穿梭在回忆和现实之间,被无数的欲望所追赶,被自我所抑制,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处麦田,我们都在为了到达那个地方所迷惘,麦田里到底有着什么,麦田之外的世界真的就是我们所需要的世界?
      书中描写的世界是一个光怪陆离的地方,书中的人物和事物也同样千奇百态。

希望大家看后留下评论,多谢。
                                    麦田奇遇记
                                   
                                    旅程的开始
      塞满了衣物的蓝色帆布背包,两盒好运香烟,一盒避孕套,拿上这些东西,我跳上了长途汽车。
      从A城到B城,车程大概消磨掉了三个小时,独自外出旅行的好处在于,我可以随心所欲的安排自己的行程,随心所欲的与路上相识的漂亮女孩搭讪,随心所欲的挑选病馆,随心所欲的躺在床上看无聊的电视。坏处在于,长时间的自我意识剥离和孤独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归根结蒂,我是一个害怕寂寞的人。
      寂寞存在于生命的另一端,那一片昏暗的密闭空间里,自在的坐在摇椅上,安详的等待着人们前往,与他聊天,却又混淆与生命的这一端,不断的催促着人们加快步伐。
      如此一来,我其实是一个害怕死亡的人,也害怕他人的死亡,那无休止的寂寞将会吞噬于人们在那密封的木质棺材之中,身躯逐渐腐败凋零,最后化为尘埃,一丁点都不留下。

      透过狭小的正方形强化玻璃车窗去观察外面的风景,视线也会变得异常狭小,5月的阳光如干煸的三明治面包片一样让我难以忍受,缺少了番茄酱,缺少了新鲜生菜,缺少了一片实实在在的猪排或者牛排,仅仅一片面包片算是什么!瞧,正方形的天空,正方形的水田,正方形的水泥路,正方形的树木,正方形的路人的脸,正方形的标识牌,无数个正方形又被连贯地连接成一个立体的长方形风景,活脱脱的像一跟法式面包棒,同样干燥无味,让人无法下咽。
      呆坐在座位上,想敲破强化玻璃,将双手伸出去将外面的一干东西撕的粉碎,越碎越好,细小的如同尘埃一般,再按自己的想法将这些碎片重新拼凑成理想的模样,理想的模样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风景来着?此刻我毫无头绪,只是单纯的想,撕碎它。
      何不这样,绿色的天际嘛!蓝色透明的大地嘛!紫色的阳光嘛!奇怪的想法,莫非现在想喝鸡尾酒来着?当然终归没有力气去撕裂窗外的风景再拼凑成理想形态,只能呆坐在同样狭小封闭的长途汽车里,喝一口凉茶,随手翻番放置于前面座位背部的八卦杂志,在干燥中消磨时光。
乘务员不遗余力地摇着我,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意识到:该下车了。起身收拾好行李,对乘务员表示谢意之后,迷迷糊糊地走出了车站。

      水泥公路和汽油味儿!
      我这才意识到这次旅行的准备如此不充分,我只是按照自己的一时激动跳上了一辆不知开往哪里的长途汽车,剩下的事情想都没想!那么,走着吧,只有走动的时候我才会有比较近于常人的思维。
      进到一家颇具规模的超级市场,足足一个足球场大小的购物空间却只见到零星一两个顾客,超市里的服务员倒挺值得注意的,超级短的花格裙子和黑色丝袜,如此走路不显得有些别扭?倘若要为客人捡取不小小掉在地上的商品,那可了得?那,我是不是要不怀好意的故意丢掉什么东西让服务员看见?
      短裙也好,黑色丝袜也好,终归也超市管理者的决议,女孩们也只能照做,尽管管理者想尽脑经让自己的超市生意好一点,但结果总不尽人意。苦恼的管理者与苦闷的服务员女孩子们。我狠狠地看着那包裹着结实丰满臀部的短裙,少女们修长匀称的细腿从那里面延伸出来,有规律且淑女式地迈着步伐,高跟鞋碰撞地面的声音悦耳动听,伴随少女们温柔的微笑。但此时一切对我来说索然无味,就算一打只穿这蕾丝内衣身材性感的少女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任何心思去思考和她们睡觉,就像餐盘永远不想去品尝盛放在它们之上的美味食物一般。
我只是买了几瓶冰镇啤酒,一条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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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馆
      随意找了个看上去奇奇怪怪的宾馆住下。为什么说着病馆奇怪来着,那是因为宾馆的接待生是一只小牛,或者说穿着牛模样外套的男人,5月虽然不是很热,但终归套在这毛绒绒的古怪制服里也不会舒服到哪里去,猜想牛头里面那张脸铁定恼怒至极,却偏偏要对我这位客人微笑不断。
      “407号房,4楼楼梯上去后向左走第7个房间。”古怪的声音从牛头面具后面传来,颤抖的声音到底是愤怒还是慌张?牛不时得摆动着脑袋,就像在水田的牛喜欢不时地甩动自己的尾巴一般。
      提上行李,我四处张望寻找电梯,“怕是在寻找电梯吧?呵呵,本宾馆没有安装那电梯来着,以前有装过,但是出了一起事故后就拆卸掉了,现在的电梯井改造成了垃圾丢弃通道里,实在抱歉。”
      “事故?莫非电梯和电梯里的客人突然间消失了?”
      那头牛点了下头,颇为肯定我的猜测,“是啊,在宾馆刚刚开业的时候,宾馆的老板和一群伙伴在某天晚上乘坐电梯去楼顶餐厅吃饭来着,可当电梯到达本应该到的位置之后,里面的人却不见了,他们到了不该到的位置,到现在都没有走出来,我们到处寻找,想尽了一切办法,登报啦,新闻啦,甚至请来了懂得通神的人,都没办法知道他们去到了哪个位置!”
      “哦,这样嘛,那我走楼梯吧,那位置一定非常不错!”
      “非常不错?”牛偏着硕大的脑袋看着我,头上的角像是刺破了空气一般,“不懂啊!”
      “喏,你看,要是那位置让那些人不舒服的话,一定早早就回来了,肯定是那位置相当不错来着,才让那群失踪的人久久不肯出来,是吧!”
        牛没有说话,脑袋慢慢地摇晃着。

        Roscoe!随身听里播放着。
        每踩在木质楼梯上,都会发出一声让人急躁的响声,越是向上走,步伐越是加快,方佛身后有一只漆黑的手不断的向我逼近,将我拉到永恒的黑暗里一般。我一口气跑到4楼,猛的一下跳出楼梯,此时后背已被汗水湿了个透,转过身往了眼楼梯,什么也没有,没有黑漆漆的大手,没有一片黑暗的漩涡,除了老旧腐败的气味,什么都没有。
第7个房间。
        一张单人床,一台电视,如此简单,到浴室冲掉了满身的汗水,向客房点了简单的饭菜,坐在床头无聊的喝着刚才在超市购买的啤酒,电视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油画,昏暗的空间里没有办法看个仔细。
        走进油画,才发现是一副风景画来着,从风格上来看,实在通俗的很,蓝色的天空,金黄色的麦田,画面中央生长着一棵孤零零的大树,至少是什么种类,我无从而知,大树下面有一团阴影来着,‘放大一点’心里如此想,那画面果然如我所想象一般放大了,此时看清了那团阴影为何物,一为年轻的女孩背靠着大树惬意地坐着,并且好奇的看着我,嘴角小心翼翼得动着,对我说着什么。
        “可知道这麦田里有无数个田鼠挖的小洞?要是一不小心掉进去的话,怕是再也出不来了哟!”掉进田鼠挖的洞?莫非能在里面上演爱丽丝历险记!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面有上百上千的疑问,但我不可不能现在就回答你,还是得你亲自来找我,咱们面对面的谈!还有,记得带上冰镇的啤酒,太久没喝,想的不行!”冰镇啤酒要多少来多少,可是上哪去找你呢?
        “呀呀,我现在可不能回答你!”行,为了能让你喝上冰镇啤酒,我就努力找找来这里的路吧!
        “来的时候可别和路上的牛们谈话哦,一个字都不能谈,可懂?”我想问为什么,因为我已经在订房的时候和小牛招待生说过话了。
        “呀呀,事情可真够多的,记住我的话哦,千万,绝对,不能和牛们说话!”画面随之立即缩小到原来的尺寸,我晃了晃脑袋,使劲捏了自己大腿一下,真够疼的!真该死,注意这和她谈话,忘记那女孩什么模样了!完完全全的失败呐!
        这时候才对房间的怪异多少有点发现,米黄色的墙上有无数个似乎是因为渗水留下的水渍,一个连一个布满了整个房间,如同漩涡一般包围了我,倘若自己一不小心,那可会被活生生的扯进这面冷冰冰的墙里一样!我后退几步坐到床边,自己看着整个房间的布局,无数的漩涡迷糊了我的双眼,静默的空气中突然传来微弱的歌声,微弱到分不清唱这曲子的人到底是男是女,抑或两者都是,歌声的音调忽高忽低,有时候甚至会断开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又是猛的一下提高分贝,自身的灵魂被牵引了出来,随着这歌声一同在虚无之中漂流,像大海深处的盲眼鱼一样,灵魂但盲目的四处游荡,感觉自身离这个可以触摸到是世界越来越远,整个人如同漂浮起来一般,‘咔’,随着一声莫名其妙的声音,自己又被抛回了回来。
        走进洗手间,在水池里接满清水一下子将脑袋浸了进去,只感觉无数双手开始拉扯我的身躯,而我也无法将自己的头抬出水面呼吸空气,手的力量越来越强,难道将会在此把我搞的分邦离西不可?如此死法实在难看到了极点,若是验尸怕是也会要法医头疼不堪!缺氧的大脑越来越沉重,意识随之慢慢抽离我的身体,“绝对不可以死在这里!”突然间拉扯我的理想消失了,我一小子将头抬出水面,由于力气过大,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栽倒在满是清水的地板上。
        “莫非是牛在搞怪?”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返回床上或者拿上行李一走了之了,睡在这里---洗手间,其实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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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随便怎么走都能到的麦田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正午时分,全身湿漉漉的,头胀得要命,爬起来照这镜子,仔细将身体检查一遍以便没有什么东西被偷偷拿走,耳朵还在,眼睛还在,鼻子也在,什么都没有消失,怕是要将他们从我身上拿走也得花很大功夫吧!
        走出洗手间,换下了衣物,想再去看看那幅油画希望能有点什么提示,但想想那女孩什么也不会说什么也不会回答,怕是看了之后又会陷入那种难以逃出的歌声,作罢,收拾好一切随身携带的行李,出了宾馆。
        “这么急着就走?不多住几天?”牛在我还房卡的时候问着,我并没有问答,只是摇了摇胀得厉害的脑袋。
        牛依旧独自在那里摇摆这脑袋。

        麦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到处都种有麦子,金灿灿一片的景象,尽管不是我理想中那般模样,但也算得上一个好去处,但如何去?女孩什么也没告诉我,只是提醒我不要和牛讲话,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牛会把我捏成一小团,塞进那个不知道是哪里的位置?
        突然发现周围一切都那么熟悉,一样拥挤的公路,一样看不清面目的行人,机车暴躁得叫着,交通灯无可奈何的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得站在街角变换自身的颜色,就连空气也都是相同的味道,‘说不定她也会在那个地方等这我!’我不确定的想着,给自己一个安慰的说法,她肯定会在那里等着我,不知不觉得告别,第二天突然失去了一切联系方式,就连住家也换了,邻居都对我的问题不知所措。
        “那么,能告诉我她去哪里了吗?她肯定有告诉过你吧,阿姨。”在她离开之后,我四处寻找,询问了所有有关的人,她以前的恋人,邻居,父母,同事,所有人都对我避而不见,所有人都对我选择了沉默。
        相恋4年,突然之间失去一切联系,电话也好,电子邮箱也好,什么东西都凭空消失,一声不响的被她带到另一个地方,我们之间并没有吵架,也根本没有分手的迹象,圣诞节的那天我也向她求婚,同样欣然答应了我,不管从哪个方面看我们,都是一对非常了的的恋人,找不出半点瑕疵。但为什么,突然她就像是蒸发一般消失了呢?

        脑袋仿佛承受不住过多的思考,又开始发胀,如同装满了水的气球一般,倘若再多装一点或者被小孩不怀好意得一戳,就会“啪”的一声爆炸。再确定不会用力过猛以至于爆炸的情况下摇了摇脑袋,不去再思考那些怎么思考都无从得知答案的问题。
        又走回了昨天来过的超市,‘回去看看那些穿短裙的女孩也好!’
        独自走进超市,今天整个卖场空无一人,女孩们无聊得站在那里,眼神呆滞地望向前方,要是被这种眼神盯住,怕是不好受吧!当我进入的时候,女孩们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偶一般动了起来,2条美丽的长腿划出的弧线依旧如此完美。
        “又来啦,这次需要买些什么呢?”昨天接待我的女孩眯起眼睛,笑盈盈得说着。
        “是的,进来看看有没什么可以购买的东西,或者只是单纯逛逛。”
        “头一次听说大男人无事可做来超市转悠。”
        “那可不是,特别是我这么无聊的男人,”我对着女孩微笑,“哦,对了,请问这郊区可有麦田来着?”
        女孩怔怔地看着我,眼睛鼓得圆圆的,“麦田!这个城市就在麦田中间!整个麦田包围着我们的城市,一秒一秒地侵蚀着水泥土公路,高楼,诊所,每天都有人悄悄地失踪,人们说他们被麦田所吞噬,在里面迷了路。”女孩说话时有点微微颤抖。
        “那么,只要一直走下去,终究能够到达麦田是吧?那么,市场里是否有地图来着?”
        “你想要去麦田!”女孩突然叫了起来,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用手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嘴,颇为可爱的模样!
        “是的,我倒想去看看那片吃人的麦田,迷路的话我会在心里悄悄想你嘛!”我打趣的说着,想消除空气中的紧张气氛。
        “先生可真会开玩笑,如果迷路时候能够想起我那倒求之不得,但想我似乎也没办法将你带出那片奇怪的地方吧。”女孩说罢,领我去买地图,话说这个超市就大到能让我迷路,倘若不是女孩的带领,怕是今天怎么走也走不到出口吧,那如果进入麦田,如何行走呢?假如真在其中迷失了方向,那可要命的紧,女孩没找到,偏偏又掉进田鼠洞,那是如何个景象啊,我脑海中浮现出我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田鼠洞里卷缩着身子,和旁边的天数聊天的画面,田鼠们悠然地抽着香烟,给我介绍“这个洞很不错的,我们一家都住在这里,冬暖夏凉,又不缺食物,就是地方小了点,你以后可得委屈委屈了!”
        我赶紧摇摇脑袋,把这个滑稽的场面请出脑海,余生和田鼠度日可不是一件喜剧的事情,但也说不上悲剧。

        接过地图,大概看了下城市布局,发现硕大一张印刷纸上城市的比例只占据了整张纸的30%,剩下的地方清一色用黄色来表示,“相比这些黄色的地方就是麦田?”
        “那可不是!城市小的厉害,麦田却又大的厉害,”女孩清清嗓子,“而且又每天不断地扩张,就像一胖一瘦两个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胖子没完没了的吃啊吃啊,而瘦子却挑出一点点食物慢慢下咽,最后食物吃完了,胖子比原来胖上了2倍,最后一把抓起瘦子一口咽下去,可是一时半会没办法整个下咽,只能含在口里慢慢得吃嘛!”
        “可怜的瘦子。”
        “那当然咯!嘻嘻!”女孩又笑了起来,可爱的模样!
        如此以来,那麦田怎么走都能到了!

        结过账,将地图放进背包之中,觉得应该约女孩下班之后一起吃饭来着。“那个,小姐,谢谢你的照顾,倘若不是你带路,怕是今天要在市场里迷路了”
女孩用手捂住小嘴,呵呵地笑着,“那当然咯!我是你的北极星嘛!”
        “那么,我想约你下班后一起到外面吃顿晚餐,可否赏脸?”我用百分之五百的绅士表情对着她说。
        “连别人名字都不知道,就请别人吃饭?不像是个好人哟!”
        “哦,哦,实在抱歉,一直想着如何一起进餐的事情,忘记问你的名字了,能告诉我么?”我急忙作出一副道歉的模样。
        “我叫雪,你呢?”红晕渐渐爬上了女孩的脸。
        “翔,别人都叫我S,你也叫我S好啦!”
        “S君,古怪的名字,不过也挺好的,方便记忆啦!以后读英语字母表的时候念到S都可以想到你哟!”
        “应该是想到我就能念出字母表上的S,那么,下班后一起进餐如何?”
        “没问题,看你样子不会是个坏蛋!我5:30下班,那时候你在大门口等我就行啦,别自己一个人跑进来,迷了路是小事,爽约的话本小姐可要生气哟!”雪对着我做了个鬼脸,回到了迷宫般的市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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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之后
        我和雪面对面得坐在这家名为“空想”的西餐厅之中,她挑选了一个较中的位置。“这样一来就能近距离看看弹奏钢琴的帅哥啦!”她是如此对我解释为和选择这个位置的。
        钢琴手弹出一首欢乐的曲子,对高雅音乐一窍不通的我很难得知这首曲子到底叫什么来着,就叫‘欢快’吧!听着听着尽然有一跃而起,跟随曲子一起跳舞的想法。
        雪在等菜品的时间里不停地摆弄自己的手指,作出各种形状,老鹰,小狗,星星,看着如此美妙的一双手不断的翻转对我来说无疑是种享受。
        “喏,S君,还不知道你年纪呐!”
        “随意问别人年纪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吧?”我故作严肃“你先猜猜?”
        “看样子不会有超过25岁吧!头发又长长的,一看就知道是大学毕业生,没事到处旅游的样子!”一个上扬的嘴角补充了她的回答。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长也未必见得,前额的刘海整齐的扫到眼睛,可后面的头发却又规规矩矩的贴这衬衣衣领。“25岁的话那也差不了太远,但终究25岁的年岁已经被远远抛在后面整整3年了,大学毕业多少年了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过,旅行的话到不至于是到处乱跑,前前后后旅行过的地方也不过三个而已。”
        雪眼睛鼓了一下子,颇有点惊讶,“不像,真的不像哟!”
        “什么不像?”
        “你可不像28岁的样子!”雪故意将28这2个数字拖的长长的。
        “那28岁应该是个什么模样来着?”
        “28岁的样子嘛!肯定是一头平平整整的短发,整天穿一件雪白的衬衣,领带打得规规矩矩,实实在在!走到哪都会提着一个手提包,”雪顿了一下,将双手做成小狗的模样“见到陌生人就急忙地取出自己很讲究明信片递过去,样子就像是在说‘嗨,我28岁咯,实实在在的28岁,100%的28岁!’”雪说完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像是是在与她心中的28岁男人做个一丝不苟的对比一样,最后失望的摇摇头“一点都不像嘛!”
        “那很失望了?”
        “失望倒不至于!不过你这个28岁的样子倒挺好,不用成天保持自己体面的服装,不用逢人就套明信片,不用死气沉沉的在街上走着。要知道,你可是我第一个认识的28岁男人呐!在你之前,可没遇见过一个28岁的男人,更别说被邀请吃饭了!”
        “我一直以为有不少男生会邀请你吃饭来着。”
        “才没有,”雪撅了下嘴唇,“不瞒你说,我可是从来没有被男生邀请过,无论如何都想被邀请一同进餐,看电影,喝酒!”雪高兴地笑了一下,这个愿望让我给实现了。
我重新打量了下雪,乌黑的头发被判在脑后,两处一副十分漂亮的脸蛋,灰白色紧身T-SHIRT包裹着完美的身材,黑色裙子也短到恰到好处,那爽纤细的腿更是美不胜收,“怎么会从来没有被邀请过?”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咯,从小到大,一直如此,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男性朋友,身边唯一一位好友又在大学时候搬去了别的城市,再也没回来,我倒经常照镜子问自己‘雪啊,为什么偏偏没有男生追求你呢?’”
        “那那镜子里的人怎么回答的?”
        “噢,别着急!“
        “这就完了?”
        “那可不是!”
        “不可思议!”

        在进餐的时候大家都很沉默,只顾埋头吃喝,并没有说什么话来着,只有偶尔几次眼神的碰撞,我尽量礼貌得切牛排,吃意面,在我看来,吃西餐对我是彻彻底底的折磨。


        “那你是怎么想到到这里旅行的?”在送雪回家的路上,雪问道。
        “我也不知道,迷迷糊糊得收拾了行李,随便买了一张不知道开往哪里去的车票,跳上车,就到了。”我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
        “奇怪的一个人,一个人出来,工作不担心?”
        “工作那玩意,早早的就打理好了每个月为杂志社写点稿子,周末开下会,之后的时间就无所事事,想干什么干什么,一觉睡到下个月都行!”
        “这种生活挺不错啦!真希望自己也能这样,”雪抬头看了看天空,挽着我,夜晚的城市安静极了,安静到有点恐怖,街上除了我两,别无他人,公寓的上的窗户也是黑漆漆一片,难不成都被麦田卷走了不成?
        走了没多久,开始下起了雾,最开始薄薄的一层,颇为浪漫来着,可到后来却浓得无法看清前面的东西,死寂的空间加上无法辨清的黑暗让我感到一股压抑,周围就像被人用墙围起来一般,无法走动,之后便是一股混乱,脑袋又开是发涨了,无数双手又开始对我拉扯,恨不得立刻在这陌生城市的大街上将我分邦离席,黑暗中传来的风声也想是被扭曲过一般,方佛风在流动过程中经历了各种劫难。
        “哟,28岁的大男人怕黑不成?”雪打趣地说道。
        “怕倒不至于,只是觉得一压得不行,像是被人堵住了去路,走到哪都会是死胡同。”
        “喏,要说被堵住去路的话,也会是咱们两个人被堵住。”
        我紧张地看了下雪,雪得意地笑着,拉了拉我手臂,示意我朝右走。

        仿佛失去了视觉一般,任凭雪拉着我左突右撞,莫非这里的居民都可看穿浓雾不成?步伐越走越快,感觉四周什么东西不断地向我们靠近,风声夹杂这粗壮的呼吸声,不停地吹来吹去,额头早已满布汗水,别过头看看雪,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一点看不出紧张来。
        先是加快步伐,现在直接被雪拉这跑了起来,黑暗中看不见东西,生怕突然一脚踩空摔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但看雪毫无顾忌地跑着,心里也踏实不少,迈开双脚大步跑了起来,风中的呼吸声愈加明显,几次都感觉到会突然撞上那玩意,但又每次觉得快要和黑暗中的东西面对面时,呼吸声又嘎然而止,如此反复,让我想起了幼时公园中的旋转盘,转得愈快,四周的景象就越模糊,感觉自己随时会失去重力,嗖得一下被远远抛走,但是牢牢抓住手柄,一切安然无恙,此时,雪成了我的手柄,我必须得牢牢抓住,倘若一松手,自己便会被抛至那扭曲的空间里,那模糊的地方,突然,我的手松开了。

        “你要到哪里去?为什么要中断一切的联系?”我们站在彼此面前,她麻木地看着我,一言不发,眼神深处有一股漩涡,无数的苦难与哀鸣在漩涡里搅拌着。
        我们之间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对我?突然的消失,一走就是两年,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封信件,仿佛突然逃离了地球,飞到哪个不知名的星球上生活一般!现在突然回来,一句话语也没有,她到底是怎么了?我试着向前走近一点,张开双手准备抱住她,找回那消逝已久,早已融入我脑海中的呼吸声,找回那早已习惯的了的心跳,可她却不停地后退,带这那张冷漠的脸,抗拒我的拥抱,抗拒这重逢的欢喜。我停了下来,仔细看着她,她的颜容,她的身体,是她啊,是我生命中最爱的那个女人啊,眼前的她同我记忆中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就是她,就是我记忆中与我一同生活了若干年的女人!
        她缓缓抬起右手,用食指压住小小的嘴唇,事宜我安静下来,并用左后方在耳后作出一个倾听的样子,我屏住呼吸,用力的在沉默的空气中寻找一丝响动,等待一个能搞告知我缘由的话语,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突然寇尔一笑,走近我在我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随即转过身,慢慢离开,想要深处手蜡烛她,可整个人被催眠一般无法动弹,身体如同被灌铅一样,沉重的快不能呼吸,四周立刻黯淡下来,那黑暗中令人压抑的呼吸声再次浮现,恐惧如影随形,在片刻之间俘获了我,想要大声呼喊,呼叫她的名字,可嘴巴就像被人用针线牢牢缝住一样,任凭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张开。
        ‘好吧,该死的黑暗,躲藏在其中那扭曲的东西,现身吧,我倒想仔细看看你们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既然无法脱身,那就耐心等待这黑暗之仆人吧。
        无数的轮廓渐渐清晰,慢慢地朝我走来,那呼吸声变得急促不安,看上去那些东西走的相当艰难,每走一步都像是自身被什么锋利的刀具剥离出一点出来一样,我闭上双眼,那画面已久存在,黑影们一点一点吃力的移动,似乎想让恐惧先它们一步将我撕裂成碎片。
        终于,黑影近得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它们就是牛,用双腿行走的牛,头上长这扭曲得插入自己头颅的角,腐败的液体从伤口中一点点溢出,蛆虫遍布全身,硕大的生殖器掉在双腿之间,要来晃去。望向它们的双眼,看到得是欲望,贪婪地凝视着我,浑浊的双眼中只有欲望的存在,那是一股漩涡,如同她眼中的漩涡一般,能将灵魂拖至黑暗的深渊之中。
        这就是牛!那画中女孩所说的牛!一旦让其捉住,就会被扔到谁都不知道的地方的牛!
求生欲望让我下意识地想要迈开双脚,但依旧无法动弹,绝望与恐惧此刻已在我的灵魂深处钻开了一口深深的井,不断地将腐败不堪的污水灌注其中。
        ‘唉,你的冰镇啤酒怕是喝不上了。’
        牛伸出那长有3根手指的手卡住我的咽喉,一股燃烧着的东西迅速窜进我的躯体,点燃周遭的一切,钻心的疼痛遍布全身上下,自己呼出的二氧化碳如同被点燃一般,身上的衣物变成了粉末飘散到了黑暗之中,每一根毛发散发出被烧焦的味道,被牛所抓住咽喉处如同干裂的井一样,随时便会垮塌成一片废墟。
        ‘我就如此的死去了?死在一片漆黑之中?被发现时候浑身被烧得不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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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緞°

ZxID:205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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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有味是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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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的文章、

希望继续更新。

一本书。一个背包。一个相机。

我就能旅行好久。
bx111

ZxID:1274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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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2009-07-31 0
呵呵,感谢版主支持,周末会有更新下一章节。
刘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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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只看该作者 地板   发表于: 2009-07-31 0
《狂人日记》续
刘晓民(097)
         X立志做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头悬梁,锥刺股,忍病,节衣,缩食,寒窗数十载,成书一本。
    伤痕文学寄出,初为屎狗,后幸亏一些左手持把剪刀,右手拿瓶浆糊的作家青睐,才得以成为殖民地。
    X便携了底稿,去拜访一位作家。作家言:“要出这本书,得万把块。”X忖,只要自己再凑一万四千多元,就能生下这本书来了。后来又谈到,若不要刊号,只印百册,作家帮X写个序,“内部发行”,作家帮点忙,按最低价,只要五千或五千多一点。当然,X对五十几元一册的书不会感兴趣。再说,X若有了五千元,就不会去出书了,也不会去治病,而是用这笔钱做支点,去撬地球。
    X想,自己在岸上西游,可妖魔鬼怪太多,诵经者们又漠然,自己坚持原则,几经拼搏,却致水浒。
    回首道路,谁铺就?世道如此,万千园丁白耗心血了。以前老师盛赞X,叫X去取大乘佛法,X今思量,只能当“哄言”。说是“哄”,X近似古代刑场上,咬断娘亲乳头的孩子了(孩恨娘惯坏了他,临刑前,说唯一的愿望是吃他娘的最后一口奶)。然而那孩子何曾想到,他自身就是一部红楼。一只龟供在庙堂上,是死的;一只钻在污泥里,满身腥臭,是活的。当初自己要做那只供着的龟,不想如今是死了却未被供上。
    X至今独身。早些日子,有人欲为X说媒。媒人探问X的情况及择偶条件,有人道:“X病入膏肓,又亏帐,年纪又大,长得又不出众,他还能说什么条件,恕我说得直,只要是个母的,就配得上他了。”X闻言,便生了出家之念。可有人却道:“世无净土。”看那历史明镜,果见观音原来是畜生,如来是崽。X便茫然了。
    茫然中,望海。望见了一个私字。以前只知权他爸和钱他妈结合,现在才知权、钱都有外遇,一样想生什么崽就生什么崽。X望远些,从个人到世界,皆弱肉强食;不民主导致封建社会的免死狗烹,苏联四十年代的大清洗,文化大革命。X细瞧身边,海水真的很浊。
    X想,大染缸染黑了骆驼祥子,又要来染我么?许多人都说社会腐,但社会的含义是人人。虽然社会的构成可形容为5%的腐败分子加94%的没机会腐败的腐败分子,但人人都有良善的一面。就是那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的贪官,多数的也是孝双亲护儿女的。便是强盗,侧面看去,也可原谅: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一生下来就立志要做强盗。——社会的腐败,主要的原因并不是人的私心。
    X忆起为写作吃的种种苦,忍受的种种屈辱、伤痛,觉得是美好的。X知道要把握现在。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无事时做有事时提防,方可防意外之变。财富之中,虽失去了钱财、健康,还有知识。要想出人头地,先得用知识武装自己的头脑。自己下海,还得用知识作桥。只是,难道也象他们那样,用知识去吃人么?
    友曾言:“不能做医国的上医,那就做医心的中医。其实人生在世,第一要看透死,第二要看透色权名利(看透死后才好看透色权名利)。智者过了这二关,才是尘世中醒眼看醉人的人。‘非上上智,无了了心。’此时你虽未达上上智,但你已有了了了心。那种置身于色权名利中的了了心,驾驭色权名利的了了心,而不是和尚那种了了心。有了这了了心,你便能做到‘钱财尽失而不痛心’。我认为隐于山、市、朝,或去美国、新加坡,都不妥。你知道65的平方是6X7=42加25(4225),85的平方是8X9=72加25(7225),你就告诉别人,纠正你的心术,以免你的知识越多越成为魔鬼。不管你的身边是污泥还是沃土,你都要尽量做出泥的莲。事事皆得失,诚实的人永远不用担心现在的话或后来的语会不符前面的言。因而你既便不能做莲,被埋在污泥里,你也要做耦......”
    X想起亲眼见的,为了下一代,不把有限的钱用来治病,而在怕死中走向死亡的,那二个不平凡的农民,想起摇窝里的娃,睁亮眼,不去吃人也不被别人吃。虽然X的眼耳里灌满了李洪(),但X却不知李洪()究竟与一只麻雀有何区别。X眼里没有鬼神菩萨,无神论也不能毒害X。便是亲见或亲历,X也不全信。因为X知道水中的鱼的位置能欺骗人的眼睛,1%的亲历可能是别人设的计谋。X只是绝大多多数的相信科学。
    X望海中,见许多人竞争,跑道外的人,也正挑选着适于跑的鞋子,想想自己,却连一双鞋也没有。正自心酸,忽见一人,却没足,坐在轮椅上。那人身后,又有一所肿瘤医院。听得医院内一人吟道:“终日忙碌为了饥,才能饱食又思衣;冬穿绫罗夏穿纱,堂前缺少美貌妻;娶下三妻并四妾,又怕无官受人欺;四品三品嫌官小,又想西南做皇帝;一朝凳了金銮殿,却慕神仙下象棋;洞宾与他把棋下,更问那有上天梯......”
    X想:“没脚的,觉不幸,我这有脚的,也觉不幸。先前欲出家时,以为世上无净土,不想这世上却是有净土的,净土就在心中。出家,只不过拘泥于形式。心中脱俗,即为出家:“世人鱼肉我,乃度我;‘温柔融化雄心,富贵断送追求’——世人与我温柔、富贵,亦为度我。然世人又何曾度我?只有我自己,才能度自己。”
    这么一想,心中释然,世上一切,皆做如是观:石如是、菩萨如是、冤枉如是、X如是......三毛海明威们,终究是阿Q的胜利法未到家,有的是没起点低的优势。一个富翁遭变故一无所有,实在活不下去,自杀了,得到死富翁身上的衣服的乞丐,因而发了财,从此摆脱了乞丐生涯。不学会游泳,苦练泳技,而去下海或游戏人生、政治,其结局是被淹死或随波逐流。 
    又慨,即便是那些爬上了梯的,不少的,都只注重当清官的失,而看不透得。他们之中,虽有能参透萧规曹随的,但全局限于大环境。甚至,有些有远见的,权名利等极旺盛甚至可冠以“野心家”之名的人,也只一心与他人争挤向上,何曾细想环境与条件的关系,细想难度与机会的关系,从而把握、察清实际情况,从好的方面为自己谋取“得”。
    X又见海中一富人,因雨,有一些不便,正自语说雨天玩得真无聊。X想,他非智者,不知道时间的珍贵,人生目标不高或没目标,不能透解苦农、为生计奔波的人视休息为亨乐,未曾统筹自己的生活。这样的人尚且“过得不好”,何况贫者。幸而,自己过得好,便是不慎入了地狱,自己也会过得好。
    为身家性命计,海中的X,下海三国。
附录1:此文摘自笔者的长篇小说《成长》,标签为“公益”。
作者简介:本人诚实,2002年年底、2008年3月31日、2008年6月18日三次寄稿中央,有关这三次寄稿而提及的人名、单位、事件,任何地方,只要有一处虚假,则读者可当作这些全是假的。2002年年底是用寄信的方式,寄信与王蒙、阿成、光明日报报社社长、新华每日电讯日报报社社长、中国作协主席、社科文研究所长、湖南省作协主席、苏童、肖克凡、林希等人,由他们将信转寄中央,将农负、官腐、社会秩序差等情况反映给中央[中央后来治理了社会秩序(应是在湖南省的范围内)、免除了农业税、对农民实行补助,并实行了医疗保险等等]。2008年3月31日是寄《成长》与《当代》杂志社社长、主编潘凯雄、副主编洪清波等人(主管《当代》杂志社的是《人民文学出版社》)。此稿于4月上旬到中央手里。中央在4月中旬在全国范围内开始大规模反腐(在这种情况下,一大批“裸体干部”浮出水面。“2008年,最高人民法院受理经济犯罪、商业贿赂和职务犯罪的案件55959件,同比上升11.66%;最高人民检察院立案侦查贪污贿赂、渎职侵权犯罪案件33546件41179人,查办涉嫌犯罪的县处级以上国家工作人员2687人,其中厅局级181人、省部级4人,抓获在逃职务犯罪嫌疑人1200名。”2009年统计出的这庞大的数字说明了反腐的成绩,同时也完全证明了我在《成长》第五部第3章、第5章中说的贪污腐败已经泛滥成灾。2008年刑事案件审结数为768130件)。本人为民为国,中央领导集众人之智确定再发布出来的政策、采取的措施、法学家们制定的法律,我寻出错误的与不妥当的,共一百二十余条。其中五十余条罗列在《成长》免费稿11,四十余条融入《成长》其它部分,其余的从《<成长>续》的附录(6月18日寄出去,约6月下旬到中央手里)以及其它短篇中指出来。本人倡导言论自由,在网上发表《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本人务实,97年国家省市公布人均纯收入为二千多,并被许多报刊刊发转载十年,我在《成长》第二部中,以农民的人均用电量(那几年我在村里当村电工),推翻这个几千个拿工资的统计出来的数字。本人关心社会,十几年来一直是耗费着自己的低微收入,做一个人大代表该做的事。本人开书店力图文学繁荣,支撑一个不赢利的书店近十年,书店倒闭后又在网上发表公益性的作品,已发表了《狂人日记》续、生死生死生、得失、志仁的婚事、丧事与迷信1、霍瞎子、中国的论坛上的一些不合理的现象、《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续、《成长》免费稿(长篇:包含《成长》第一部,《成长》第四部,《成长》第五部3、5章,《成长》续)、《成长》附录2、《书碟目录1》续、由上传裸体画所想到的、写给管理员版主网友们、文学作品的推广与功用、正义的声音11篇、三次寄稿中央、初涉网络……通联:湖南省汉寿县阳南塘街道知识书社。邮编415903
公告:转载我的文章的网站[现在刊我的文章的网站有近千家(搜索汉寿刘晓民与我的文章的题目统计出的数字)],去掉作者简介无所谓,将简体字改成繁体字无所谓,将我的性别随意安排也无所谓,但是,请不要将文章的意思颠倒过来[如搜索“大先生刘晓民”找到的《成长》续(节选)一文,简单改成复杂,公开信改成暗地信]。
授权声明:为繁荣文学,此稿(指以上稿件,不包括其它网站刊出的以上稿件)任何国家的单位或个人在2009年12月30日以前,均可摘录、转载、出版(不限地域,即可以在全球范围内以任何一种语言传播),而不必向我、刊此稿的网站(不包含未刊出授权声明的网站)支付稿酬。不同意此条款的版主(或管理员),烦请将此授权声明删除。 刘晓民 2009年7月10日。
bx111

ZxID:1274021

等级: 读书识字
举报 只看该作者 4楼  发表于: 2009-08-01 0
占坑,准备更新。

胡同于H君
 紅緞°

ZxID:205536


等级: 总版主
人间有味是清欢。
举报 只看该作者 5楼  发表于: 2009-08-01 0
说实话,,,3楼的。。。我看不懂。。。。


我果然傻了。。。那个讲的是啥硬是看不明白。。。。






希望LZ能参加原创的活动哦~~~

地址:http://www.paipai.fm/r4799269/
闲。

ZxID:761143


等级: 内阁元老
配偶: 贤。
原来心真的可以那么痛,眼睛是会哭瞎的吧,那你能复活吗
举报 只看该作者 6楼  发表于: 2009-08-01 0
3楼插那么一段很是郁闷。。
bx111

ZxID:1274021

等级: 读书识字
举报 只看该作者 7楼  发表于: 2009-08-05 0
  小更新,加入人物H,至于为何加,不好先说,想让各位知道,我写作是有条理的,不会胡乱乱写,一切在最后都会有解释,希望对草草的更新理解,这段时间公司加班太厉害,人都整疲了。           
       

                                          胡同与H君

    无论从哪个方面看,H君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优秀男生。

    H君是我的高中同学,相貌过人,性格开朗,和H的相识在我看来是个偶尔,抑或说是注定,如此说是因为我到现在都没有将偶尔的相识和注定的相识这两个概念弄清晰弄明白过,在我看来,两者的结果都是注定会是相识,偶尔也好,注定也罢,都无所谓了,我认识了H,H认识了我,今次而已,何必将自己深陷在那纠结不堪的逻辑泥沼里面。

    自从高中毕业以后,我俩就再也没有联系,只听说他继承了家里的小生意,和一个漂亮的女孩谈着恋爱,“生活嘛,好得不得的了!”。

   

    H神经质地左顾右盼,充满血丝的眼球说明他一连几天都没有足够的休息,一个人走在胡同里,一个窄小的胡同里,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被胡同压成纸片,浓雾遮挡住了前方的道路,也不知道这个胡同到底会有多长,H只是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身上的衣服沾满了泥浆和血水,如同一个落魄的乞丐在自己的地盘中寻找食物一般。

    “该死的臭婊子!你他妈的为什么要陷害我,这该死的地方,该死的胡同,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大雾,该死的迷宫!”一阵烂骂似乎让H平静不少,他用力踢了一下前方的空气,心满意足的继续前进。

    浓雾中无双眼睛注视着H,H却茫然不知,对于未知的恐怖,从来不会吓倒H,他就是如此一个男人,自从我认识起,就从未见他惧怕过什么,担心过什么,相比之下,我要懦弱许多。

    H记得昨天晚上还在和新认识的女性朋友在一家高档西餐馆一同进餐,席间笑语不断,H以为今晚这个女人就会躺在自己的床上,得意地笑着。俩人乘坐H的奔驰车一同前往他的住所,途中突然下起来浓雾,看不清方向,那女人惊慌地大叫起来,如同一头交配期的雌狮子一般在车里东拍西打,如同什么东西要将她抛出车外,扔进浓雾中一般,H极其不耐烦的大声告诉她保持镇定,“这他妈的不过只是下雾而已,给我坐好!”突然间只觉得眼前一亮,才发现前方5米一对刺眼的车头灯不断闪烁,大货车震耳欲聋的汽笛声告诉H:活不过今晚了!

  努力睁开双眼,H发现自己躺在变形的轿车里,侧过头望向副驾驶,那女人不知踪影,作为上没有血迹,仿佛那里从未有坐过任何人一般。变形的车门被打开,迷雾灌进车内,H用手扶了扶自己的脑袋,以确定这一切如同自己肌肤一般真实的存在,摇摇头,驱散眼前的浓雾,H开始思考,但那思考的影子今天唯独无法站立在他脑海之中,任凭他怎么去寻找都无法发现一丁点蛛丝马迹,H不解的是女人的消失而非现在身处的位置,他担心的是又一个漂亮的女人与自己擦肩而过而非突然之间命丧黄泉。

  无论如何的镇定,H最终都无法控制住自己,他爬出轿车,狠狠地踢了几脚,之后面对这无尽的浓雾发了愁,到底这里是哪里,自己将如何获救,掏出手机,发现已经被挤压的无法使用,H用力大喊几句,希望有人能够听见并给予回应,可得到的只有死寂,也罢,就这么一条线走吧,也去前面会有什么商店,会有什么漂亮的女人,H兴奋不已。

  身后的名贵奔驰如同一团被揉的稀烂的纸一般放在那里,整个世界朝H压缩开来,最后形成一条长长的胡同,而H还茫然不知,他从来不担心这类问题,从来不担心。
夏雅欣

ZxID:2123480

等级: 热心会员
我最亲爱的呀~
举报 只看该作者 8楼  发表于: 2009-08-07 0
   
bx111

ZxID:1274021

等级: 读书识字
举报 只看该作者 9楼  发表于: 2009-08-12 0
怎么发帖老说不要打广告?
这是怎么回事?
[ 此贴被bx111在2009-08-12 13:39重新编辑 ]
bx111

ZxID:1274021

等级: 读书识字
举报 只看该作者 10楼  发表于: 2009-08-12 0
银币
难得有时间更新一点点。放出:(此段为“我”的回忆,紧接上上章,尚未写完)
       
  生活总是轮回播放着从前的片段。
  记得小时候荡秋千,视野忽高忽低,最高处能看见远方的地平线,最低处却只有自己的双脚,自己如同钟摆一般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摇来晃去,直至地心引力将我拉扯得无法动弹。
  有时候真想让背后那人使劲一推,将自己推至最高的地方,视野会变得无限开阔,彷佛能望穿地平线之后的地方,那里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漆黑一片看不清东西,或者又是白茫茫一片没有半点杂质,谁说的清楚呢,谁也没有到达过那里,谁也没有办法到达那里。半空中的兴奋感往往会被急速下降的恐慌所取代,景物在眼前忽然消失不见,一切归于地平线。
  秋千如同被高高抛起却始终落于地面的硬币一般,其最终结局让我失落不已,不管我用什么方式将硬币抛出,面对的总是2个面,不管是正面还是反面,一切都显得无可厚非,像是对我说‘别再挣扎了,始终都是如此!’。
  可总有什么东西会打破一切早已被死死钉住的东西,她便如此,总是在恰大好处的时候出现,做恰到好处的事。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我每天都会在午饭后独自散步到公园,坐在秋千上无聊的打法整整一个下午,头顶上的云层静止不动,投下一片片硕大的阴影,我得益于此,安逸得来回荡着,依稀可见几只叫不上名字的鸟儿飞过,背后的树林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高兴得融入这一切,安静祥和的午后,没有一个人来打扰,只有我立足于此,一切将我包围,躺下伙食坐下,一切都显得如此自然,远离都市的喧嚣噪杂,远离液晶电视所放的流行歌曲,远离高级轿车飞驰而过所产生的扭曲,我感到现在自己是一个完整的个体,至少,相对完整,至于缺少的那一部分,不得而知到底会是什么,总之,总会有什么东西来填补。
  从包里里抽出半截香艳含在嘴上,一股浓厚的焦油味扑鼻而来,我从包里四处搜索那只被磨花了外壳的ZIPPO打火机,可怎么也找不到,记得出门的时候明明有带在身上,莫非在行路时不小心丢掉了?一只在加州花费30美元购买的打火机,悄悄得躺在路边,无人认领了。挫折感突然爬满我的脸上,不是因为丢失了打火机,而是因为这支整散发着浓浓焦油味的半截香烟无法继续完成它的使命了。
  “找不到打火机了?”她恰到处好的出现。
我回过头想要看清对我说话的女生,可她已经走到我面前,向我摊开右手,那只30美元的打火机静静得躺在手掌之中。
“谢谢!”我接过打火机,点燃香烟,继续坐在秋千上来回晃着,一个人的世界被打破了,她是如何找到我的,又如何找到打火机的?她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我旁边的秋千上,静静地坐着,不说一句话,只是看着远方的天空,感受被微风包裹的惬意。
从此之后,我们每日不约而同的来到公会,我抽着香烟,她则出神的看着远方,没有说过一句话,而每次都是她将打火机递给我,我点燃之后再拿给她,‘倘若哪天你不出现,那我的打火机不是随你消失了?’我看着她的脸庞,自言自语道。
暑假最后一日,我们如往日一般来到公园,那天天气不是很好,太阳久久没有出现,灰蒙蒙的一片覆盖着大地,但鸟儿依旧飞翔,树林依旧沙沙作响。我应该说点什么,哪怕是打个招呼。
“喂,我说。。”
她侧过脸看着我,清澈的双眼几乎将我洞穿一般,眼球反射着四周的一切,整个世界被缩小置放于其中,包括我,我想将自己的视线远离她的双眼,可一种摧枯拉朽的力量死死定住了我,但不可否认,那迷人的双眼深深地抓牢了我,我也不愿就此将视线偏离,如此深陷其中且不愿再爬出来。
“做我女朋友可好?我是说,我喜欢你来着!”
“为什么?”
“想和你睡觉!”
“光是这个?”
“每天不用自己带上打火机了!”

暑假最后一天,我们牵着手走出了公园,成为了恋人。硬币被高高抛起,在空中转了无数圈,最终落在地面之上,不过没有了正反面,它直直的立于此地。




[ 此贴被bx111在2009-08-12 13:39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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