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
她脸上的深情
都是可以厮杀到地老天荒的
于N城的旅馆里邂逅清歌
旅馆的木制梯道绵延而下
我以为会看不到尽头
原来风景的尽头被她烟雾缭绕吞吐
黑发
裹着咖色亚麻衫
脸上是不谙世事的微娆
拿着相机捕捉生活
阳光是柔软清丽的萧条
想起某种原始热带植物
也是那样攫紧了我惊艳的一眼
我同她攀谈
如同熟络多年
谈起她深爱的男人
眼睛如同万赖俱寂后汹涌的潮水
退去后
便无关痛痒
我很好奇这个叫清歌如同名贵花卉的女人
是怎样长成擅长飞娥扑火的深情
而不被饶恕的
是信誓的抽离
她神情安静的给我讲述当时断裂般倔强的哭泣
她看到他在他们曾经甜蜜的走廊里同别的女人接吻
她目送他带着她踏上不知去向的火车
冰冷的记忆犹新
她想大张起鼓示弱
只是他最终没能明白一个尽力维持爱情尊严的力量
她坐在我对面从容不迫的笑
我的大脑里发出刺耳的酸楚的声音
她用一把锁锁住所有予他的竞相开放
太阳一晒
是肝肠寸断还是明媚一片
也曾经想着生老病死
想着有小生命那天给唱生日快乐然后泪藴框
你的深情不寿
你的抵死缠绵
成了不被囚渡的过往
枉谁爱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