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6月,F D肆虐的最后一个月,我和小冰分手了。
是我提出来的,理由为F D结束了,我们也没必要在一起了,并且说好老死不相往来,短短几句话结束了我们长达3年的爱情,董小冰并有我想想中的那样哭天抹泪,只是愣了几秒钟之后哦了一下便开始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看着小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离开我家,心里忽然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忽然意识到这3年来我家里大多数东西都是她买的,我站在门口点了根烟,问她用不用我帮她,她没说话,象没听见一样把几件厚衣服使劲的塞到一个大旅行包里。哗啦一下旅行包撑破了,里面的衣服散落一地,她叹了口气,看了我一眼,问我
“你家有没有大袋子借我一个”
“我觉得分手了不说点什么怪不舒服的”
“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咱俩这叫分手么?是你甩我”
“咱们先不说算不算分手这件事,我觉得你应该说点对我说点什么,或者对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做个总结吧”
“没那个必要”说完小冰把所有的衣服都扔到了床上,迅速的用我的床单打了一个大包,扔到地上。
当天晚上小冰坐着一辆黑出租车消失在我的生活里,正如她突如其来的插入我的生活一样,以后我就没再见过她,梦里除外……
也就是在小冰离开的第二天,世界卫生组织宣布北京F D警戒解除,给几个朋友打去电话互相问候,说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话。打完一上午电话后已经是饥肠辘辘了,翻开冰箱,里面仅有一个烂到流汤的西红柿和一罐燕京啤酒,我小心翼翼的把烂西红柿捏了出来扔进垃圾袋,拿出啤酒喝了一口之后心满意足的打了一个饱嗝,电视里播放着一些奋斗在F D前线护士的事迹,我忽然有一种被感动的感觉,想捐点钱,却又不知道捐到哪里,按照电视上给的电话打过去一直是忙音,不知不觉中我又睡着了。
我梦到小冰回来了,并且说着一些让人心软的话,于是我一咬牙便决定让她留了下来,我俩正要上床打炮的时候电话响了,把我从梦里面拉了出来。就这样过完了没有董小冰的第一个上午,和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只不过没人给我做饭罢了,但是也没人会吵醒我,电话除外。
我一直承认小冰是个好姑娘,无论是在我父母面前还是朋友面前,我也承认我俩在一起的这三年来我也曾经无数次的背叛她,并且有几次被捉奸在床,但是她始终没有说什么,每当我把这些事情当做特牛逼的一件事像朋友炫耀的时候她正在家里任劳任怨的干活或者百无聊赖的等我回来一起睡觉。
小冰的事情告一段落,就像旧的台历一样翻过去之后绝对不会再翻回来,晚上我和几个朋友聚在三里屯的酒吧,聊着永远都聊不完的文学,电影和女人。其实如果你每天晚上都坐在我们旁边的话你一定会发现,我们的话题就像每晚重播的广告一样,千篇一律,越到后来越乱,声音越大,因为大家都喝了酒,不乏有一些人振臂高呼:“XXX(国内知名大导演)是牛逼 ”
“XXXX(国内知名女作家)大牛逼 ”
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我们这个圈子的,有些叫不上名字来,但是大家都脸熟,这些人从事的职业大多是都能和文字或电影沾点边,其中不乏有一些杂志社的名记或知名作家或独立制片人。我记得当时小冰就是以独立制片人的头衔加进我们这个圈子的,虽然后来一部片子也没有拍。
这次的聊天内容也和F D前没什么区别,依旧是文艺复兴后期意大利巴罗克音乐,我真不知道这票人怎么会如此热衷巴罗克音乐,我听的乏味便做到一旁和一个较为熟悉的娱记聊了起来,这孙子说起话来口若悬河,总之就是娱乐园的事没他不知道的,不过听起来蛮有意思的,没过一会我俩喝了几瓶啤酒,娱乐圈一共那么点事,聊完了就不知道该聊些什么了,我看了眼表,起身出去了,我忽然觉得我现在有点多余,就好像哪里都是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我估算了一下,酒吧离我停车的位置有大概100米,如果我跑过去的话浑身都会被淋湿,并且有摔跟头的危险,正当我犹豫跑还是不跑的时候一个姑娘从酒吧里面开门出来,没好气的对我说
“你到底是进来还是出去啊?进来就进来出去就出去,别跟这挡着门”
“你出去一个我看看”我没好气的说
“什么人啊,大老爷们下雨就怕成这样”说完自己打着一把白色的伞离开了。我被她说的有点面子上过不去,嘴里骂骂咧咧的跑了出来,没等到我的车前,脚底一滑,伴随着我撕心裂肺的呻吟声结结实实的摔在了马路中央,刚才那个姑娘回过头来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有空我会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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