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忘记
夏末看到走在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看到每一个人脸上的麻木和对生活的疲惫,他想到自己这一年所经历的事情,感到匪夷所思,却又不让自己感到确实是真的存在的,有点痛恨现在自己无所改变的现状,还有无能为力的自己.
那天,汪晴突然出现自己面前,告诉他需要他的帮助.若是平常的自己,早就掉头走人了,可是却莫名的同意了帮忙.于是夏末的生活便在这一天开始了变化.因为从那天开始汪晴就住在了他家.连夏末自己也觉得奇怪,从来都与人保持距离的自己为什么会让一个才见第一面的陌生人住在自己家里.
于是,开始了两人的同居生活,嗯,说来也有些奇怪.汪晴从来都不说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夏末没有向人追根炮底的性格自然不会去问清楚.
两人在一起时,像是好久好久以前两人就已经认识了一样.每天都是汪晴先起床然后做好饭,之后再叫起夏末。夏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也没有问他交房租,吃的是理所当然。似乎这些是很久以前两人之间就存在的。
而且,自从汪晴来到这里,这里的大小杂务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抱怨。有时夏末会思酎,到底汪晴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会莫名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看到他在自己家那娴熟的样子,似乎很熟悉的样子,但是自己以前肯定是不认识他的,因为他有一张让人不会忘记的脸庞。
通常对于想不通的事情,夏末是不会去烦恼的,于是这样子想了一会,便不在上面打转了。或许他会又告诉自己的时候吧,这是夏末的感觉,他想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于是便放任自己享受那理所应当的款待。
可是半个月前,夏末总是会看到汪晴似乎很烦恼的样子,因为汪晴最近喜欢站在阳台上看着窗外,但是问他有什么事情他又不说什么。夏末以为过短时间就会好得,可是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十天左右的样子。王庆就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夏末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三天前,汪晴突然就莫名的消失了。就像他来时的那样,没有一句告别。
本来,夏末以为过两天就会回来的,可是已经三天了,还是没有一点回来的迹象。夏末也到过他工作的地方和平时喜欢去地方找过,但是哪里都没有他的踪迹。
夏末知道,或许汪晴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可是自己现在在做些什么呢,啊,喝酒哪,真是的,习惯了一个人的存在,回不到一年轻的生活了吗?只是短短的一年,居然就在心里印上了一个人的身影,可是这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事情,却在那人离开之后才了解自己的心意。真是傻瓜呢,骂了自己一句笨蛋之后,又拿起了身旁的酒喝了起来。呵呵,真的很傻呢。
就这样昏沉了一天,第二天,还是得从床上爬起来,去上班,唉,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夏末有时会怀疑,那个叫做汪晴的人真的曾经住在这里一年吗,她有点不敢相信了。
如是没有出现过,为什么会在心中留有一个人的位置,如果出现过,为什么现在这里那么干净,似乎什么都不曾存在的样子。说起来,只有看到那柜子里的衣服才更确定,原来不是梦,真的有他的痕迹。可是那人在那里呢,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离开了,早知道就问问他的家在哪里了,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呢。
夏末,刷了牙,洗了脸之后边穿上外套离开了由那个人记忆的家。
两年过去了,生活又回到了以前单身的样子,似乎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但是夏末知道,有些东西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想要抹去记忆是不可能的,于是只好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忘记了。真的忘记了马,夏末苦笑了一下,收回思绪继续看眼前的文案。
(2)再见
眼前的案子是老板最近才接的,是要给一个新开的咖啡屋装修,本来这件案子是老何的差事,但是老何家中出了点事情,所以老板就把这个案子交到了夏末的手中。夏末对于这个不是很在行,因为以前都是他在幕后出谋划策,从未在客户面前过,但是老板说他幕后做得很好,前台肯定也是没有问题的,于是不顾夏末的反对就决定了让他做。夏末只好接了下来。
唉,还是去看看那里的格局吧,才能够确定到底应该怎样做,还得和那个咖啡屋的老板商量一下,看看什么样子的布局能够让他满意。于是夏末便收起了刚刚看的案子,将自己觉得合适的方案放在了公文包里下了楼。
首次进到里面的咖啡屋,给人很空的感觉,在那里我看到了他,然后我震惊了,想不到我们以这种方式再见面。不知道她会惊讶吗?我怀着坎特的的心情走进他。他没看到我,可是只要一个背影我就知道是他了。
他转过身,看到是我,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说:“这位先生,我们这里还没营业,现在不招呼客人。”
听到他的话,我讶异了,难道只是两年的时间,就忘了我吗?我没有告诉过他我的工作,所以他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收敛好自己的受伤的心情,说道:“是汪先生吗?我是乐文装修公司的人,我想要跟你商量下接下来我们所要设计的风格,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时间。”
他看了看我,没有什么表情的样子,我的心更痛了,好像快点离开这里,这样就不用在他面前留下伤心的样子,不能在他面前脆弱。我告诉着自己。他点了点头,把我带到里面的屋子里。我们讨论了一个下午,总算是把方案搞定了,可以把接下来的工作交给其他人了。虽然我很想见到他,可是我没有办法在他面前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可是他却似乎忘记了我,真的不记得了吗?无法忍受被无视的我拖着受伤的表情回到了家中,看着自从他离开都为改变的屋子,我的泪掉落了。
我从不知道我居然爱上了他,使错误吗?让他不再记得我了,真的呢,算了,反正就当是在外面捡到了一个宠物吧,虽然投入了感情,但是也是我单方面的吧,否则他不会装作不认识。走进屋里,躺在床上我很快睡了,在梦里我又看到了他,这次他没有不记得我,我开心地笑了,眼角挂满了泪珠。
(3)逃避
我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总是梦到汪晴,又快乐的,也有悲伤的。我想我是不能没有他了。既然如此我只有放下心中的想法,去找他,可是他会见我么。我在犹豫,呵呵,真的是痛苦呢,以前我可从来没有犹豫过阿。
汪晴,你到底是谁呢,我在想或许有天你会告诉我,可是你给我的答案却是不告而别。还有你的陌生。以前我不想知道你的故事,可是现在我却想要真正的接近你,走进你的心中。你会恨我吗,就算恨了,我也希望你陪在我身边。
我来了,就在你的身后,为什么你不转过身看着我呢,今天一早我便向公司老板申请到这里监工,可是你给我的却是背影,即使我已站在这里一个天了。看着你忙碌的身影,你的眼睛从未向我这里探来,我想或许你是真的不想见到我吧。我怕了,怕你不要记得我。怕你从此于我再也不相干。
“夏先生,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带回还要去采购一些咖啡的原料。明天我们再继续吧。”你走过来对我说。这时你今天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你知道我一直在看着你,可是还是没有理睬我。到底是为什么呢,我真的茫然了。到底两年前发生了什么事,离开得你即使我站在你面前,你还是没有反应。
我转过身,收拾好东西,便离开了,说好要问清楚的,可是我怕问了以后,你会再次无声的离开,我退却了。就这样就好,只要能够在这里看着你,我也好开心,就这样就好,不要再离开我的视线了。
很快装修便结束了,没有来这里的理由。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在看到你。所以经过了极大的挣扎,我还是再次来到了这里,这次我是一个客人的身份进入的。就那样坐在离吧台最近的地方,看着你煮咖啡。我从不知道你煮咖啡的样子是那样的令人着迷。我想你肯定对我下了蠱,否则我怎么只对你着迷呢。
从那天以后,我每天都会去看你,可是你却从未对我说过一句话,即使有时我们四目相对。我想你是知道我的感情的,可是你却没有说接受也没有说拒绝。我更害怕了,这样被你下了蠱的我,如果没有你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我不敢去问你的答案,只要你不离开我的视线就好了。
(4)面对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呢,在看到你工作的两个月后.我忍不住想要与你说话,只是远远的看着你,已经无法满足我了。于是今天,我走向你煮咖啡的吧台。我知道你看到我过去了,可是你仍旧没有理我的意思,真的,我好痛,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想知道。
“汪晴,你还记得我对吗?”我开口问道。
“无所谓记不记得,只是路过的人罢了,不是吗?我们从未深入了解彼此过,所以今天你的问题根本没有意义,我们只是房客与房东罢了,而且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不是吗?”你淡淡的回答。
是啊,我们只是房客与房东的关系,我为什么还要纠缠呢。真是的,真是太莫名其妙了。可是被你这样子挑明了讲出来,我更加确定了一件事,不是你不记得我,只是我不值得你记住。
知道这一点的我,却还是想要知道一件事情,即使是死心也好吧。
“我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我开口说出了我在家里练习了很多遍的话。
你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向你告白,于是你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想要看清楚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我以为你会拒绝我,可是在看了我一分钟后,你又开始煮起了咖啡,仿佛没有听到我说话似的。
我等着你的回答,可是你再也没有看过我。我只好悻悻的离开,我知道我与你之间什么都不存在了,没有直接的拒绝是不想我难堪吧。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家的,只知道我想了两年的人儿拒绝了我。算了,这样也好,可以忘记了,真的要忘记吗。我知道我做不到,真的,我爱惨了他,虽然后知后觉,但是我已不可能再爱上其他人了,我的心盛不下别人了。
我还是会像往常那样去看他,但是他却不在调咖啡了。只是在吧台发着呆,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可是我不喜欢他没有精神的样子,正想要去安慰他的我,却看到他起身来到了我的面前,径直坐在了我对面的桌子。
我以为他会对我说些什么,可是他只是用手肘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窗外,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已不想再问他为何发呆了,只想仔细地看着他。
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星期的这种情况,他首先打破了这种沉默。
“你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吗?”他问道,声音很轻。
“啊?”
“你喜欢我,对吗,那就交往吧。”他的声音大了一些。
我还没有明白他画中的意思,他便起身离开了。我愣在了那里,是真的吗,我真的有听到他说交往吗,是和我说的我吗。
我从没想到只是他提出与我交往我就开心得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是真的可以和他交往吗。
直道咖啡屋关门了,我还没有从惊喜中醒来,他走过来牵起我的手就走了出去,看着握着我的手的那只手掌,我的信中盈满了幸福,这就是恋人的感觉吧,真好,有他。
我们就这样一路回到了那个他住了一年就离开的家,他还没有忘记,连钥匙放在哪里他都还记得。
于是我们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所不同的是这次我们住在了一间屋子里,每天晚上我们都相拥而眠。我以为我们这样子就是幸福。我的确感到了幸福。可是我的信的确仍有不安,我怕他又会不声不响的离开。可是他承诺说,不会,这次不会了。
就这样子过了半年,我以为这次我真的拥有了幸福,可是我错了,他又离开了,没有任何的话语。就连咖啡屋他也没有去,我到处找他,依然像上次那样,没有结果。
我问过他的家在哪,可是他只说了很远,便用吻堵住了我的嘴,我知道他不想说,于是我便没有继续问,以后也没有问过。
他说不会离开,可是还是走了。这次我没有伤痛,因为我的心已死了。他没有说过喜欢我,也没有任何能够表示喜欢我的举动。
这半年里,我看到的是和那一年里完全一样的他,没有因为我的告白而有些欣喜,似乎那是理所应当的。又是该死的熟悉的感觉,为什么我们之间会有那么多的理所应当。似乎他不回应我也是当然的。可是我知道那不是答案,答案是他不喜欢我,更不爱我,即使我把身心都给了他。我有预感这次他是不回来了。
就这样,又过了半年,我知道这半年里我的脑海里都石他的身影,即使他不爱我可是我仍旧想着他,夏末你真傻,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却还是要等他,即使他不会回来。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回到家就躺进了沙发里,在公司工作太累了,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似乎所有的案子都凑到了一起。身子都要散架了。
我刚想再躺会,可是厨房里却发出了声音。我不敢置信的站起身,慢慢靠近厨房,是他吗,使他回来了吗,我好怕那是梦。
就在这时,他推开了厨房的门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菜,看到我,就说:“回来了,怎么这么晚,不过刚好,我们可以吃饭了。”仿佛你从未从这里离开过一样。
我愣愣的看着你,不敢相信你真的回来了。
“怎么了,没发烧阿,快点吃饭吧。”你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
我终于醒了过来,确定你是真的回来了,便径自进了餐厅,不再理你了。
你跟在我身后,问道:“生气了,怪我没有告诉你去做什么了,是吗,呵呵,你真是可爱。行了,别气了,吃饭吧。”说着便拿起我面前的碗筷放到我手里。然后自己也拿起了碗筷吃了起来。
你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我知道你不想说的话没人会让你说出来,即使是我。呵呵,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只是交往的对象而已,仅此而已。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将视线停留在我身上。可是那是我的梦,致使梦罢了。
你也是知道的,我不会太过问你,只要你说几句话哄哄我。我就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是你吃定了我,还是我被你迷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呢。我爱你,可是你不爱我。真得好痛,心在流血。你看不到,可是我知道你是不愿看到。是谁呢,你心里的那个人?
(5)了解你是我的错.
第二天我们又是像往常在一起一样,仿佛没有什么改变.但是我明白,回不去了。对吗,汪晴?不,不是,我们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到现在我才清楚,我之于你没有任何意义,即使你住在这里,每天为我做饭洗衣,甚至于情人之间所有该做的你都做了。而且还那么温柔的对我,我是该庆幸,还是要为自己的命运悲伤呢。
夏末,一个陪伴我二十五年的名字,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可是某些人,却执意要把我捆在这个姓氏里。
那天,我听到了你和那个人的对话,你与我的相遇,是他造成的,一切都不是巧合。我终于想起来,你是我那个大哥身边的保镖兼朋友,哈哈,我真是傻瓜,以为你接受我,是有一点喜欢我。呵呵呵呵,眼泪都不听使唤了,居然自己跑出来。
小时候见过的呢,那时还小,只知道跟在大哥的身后,而你总是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保护着他,我只是附带。只因为我是夏家的私生子,没有权力和地位,虽然大哥很保护我,可是我还是在家中被人欺负。而你因为大哥的原因,对我也是极好,总是温柔的对我笑,不会欺负我。虽然话不多,但是每次见到你都会让我很期待,期待什么呢,好像是想让你的眼睛停在我身上,可是你从未真正的注视过我。即使是看着我,我也知道你看的其实是我身上大哥的影子,虽然是私生子,但是我跟哥哥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从我身上看看哥哥的影子,我早就知道了呢,可是我还是想要见到你,即使我没有在你心中。曾经那么爱你的我为什么忘了你呢,是啊,为什么呢,既然忘了为什么又让我再次想起来呢。我多想是一场梦,永远都不知道真相。哥哥,我的哥哥,为什么抛弃我那么多年的你,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是要我再重复当年的痛苦吗?那么相信你的我,你不要了,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来搅乱我本该平静的生活。还利用了他,你的目的是什么呢?汪晴,即使是哥哥的命令,你也不必做到这种地步吧,居然接受我的交往?看来哥哥在你心中的地位真的很重呢。
该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有感觉,离答案揭晓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想什么呢?下午你要去公司吧,记得晚上回来帮我带几本书,就是林治党最近写的那几本。”汪晴走到夏末身旁坐下说道。
“没什么?只是秋天了呢,有点冷了。书我会帮你带来的。”夏末答道,还是没办法呢,没有胆量亲自问清楚,到底大哥的目的是什么,而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算了,即使再次被抛弃也无所谓,这次我会让所有的人都找不到我,消失吧,本来我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是多余的那个,永远都是。
我看着外面的天空,而汪晴就在我身边,就这样就好,再让我好好的享受这段有你陪在身边的时光。
“嗯,是啊,的确有点冷了,看来要把橱柜里的棉被晒晒了呢,过段时间看来就会用上了呢。”你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淡淡的温柔,可是那个对象却不是我。眼泪又要出来了,我狠狠的逼回去。我不要在你面前露出脆弱。
这段相处的日子你给了我太多幸福,够我一辈子用来回味,我不会说爱你,要你留在我身边的话,即使没了你我可能会死,但是留在你身边我同样会死,既然都是一样,我希望你快乐。你已经厌烦了,对吗,没有哥哥在你身边的日子你是不会快乐的,没有心得你对我来说只会让我看到心痛。
(6)真相。
我又看到你跟哥哥在一起了,你们似乎正在谈很重要的事情,表情很严肃。我偷偷得跟了过去,听到了这辈子最荒谬的笑话。
原来你们吵架了,只因为这样你才会出现在我面前,只因为你想要看到哥哥,而唯一可以让你想到哥哥的地方就是我。所以才会......而后来你的离开,是因为你们的矛盾缓解了一些,所以你消失了。第二次的见面纯属意外,答应我的交往也是因为哥哥的事情让你想要用我来转移注意力。我,我,我,到头来只是你用来调剂心情的玩具。真惨,到现在还爱着你的我如果出现在你面前,我想你也不会有任何的表情吧,因为你在乎的只有哥哥,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了。
虽然有些荒谬,但是也是真相呢,该离开了,于是我转身离开他们的世界。这一次换我抛弃你们了,我不要在活在你们的世界里了,这一次,请放我离开,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了。多年前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了。就放过我吧,即使你们因为财产将我放逐,我也没有想过要去报复,为什么为了那么可笑的理由,就来打扰我的生活。我会死的,我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坚强。所以这次不要再来打扰我了,你们的问题自己去解决,不要再来牵扯到我了。
回到充满拥有我和汪晴生活画面的屋子,里面都是他的身影,我无法将它从我脑海中抹去。心情伤痛的我,没有收拾什么东西,只是拿了一些必须的证件和存折,便离开了那个自从我离开夏家就落脚的家,我想我不会回来了。打开大门,我头也不会迈步走了。别了,我的家,别了,今生的最爱,别了,我心中的痛。
(7)结局
我以为,离开他,我会死掉,可是我错了。我还活着,而且活得似乎比过去还好,因为,忘了它,是对我最大的交代。
在我刚来纽约的时候,为了生活要从头再来的我,没有时间沉浸在伤痛中。于是时间和忙碌让我远离了那段伤痛,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他会永远存在我心中最深的角落。
爱你,所以放开你。恨你,所以诅咒你。可是爱胜过了恨,所以遗忘是我唯一可以做的事。
“亚仔,我们一起生活吧,只有我和你,谁都不离开谁,好吗?约定了,不可以反悔哦.......”亚仔,我在宠物店得到的一只鹦鹉,听说鹦鹉的寿命很长呢,会陪我一生吧,嗯,一定会的,因为我们约好了。
亚仔睁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我知道今后我不会孤单了,不会再被抛弃了。再也不会了,呵呵,真好,被需要的感觉真好,身边有人陪伴真好,即使只有亚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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