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拉丽斯号向往常一样平稳的向一个未知的方向行进着,也预示着下一个将要发生的故事。
冰依像往常一样,一觉睡到自然醒,自从上次在出云岛国差点丢到性命后,祈然就对她有些莫名的患得患失,只要她
一离开他的视线,他就难以言状的焦躁,所以冰依这段时间相当的累,十分的累,每次从床上爬起来就像经历了一场大战
,虽然不想祈然这样没有安全感,但也不想拒绝他,她也知道,上次把他吓坏了,如果不是从容,她现在又在哪个离恨天
呢?所以她也十分珍视跟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想到这里,她的心又一次被幸福胀的满满的,有一个疼自已胜过一切的丈
夫,又有一个如此优秀的~~~儿子。是的,儿子,她跟祈然的儿子,她还记得当她知道冰烁就是她儿子时的震惊和幸福,但
她毫不怀疑,是的,虽然她知道按常理她儿子现在应该只有两岁,但她就是如此肯定烁一定是她儿子,因为那是母子之间
才会有的默契,她终于明白,在他们第一次相遇时那难以言状的亲切感是什么了。儿子,她以前想想就觉得心痛的难以自
制,现在就在她的身边,还如些的优秀,善良,温暖。一种母性的骄傲油然而生。她的儿子呀,心尖上的爱呀。想到这里
她又自然的将笑容溢满整个脸旁。
不过今天很奇怪,虽然她每天都起的很晚,但祈然大概都会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都会在那个时候默默的注视着她,
这样,当她每天一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会是他,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很美好,所以他每天都会等她醒来。但今天,她
显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祈然。她不禁有些奇怪,随手披了一件长外衣就走出了房间。当她到达大厅时,就闻到了诱人的
轻香,看到烁在慢慢吃碗里的东西,而祈然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脸上带着由内向外散发的温暖,而烁也会时不时抬起头
来对祈然笑笑,看着看着,冰依眼眶红了,那汹涌的感情来的太急,在她还来不及控制,泪水就奔流而下。而这时,祈然
和烁也注意到了冰依的到来,祈然看到冰依的泪水,一下子急了,来不及想她为个么哭,就匆匆的跑过去。烁也紧跟过去
了。“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祈然皱着眉头急切的问道。冰依什么也没说,轻轻的靠到祈然的怀里,用手紧紧的
抱着他的腰。祈然也什么也没说,紧紧的回抱着她。烁虽然什么也没问,但当他看到冰依的泪水时,也一下子慌了,在他
跟冰依相处的这几个月里,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从来没看到冰依掉过一滴眼泪,他的母亲,是这世上难得坚强的人呀,为
什么会突然掉眼泪呢?但当他看到相拥的父母亲时,又一次释然了,只要他们还在一起,自已也在他们身边,就什么困难
也不怕。过了很久,冰依才轻轻的说“祈然,我觉得自已好幸福呀,你们都在我的身边,这幸福像要把我胀满一样,我怕
有天它会带着翅膀飞掉,那样我远要比没得到过还难过。”祈然看着烁轻轻的笑了,一改刚才的紧张,“傻瓜,幸福它不
会飞掉,不管它的翅膀有多强大,它始终在我们手中,我永远不会让它有飞走的一天,不管是谁也无法从我们手中夺走它
,即便是神。”即便是神,这话如果是其它人说的,那只能显出他的无知和傲慢,但这是祈然说的,却让冰依从心里相信
,顿时心里踏实了很多。她抬起头,看着沐浴在晨光中的祈然,那时他像是一个罗马时代伊杰锐的武士,神情庄严而神圣
,冰依忽然傻傻的笑了,“嗯,我从来就是相信你的。”烁也愉快的说“我们会在一起,永远。”只是永远有多远,却没
有人知道。这时祈然才注意到冰依只披了一长外衣而已,微微触眉。“你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看,手冰成这样。”这
时冰依才暗暗吐舌,心道:“还不是急着出来找你才这样的。”不过她才不会说出来,难为情。突然,祈然把她整个抱到
了怀里,身子一腾空,冰依脸就通红,她还从来没有在烁的面前这样,急到:“烁~~~~~”。话还没完,不被祈然整个堵到
了嘴里,这下她更难为情了,等两人好不容易分开时,祈然才哑然到:“烁早就走了。”这样冰依只有恨恨的瞪着祈然。
下一节,帝雪国的唯美
随着玻拉丽斯号的前进,不知道为什么天气变的越来越冷,而夏天刚刚过去,怎么会这快就进入冬天呢,船上的人,
除了祈然和步杀外,都裹上了厚厚的冬衣,而冰依更夸张的将自已包的像个粽子一样,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滴溜溜的转
,每当这时,冰依就恨的牙痒痒,为什么祈然和步杀内功能变态的到这种程度,不但武功出神入化,连这种罕见的冬天也
毫不在乎,依然穿着单薄的秋衣潇洒清爽,而自已包的像熊一样,还冷的打颤。其实这种诡异的天气也引起了烁的关注,
这种天气很不正常,难道是大气圈的循环在这出了问题,即便在冬天,这种超乎寻常的低温度,也是少见的。这让他不由
想起了泰坦泥克号撞上冰山的情景,在这里,如果掉到水里,一定会冻死吧。祈然也有很大的隐忧,这天气始在太冷了,
不单人已经冻的受不了,连船上的一些器械也因为温度太低而出现了故障,如果不是大哥给了这船最优良的配置,恐怕这
船早就报废了,但是他不能改变方向,但还记得在离开出云岛时,科特在他耳边说的,想要找到缓解冰依九重水吟咒反噬
的方法,只能向北方行径,那有一个与世隔绝的国家,很少有人能进去,也很少有人能出来,但它的神秘与强大却是没有
人怀疑的,在那,或许能找到救冰依的方法。是的,只要能让冰依免受每个月圆之夜的痛苦,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当他
看到冰依疼痛无法自拔时,他的心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一样,痛到入骨,那种痛是曾今血蛊发作时的十倍,百倍的痛
。他不能忍受,一天也不行。所以不管多难,他也不能改变方向,北方,那有救冰依的方法呀。自从上次差点死后,冰依
比以前更畏寒了,在这样低的温度下了,她曾想过让祈然改变方向,但祈然拒绝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好强如她,也有
点鄙视自已了,在刚准备出海时,不是也想过会遇到很多困难吗,怎么现在遇到这点困难就想着做逃兵呢,她很郁闷,想
当的郁闷。但自从她提过以后,祈然每天都把她抱在怀里,就像连体婴儿一样,不论是在房间,还是在大厅里,这让她相
当的羞愤,虽然船上的人都知道她跟祈然有时会做出很亲密的举动,但也没有像现在一样,时候连在一起,而且还是在她
的儿子烁的面前,让她做母亲的尊严跌的很低,在起初的强列挣扎后,到现在羞愧的自动爬进他的怀里,她是进行了强烈
的思想斗争的,这就好比,一个很饥饿的人,你如果让他一直饿着,那也没什么,如果你让他吃了丰盛的一餐后,再让他
饿着,那就要他的命了。她也如此,以前虽冷,但也没觉得如此入骨,可自从第一次从祈然的怀里挣扎出来后,她就觉外
面简直是地狱,在面子和生命面前,冰依丢脸而决绝的选择的后者,生命诚可贵嘛,自此以后,她都自动的黏在他怀里,
而船上的人都见怪不怪,她也自然多了。
经过长达一半个月的行进,他们并没有遇到烁所担心的冰山,而是顺利的到达了一个海岸,这块大陆对船上的人更像
了天堂一样,在经过了难以忍受的一段严寒后,奇怪的事发生了,他们越往北方走,则越温度,这让他们产生幻觉,难道
冬天过去了,但显然,他们的船还没有行进长到一个季节过去而不知,那只有这里的气候特殊来解释了,登岸后,他们再
一次深深的震憾了,显然,冬天没有结束,因为这块大陆正下着鹅毛的大雪,更诡异的是,他们一点也感觉不到冷,而是
非常的温暖,就像春天一样的温暖,如果你细细观察,你也会奇怪的发现,这样的大雪,而地上的积雪只有薄薄的一层,
完全没有长厚的趋势,这让他们难以理解。但这路的奇遇也让他们对未知的事情有一定的接受力,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嘛
。而祈然的心里也在渴求,这就是能救冰依的那块神奇的大陆吗?
登岸后,他们就发现这里是一个美到极致的地方,满天的雪花随风飞舞,而在这貌似是冬天的季节里,却有青翠欲
滴的树林和姹紫嫣红的花朵,更令人窒息的是,那些雪花,在遇到那些花朵时,就自动消散掉,没有跌落在花朵上,这就
完全没有覆盖住花朵的美丽了,人们都穿着简单得体的单衣,带着淡淡祥和的表情,透着高贵的气致,是的,全都透着高
贵的气致,并没有说他们打份的有多华丽,相反,他们打扮的都很简单,但却有一个神似的共同点,每个人的衣服都是干
净的纤尘不染,不论是那些坐马车的看似像贵族的人,还是那些街边的小畈,他们都干净的让人怀疑,是不是这里没有灰
尘。这是一个什么神奇的地方呀?祈然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只找了一间客栈住下,而是让小二帮他们找一个独立幽静的独门
小院住下,大有在这长住的打算,冰依虽好奇,但并没有多问,因为自从一登上这片大陆,她就莫名的爱上了这片土地,
她想,可能祈然也爱上了这里吧,那就在这好好住一段时间吧,这实在是太美了。而步杀连好奇都懒得好奇,径直在客栈
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了。他们也陆续在客栈里坐了下来。客栈里的客人在看清祈然和烁的相貌后,都有了短暂的呆愣
,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这让冰依不禁奇怪,这里的人修养都如此之好?想当年,连她在看清祈然的相貌后了都呆愣了好
久,而他们却片刻就回神了,这让她相当的挫败。但当他看到步杀那面无表情的脸后,这些懊恼又通通放到了一边了。还
记得,当步杀知道烁是她和祈然儿子时那错鄂的表情,就是给你无限的空间,你也无法想象步杀配上那副表情有多么的搞
笑,当时冰依就笑的直不起腰来,而现在也无法扼止的笑了起来,当步杀看到冰依那难以控制的笑容时,就知道她又想起
了那时的情景,步杀发誓,那是他这辈子最难堪的时候。自从那以后,他的那张脸越发的没有表情了,就怕引起冰依的注
意,又来笑他,而此时,他只能青筋毕露的握着汲血狠狠的瞪着冰依,而浑身上下散发的怒气,仿佛把这温暖的客栈生生
的降下了几度,而冰依仍然不知死活的狂笑着:“哈哈!哈,步~~杀,哈~~~~~~~~,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我真忍~~~~~~不住,哈哈~~~~~~~~~哈。”眼看着步杀马上就要发火了,祈然宠溺而又无奈的扶正了冰依笑歪的身子,“好
了,别笑了,小心岔了气,不是老早就肚子饿了吗?”冰依只有低着头强忍着笑,而那一颤一颤抖动的肩膀很显然说明了
她的主人忍笑并没有成功。而烁只能无比同情的看着步杀,步杀无奈,只能把头偏向别处。正在这时,小二端来了散发浓
郁香气的饭菜,冰依空空的胃立刻就被食物给吸引了,这无疑解救了步杀的尴尬。大家都开始被这些食物吸引了,这些食
物都精致美丽,散发着浓浓的香气,自从冰依和步杀吃过祈然做的食物后,嘴不知养刁了多少,对其它人做的东西往往不
屑一顾,但此时这些饭菜却让冰依的食欲大开,她明白,这不仅仅是因为她太饿的关系,而更主要的是这些菜都太精致了
,她不由的尝了一口,赞,确实好吃,虽不能说超过祈然的手艺,但跟祈然的手艺相差不远,而这世上能跟祈然在某方面
持平的人又有几个呀(作:汗!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夸自已的老公,不害躁。依:去,我家老公本就完美如天神。作:是呀
,是呀,完美到变态。作者被拍飞ing)。当冰依品尝完观察大家时,发现自已桌上几个,虽然不完全被这些美味的食物弄
的有多激动,但明显是在享受食物的,而旁边的几桌随从,却在狼吞虎咽,这些人都是卫聆风为她精挑细选的,绝不是没
见过世面的,而现在如此表现,冰依却也不奇怪,记得第一次吃祈然做的东西时,也是这付模样,恨不得将自已的舌头也
一起咽了下去。可他们的行为却在这客栈却显得的这么突兀,因为这里的人都在细嚼慢咽,没有人发出一点声音,这样,
他们的吃饭声音就显的犹为大,这让冰依有点难为情,因为这些人好歹是他们的人,就像一体的,这种失礼的行为让冰依
有点不好意思,正准备冲大家歉意的笑笑,一抬头,才发现,没有人注意他们,大家都在低低的吃自已的东西,表情祥和
平静,这让冰依很惊讶,这些人,真TMD太好修养了吧,到底是不是普通老百姓呀,大家怎么一点好奇心和关注外界的想法
都没有呀,仿佛所有人都活在自已的世界里,这下,冰依才一惊,是呀,好像都活在自已的世界里,对外界好像没有感知
力一样,难怪,一登岸就觉得怪,现在才明白,是太安静了,这里的人话都不多,只是有目的的表达一下自已要表达的意
思就完了,难道大家平时都这么诡异的安静吗?仿佛为了印证她的想法一样,突然一声吼声传进她的耳中。“给我站住。
”冰依他们都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相貌相当英俊的男人拦住了一个要过去的姑娘,那男人不同于祈然与烁的英俊,而
是带着一种邪魅俊气的,全身华丽干净,只是脸上戾气太重,与这里人的平和显得格格不入。而他拦的那位姑娘却仿佛让
人移不开眼睛,不是说她有多美,因为她带着面纱,根本看不清她的长相,但她全身散发的气息却像个强大的磁场,让人
移不开眼睛,连那些低头吃饭的普通客人,也将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而移不走,而她的面纱更起到此声无声胜有声的作用,
反而让人们认定她是一个美到极致的女子。她穿着一身纯白的单衣,用淡淡的紫色流苏束腰,腰间的流苏线上别着一个淡
紫的香囊,袖口也有一些淡淡的紫色花纹。她静静的站在那里,远看仿佛要与这满天雪花融为一体,虚幻缥缈,而那如墨
齐臀的黑发却证实了她的灵动,头发上束只简单的用一个白玉簪子挽着,其它的都顺泻下来,随风飘荡,仿佛能看到那雪
花在发尖轻盈的跳着舞,不碰触却也好像不离去,是的,不离去,冰依睁大的眼睛,来确定自已真的没有出现幻觉,那些
雪花仿佛像有生命一样,当快要落到她身上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轻轻的在她身边舞动两下才静静的落下,仿佛万分不舍
,这让冰依难以相信,如果是像祈然和步杀这样的高手,也是要等到雪花落到身上后,才能用内力蒸发而保持衣服的干爽
。而那位姑娘却仿佛是连雪花也不忍弄湿她的衣服而绕道而行,这,这太让人难以相信了,雪花不可能带有自已的志力呀
。冰依还沉浸在自已的思维里,并没有注意到那位姑娘并没有理会那个拦道的男子而径直离去。显然那男子并不打算就此
放过她,快速向她移动,想抓住她的手臂,眼看就要抓到了,没有人看清发生了什么事,等到回过神来,只见那名男子扑
了一个空,而那位姑娘已经移动到他身后,看着他紧追不舍,那姑娘轻轻触眉:“你是谁,为何紧追不舍。”那声音婉转
动听,清彻而温暖。这时冰依才看到那姑娘的正面,那双眼睛如所料一般,灵动非常,但这些却不是最震撼的。让冰依吃
惊的是她的眼眸,漆黑闪亮,而眼神却迷茫困惑,清彻如婴儿般,是的,如婴儿,记得第一次见祈然时,也为他眼中的清
彻而震撼,但祈然虽清彻却带着淡淡的哀愁。这位姑娘,眼中清彻的仿佛什么也没有,这太让人难以相信了,不管一个人
被保护的多好,又多与世隔绝,眼睛里总会有些东西,而不是像她一样,仿佛什么也没有,少了人这些基本的东西,都让
冰依认为她不是人了,可神的眼里也会有怜悯世人的慈悲呀,她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呢。“在下并无恶意,只想与姑娘交给
朋友,不知可否。”那男子完全没有放弃的意思。“我不认识你,我要走了。”说着便转身欲走,那男子用上乘轻功周旋
于那女子,并没有放她离去的意思。虽然没人知道那位姑娘用的是什么方法移动,但很显然,那男子碰不到她分毫,这让
冰依大大的松了口气,虽然她不爱多管闲事,也没兴趣做这英雄救美的事情,但不知为何,她不希望那姑娘受到伤害,那
姑娘移动的灵动非常,但从她的步伐也知,她并没有内力,可那名男子却是一个内力高强的人。看那姑娘轻盈的移动,冰
依知道不用担心了。可就在这时,那别在那女子腰间的香囊在女子移动的同时也微微的仰起,让那名抓她的男子轻轻的碰
了一下,这让女子非常的不快,摆脱那男子的步伐也快了,她显然很在意那个香囊。而那名男子显然也注意她的在意,虽
然吃力,但却转移了他的目标,改去抓那个香囊。这让那女子短暂的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急忙护住那个香囊,她应该
是极其厌恶别人碰她的香囊的吧,可那男子却半路转移方向,向那女子脸上的面纱袭去,那女子迅速后退,面纱的一角却
还是被那男子带了一下,在她退的同时,面纱也轻轻的掉了下来。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呀,冰依是见过美女的,还见过很多美女,不说现代的那些美艳的女明星,单在古代,就祈然的
那七个未婚妻,哪一个不是美若天仙,还有那个尹天雪,也不得不说美艳动人,就连大boss级的冷清雅也是美的惊心动魄
,可这些均不能让冰依心里的震憾少一些,那张脸完全不能用词汇来形容,中国上下五千年那些形容美的词都显得苍白无
力,如果说祈然的美是绝世无双,那这女子的美就是风华绝代的N次方,冰依震憾了很久才回过神来,这才发现除了他们几
个,大家还在震惊之中,显然,那女子有些动怒了,眉头比先前要皱的要深的多。转身欲走,而那名男子也在此时回过神
了,不顾一切的奔了过去,仿佛拼命一般,不死不罢休。冰依的心狠狠的揪了下,还没等到动身却帮忙,就看到一个白色
的身影一闪而过,烁迅速的移动过去缠住了那名男子,但烁并没有习过多少古代的武功,显然不是那名男子的对手,但他
一直用巧妙的方法纠缠住那人。虽然吃力,但也起到了阻碍作用。正在此时,一道黑影闪了过去,冰依紧紧的抓着祈然的
袖口,心也高高的悬起。但步杀的加入,显然形势迅速改变,那名男子惭惭不敌,但却至死挣扎,不愿放弃。正在此时,
空中想起了一个尖锐的鸟鸣。那男子脚步突然一顿,眼里挣扎万分,但还是最终放弃,消失在满天雪花之中。那女子并没
有什么多余的表示,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眼里困惑。等一切都结束时,她还是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没道谢,
也没离开。烁这才注意到他方才救的女子并没有离去,而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他拾起了方才她掉的面纱,走到她身边
。“姑娘,你的面纱,独自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呀”说着,便递还了她的面纱并露出了温暖的笑容。那女子却没有接面
纱,而是看着烁的笑容沉默了良久才道“你笑起来真温暖,就像雪绒一样。”烁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还是客气
的说了一声谢谢,便转身要与冰依他们回到客栈。而就在此事,那姑娘却抓住了他的袖口。“我无处可去,可以跟着你吗
?”这时烁确实呆愣了很久,才道“抱歉,我们不是这里的人,早晚要离开的,姑娘还是早点回家吧。”转身便要走,他
不能忘了久妖,那个他发善心救下的人差点害死自已的母亲,也真正害死了自已的好朋友从容,他不想再冒一次险,因为
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可那女子却并没有放开他的袖子,他不得不再次回过头去,却发现了那女子眼里的彷徨无
助,心悄悄的一动,但想到冰依那时的冰冷苍白,从容消散时的凄惨无助,便硬逼着自已回过头去。正在想要怎么拒绝时
,却听到祈然道“如果真无处可去,就跟来吧。”这让烁一惊,他知道,他的这个父亲看似温和亲切,却对别人都带着淡
淡的疏离,更不会将陌生和不稳定的因素带入母亲身边,而现在,是怎么回事。连一向冷漠的步杀也搞不懂祈然在想什么
。只有冰依在短短的呆愣后,仿佛像想通了什么,嘴角上翘。“烁,既然你爹让你带她进来,你就带她进来吧。”
这让烁有些尴尬,但还是温和礼貌的带那位姑娘进来了,还有一件事让烁的心里毛毛的,就是冰依的那声“爹”
,说实话,自从相认后,烁一直觉得这称呼不好叫,要叫一个比自已只大几岁的人为爹娘,确实有点别扭,所以他一直避
免叫他们,但冰依却好像故意跟他作对一样,只要有让人知晓他们是烁父母的机会,她绝不会放过,“爹娘”“爸妈”
“daddy,mammy”轮番换着用,这让烁相当苦恼,尤其是对着别人置疑和奇怪的眼神时,更觉难为情,但冰依却乐此不疲,
他也无法。只要她高兴,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几人重新坐回了原来的位子,冰依仍紧紧的盯着那姑娘,这让祈然有些无
奈,他的这个娘子,有些思维不能与正常人相比。要看人,也不要这样明目张胆的死盯着呀,但那姑娘却好像并没有受冰
依的紧迫盯人的影响,仍然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神情自若,只是带点迷茫。冰依终于忍不住了“不知小姐芳名是?家住
何方?怎会独身在此呢?”那女子这时才回过神来,但并没有回答冰依的问题,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这让冰依有些不自然
,以为她没听清楚,正准备再次寻问。却听到那女子落漠的说:“我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我家在哪里,我只知道我叫雪
魄。”失忆,这让冰依有片刻的怀疑,失忆的人会那么诡异的步伐吗?正准备从她眼里找到一点说谎的迹象,却发现那里
还是那样清彻迷茫。这样的眼睛会是撒谎人的吗?冰依不相信,所以她选择相信她,因为她更不相信一个人能将眼神掩藏
的那么好。“失忆呀,那让祈然帮你看看吧,他可是有名的神医呀。”说着,还急切的拉着祈然的手,祈然宠溺的握握她
的手。转向那女子:“雪姑娘,在下略懂一些歧黄之术,可否让在下帮你看看”。那女子看了祈然良久,才轻轻的点了点
头。祈然静静的号起了她的脉,他号脉不光为了找到让那女子失忆的原因,更重要的是要找出那个一直困扰他的问题,那
就是那女子先前移动的步伐,速度之快超过上乘的轻功,但那时他却感应不到她的任何内力,如果那个是轻功,要到达那
种程度,没内力是不可能的,他没感应到,那就是内力深到他感应不出,但感应有可能探索不到,但这样近距离的号脉也
感应不到任何内力,这让他不禁相信,她或许真的没有任何内力。过了许久,祈然才遗憾的摇摇头:“非常抱歉,我并没
有发现雪姑娘有任何不妥,恕在下无能为力。”这让冰依很奇怪,不是她如此就相信祈然是无所不能的神,但祈然只静静
的号脉,却没有问雪魄任何问题,这让她不能理解,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显然祈然没有尽力去找雪魄的病因。但这时,她
不好当面问祈然,也只能颇有点同情的看着雪魄。雪魄并没有特别的表示,只是淡淡的说了声谢谢。便又沉浸在自已的思
绪之中了,大家虽震憾雪魄的相貌,但已有些适应了,再加上也不想将自已显得太肤浅,就又都匆匆的与食物奋战了,但
雪魄却没有吃,甚至连筷子也没动一下。烁以为她是为了自已的病情担心,便暖暖笑着对她说:“雪姑娘,你不用太担心
,像这种失忆症,有时会自忆恢复,再怎么样,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你多少吃点东西吧。”雪魄还是没有动筷子,又如同
以前一样静静的看着烁,烁觉得有点不妥,正准备转过头去时,雪魄却突然将手放在了烁的额头上,这不仅让烁一下子愣
住了,连其它几个貌似在认真吃饭,实则观察雪魄的人也一下子呆住了。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雪魄突然说:“你的身
体里也住着另外一个人灵魂。”这句话的震憾绝对比雪魄将手放在烁头上带来的要大的多,冰依的筷子一下子掉到地上了
,她急切的抓着雪魄的手问道:“他,他怎么样了。”冰依是知道烁身体里还有一部分从容的灵魂的,虽然她并没有在从
容消散时醒过来,但那时的情景,她大致从祈然那里了解到了。对于从容,她是非常矛盾和愧疚的,她从来不想欠别人什
么,更别说是命了,但她却是实实在在的欠了从容一条命,一个陌生人,用自已的命换回了她的命,她不知该用怎样的心
态来面对从容,她贪恋这世的幸福,却愿意用以后几世的幸福换来从容的幸福。这是她心中由衷的祈祷,现在得知关于从
容的消息,她怎能不激动。还没等到想要的答案,冰依正准备再问,雪魄却突然笑了,这一下,冰依实实在在的呆了,所
有的人都呆了,那笑容仿佛像阳光一样暖到人的心里去了,像释伽恈倪的笑容那样慈悲,身体就像沐浴在佛光之中,让人
们从心里由衷的膜拜,使人们的心里得到净化超脱。这种心态虔诚的超出想象。在他们回过神来时,雪魄说:“他告诉我
,他很幸福,比他活着的任何时候都幸福。”
自从得知从容感到幸福后,冰依的心轻松了很多,笑脸也多了,连睡觉都比以前沉了许多了,祈然看着冰依那祥
和的睡容后,幸福满满的溢在心田,那是一种沉甸甸的踏实。想到这里,祈然紧紧的将冰依搂在怀中,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发出满足的轻叹。幸福,是呀,从容的幸福就是他们幸福的救赎。他从未像现在这般在乎过别人的幸福,也没有像现在
这般祈祷过别人会获得幸福,他希望从容幸福,生生世世的幸福。他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从容,他现在会变成什么样,是
活在世上乱杀无辜的恶魔,还是堕落在地狱的鬼魃。总之,他会生生世世再也体会不到幸福的味道了。从容的舍身成全,
成全了冰依的生命,成全了他们生生世世的幸福。这份恩情他不会忘,也不敢忘。他知道冰依的愧疚,她是那么坦然而悠
然自得的人,她这一生,最不愿的就是欠别人什么,更何况是一条命。但他把冰依的这些矛盾和自责统统忽略掉,他希望
冰依幸福点,再幸福点。他知道冰依已经回不到过去的悠然自得了,他知道冰依觉得自已像个小偷一样,偷走了别人的生
命,偷走了别人的幸福,但那又如何,只要她活着,是的,只要他活着,他宁愿她愧疚的活着,也不愿她潇洒的离去。如
果要有人为从容的离去负责的话,那就找他萧祈然好了,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或是承受生生世世的凌迟,那又如何,只
要能像现在这样,冰依就在他怀里,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就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有冰依,一切都不重要,什么都不重
要。冰依之于他早就不光是妻子这么简单,而是对幸福的一种信仰,一种为之奋斗一生的信仰。没有人能夺走他的这种信
仰,没有人能毁灭他的这种信仰。想到这里,他又不自觉加紧了搂抱冰依的力量。这力量显然让冰依不太舒服,皱皱舒展
的眉,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看到祈然还没睡,正准备问祈然怎么还没睡,突然发现了祈然眼中的患得患失,害怕、焦灼、
忧虑,甚至有担心到了极致的无助,什么话都在那张英俊的面孔里。毫无疑问,他如此害怕再一次失去她。冰依的心,生
生的痛了,她用最大的力气抱紧祈然。“祈然,我在这里呢,永远在这里呢,哪也不会去,哪也去不了了,心在这里,便
生生世世在这里了。”她需要用什么来确定自己的在他的身边。她张嘴轻咬了祈然的耳朵,手往他的衣服内探去,这一刻
的情欲来得突然,也来得绝望。他抓着她的手臂,辗转不休的吻她,用这样的方式确认她的存在,最后他捧着她的脸,一
字一句的说:“不论怎么样,你记住,我们不能分开,死也不能分开。” 两个人,一直抵死纠缠。冰依在他进入的时候
咬上了他的肩膀,他的动作也粗暴,不停,把这些天不能言明的焦虑与困惑都在这场欢爱中宣泄。喘息逐渐平息,祈然仍
然紧紧搂着她,不肯放开。冰依也紧紧的抱着祈然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相拥。
过了良久,冰依才轻轻的问:“祈然,你为什么不替雪魄治疗失忆呢?”祈然轻轻的抚摸着好怕头发,过了良久,
才问:“冰依,你好像很喜欢那位雪姑娘。”“是呀,不知道为什么,我虽不是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但也绝不是一
个可以让别人这么容易走进心里的人,可对她,我却生生的记在心里,想忽略也忽略不掉,想不去想也不行,看着她,就
觉得如浴轻风,想走向她的视线,让她看到,让她感受到,你说是不是很奇怪。”祈然轻轻的笑了,“是呀,她是一个魅
力非常的女人,跟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同,圣洁如神女,却还是让你想要靠近,即便迷茫困惑的眼睛,也会让你深陷其
中而不自知,可是,我很好奇,如此优秀的女人,当一个男人要将她留下来时,他的妻子却毫无反应,你说她丈夫是不是
太失败了,嗯?”冰依吃吃的笑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祈然这么在意她是否吃醋。祈然看着她得意的笑脸,懊恼的用吻堵
住了她,又用手紧紧的将她拉进怀里,加深了这个吻,本是惩罚的吻,可一旦吻上,祈然就觉得无法自拔,手也无意识的
在她身上游走,冰依知道,现在不阻止,她明天一天也休想爬起床。连忙向祈然求饶到,“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不行
了,我明天还要和你们去艾离山呢,真的不行了。”祈然只说了一句后天再去,便接着忙乎自已的事了。冰依怎能就这么
答应,她可以老早就听说了这帝雪国的名山艾离山呢,前段时间,因为刚刚过了月圆,身体还很虚弱,祈然都不让她下床
半步,更别提去艾离山了。这次好不容易答应,这一拖,又不知到哪一年,于是接着求饶,说自已身体受不了。果然,祈
然听说她身体受不了,便马上停了下了。自从上次差点丢掉性命后,她的身体在祈然心中是一等一重要的大事。百试百灵
的灵丹妙药。祈然非常难受,如果箭在弦上,却硬生生的要将它憋回去,但事关冰依的身体,再难受也得忍着。他突然发
现,他不能再用这种方式惩罚冰依了,因为到最后,最难受往往是他自已。冰依知道他现在难受,也不敢难动。急忙找话
转移他的注意力,“祈然,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不吃醋你将雪魄留下来,是吗?”祈然哑着嗓子嗯了一声,冰依自顾自的说
起来。“其实,我知道你是一个不爱管闲事的人,如果不是你看到了她的绝世容颜,你是不会让她留下来的,是吗?”祈
然突然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她。冰依轻抚他的绝世容颜,“一样的风华绝代的容颜,一样迷茫的眼神,让你产生了‘同是
天崖沦落人的’苍凉感觉吧,她就像那时的你,像个迷路的孩子,无助彷徨,而那时的你,有步杀,现在的你,又有了我
和烁,你找到了回家的路,也找到了你的家,而她,却不知家在哪个方向,你对她,多是对你过去的自已的一种悲怜吧”
祈然征征的看着冰依,不知道说什么好,是呀,人人都羡慕他,觉得他拥有的一切都是世上最好的,但却没有人知道他也
如世人一样,害怕没有家,害怕没有在意自已的人,害怕像孤儿一样生活,他有着别人难以理解的一种情感上的自卑,是
以,他比任何人都珍视感情,不论是步杀的友情,还是种冰依的爱情,都重于他生命中的一切,甚至他的生命。当他看到
雪魄用那仿若被人丢弃的眼神看着烁时,他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已,迷失在通向未来的路上。他一直是知道冰依了解他的
,但了解到这种程度,他是没有想到的。注意冰依良久后,他轻轻的将头放在冰依的颈窝,吸着她身上的馨香,叹到:“
冰依,谢谢你,谢谢你在我的家里。”
艾离山是这帝雪国的名山,也是雪雾郡最有名的地方。冰依他们登陆的地方就是这帝雪国的一个沿海郡城---雪雾郡。
而这郡城的得名却让冰依怎么也不敢苟同,NND,比我们平时见到的大两三倍的雪花也叫雪雾,那她真不敢想象他们所说雪
若轻鸿的帝都之雪有多大。不知道会不会下冰雹,砸坏一些花花草草,呃~~~,扯远了。我想你们也不会想到,这艾离山最
有名的是什么,它既不是壁立千仞的峭壁,也不是郁郁葱葱奇株异草,而是,温泉,没错,就是温泉。你可以想象一下,
在满天飘荡的雪花中泡温泉会是什么感觉,那才是唯美与舒适并具最浪漫的事。当然,如果能与自已的爱人一起泡温泉,
那将是怎样的惬意呀,但古人没有这么开放,而冰依这个现代人也没有这么大胆,所以她自觉的拉着雪魄去了林子深处的
温泉,而祈然和烁就在不远处林子外的一处温泉里,步杀没有来,他从来不爱掺合这风花雪月的事。冰依处的温泉在林子
深处,所以光线要显得暗了许多,雪花也不是很多,水温,暖而不烫,正是冰依最喜欢的温度,她真爱死了这温泉,马上
就脱了外衣,正准备脱掉里衣,突然暼到雪魄正静静的看着她,虽说都是女人,但冰依却从没在除祈然以外的人面前一丝
不挂过,多少还是有些不自然。于是,就就着里衣跳到了温泉中。身体突然被这温暖包围,身体里的每个细胞仿佛都被打
开,那股热气顺着毛孔进入身体,滋润着肺腹,游遍了全身,那舒服的感觉让冰依恨不得吼两嗓子。突然发现雪魄仍然在
岸边静静的看着自已,好像并没有要下来的准备。连忙叫到:“雪魄,快下来,这儿实在太棒了,你一定会喜欢的。”雪
魄没有动,仍是静静的,当冰依以为她真的不会下来的时候,她却静静的解下了腰间的紫色束腰,将香囊轻轻放在腰带上
,然后慢慢的散开外面的长衣,露出了肤如白玉的俏丽香肩和精美到极致的锁骨。而此时的冰依完全处于云雾里面,她不
知道,是这温泉泡到太久,还是这香艳的景色太迷人,总之,她觉得很晕,像踏在云朵上,轻飘飘的不知要飘向何方,就
连自已一点点的滑向池底,水慢慢要淹没她,也不自知。而正准备除去外衣的雪魄看到冰依马上就要滑向池底时,一下子
就束上了腰带,急忙去拉冰依,但她毕竟力量有限,不能将冰依完全拉出水面,只能将她扶靠在岸边的石头上就匆匆的去
找祈然他们。她的步伐诡异而迅速,很快就到了祈然他们的温暖处。而此时,烁正光着身子泡在温泉里,而祈然却衣着完
好的替烁梳理着头发。祈然一直希望有一天能替他的孩子洗澡,因为从小潇逸飞虽很重视他,却并不亲近,有一次他无意
看到平民中的一位父亲在替他的孩子洗澡,他非常羡慕,当时,他就想,将来一定也要替自已孩儿洗一次澡,可出了一点
意外,他的孩子,在他身边,没有过童年,而直接长成了少年。烁自然是不会让他帮他洗澡,所以只好退而求次之的帮他
洗头了。雪魄一到温泉,看到便是这样的场境。但也来不及想其它的,急到:“冰依晕了”。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白色
的身影一闪而过,她从来都不知道,温和的祈然有这么快的身形。听到这话,烁也一子急了,噌的一下,就从水里站了起
来,正准备随祈然赶过去,却发现雪魄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这才意识到,自已一丝不挂,而雪魄却还没转身,仍然定定
的看着他,眼里迷茫而困惑,这让他难得的闹了一个脸红。正准备让雪魄转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雪魄已经走了。他不敢多
想,迅速穿上衣服,往冰依的地方赶去。当祈然到冰依身边时,就看到她静静的靠在池边上,急忙上前,一手帮冰依号脉
,一手轻拍冰依的脸,当冰依颤颤的睁开眼时,看到就是祈然焦急,心痛和带着一种莫名情绪的脸。他怕祈然会因为她这
次晕倒而限制她以后自由,马上说道:“祈然,这次真的不是我自已的原因,如果你有看到雪魄脱衣服的话,你绝对不会
比我好多少的,那画面实在太喷血了。”祈然哑然失笑,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小妻子在想些什么呢,他紧紧的搂着冰依道
:“这就是你的责任,你不用推脱,以后的十个月你恐怕哪都不能去。”说完,不等她回嘴,便深深的吻了她。而雪魄赶
到时,看到正是这限级的镜头。而沉浸在自已世界的两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别人的存在。不一会,烁也赶到,他看到雪魄
正紧紧的盯着自已正在上演真人秀的父母时,真不知该说什么,他知雪魄透明如同白纸,对这世上的一切,就像初生的婴
儿一样,好奇而迷茫。她最多的表情就是呆呆的思考状,她缺乏很多普通人所具备的情绪,诸如害羞,胆怯等等。他正想
要怎么转移雪魄的注意,突然,一个柔软而温暖的触觉从唇上传来,看到近在咫尺的绝世容颜,世界一下,就静了。
这些天,冰依过的相当郁闷和无聊,自从知道自已怀孕后,祈然就变得过分紧张,这也不许,那也不行。每天
的工作除了吃,就是睡。冰依为此相当气恼,在又一次祈然不许她胡乱跑时说到:“当年怀烁的时候,我还不是到处跑,
不一样把烁生的健健康康嘛。”听了这话,祈然眼里布满愧疚和心痛,“对不起,冰依,你有烁的时候,我没能陪在你身
边。”呃,这不是重点好不好。但看到祈然的心痛眼神,冰依的一腔怒火迅速散了。“祈然,你别难过,我以后什么都听
你的。”唉,某女又在不知不觉中被吃的死死的。事后,冰依就恨恨的想,自已为什么总是心太软。这段时间,祈然和步
杀都会时时的出去,冰依每次询问,都被祈然成功的转移了话题,冰依有时想,怀孕是不是使人的智商变低呀。而现在这
无聊的生活中唯一让冰依觉得兴奋的便是雪魄了,虽然她大多时候仍像以前一样,呆呆的沉浸在自已的思绪中,但却也会
时不时的看着烁发呆,而烁那小子在雪魄的紧近盯人下居然会脸红,她是知道她儿子的,心里素质好的连人家活了大半辈
子的人都比不上,现在居然会出现害羞的神态,这太.....太让人激动了,这让冰依的八卦细胞迅速兴奋,难道她的这个宇
宙无敌的超帅儿子在无意中钩到了雪魄这个绝色大美女,母性的骄傲急速膨胀,仿佛钩到美女的是她一般。每次看着雪魄
和烁的眼神相当暧昧。那眼神常常让烁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