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是以女孩子的身份来记录记忆中的点滴。诉说的是女孩的心事,而在故事中展现的是女孩的一面,从没有用另一个角度去诠释感情。整个社会是由女人和男人组成的,离开任何一方,感情的天秤就会倾斜。如果我一直以一个女性的身份去记录一段感情或生活的话,那样我的文字就定格了,也就不再完美。
后来我就去做听者,听着各样的爱情版本。接纳他们的爱情观念。知道他们也曾无助过、也曾呐喊过、也曾彷徨过、也曾疯狂过,也曾伤心欲绝过。其实每个人都一样。感情——并不是女孩的专利。
我将写是不是一个小说,而是一个事实。它也并不是一个人的事实。
我不知道在我整个生命轨迹里,爱情有没有存在过。和第N任女朋友分手后翻出萧潇曾经写给我的一首诗,我知道有些事情错过了就不在回来。
年少的时候我认识一个很清纯的女孩子,长长的头发总是随意的扎成马尾状,可能每个男孩子在纯真年代对自己心仪的女孩子总是会对她很好或很坏。我总是欺负她,扯她的头发。看她生气的模样表面上很开心心里却懊恼不已。几个月后,我第一次叫她出来,借口的马上要晚会了叫她出来排练节目。我们在一个废弃的火车旁练着。等着倦鸟归巢,我和她也沿着铁路一直散步,几次想拉她的手,最后却没有勇气,那时侯我们都太单纯,把感情看成水晶般捧在手里。
当一样东西看得太重的时候,人往往就会去计较得失。虽然日子还是这么过,但是我的心里每天都有她的存在。(我一直认为女孩子比男孩子重感情都是假的)我不知道她对我的感觉怎么样,在那样的青葱岁月里,感情像挣不断线的风筝一样,虽然努力,但是结果却异常凄凉。就在她接到大学通知书的时候,她家也决定搬到哪个城市。哪个时候我突然间觉得有些东西中将不会随你的心愿来完成,在也不能回到哪个时候让你重新做出决定。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她扎了两个麻花辨,穿着白色有点泛黄的棉布裙。锁骨就那样的突出着,倔强的看着我,不说一句话。哪天太阳很大,当她转身离开我的时候,太阳刺痛我的眼也刺痛了我的心。
哪个时候我爸爸开始下海做生意,暑假我时常跟着他奔于各个生意场所。认识各式各样的男人和女人。老爸说“男人一定要会挣钱,会挣钱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8月里,我也被本省一所大学录取。随后,我在学校谈了个非常漂亮的女朋友,而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大。
为了能更早的体验生活,我和女朋友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公寓。契约是一年。我有时候帮爸爸做着一些小的生意(随着家里的生意越来越大,爸爸把一些小的生意交给我去做),手中的钱也越来越多,认识的像我这样的公子哥也越来越多。我不在满足只做一个好学生,学会抽烟,喝酒,玩女人。
同年3月我搬出公寓,和另一个女生租过了一套房子,契约是半年。
大二的时候,我已经很久没有去上课,我始终认为大学里的课程都是唬那些来学校检查的领导。上大课就是睡觉,专业课就是老师拿着书照本读。和我报着这样思想的人大有其在,只是他们不敢,而我敢。我不是敢每门挂课,我只是在每次过节带上一些补品去任课老师那打转。
我肩负重担,我是学生会的主席兼班长,要不是我怕忙不过来没有时间玩,我还会是校学生会外交部长,我委婉的谢绝了外交部长的职务,当时主席一脸遗憾,要知道我做外交部长,肯定会让他们大发横财。我也想,但是,外交部长挣的钱还不如我一晚上所消费的。
我已经不知道我和多少的女人上过床。每个女人或女孩在我身边呆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我始终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些人的感情能那么长久,也像他们不能理解我们为什么总是不能停下来。艳遇,一夜情始终充斥于我左右。女人说男人只是双腿间多了个肋骨。或许吧,这是游戏,成人间的游戏,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了这种游戏,当我明白的时候我以及身陷其中,不能自拔。
也许你说,怎么不能退?对于玩惯游戏与害怕寂寞的人来,这需要勇气与压力。我从不认为我是圣人能必备这些条件从而克服这些灯红酒绿。我不是。所以我一再沉沦。
如果时间就这样下去,我想我会成为一个沉迷于酒色的年轻商人。在大学里我提前挥霍着我的青春与时间。大学三年下来,我不知道图书馆的布局。
当我们一伙人嘻嘻哈哈在吃饭的时候,一个朋友刚刚分手的女朋友找过来了。扎了两个麻花辨,穿着白色有点泛黄的棉布裙。锁骨就那样的突出着,倔强的看着他,不说一句话````恍惚之中我以为我看见了她```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和萧潇不断重叠。当她转身离开的瞬间,记忆的门阀被打开——太阳刺痛我的眼也刺痛了我的心。
很久没有看见扎两个麻花辨的女生 。
很久没有看见穿白色棉布裙的女生。
很久没有看见锁骨突出倔强的女生。
很久很久了。。。。。。。。。。。
我翻出萧潇走的时候给我的一封信,经过几年的时间在去阅读的时候,已经没有当时的心情,没有当时泪留满面的情景,没有了没有。。。。。。。。。
我想我注定沉沦下去,我想我会永远记得有个女孩扎了两个麻花辨,穿着白色有点泛黄的棉布裙,锁骨就那样的突出着,倔强的看着我,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