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喜欢让自己留下这种情绪的~
但是 不开心 竟找不到发泄的地儿~
世界真狭小,算上网络的无限空间,依然不能够让我们找到真切的归属。
难怪很多人,倾尽一生之力,寻找属于自己的归属地 而我的 在哪里?
很多东西,无奈的,不无奈的, 情绪,已经是捕风捉影穿云望月不甚明白了
烦躁像是一种阻塞物,分析不清楚成分,但是效果确实离奇的一致~~~~~
连敲击着键盘,都变得是一种不知所云的机械式运动 霹雳啪啦的响声,仿佛是一种精神上的搏击
终于有点明白fight club了 原来 我还不够烦躁郁闷分裂抽象
发现网络断了似的 更加出奇的愤怒
心里被丢了石子,石子沉下去,心却不会平静下来
厌倦的躁动的不安的跳跃式的叫嚣着 寻找着出口 却死死的被困住
大脑想要玩系统罢工 我偏不理它 丫的 真让它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还要我干嘛?我还要混不?
看到网络确切的断网的符号了 心里又沉了一份浑浊
不晓得 会不会 有一天 我连开心不开心都不懂得要怎么办?连写下自己的情绪都不懂得的自己 还是自己麼?
心都不懂得颤抖了吧?
只有拳头大的心 能承载多少悲悲喜喜?
想把大脑里所有 与烦字相关的东西 都格式化 啥都不晓得 也许更好 所以郑大师提倡出傻瓜更幸福的观点 你牛
这两天 自己离奇的衰 难道 是应该找个信仰?
信仰多好啊 有啥烦心事都可以告解下 哪里像现在这样 一切 都只能不管不问的去 去 去 去心不甘情不愿的担起 担起一份想要抛弃却无可抛弃的情绪
这个世界真精彩 连情绪 都可以 如此精彩 连生活 都可以 精彩的让人不想再 重复一遍
生如夏花 夏花 夏花 夏花是一种概念 却被如此以一种“意境”的方式 炒作成一种品味
同理 烦躁 是不是 是不是 是不是 也可以 被包装成一种“抑郁”?一种“充满浪漫主义色彩和唯心主义思想”的“抑郁”?
那么 我的烦躁 我的唯心的浪漫的只属于我的 “烦躁” 是不是 唤作“抑郁” 我便可以 便可以 将自己的心也升级到 一种浪漫的唯心的奇妙的“意境”?
贫瘠的芜杂的漠然的原野上 凛冽的 烧刀子般的风 纠结的长发 丝丝扣心 飘散出冷厉 驱逐着温暖 那么 还会有热源 不顾一切的 去温暖 那颗忘记如何温暖的 心吗?
是不是 是不是 这个世界 是不是总是需要那么一个度 超过了那个度 一切都只能臆想?
是不是 是不是 就是因为这样 才有了“臆想”这么贴切的词?
浑浊的色彩 斑驳的影像 连记忆 都可以如此的支离破碎 我们还有什么 可以永远?
点缀着唇角的微笑 一如着装般精致时 我们还有什么 可以真实不伪装?
相处成为一种负担 思念成为一种习惯 定期作业式责任式嘘寒问暖 我不晓得 不晓得还有什么 可以透过我们总是口是心非的唇中 传达出内心深处的渴望
一切都可以延续 一些都可以伪装很美丽 为什么我们要把本性的自私掩盖 偏要说是潘多拉的盒子被打开?
从古老到不古老的现在 我们总是试图 挖掘出人性所谓“美丽“的地方 来掩盖我们眉心的黑色的罪恶 却不愿想起 撒旦 也曾是 天使
阿房宫的描述中 有一个词 是“勾心斗角” 多贴切 连房子 都如此 万物本就相通 我们有什么 资格去自以为 高尚?
生命 是一个分段函数 那么 我是不是 正站在某一个 端点上 徘徊着不知道该分在哪一端?
如果 心情都可以 通过色彩 来检测 这个世界 是不是 太过于色彩斑斓?
青灰的 砖瓦 匍匐着的黑猫 优雅而邪恶 不经意的回眸 蔑视了一切
苍凉的 古刹 幽怨的杂草 蝉叫 嘶哑了一世的 悲凉
无望的醉意 深渊中来回 穿梭出 冷然的决绝
期冀 交替着 期冀 像被反复折转的铁丝 疲软至 脆弱的断开 参差的裂口 一如伤痛
辗转的 毫无记性的烦躁着熟悉又陌生的 烦躁
抽离神识 也许 便也是 清明一片
---- 2008.3.8 0: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