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ze=6] 红砖墙。
两毛钱一块的冰棍。
大汗淋漓的夏天。
再也穿不上的画着奥特曼的小背心。
阿童木。
长着一张大脸的哆啦A梦。
九O年代黑白电视和漫画书透支掉童年。
而我始终是没有哆啦A梦的野比大雄。
同桌的你。
一脸青春证明的老狼温暖歌唱。
爱你的虎口。
上铺的兄弟永远猜不透。
哈哈。
垃圾场。
老师说我的脑子坏透了。是垃圾。
妈妈惊慌地丢掉家中所有的韩寒们。
三重门在三重门外哭泣。毒。
弹吉他。
看不懂的五线谱中游弋的小蝌蚪。
我多想抱一把木吉他为她吟唱一曲。
可是我张了张嘴却徒劳发不出声音。
耐克。
被启蒙的小小的虚荣心。
我的虚伪是黑洞没有光亮。
就这样迷失在后现代的物质中。
红色校服。
包裹住小小的我的小小的梦想。
无处安放无法挣脱于是选择性遗忘。
庄严的国歌声中我们讨论着古惑仔和日本AV女优。
写情书。
写写写写我写了七千九百三十二封。
却始终没有回声如死般寂静。
墨迹散开匍匐成一片泪渍。
回到拉萨。
用嘶哑的声音祭奠一场青春告别演出。
一支烟给我微弱光明一路前进。
恍惚中我看到无数个乳房和绿色的精液。
消失。
消失的童年消失的哆啦A梦。
我望着镜子认不出谁是谁。
消失的简易童年与劣质青春。
光年纪。
我仿佛走过了一光年的漫长世纪。
眼睁睁地任由一切流逝无法把握。
这渐变消失的光年。
By Jac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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