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爱情太残忍,
为什么要拿我来陪葬。。。。。
夜,安静的拉下。微弱的灯光,照亮方寸之地。已经过去两天了,心依旧疼得滴血。
我希望他幸福,这是也是你的愿望罢
的确,我希望他幸福。可我不希望自己是一个影子,谁也不会有这样荒谬的想法。
对不起,因为我爱他
我知道,因为我也爱他
你们要幸福,我希望自己能够安排他的幸福
没有你,哪里来的幸福?
————序
墨色的夜,安静得足够让人添尽伤口。幸福?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角落里的黑暗,慢慢的增长,生根发芽。
厌恶白色,那抹惨白夺去了你的微笑,那令阳光都为之失色的笑容,散尽在初春的阳光里。
记得第一次见面,夏末的早晨,阳光里是洒满刚出炉的面包的香味。丁香般的女孩,小巷的尽头。只是,我不是凝望的诗人,你也不是江南的芙蓉。相识的浅笑,我忽地来了灵感,冒昧的让你做了模特。流浪的画家,你笑着称呼我。尴尬的笑笑,你是孤单的旅者,但并不孤独。两个小时的交谈,相见恨晚的愁叹,成了知音。
你将在水泽之乡度过2个月,而我也乐得尽地主之谊。每次游玩,淡淡的愁总会萦绕在你的眉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会把你当成是诗中的丁香,眉宇间相似的愁绪就像江南的烟雨,朦朦胧胧,挥不去,散不尽。直到走的那天,我才知道你从那个叫做齐齐哈尔的地方赶来是为了他。他是幸福的,只是他不知道,在你即将走时他还是不知道。当你踏上北上的火车时,我的巷里丁香完成了最后一笔。本想给你做个纪念,可发现江南的淡雅无法点缀你分毫。
不喜欢离别,也没有见到朋友口中那感人的分手。我躲在自己的小屋,透过玻璃窗,看着窗外点点白云——用自己的方式,来纪念你我的别离。后来,他请我吃饭,理由是我这两个月对你的招待。其实不用,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即使我只是个学生。但我明白,他爱你,所以我必须去。当我向他诉说你在这个城市的点点滴滴时,我看见了他眼中的殷羡。我想,他是多么想与我换一下。
事业有成的他,没有迷失在南方的灯红酒绿中,是他的幸,但也是他的不幸。清醒时的疼痛,一辈子也无法忘怀。你托我照看他,说他其实很脆弱,说他其实还是孩子。是你,所以我同意了。其实你不知道,我在异地读书,节庆日的往返会消磨太多的激情,正如你不知道,其实我不是学画的,画稿只是设计的一部分。
我知道他在绝色醉酒到天明,但我从不会找他,如果他不够坚强,又怎配的上你。他只是需要一个宣泄口,而酒恰巧成了他的伙伴。你说我是了解他的,比同他相处了7年的你还要了解。只是你不明白,比你小9岁的孩子会如此透彻的分析一个世界。单纯如你,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物质世界欲望的洪流究竟有多大,在这世界里沉沉浮浮的幸存者往往被世俗驱赶着。在这里浸淫多年的他,怎会染不上这里的味道?
与他短暂的几次见面,谈论的都是你。你往往是我们的话题中心,听他说你们的恋爱,说草原的天空,说你在马上的飒爽英姿。原来你还是属于草原的,江南的柔情留不住你的脚步。他说他想回去,为你送上你最爱的玫瑰。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你爱的是玫瑰,认识你也许是一个错误,正如第一眼误把你当成了丁香。
午夜的时候,接到朋友的电话,在绝色驻唱的他又一次把他带到了我的面前。我讨厌醉酒的男人,可当我听到醉意朦胧中喃喃的叫着你的名字时,心底最柔的角落被挑动。谁说你的离去,伤的最深的是他?
终于,他决定离开了。江南是多情的,可温柔乡向来就是英雄冢,杀人不见血的勾当在纸醉金迷的现实时常上演。我以为他足够成熟,成熟到能够独立承担失去你的痛苦,成熟到能够在谈笑风声间决策商战,成熟到能够用冷漠来掩盖内心的一切失落。当《致爱丽丝》自黑白键上倾泻而出的时候,我恍然觉得你就站在我的身后。转头,却看见猩红沙发上落寞的眸。我招手示意DJ换上《YESTERDAY ONCE MORE》 —— 属于你们的歌。
目送他离开,我才从钢琴旁离开。谁也不知道我在这里弹琴,除了你。我知道他还会回来,见识了江南富饶的他不会就此淡出。世上,毕竟只有你是独一无二的。
在我为结业设计庆祝时,又遇见了他。我有些意外,只是意外再次见面会如此之快。也突然的有些想你。每一次见到他,我就会想起你,不明所以的。
他说他见到你了,蔚蓝的天空在你的头顶。我有些向往,有种冲动想飞到你的身边,像那时一样,抬头仰望明亮的星子,浅闻空气中残败的芙蓉香。
后来,他有了女友。不是我。
她眉宇间有你熟悉的愁。他很疼惜她,会抽出大把的时间来陪她,会用大把的钱来满足她,但他不爱她,他只能以此来补偿这个可怜的女人。他最终也堕人了俗世。在订婚典礼上送上祝福时,我抬头仰望苍穹,也许离你的愿望相差甚远,但却是最好的结局。原因,他懂,我也懂。
想必,聪慧如你,也猜的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