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戴佩妮的来自《街角的祝福》能不能代表我对他的全部期待,可我真有蜷在角落为他祈祷。我不知道,《爱疯了》会不会就像阿桑的《叶子》坠落到天堂,化为天使的翅膀。又或是呓语着,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是否真的就《有你才完整》,或者《寂寞在唱歌》时,才意识到《一光年》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我没有资格,也没有那么幸运停你讲述《星空下》的传说。有或是已不在原地就只能《再出发》,我自问《有没有那么一首歌》会让你永远记得我,却又在《黄昏》后继续独自一人体验《寂寞沙洲冷》的孤独。
席慕容说,每一条走过来的路,都有不得不这样跋涉的理由;每一条走下去的路,都有不得不这样选择的方向。可当一个人真正就站在十字路口时,他就把理由,方向都给忘却了,只剩下丢失的灵魂的躯壳,在原地打转。“一沙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然而,在我日日夜夜的思念里,你却也来窥见一丝情愫,这是《那些花儿》的遗憾。所有的一切,就像《空气》从人间蒸发,虚幻得像泡沫,易碎。原来,依靠的诠释仅仅限于在双方彼此沉迷之际,之后就无需谁依靠谁了。当然,我们还是应该学会《放爱一条生路》。爱情,无需谁买单。《十八岁的天空》,依旧如《天国的嫁衣》一般绚烂,霓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