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让我一个人静静地深眠。不要惊扰我。
颠三倒四翻来覆去不知疲惫地陷入同一种不言而喻的状态。
她们说,我始终没有长大,始终混乱。不谙世事。
她们说,我把自己圈就在狭小的城堡。牢不可破。
她们说,我眼里只有自己。自私缄默。苛刻尖锐。
你用言语刺伤我。我用文字包裹自己。
我们都用不同的利刺束缚自己。
我眼里的女子都是那般冷漠优雅。
她可以抽烟喝酒。哭泣歇斯底里。
她可以拥抱亲吻。爱抚触摸。
她可以神秘失踪。又复出现。
她蜗居在一个封闭的空间。
白日黑夜。格格不入。
直至成伤。
我盘腿坐在椅子上。双手捧着水杯。
音响震动,似乎连身体也在颤抖。
他唱I can't take my mind off you。
远失的心是否再也没能平和?
几次欲写一个没有来处的故事。
无关你我。无关情爱。
萌发的念想常常悄然熄灭。
余留生涩的人物。
没有情节。
发现许多事来来往往终是劫难。
我们挣不开,逃不脱。
沉默,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