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到生命的尽头
[color=#ff0000]文：叶子[/color]
不知何时起总是习惯了一个人独处，习惯了把所有的事情都隐藏在心里。然后找个没有人知道的角落独自忧伤。
脑子里密密麻麻的，分不都是清哪些值得回忆的往事。可那一个模糊身影的出现，才让我感到我没有麻木，因为我还会心痛。
十月，阳光不再刺眼，天空不再清澈，树枝摇晃着，一片片毫无生机的树叶缓缓落下。原来冬天快来了，
依旧四肢冰凉，周围的死寂让我感到压抑。他的离去这个冬天不再温暖。
操场上，踢足球的同学忙的不亦乐乎。我亦在这片土地，同那些不起眼的小浮沉一样，终究还是被淹没、
白色的耳机，上面有两个可爱的猫头，歌曲是那首一成不变的“死一样的痛过”。喜欢那种旋律，更多是因为喜欢MC梦。
右手手掌边起了一个小包，不是很影响活动，可我总是很喜欢用指甲刀剪掉。只有流血才能让我觉得我还活着，因为我还能感觉到疼痛。
阳光被一抹身影挡住，本能的抬起头，一个大眼睛女孩便坐在我身边，
我注意和你很久了，你一个人？她毫不在意我诧异的目光，从我耳朵上取下一个耳机。放在自己的耳朵里。MC梦的，你喜欢？
恩。我并不打算多说什么，对于这个长发女人，我没什么好说的。
可她却毫不在乎，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聊着。
就这样，她闯入了我的生活。
每天下课，她总会靠在我班级的门口等我。不理睬那些故意和她搭讪的男生。直到某天，我发现她的飘飘长发变成了可爱的BOBO头。
怎么把头发剪了？我有点为她的长发感到惋惜。
该换一种口味了，几年我和他们终于彻底划清界限。
见我一脸不解，她笑了笑，把她和她男朋友，哦不是，是前男友的事情和我说了一遍，从她的语气和眼神透露出来的轻松可以看得她是完全放下了这段感情，想要开始重新生活。
她这么轻易就能放的下，而我却一直不愿走出，分开一年，我的长发始终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简短，是因为我相信他有一天还是会回来。
忘了介绍她，她叫迟念。别人都叫她念，只有我固执的叫她迟。迟到的迟。因为她的到来让我变得不再沉闷，我叫她迟，是为了纪念我迟到的快乐、
她与我说过他的种种，从小学到初中，再从初中到高中，包括她换过多少男朋友，等等一切事。可我对他说的却寥寥无几，我本能的做着一个忠实的听众。
我曾问她，你为什么愿意告诉我这些？
她只说，想让我更加深刻的了解她，然后就不理我了。
她搬到我所在的公寓和我一起住，我并不反对。两个人总比一个人热闹一些，我以前是个很爱热闹的人，可他的突然变使我不再有安全感，人总是会离开的，那种刻苦铭心的伤痛使我不再相信永远。
我们的关系一直保持在舍友and倾诉者与倾听者上，我没有想过哪天要转变一下成为真正的朋友，而面对这一层时隐时现的交流隔阂我们默契的都没有开口、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了，她问我，叶，为什么你从来不告诉我你的过去？难道你觉得我们之间不是朋友么？
我沉默，可她不理会我继续说，你是不相信我还是说在逃避什么？
我依旧沉默，可黯淡无神的眼睛却出卖了我心里隐藏依旧的伤。
他是谁？她见我不语又问我。大眼睛里的那份笃定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我所知道的她，爱热闹，爱耍宝。偶尔会调皮撒娇，让人哭笑不得。偶尔也会故作成熟的和我讲一些道理。
她从不在我面前遮掩什么，好像是要把自己变成一个透明的一样呈现在别人眼前。或者这是她交朋友的原则，彼此之间没有秘密、
我叹了口气，第一次与其他人说起了关于他的事情，烈，那个让我哭过，笑过，开心过，痛苦过的男人。
他的离开始终是一个谜，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行踪，他就这样在一个地方消失了，不留下任何痕迹，就好像从没来过一样、
他甚至没和我说他要走，只是一条短信，就结束了我们的感情、
他说，分手吧，希望你幸福、
照我的个性，我一定是毫不犹豫的答应。极强的自尊心让我根本受不了这种打击，纵使我很爱他，我也不会挽留、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宁可高傲的孤独，也不卑微的挽留。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吧，而如今，我也只能重复着同一件事。面对着他的灰色头像发呆、
她看着我，眼睛里闪烁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愫。
你是在同情我么？我不需要同情，我会......没等我说完，她便抱住了我，而且越来越近，我能充分的感觉到她那柔软的身体、
有时候真是搞笑，明明都是女人，明明我们都是18岁，明明我还比她大两个月。为什么发育程度这么让我大跌眼镜？她怎么看怎么像个凹凸有致的性感美女。而卧却像个没发育全的小毛孩子，人比人气死人啊！
早知道我就不问你了，不过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一定要和我说哦，不要一个人承受那么多。她的语气好似撒娇。然后在我错愕的时候把我带去吃饭。
从那以后，她再没问过我什么事。我还是当我的听众，偶尔我会和她聊聊心里的事。我们都很有默契的不提烈，关于他的记忆，我还是小心翼翼的保存在心里，怕任何人去狷介它，破坏它。
迟很喜欢拍照，她的娃娃脸很上镜。眼睛面对着镜头总有一种你拍你拍你拍拍拍的感觉。
她酷爱剪刀手。每拍一张她都会喊一句“西瓜”。然后再去找另一个景点供她拍照、
我和她有着共同的摄影爱好，只不过她的是人物写真，而我只拍一些行走过的痕迹、风景、
不知什么时候她开始拉着我和我一起拍照。可能她还不知道我不喜欢拍照，也可能是见她这么兴致勃勃不忍心拒绝。
镜头里，两张脸凑在一起，她笑的甜美可爱。而我因阳光的照射微皱眉头眯起眼睛、上扬的嘴角扯起一抹牵强的微笑。
诶，这张不太好，重拍吧。她保存了那张很别扭的照片，刚想重拍，我却下意识的转过身。镜头里只有她的笑脸和一个背影、
怎么不拍了？不是好好的吗？来，笑一个。她挑逗的抬起我的下巴。
我不喜欢拍照。没有给她留下说话的机会我便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晚上下了课，我没有往回公寓的方向走。我像一个人静一静。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心里乱的很，不明白在烦些什么。
十一月，已经冬季，桥边很冷，风也很大。
站在桥上，望着河面上那层薄薄的冰，如果，我说如果我跳下去，会有人救我么？
不会，没有人救我，我依旧还是一个人，依旧把自己隐藏起来不被任何人发现。
于是，我真的跳了下去，落下去之前我甚至还在笑。
不要！！那是谁的声音，好熟悉，可是我记不清了....
鼻子里的异物让我感到不适，一阵阵消毒水的问道刺激着我的嗅觉。
叶，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么？是上届成人礼我们在会议室开会的时候。我知道你一直很有才，很会唱歌，快醒来给我唱歌好不好？
叶叶叶叶叶！！！快醒来！你都睡了一个星期了。！！
叶叶叶！叶，你醒了。是她，迟念。
医院，又是医院，最讨厌的地方。
出院，我要回去。
可医生说你的身体还很虚弱，还....
我要回去！掀开身上的被子我就准备走。
叶....啊！她突然看着我的手大叫一声。
动作幅度太大，本来输着液的手针头一偏，我的手已经渗出了血迹，越来越多，那片鲜红触目惊心。
医生及时进来，帮我包扎了伤口，在我的坚持下，他们才答应我出院。
那天，我怎么了？是我跳河么？我为什么要自杀呢？
那件事发生以后，迟便每天形影不离的跟着我，怕我再有什么意外。她没有问我为什么要跳河，可我明白，她一直想要这个答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跳河。我的突然开口使她稍微一怔、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或许是我太大意，没有听出她语句中透露的一丝哽咽、
手脚冰凉。十几年如一季。每到这个季节我都是这样，曾经去医院检查过。就连医生也无法得知这是一种什么症状，大概是天生的吧。
晚上，我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突然被角被拉开，一个温暖的身体贴在我身上，从她身上传来的香味让我分辨出，她是迟。
我很冷的，你不怕么？
没事，睡吧。她握紧我冰凉的双手，像是要把身上的温度传递给我。
那晚，我做了个梦，我梦到烈他在对着我微笑。
我梦到他温暖的大手包容着我的小手，对着我的手不断吹气，搓揉、
....
第二天醒来，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是迟。
她似乎也醒了，冲我笑笑，然后伸了个懒腰。像猫一样慵懒，却又充满媚态。
她抓住我的手，虽然有点温度，但却依旧冰凉。
怎么还这么凉呢？
习惯了。
她没有说话，自己静静的起床。我突然想起，今天我们都有课。
晚上回来的时候，迟送给我两个热水袋。可是这东西对我没有丝毫的用处。
后来，迟找人把我们的床合并在一起，上面垫满了厚厚的海绵。像是一张巨大的双人床、
既然这东西不管用，那我就牺牲一下自己，做个人肉暖水袋吧。她冲我挤了挤眼睛。
我不禁被她逗的笑了起来，然后我们每天都谁在那张床上。
应该算是“同居”吧！
手脚依旧冰凉，可是心却渐渐的暖起来。
这种日子一直到冬天的第一场雪。
我一直很喜欢下雪，迟也很喜欢只不过她更喜欢在雪景中拍照。
她的服装一向很可爱，一顶毛茸茸的贝蕾帽更是衬托出她的可爱，娇小。不知不觉，心里竟然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情。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各种各样的人调侃，对于我好想更多了份撒娇和亲昵。
有时候，她会靠在我的肩上小睡，偶尔还会在睡梦里笑着。
有时候，她会从背后抱住我，把脸贴在我的背上。
有时候，她也会在我睡着的时候拥住我，轻吻我的额头。
我知道是她，只有她的身上才会有那种独特的香味。
可能我们两个人都是寂寞的生产物，所以才会如此依赖对方，想要摄取更多的温暖。
周末，收到一条短信，号码是没有见过的。
短信上写着：过得好么，我很想你。
这是谁发的？正在我深思熟虑的时候，迟走了过来。她看到短信后问我，是谁发的呢？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发错了吧。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删掉。
迟稍微愣了一下，然后抱着我的胳膊，一脸温柔的笑着。
叶，最近听说有家新开的火锅店，我们去吃火锅好不好？
我微笑点头，表示同意。
一路上，迟都蹦蹦跳跳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没有察觉，一抹笑容出现在脸上，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轻松的笑过了。
迟转过头看到我笑后，大眼睛闪闪发亮。她小跑着过来抱住我的胳膊，冲我傻笑。
我被她的傻样子彻底整无奈了，忍不住笑出声，我戳了戳她的脑袋。
你呀，多大了还傻笑！瞧你那小样！
我没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什么变化，只是迟眼底满是震惊，然后转变成满足，结果还是自己傻笑。
自从迟和我相遇后，快乐好像又回到了我身边。
体检过后，我垂头丧气的走出来，不免有些自卑，为什么那些女孩子都发育的那么好？一个个曲线分明，玲珑有致的。量胸围的女医生好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她在我耳边小声嘀咕：别着急，多喝点牛奶，多吃木瓜...
我......
不过令我欣慰的是，我终于突破了一米六八，成功的升级到一米六九，四舍五入，一米七。
十二月，寒冷加重。
就算是寒冬，就算是怕冷，我还是沉迷于这个寒冬之中。入冬以来只下了一场雪，希望能够再一次目睹这美景。
平安夜，如我所愿的下起了雪，我戴着白色针织帽，身穿厚重而又温暖的羽绒服漫步在雪地中，雪下得很大，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遮住了我的视线。
猜猜我是谁？耳边，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
迟！尽管她还是努力地压低嗓音，可她那双小手的温度和可爱的语气让我笃定的喊出她的名字。
讨厌，不会假装一下说不知道么？她撅起小嘴，佯装生气的冲我抱怨。
要不再玩一次？我挑眉逗她。
不要！叶，我们去坐摩天轮吧！她指着那个巨大的摩天轮对我说。
好。
刚牵着她的手准备走，手机突然振动起来，又是一条短信。
下雪了，平安夜快乐。
又是陌生的号码，我没怎么在意，刚想删掉却又受到一条，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窗外下着雪，玻璃上有一小片气，上面的字不是很清楚，可这景象我却非常熟悉，但又想不起来。
可能是现在无聊的人太多，随便摁一个号码就发。
迟强过我的手机。哇，这张照片真美，我要发过来。然后开始了一系列的行动。
她总是这样可爱，真不敢想象如果哪天我们分开了会是什么样子。
可能...很不习惯吧！
不知不觉，我习惯了安静，习惯了指针划过的声音，闭上眼睛倾听，这个世界，与我无关。
或者是烈的离开带给我的伤害太大了，那种被抛弃的感觉很不好受，而对于自尊心很强的我来说无疑更是一个打击。
我还记得和烈相识的那段时间。
是因为一块蛋糕，那时候的我很贪吃。以至于东西太多手不够用蛋糕砸他一身。
我在向蛋糕默哀的同时也在想找机会跑掉。光看那衣服就知道被蛋糕砸到的人是多么的养尊处优。不是我一个小市民能对付的。
可能是我想逃跑的表情太过明显了，我刚准备跑却被他一把抓住衣领。他嘴角含笑，脱掉那件被奶油覆盖的外套带我来到蛋糕屋，买下与我那块，确切说是被他衣服吸收的那块蛋糕递给我。
我赔你的蛋糕，你给我洗衣服，下周末的这个时候，我们在这见、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直到视线里没有了他的身影。
原来，幸福就这么短暂。
我还记得我们相恋，在枫树林里，树叶一片片落下，满地都是，周围的一对对情侣都唯一在一起，没有谁想去破坏这么美的意境。
红红的叶子飘啊飘，把整个树林都修饰成了红色的。
烈牵着我的手走着，脚下的叶子发出嚓嚓的响声，偶尔一阵秋风吹过，叶子无意间落在我的头上。
他细心的帮我取下，然后抬起头。
他说，你看，这么多叶子。
是啊，落叶很美。
可是在我眼中落叶再美，也不及你半分。
不等我开口，他又说，真想一辈子都生活在这里，一起看日出，落叶，一起往返这条小路，直到生命的尽头....
什么东西凉凉的？是眼泪掉下来了。我急忙用手擦。
看看周围的环境，原来，摩天轮已经升到最高。
叶，你怎么了？迟发现我的不对后马上过来摸我的额头。
没事，盯着外面太久眼睛很干涩。
真的么？
嗯！
摩天轮缓缓下降，我们都各怀心事，不再言语。
从那以后我们再没提过这件事。迟每天除了上课就一直呆在我身边，我因为忙着写论文很少出去，书和资料都是迟帮我找的。直到论文写完了我才发现，迟出门连衣服都不换了。为了陪我写论文找资料，她已经很久没去买衣服了。
为了犒劳她，我决定带着她去狠吃一顿，然后去买衣服。
她当然是很高兴，女生天生就是购物狂，试衣间，不知她去了有多少次。每一次出来都能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我总是真耐心的帮她挑着搭配，等她出来后，赞赏的点点头示意然后再继续。
迟也坚持要给买一件，最后目光停留在一款卫衣上。一红一黑，又在她激动不已的摇喊中穿上。
一红一黑，在大街上招摇过市，街边的人忍不住回头看我们，眼神略带惊艳。可能是没有见过这么活泼的女孩吧！毕竟这条街上也只有她一个人蹦蹦跳跳的。
叶！跑着跑着，迟突然停下，转过头冲我甜甜一笑。
我一惊。本来微扬的嘴角在看到某些不该出现的人脸时却僵住了。
那人也是一惊，笑着向我们走来。
我本能的拉着迟的手往相反的方向跑，发疯的跑，直到在看不见那人的身影。
没错，那人是烈。
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我要跑，或者是行动能力要比思想快很多，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迟回到公寓后打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她走的匆忙忘记了拿包包。
天黑的时候她才回来，她什么都没说洗了澡就去睡觉了。
我呆呆的望着她，想说些什么都说不出来。
很久，迟才开口，“我在给你暖被窝，快来睡吧。”
抱着疑惑的心情，我点了点头。
第二天天刚亮，手机就想起来了，还是那个陌生的号码，可却很眼熟。
喂，你是？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只是一连串呼吸的声音。
迟从朦胧中醒来，她盯着我的手机，搂住我的腰。迷迷糊糊的说了句：还早呢，再睡一会。再看电话的那头，早已没了声音。
学校图书馆，烈再一次出现在我眼前。只不过这次我没有跑，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从他身边经过。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我们谈一谈。
好。
咖啡厅里，我们相对而坐，彼此都默契的沉默着。
服务员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安静。
没等我开口，他就帮我点了黑咖啡。我的最爱。
咖啡端上来，他习惯的帮我加两块糖。
我习惯加两块糖的黑咖啡，这个爱好从喝咖啡开始就一直保持着。
只有几个人知道，我却没想到他还记得。
一年前...对不起，我没有和你打招呼就离开了。其实我...
那都是过去了，不要再提起。你有什么事么？
...
他说了好多，可我却没有听进去几句。只是在看他的时候，他的眼神是那样热切，让我不忍心离去。他希望我们还能回到以前。他说他没办法适应离开我的生活。他说这一年漫长的让他快要窒息了 一般。
我只是说要考虑一下就离开了。
心里很乱，并不是因为烈的那番话，而是他的出现。
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又为什么会解释那么多？因为我知道，他不是爱解释的人。
没到公寓，手机又是一阵振动，还是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
叶，记得吃饭，早点休息。别想太多，我会一直等你。
迟在洗澡，床上的手机突然想起来，也是短信。
我拿起来一看，那个号码出奇的熟悉。好像是烈。
翻出短信和她手机上的号码对比，一样、
我有些疑惑，迫不及待的打开。
就算你把我离开一年都做了什么告诉叶，我也不会放弃。该放弃的人是你，叶爱的是我。
这是怎么回事？迟和烈什么时候有了联系？
叶，你在看...看到拿着她手机的我正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迟愣了一下，马上抢过手机。心虚的想要掩饰什么。
叶，你都..都看到了？她慌张的看着我，眼中的不安愈加明显。我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交流拿起外套就走。
叶！你别走，别走！我大步走向门口，没开门迟就从身后抱住了我，以我的速度，她一定是跑过来的。
她的声音略带哽咽，双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衣服。
为什么？不知为何，听到她略带哭腔的声音我会有丝心痛和不舍。
是不是因为他和你说了什么？不要相信他！
难道该相信你么？我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语气淡漠的就像在和陌生人说话一样。
我转过身看着她，她的手仍然死死地抓着我。眼泪顺着她的脸缓缓落下，一滴接一滴，仿佛是坏掉的水龙头，怎么也停不下来。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冷漠。迟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把她的手从我的衣服上取下。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公寓。晚上很冷，可再冷也不及我的心冷、
烈和迟有什么秘密？为什么迟会表现的那么激烈？她在怕什么？
我打电话给烈，问他为什么。
他没料到我会这么问。但却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
我们本以为这件事你不会知道。可还是被你知道了。是，那些短信都是发的。她看到短信便和我联系。还了解到了我这一年在外边所有的事。当她知道我要回来找你时，她就找我出来谈，让我离开你。说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可是叶，我真的很爱你、
所以你们就联合起来骗我？迟为什么会这么做？她为什么会联系你？我又为什么相信？
叶，难道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还不值得你相信我么？他激动的抓着我。这样子是我从没有见过的。
从你离开的时候我就不相信你了。我冷淡的回复着他。
难道你相信那个女人？那个同性恋？他再也受不了，生气的冲我大喊。
同样的错误我不可能犯第二次，同性恋又怎样？当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早已明白为什么我会对迟产生异样的情愫。
叶。烈走过来把我揽到他的怀里，他还是那么霸道，不给人一丝挣扎逃脱的机会。
叶，回到我身边，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真的不能失去你！他把头埋在我的发间低喃。
可是，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我挣开他的双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曾经我以为你真的是我的全部。可是你走后我才发现，我对你只是依赖，。我不应该活在过去，我会向前看。可是前方等待我的人早已不是你。
因为迟，我才从冬季中走出。因为迟，我才能放下那点自尊心。可是不知道晚不晚，不知道迟能不能听见。
对不起。我要去找她。
对不起，对不起....
突然间觉得自己和可恨。宁愿听烈和我讲清楚也没有等迟给我解释。
我急忙打车回到公寓。希望我的道歉不会太晚。
公寓里，迟一边收拾自己的衣服，一边掉眼泪。她的双眼早已红肿。下垂的嘴角没有以往的调皮。
见我回来，她飞快的收拾，她说：我马上就收拾好了，我知道你很讨厌我，我马上就走，对不起我一直瞒着你。
对不起，念，留下来好不好？我伸手帮她擦掉眼泪，抱着她、
可，叶，你知道我对你是那样的感情，你一定不会接受这样的我。她别过头，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你想在偷走我的心之后逃走么？如果不是那样的感情，你怎么会给我暖手暖脚暖被窝?
如果不是那样的感情，你怎么会帮我做饭。找资料。为了我去找烈？
如果不是那样的感情，我又怎么可能会放下烈而回来找你，叫你留下来别走、
迟早已呆住，眼泪更加汹涌的溢出，可嘴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
纪川叶！如果你骗我，那就是你这辈子做的最残忍的事！
迟念，如果你离开我，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揪出来！
ps：我从来不觉得LES是件多么不光彩的事，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社会会有那么多舆论？为什么会受到别人的指指点点？
尽管有人会因此疏远我们，我不会在乎这些，迟也不会在乎。
我们在乎的只是能和对方在一起，彼此相爱。然后这样，平平淡淡的，一直到生命的尽头、
[color=#ff0000] 此文仅献给我最爱的女人 ： 念[/color]
[ 此贴被煞在2011-03-04 10:36重新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