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ble=400,#000000,#0c0c0c,1][tr][td] [color=#ffffff][我喜欢他什么?喜欢他自持自命。]
他是我第一个看不透的男人。
譬如他在讲着他倒背如流的中国政党制度,眼睛却看着认真做笔记的班长。
起初我不明白那眼睛里流露的是什么,我甚至猜想过那是父爱,猜想过他俩不为人知的父子的关系。
直到我在厕所隔间看见他被呆板的班长压在马桶上操屁眼。
那时候的我还是学校里的地头蛇,校裤常年卷到脚踝上,奶白色的球鞋永远脏兮兮,脸上时不时带着瘀伤,酒当饮料烟当零食,暴躁而不懂得自持,自以为无人能敌。
只有他,总是用一种看透的眼神盯着我,然后怜悯的对我笑。
那种表情让我心生畏惧,虽然我不懂我到底在怕他发现什么。但在那次之后,我只觉得这男人是表面清高内里骚。
那时候还不允许校内老师给学生补课,而他常常以补课的借口去班长家,谁都不知道这事儿,只有我知道,我也知道他们的真正目的。
他被告了,被我。
不为什么,我觉得好玩。
我是叼着烟站在教学楼前面,看着他拖着行李离开教师宿舍楼,看着呆板班长给他塞了小纸条,看着他俩并肩走到校门口讲了许久我听不见的话。
没过多久,呆板班长就去了美国,我并不惊讶,那种家里富的流油成绩又好的社会栋梁,怎么会安于待在国内。
我莫名其妙想到了那个离去许久的男人,他知道吗?
正巧那段时间我欠了外头的钱,在酒吧里帮人打架,陪着大腹便便的老女人。
在后巷抽烟的时候再次遇到他,或许因为丢了工作,他瘦了一大截,样子没变,很欠操。
我打发开兄弟,讽刺了他几句,手中的烟就被夺走,他离我很近,眼睛坚定的看着我,我居然心头一跳。
“回去上课吧。”
“你又不是老师,管的着?”
“你回去,我就能复职了。”
“哦…那关我什么事?”
“你回去,我…”
“你什么?”
“我让你操我。”
我咬着牙忍住一拳挥上去的冲动,这个贱男人,恶心的自己想吐。
如了他的愿,我在巷子里强奸似的操了他,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我代替了呆板班长的位置,当上了班长也操着他。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我的裤腿放下去了,奶白色的球鞋洗的干干净净,脸上不再带伤,按时去食堂按时上自习,内敛而懂得自持,处处都留着一份谦虚。
只有在干他的时候,才像嗜血的疯子。
我被邀请去欧洲留学,前一晚我通知他,变好后第一次翘了晚自习,和他在天台待着,很久都没有说话。
那天两人都很平静,我是因为早两个月就接到通知,他大概是早就不在意。
“你比他好。”
“好在哪里?”
“没有偷偷摸摸的离开。”
这是我们那晚唯一说的话,我在他的寝室和他最后一次做爱,我在他没醒来的晨间就擅自离开了。
上飞机前我问他。你爱不爱我。
下飞机后我收到。你好好生活。
自那以后我们就断了关系,因为她我才有如此成就。他却因为被学校发现和学生有染再次被辞。
回国旅游时我在那个城市找到他,他站在红灯区做些不为人知的事。
我有妻子有儿女,腰缠万贯。
是不能,也不值,和一个五十块一次的老男人私奔。
他变得老练,不知廉耻,唯独不变的是那份波澜不惊。
我只想知当年的他是为什么和我做出交易。
——我和他哪里一样?
——他今年也来看我了。
——什么?
——操了我,然后给了同样多的钱。[/color][/td][/tr][/table]
ps 宋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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