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or=#3f3f3f][mp3=1]【纯白网络电台】悲伤的天籁 | 邻居的耳朵 [url]http://kxt.fm/?p=96845[/url][/mp3][b]长久以来,我总是很容易为音乐动容。记得高中的时候,常在睡觉前带上耳机,但是,往往能看到第二天窗外泛起的微蓝天光。音乐就是有这样的力量,无法抗拒的力量,吞噬了现实的世界,打开一扇情感暗涌的大门,带来,静水流深的故事。
今天,让我们来听音乐讲述的悲伤的故事吧。
一首古老的歌:[b][color=#ff0000]Wind Flowers[/color][/b]这是一个取材自希腊神话爱神维纳斯的故事。青年的猎人Adonis是Venus的宠儿。爱神告诫他:不要去冒犯那些凶猛的野兽。他是她的幸福,她不希望他拿生命去冒险。 但是,骄傲的Adonis更珍视自己的荣誉。终于,他在一场猎杀中被野猪刺死。他的英姿能使神祗为他着迷,却不能打动兽族的心。
当爱神赶到他身边时,他的尸体已在血泊中冰冷。她哀嚎着发誓:”从今后每一年都要重温一次你的死亡和我的哀悼。你的鲜血将化成花朵,作为我哀伤的标志。”她将酒洒在血泊里。酒渗到血里,泛出气泡,仿佛雨滴落入水池一般。慢慢的,一朵殷红如血的花朵平地而生。但花期不长。据说,经风一吹花苞就吐蕊,再一阵风,花瓣就飘零。所以,人们称它为风花–随风生灭的花。这就是风信子,祭奠了雅典二神的生死相隔。
我就在想,世间万事,似乎都是这样,即便神话也不例外,充满了后悔和遗憾,充满了无处诉说痛苦和挣扎。当爱人死去,冰冷的眉梢,依旧上扬的嘴角,宽阔的胸膛和臂膀再也无力支撑生命之轻。此后,你将孤独彳亍。独自终老,体味漫长的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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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首歌,便是人世间似水流淌的悲伤和迷茫。
来听[b][color=#ff0000]]daily growing
爸爸, 亲爱的爸爸, 你对女儿犯下伟大的错
你把我嫁给没有成人的男孩,
我二十四, 他十四,
他还小, 但他在长大.
女儿, 亲爱的女儿, 我给你的安排并没错,
我把你嫁给豪门的儿子,
一旦我老去, 他将是你依靠的男人,
他还小, 但他在长大.
爸爸, 亲爱的爸爸, 如果你认为合适,
来年过后, 送他读大学吧,
我要用蓝绸带缠上他的头,
告诉年轻的女孩, 他已经结婚.
十四岁,他成已婚男人,
十五岁,他已做了父亲,
十六岁,他的墓地绿草如芸,
死亡终止他的成长.
我买来法兰绒,给我的爱人做寿衣,
一针下去,泪如雨,
一针上来,雨是泪,
残酷的命运终结他的成长.
没有太多电子和流行元素的介入,自然、淳朴、原始,是我喜欢的风格。这一首来自Altan,被誉为90年代最杰出的爱尔兰传统民谣乐团的 凯尔特元歌曲,便是这样毫无雕饰。深深打动我的,是父女俩的这般现实的对话以及女子失去爱人后静静流淌的哀伤..
一个女子在年轻的时候由于父亲的安排嫁给了一个显贵的子弟,她开始担心自己的年龄有一天会成为感情悲剧的主因,她埋怨父亲错误的将自己嫁给了一个比她小很多的男子。婚后第二年,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而她的夫君却也还是一个孩子,在一天天的长大。她送他去上学,为他裹了蓝色的头巾,她怕别人抢走父亲为自己选定依靠终生的真爱。
而命运的捉弄,却使她很快成了失去了他,在为爱人缝制寿衣的时候,她的悲哀成了整个曲子的灵魂…
西尼德奥康娜
出生于爱尔兰的Sinead O’Connor的童年是非常痛苦,父母的离异,母亲的虐待, 这些弥补不了的心灵创伤促使了她个性的反叛,因而早期的作品多比较偏激,她是在用音乐与特立独行的激烈去渲泄对这个伤害她的世界的愤怒,,她公开抨击的尖锐;张扬愤概,脱离群轨的离经叛道实则只是一种姿态。她并非刻意标榜任何东西,她需要的是一个过渡。无尽苦难与迷失幸福的过渡。
年轻时,愤世嫉俗的她把埋在她身上的刺一根根的拨下来,伤人更伤己,父兄的决裂,婚姻的不幸,精神的崩溃,可她从未停下来过,她带着她音乐的灵魂在一种略有希望的光环里行走着,在第二世界里为自己找出路。
听这首歌,的时候就好像看到了一个印第安人在你面前 在缓缓的音乐声中,诉说着一个“一个完美的印第安人”和他的有着“绯红的脸颊和让人心疼的小牙”的女儿,少女的天真无邪,“我”的置身世外,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让人心情沉重,有一种想哭的念头,好一句“他是否也像我一样是个爱做白日梦的人”,忆当初,自己也曾是一个爱做白日梦的孩子,可现在,只剩下内心无助的颤抖,只剩下眼中惊慌的光晕,只剩下,一颗嗜血的心。
“A Perfect Indian”的歌词并不是太好理解。歌词中出现了“他”、“她”和“我”——一位寻梦的印第安人,一个美丽的女儿和想找回自己的“我”。“Too long have I been feeling like Lir’s children,And there’s only one way to be free”长久以来我感觉自己就好象李尔王的孩子, 现在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获得自由。这一句歌词,却带出了她的处境与经年所打磨的心境。
Lie’s children(李尔王的孩子),这个爱尔兰传奇故事,想必不少人在小时候都读过,那就是四只天鹅的故事:李尔在王位竞争中失利,心爱的王妃去世,他的心情沮丧,新国王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李尔和妻子很恩爱,先后生了一个女儿和儿子,但几年后妻子在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子时死去。国王为了安慰他,又将另一个女儿嫁给了李尔。李尔对四个孩子的爱让他的新妻子大为嫉妒,奴仆不肯杀了孩子,她自己也不敢动手,就用魔法将孩子变为天鹅,他们有着野天鹅的心和小孩的声音,第一个300年他们游荡在Darvra湖,第二个300年在Moyle海峡,第三个300年在无边的西海。900年后,Aibric把他们带到了Saint Kemoc的教堂。 Largnen王是一位北方的国王,他娶了一位南方的女王,而他注定了是魔咒的终结者。Largnen王的妻子强烈地想将天鹅据为己有,Largnen王武力闯进教堂要带走天鹅们。在国王手碰到他们时,天鹅羽毛变小变枯萎并化成了细灰,李尔王的孩子们的身体化成了一把灰,但他们的灵魂获得了自由,升往永生之地。
这么多年过去,不管是纹着身打着孔,叼着烟,留着光头,还是拒绝葛莱美音乐、英国唱片工业奖,不管当着美国电视直播现场撕毁教皇保罗二世的画像,还是在海湾战争期间拒绝在演唱会前以美国国歌为奏响曲。Sinead O’Connor,还是信奉天主教,有着温和笑意、歌唱祖国母亲,平和博爱。Sinead O’Connor,在声音的世界里,她却是从来没有变过的,她的灵气,她的才情,无与伦比。
音乐中流淌的,往往是广泛的情感。细腻的洞察力让马修的《布列瑟农》具有强烈并且深沉的力量,为每一个忙碌浮躁的心做了一场神圣的弥撒。
1992年,加拿大育空地方政府施行了一项名为「驯鹿增量」的计划,以变相扑杀狼群的方式,让原本因人类过度猎捕而数量锐减的驯鹿迅速繁殖。布列瑟农,那个安静的村庄,那个生长着温暖记忆的地方,顷刻间泊满离别的忧伤。育空河流域,狼群目睹着同伴断气在人类熗下的身影,它们的眼神中没有恐惧,只露出一股沉静,那是原野上的傲气天生的野性,在原野还能奔跑,血液尚未流尽之时,回首凝望,无法舔舐同伴的鲜血,就带着它的灵魂继续浪迹天涯.
bressanone收录于《狼》,马修在这首歌的创作心得中写道,Bressanone是个非常优美的小镇。它被小乡村包围着,而山谷中回响着教堂的钟声,山羊在牧场漫步,远处是高耸的白色山头。 在我的心里,永远会留个地方是给她,还有那些小乡村,和这首歌。
那些在音符中流淌的悲伤,让我们能够用非常感性的眼睛去体会,每个灵魂的伤痛。时光下的故事,也许只有通过音乐,才能还原彼时的纠葛和辗转。
风华是一指流砂,苍老是一段年华。
戏子入画,一声,便天涯。[/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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