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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2006年下半年以来,由12岁的荷兰少年歌手Terence用荷兰语演唱的一首歌。歌声纯真、欢快,充满温馨。
《两个爸爸》在互联网上广为流传,是因为这首歌唱出了一家之中两个爸爸(Bos和Diederik)和一个孩子的快乐生活和身为同性配偶家庭孩子的自豪感,让许多网民看到了,在同性恋者组成的家庭中,孩子的心理非但不会受到不好的影响,两个家长如果肯于付出,同性恋家庭的孩子依然能够健康成长,充满温情、充满爱。
荷兰是欧洲第一批承认同性恋婚姻合法化的国家。在荷兰同性婚姻与异性婚姻一样被宪法保护,同性恋同样可以收养孩子,过平常的日常生活。 即使这样的国家也存在对同性恋的歧视,正如歌曲的最后一段,被收养的孩子在学校收到别的孩子的嘲笑时候,他勇敢的面对,并且很骄傲的正告他的同学:“可那又怎么样?我是他们的儿子!” 无数人被这一幕深深打动了。爱的付出绝对是有回报的。勇敢的孩子,善良的心灵。 Terence深情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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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千万网民的荷兰小歌手唱的《两个爸爸》!
在节目中,主持人问现场的孩子们:“今天谁是跟妈妈一起来的”,“谁是跟爸爸一起来的”,“谁有两个爸爸”?接着,主持人说:“Terence也有两个爸爸,现在请他来唱关于两个爸爸的歌”。
我们住在一所普通的平房里
我们家里的一切都井井有条
这里,我们的三口之家生活的十分愉快。
巴士在报社工作,
而迪德里克在制药厂效力。
他们在我只有一岁的时候领养了我。
现在我仍然是家里唯一的孩子,
而这对我来说没什么。
因为他们给了我全部的关心和爱护。
巴士每天早晨送我去上学,
而我和迪德里克一起拉小提琴。
而且我们三个还一起看电视肥皂剧。
我有两个爸爸,
是的,两个真实的爸爸,
有时酷酷的而有时很严格,
但对我们来讲这很棒。
我有两个爸爸,
是的,两个真实的爸爸,
如果一定要的话,
他们都可以做我的妈妈。
每当我该要上床休息的时候,
迪德里克会来检查我的作业,
而巴士会去洗碗和衣服。
当我生病了或是发了烧,
没人会像巴士或者迪德里克一样关心我。
他有两个爸爸,
是的,两个真实的爸爸。
有时酷酷的而有时很严格,
但对我们来讲这很棒。
我有两个爸爸,
是的,两个真实的爸爸,
如果一定要的话,
他们都可以做我的妈妈。
有时我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当然了,这很不好受。
“你的父母是同志!”
他们觉得这很奇怪。
而每当这时我总是耸耸我的肩,
“可那又怎么样?我是他们的儿子!”
这确实不寻常,
但是对我来说这没什么。
我的名字叫Terence,Keigo起的,说发音很华丽,Kunimitsu不能苟同他的说法,但实在是扛不住他死磨硬泡耍赖撒娇的恶心招数,只好举白旗同意。于是,Terence这个名字在十二年的人生中陪我走过的十一年。
刚被生出来的那一年,我没有父母,没有家庭,没有名字。
据和kunimitsu一起在研究所工作的Rose阿姨描述,在某夜黑风高,电闪雷鸣的晚上,包在襁褓里的我莫名出现在研究所大门口,尖利的哭声把当夜喝得烂醉的看门大爷吓得从床上滚下来闪到了腰,然后一扭一扭的把我这个罪魁祸首提了到大家面前。现场沉默两分钟,在一片寂静中,kunimitsu的金边眼镜反着强光,毅然决然的把我拎进了他的办公室,当时很多人都以为他是要拿我去做实验,而事实上,他是去打电话给keigo说他要当爹了,不明所以的keigo在电话那头抓狂了半宿。
这就是我被kunimitsu和keigo收养的全过程,只是不知道一向能把感冒病菌夸张成生化武器的Rose阿姨在其中掺了多少水分。
我是keigo和kunimitsu唯一的孩子,有时看到别人的兄弟姐妹会有些羡慕,但更多时候,我会庆幸自己得到了他们全部的关注和宠爱。
我一直都为他们的儿子这个身份而自豪着,因为他们是如此优秀的男人。
Kunimitsu在研究所工作,纯白的大褂穿在他的身上简直是绝配。用keigo的话说就是充满了知性的冰山美人。当然我们从不敢当着他的面这么说,不然接下来的好几天都要忍受keigo做的饭菜了。Keigo除了做饭很差劲外,其他方面几乎可以说是完美。毕竟是受精英教育长大的,他在日本的家貌似是财大气粗独霸一方的那一类,不过为了kunimitsu他毫不犹豫的就把继承权丢给了别人,拉着自己的心肝跑到荷兰登记结婚安家落户。目前keigo在一家报社当总编,他那种男人,是做任何事情都会成功的……嗯,其实这样说也不太准确,起码在增高一事上就一直没有成功。自从国中时代起,kunimitsu就比他要高那么几厘米,尽管他拼了命的锻炼终于在21岁那年长到了183厘米,但同年的kunimitsu已经有1米85了。所以,这么多年来,身高问题一直是他最大的心病。
不过,我觉得,每天早上出门时,kunimitsu低下头让keigo亲吻他嘴角的动作简直是温柔到唯美。
六岁那年,kunimitsu带我去了学校,直到那时我才真正体会到我的家庭与别人的不同。
我似乎没有那个传说中的母亲。
不过,话说,母亲不就是每天做做饭,洗洗衣服,刷刷碗再没事儿唠叨两句的角色么,这些事儿除了第一项由kunimitsu负责外,其它都是keigo在做,我不明白他跟“母亲”除了性别还有什么不同。(keigo:不同就是本大爷是攻,kuni才是俺老婆!!)
其实最开始,像洗衣服刷碗这种事儿也是kunimitsu负责的,因为keigo是报社总编,在文学上略胜kunimitsu一筹,所以查看我的作业的工作是交给他的。只不过,当他第一次看到我的外文翻译时就大叫着不华丽,不符合他家的美学,然后逼迫我把那段科技说明文翻译成莎士比亚式戏剧。结果自然是不合格外加被老师认作抄袭然后请了家长。当晚kunimitsu黑着脸回来,然后一脚把keigo踹到了厨房洗碗,显然他认为跟打碎几只碗比起来,还是我的前途比较重要。
这项伟大决策的效果是显著的。我的外文翻译水平一下高的让Flora教授都感到惊讶,尤其是科技说明文,其用词之准确专业一般人都看不懂。
我并没有觉得我的家庭有什么不好,有什么不正常。但这个世界上自以为是的人太多,总觉得自己才是正确,跟自己不一样的都是错,是罪。
学校里有几个男生总爱对着我大喊homo的儿子是小homo,然后作鸟兽散状,仿佛我是什么恶心的东西,生怕我喜欢上他们。
妈妈咪啊~~~~就算我真是homo,我也不是瞎子加白痴的一级残废,怎么可能看上如此没品的家伙,再说到时候keigo一定会以癖好不华丽为名和我断绝父子关系。
忐忑的站在后台,我听到前面传来掌声,喝彩声,深吸一口气平定了过速的心跳,这十一年来我与两位父亲的生活片断不断在脑海里闪现,如此鲜明,深刻,仿佛炮烙一般镌刻在灵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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