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想着那棵白兰再不驱虫就要OO了,指挥正太一起去裕丰花市采购。到了一家常去的种花器材店,熟门熟路的就去了农药区。和正太两个把那几排的农药一个个拿出来看,哪些是广谱除菌的,哪些是除草的,哪些是除虫的,一一看过。看见了大名鼎鼎的“百草枯”,孟山都(那可是美国有名的生物制药公司,转基因种子大王啊)马来西亚分部生产,安徽某公司分装。传说是刚喝下去没有效果,喝下两周后,肺纤维化死亡,绝对的不可逆自杀良品——详情见天涯上的《雷死人不负责,当医生这些年的雷人事件》。拿着那一小瓶子,我的手忍不住哆嗦,可是第一次把农药拿到手上啊。
然后就是看见了也是非常有名的“乐果”。自从百草枯横行,乐果已经没当年那么“受人欢迎”了。仔细看了说明,好像可以用上。再买了一包上海青的种子,一瓶水培营养剂,回家。我买的也算是剧毒农药,竟然老板没让我实名登记。
晚上,想着总要喷农药的,就找洗碗的塑料手套,没找到。让正太躲大一边,拿了两个保鲜袋套到手上,双手拧开。结果里面还有个小小的塑料塞子,抠半天抠不动。虽然没有完全抠开,但是那种呛鼻的味道,饶是我屏住呼吸,仍然还是直冲脑门。紧张得出一身汗,脸也是挣得通红——虽然我不怕死,但是我没戴口罩,要是农药挥发通过鼻腔粘膜中毒了怎么办?
赶紧招呼正太,把保鲜袋给他,他抠了几把,弄开了。还问我要倒多少。我没有喷雾器,就拿浇花的小喷瓶代替。装了大概300ML的水,想让他直接倒进去。他倒拿了农药的大瓶盖,要问我倒多少。我说就一瓶盖底吧,他赶紧倒了进去,我结果来,把小喷瓶的盖子盖上,把他弄到一边,就一边袖口捂着嘴巴和鼻子,一只手按喷瓶。
关键时刻喷瓶不好用,又慢,喷的范围又不广,好几滴都弄到手的手臂上。扑哧扑哧的弄了几分钟,用袖口捂着嘴巴鼻子还是能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呛鼻味道,看着弄得差不多了,把小喷瓶盖子拧开,直接把剩下的药水倒掉,再接清水,把瓶子放到洗手池不管了。正太把兔子笼子搬到客厅里,关上落地玻璃窗。我赶紧招呼他过来一起洗手。用洗洁精洗过两次,清水冲手冲了几分钟,还是觉得农药味无处不在。只能把落地玻璃窗的窗帘拉上,还是味道太大。
要是谁真的喝农药自杀,真是不要命了。就那种味道,闻着都让人想呕,怎么能喝得下啊。剩下的一大瓶子乐果,还丢在树下,暂时不管它吧。乱丢也是不好的。
[ 此贴被江落沫在2010-10-06 16:34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