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夜。月黑风高,两条黑影“唰”得一下蹿出。
OO:来者何人?
XX:在下一枝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赛潘安的生生是也!
OO:(呸……)(作热泪盈眶状)原来是生兄!
生生:阁下是?
OO:君记否?“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
生生:(作沉思状,数小时过去了……)悄君~~~~~~~~~!!!
悄悄:生兄,数小时不见,沧海桑田,狡兔死,走狗烹。不想还有今时之重逢!
生生:悄君,吾心心念念与君重晤(就是为了当年那三毛五!)
悄悄:生兄,所念何书?
生生:《劳经》是也。
悄悄:(惊讶、震惊随即崇拜、仰望)生兄,莫非就是那传说中的……
此书匿迹江湖多年,江湖虽未曾断过它的传说,只是,世上真正读过
又尚在世的能得几人?生兄,不想汝造诣竟如此精进,真当是刮目相看呐~
生生:唉……
悄悄:生兄何故叹气?
生生:悄君有所不知,未读此书时,此书似十八少女;即读此书,
吾瞬而成为八十老翁。孽债呐!
悄悄:生兄,吾等皆不复年少(咳咳)废余生之心神,研至变态之学问,何苦来哉?
生生:听君一席话,当真是醍醐灌顶。(将书PIA飞)
悄君,吾为钟子期,汝即俞伯牙;吾为高山,汝即流水……
悄悄:生兄!
生生:悄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