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课上讲着“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就有些痴痴然。到了“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就禁不住,眼睛湿润了。学生叫:“尚老师又被美景感动了。”恨恨地望了小家伙们几眼,继续讲,讲的,听的,都如痴如醉。
对待散文、说明文、记叙文、实践类,都喜欢在导语中暗埋线索,然后听他们自己发现问题、听他们稚嫩的争执、看他们汗毛细细的面颊上有欣喜、有找到知识的快乐。
但是,对诗歌,却总是很固执,自己定从头讲到尾。因为心底不愿意看到诗歌在学生的争执、猜测中肢体破零。那一个个字、那一行行意,渗透了多少朝代的交迭、多少的风云无奈的低谓,而不仅仅是诗人的情感。那是震撼的,只有在某个怅然的瞬间,才感受到那,发自灵魂的呻吟。
下了课,决定了,要去西湖,在寒假的时候。去看那闪烁着西子心事的点点湖光;在与那乱世相交错的臆想中驻足。
错了一个三年,摆脱了;却又落入另一个两年多的沼泽。人有几个三年呢,那三年的承载在自己眼中都是不敢看的。而对他人,看我眼中的苍茫,和我一起承受,却是绝对不公平的。
两年多了啊!爱是无常。
吴亡后,相传西施随范蠡驾扁舟,泛五湖,不知所终。也只是后人的美好幻想。自己所相信的,就是张爱玲笔下的霸王别姬。他们况且如此,何必再奢望小若蜉蝣的我。
我的心也会想想就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