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扬沙的中午,在办公室无事可做,就一根根闲扯起自己花了许多银子接起来的头发,才发现乱糟糟的犹如此刻的心情。
原本以为胶水是很难弄的,不曾想轻轻的一扯就掉。许多时候就是这样,以为是很牢靠的东西却如此的不经撕扯。也许牢靠的不是物体的本身而是我们自己的心,不经尝试就断然否决,未尝不是很可惜的事。
密密麻麻掉了一地长长短短的头发,不牢靠的胶水似乎是不甘心就此脱离头发的牵挂,黏黏糊糊的做着最后的努力,可它怎么能留的住无情手的拉扯,于是徒劳的胶合着扯不落的头发,硬硬的让人心生许多厌恶。
仔细包起伴随我几个月之久不知曾经长在何人脑袋上的头发,哑然失笑,没有惋惜,今天莫名就想拽掉以为美的它们。甩甩脑袋清爽许多,原来我一直给自己添加着累赘,没有这些原不属于我的头发,我反轻松了。这难道就如人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