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求来着,貌似没有。狠心去看了。手打了一章JQ一点的(女主和男主第一次那个啥)。分享给大家!
第81章来着:是男人都会的事
晚饭后,柳细细直嚷身上太脏,要屋后的井里打水来热了洗澡。平日剪刀泡在冰火泉里,她就自行热水洗浴,倒从没见过她晚上要洗澡的。剪刀凑近身嗅了嗅:“嗯,没味儿。不脏,明天洗吧。”
柳细细撅嘴道:“刚才做饭火熄了,一屋子的烟。我都觉得自己成熏兔了。”
剪刀再一闻,果然发丝里有些烟味,便道:“现在打水来烧不是太迟了么。有现成的水不用。”
剪刀提着木桶到冰泉里打了两桶水倒进浴桶里,又在火泉里打了两桶水倒进去。一试水温,恰到好处。
柳细细狐疑地看着浴桶里的水:“这个能洗衣么?会不会中毒什么的?”
剪刀笑道:“冰火泉的水怎么会有毒呢?若不是你本身没有内力,我真想把你拉下去泡泡,对你的身子一定有好处。”
柳细细默了默,仍不敢试。剪刀促狭道:“你是要我帮你洗?”
柳细细竟点点头答应了。剪刀一时心猿意马。
好容易帮她将头发洗尽,换了桶水后,他动手去解她的扣子。哪知柳细细也开始解他的衣服了,剪刀呼吸一滞,闷声道:“你做什么?”
柳细细正色道:“你给我洗澡可别把衣服给溅湿了,反正一会儿是要脱的。”
剪刀有些无语,心痒难忍,耐着性子帮她洗浴起来。触手是不敢使力的幼滑,不是没有摸过,只是这样的春夜这样的灯光……他的暗伤已经好了……
柳细细惬意地享受着剪刀的服侍,背靠在桶沿上,眼睛合上。小脸微微上扬,看在剪刀眼里,那两片娇嫩的唇瓣怎么都像在邀请。他心跳如擂鼓,俯下身去咬住了两片诱人的娇红。
柳细细蓦地睁大眼睛,惊奇地看着他。剪刀气急败坏,松开她道:“闭眼!”
“不是在洗澡么?水快冷了。”柳细细不解风情地道,“一会儿……唔……”
嘴巴再次被堵上,柳细细被唇畔细柔的触感一激,乖乖地闭上了眼。轻车熟路,不需摸索试探。柳细细很快便沉迷其中,卖力地吮咬着他的舌头。剪刀手不落空,左臂紧紧地将她箍拢,与自己贴合,右手按上了她柔软的丰盈。
柳细细这才感觉到了不对,心要从胸口里蹦出来的感觉又来了。一如之前在客栈里那一夜。她喘息着,用残存的一丝清明问道:“剪刀……我们是要圆房了么?你的伤……”
这种关头!剪刀无力地笑笑:“我的伤已好了。”说罢打横抱起柳细细,水溅起老高。
柳细细刚一着床,便大叫道:“被子!我的头发是湿的。”
“明天有太阳。”剪刀闷声道。
“那今晚呢……”
剪刀已欺身覆了上去。柳细细主动吻住了他,剪刀激动不已,双手在她身上畅快地游走。如丝缎一般的触感让他的手轻颤起来。柳细细穿过他的双臂,小手毫无章法地在他背上乱挠。他猛地绷直了背,忽又绵软下来,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她轻柔的抚弄下盈盈舒张。
灯光昏黄,剪刀一把扯下自己的中裤。再次覆上去时,柳细细被抵在腿间的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物什灼得一颤。
“姐姐。”剪刀的声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
“嗯。”柳细细含糊地应道。
“我爱你。”剪刀用脚尖分开她的紧并的双腿。柳细细本能地一缩,只听得“哗啦”一声,竹床竟然散了架!二人睡了十余日,一直没出问题的竹床在这个时候散呆了。两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剪刀呆了片刻,狠声道:“该死!”
柳细细哈哈大笑,从他身上滑过坐起身来。
剪刀无比哀怨地看着她:“姐姐——”
柳细细强忍笑意:“隔壁有床,不如我们今晚睡那边去吧。”
剪刀不作声,合着被子毯子将柳细细抱起。在柳细细的惊叫声中将她放到了地上。
“就在这里?”柳细细道。
剪刀抚额道:“我就不信今夜成不了!”
柳细细被他眼中的果决吓得一愣。回过神来,剪刀已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一切水到渠成,剪刀已是在弦的箭,不得不发了。
柳细细突然道:“你会么?”
剪刀额角青筋猛跳,闷声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过后如果还是不会呢?”柳细细犯了拧。
“是男人都会。”剪刀几乎是吼出这句话来的。
“你知道人家会?还是你和青屿一样爱男子……啊!”柳细细推了推他,没推动。她颤声道:“剪刀?”
剪刀不应声,压住她的身子,如一把利剪般缓缓地锲进她的身体。因为生涩而笨拙,因为紧致而迟疑。柳细细仿佛听到了布帛被剪开的声音,在破裂的疼痛里又揉进了新奇的心悸。她瞬间泪流满面,呜咽出声,有承受不住疼痛的娇弱,更有盅人心魄的诱惑。
剪刀身体一僵,俯下头细细地舔净她脸上的泪。体内汹涌澎湃的欲找到了出口,却又因怜惜而生生地停在了这一刻。他紧紧地抱着她,那处却在微微颤抖叫嚣。
柳细细痛极痒至,双脚试着辗转挪腾。不动则已,一动火起。剪刀缓缓推进,进到极致,又叙叙退出。几经试探纠缠,他终于找到了最契合慰贴的规律,从此告别少年,找到了一方属于男人的广阔天地。
混沌不清的痛感夹杂着沁入肺腑的酥麻,柳细细不自觉地将双腿勾起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身。双手却撑着他的肩,欲拒还迎。
烛光下的她,一如一朵只为他盛开的白莲,妩媚婉约。生命的誓言在这一刻共同圆满。
剪刀食髓知味,深深浅浅,奋力占领。有颤入心弦的柔溺,又如一场无言的搏斗,爱惜着又对抗着。无所谓输赢,爱牵引着欲,欲重复着爱。柳细细轻轻一哼,发出第一声呻吟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听得剪刀直想将她揉进自己体内,再不示人。他粗重地贯穿着她的身体,如铜剪剪开布帛时精妙的裁割,却又带着穿针引线时缝合的精细与隐忍。
柳细细觉得自己成了一块风中战粟的丝绢,被他时而铺平,时而卷起,又揉成一团。最后是抚平了所有皱褶的舒展。眼前突然闪现上京年节时的烟花,美妙中带着沉沦的迷醉。她随着点点星火坠入尘嚣。
“嗯……剪刀……”似幽怨,如叹息。
剪刀重重一送,身子如从云端坠落,飘渺如浮木,却又心甘情愿。强烈的快意掠过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他闷哼一声,闭上眼睛伏倒在她身上,感受这一刻的甜美与释然。
喘息之后,二人都恍若重获新生。柳细细抬起绵软无力的小手拍了一下剪刀的额头,入手一片汗渍。“好疼,你欺负我。”原想找他理论,说出来的话却糯糯软软。
剪刀一仰头含住了她的手指,含糊不清道:“我也痛。”
“怎么会?”柳细细显然不信。
“好紧,夹得痛。”
柳细细道:“季大嫂骗了我?”
剪刀轻笑出声:“你敢说你刚才没有欲死欲仙?”
柳细细心尖一颤,乖顺地缩回了手。
剪刀吻上她的额头,“要不我们再试试,看还痛不?”
柳细细藏回被子里:“明天要早起,把床给修好。离姬前辈指不定哪天会来。”
剪刀钻进被子里拥着她躺了一会儿,手脚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柳细细起初七分推拒三分承受。在剪刀的撩拨下也成了十分迎合了。天光放亮,柳细细浑身无力,如被大石辗压过一般。头一歪便倒在剪刀怀里睡着了。
烛光中剪刀的眼睛灿若星辰,他自语道:“早就该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