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黑暗,无处皈依,硝烟里踽踽独行的少女,肩上抗的是七条生命,前方是一片蒙蒙的黑,在这乱世里开放灼灼的花朵,窥不见归路,却兀自咬牙,挺直背脊站在火光里,曾经那般自私娇嫩的姑娘,拼尽了全身力气,直至长成参天大树的模样。她是在战火里孤力长成的少女,母亲的去世都未曾摧垮她。可是,当她一直不耐厌恶的玫莉死亡的时候,整片天空却瞬间倾塌。溃不成军。
故事起于1861年4月,那么,一切便从那里开始好了。
彼时的少女身侧尽是锦绣繁华,正是花好月圆的光景。喜也轻,愁也轻,悲也轻。少年人荒烟蔓草的心思,欢喜起落只因他一个再寻常不过的言语微笑,从另一人的眼角眉梢里怅然若失,倾覆世界尚不如他的一缕发梢来的重。斯嘉丽喜的是他的脉脉情意,愁的是与他见面宴会的衣饰,悲的是他与他人的婚约。瞧,这便是一个十六岁少女全部的心思,一个世界,因着一个名字,而灼耀起来。
这般的轻佻温软,此一生,再也不会有了。它独属于十六岁,桃之夭夭的年华。
到这里我想先抱怨几句。第一次看完《飘》是在四年级,那时候只觉得死了一遍终于活了过来——你知道,整本书又长又臭(莫抽我)又深奥,光是那一长串一长串的人名就能读得我头昏脑胀。那时尚不能知道这本书的好处,只是读完缓不过神来,一天到晚嗓子眼发酸,头重脚轻干什么事都没气力,好多天神才回过来。后来才知道,大抵也只有这样的作品,当的上【名著】吧。
不过说起来,我读名著基本上是没有读过简化的儿童书的,上来就是将近八百页的十六开五号体原版书,其他的内容倒还无所谓,问题是书里面有两段接吻场面描写可真是实打实的啊。羞。所以委屈的说一句,所谓的早熟能怪我么。
离题千里了,避过不谈。
接下来便是南北战争(1861-1865)的打响。话说我看飘的时候连美国是北美洲的都弄不清楚,一直以为美国也是欧洲国家呢。当时吧,年纪小,看什么书都有一个习惯,一直觉得主角是哪个方派的,那一方派就是正义的一方。掩面。上学期学了那段历史,才知道原来闹半天北佬才是正义的呢。羞屎老身了。
咳咳,回到书上面来。
战争什么的我实在说不清楚,反正不过是书上还是历史上记载的都是南方的种植园主失败告终。这个时候的斯嘉丽已经不复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了。她回到塔拉庄园,迎接她的是母亲死亡、妹妹病重、父亲痴癫、所有的一切毁于一旦。而这时玫莉刚刚生产完,带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斯嘉丽还得负担起玫莉的生活。
在这介绍一下玫兰尼(玫莉)吧,她是斯嘉丽心上人阿西里的妻子,她的孩子是阿西里的骨肉。这是一个温柔的姑娘。我一向不喜这样的圣母,但是玫莉除外。她是我见过,最圣母的圣母。(这是什么话)
斯嘉丽就这样承担起了一切,所有人都看着她,棉花没了收成找她,大家吃不上好饭找她,对此时窘迫生活的牢骚发向她。可是此时的斯嘉丽才十七岁啊。没有人问她过得好不好,没有人关心她穿什么衣服穿什么鞋子,没有人对失去母亲的她表示安慰。因为她是艾伦的女儿,所以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斯嘉丽不能给母亲丢脸,这是她心里面最后一方信仰。于是她咬牙担起了一切。这个时候的我们哪里可以看见那个名震一方的美人儿的样子。她摒弃了一些,只为守护一个梦。
幸好此时,有一个玫莉陪在她身边。哪怕斯嘉丽不喜玫莉。只是她未曾察觉,自那时起,自己早就离不开她了。
接下来,战败而归的阿西里回来了。斯嘉丽坐在旧时的位置上,看着那个漂亮的男子从林荫路的末端一步步走来。仿佛还是那个时候,那个骑马的少年。他对她微笑,从此绚烂了一整个节气。只如初见的模样,未曾改变一丝一毫。
斯嘉丽自然有一刹那的心猿意马。她对阿西里说:让他们一起逃离这里。阿西里拒绝了,他还有玫莉,他还有孩子,他不能跟斯嘉丽胡来。斯嘉丽一个人站在那里,心一寸寸凉下去。可是当她握到了一把塔拉特有的红土地,一切的念想又回来了。这是她至死不渝的一方土地,是她的根,是她的命,是他最后一方净土。她怎么可以忘记呢。
塔拉,是她必定要用生命来守护的地方啊。世界可以变,唯有这个念想,不能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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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写的潦草,本来设想要写的东西也没有写完。但是今天我们这里下了一场很大的雪,天气太冷了,写到这里手已经差不多失去知觉了。依旧对能咬牙看完的童鞋表示感谢。实在看不完也情有可原的,我知道写的不堪入目。
额,弱弱的说一句题外话,我是自作孽没错。前一个号是乱打的名字乱打的密码,于是……让那个号随风逝去吧吧吧吧吧。但是那个号上还有一百多个派币呢,于是现在的我很是郁卒啊啊啊啊。
嗯,那个号的名字叫shggds。本来打算对那个贴所有回复的人都进行回复的……嗯,这个贴所有回复的人我都会回复(应该……吧)。那篇贴的名字叫《亲爱的,你不来,我不老》,虽然我知道你们也不一定知道我在乱七八糟说什么,但是请无视吧我已经癫啦癫啦癫啦癫啦。
我是学生,快中考了,不能上网。但是你们的回复,我都在听哦。就算只有一个人回复,我还是很高兴的。
最后,依旧对愿意看完这些东西的人,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