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油,我说早上先来看那3个注。第二个我熟悉,第一、第三我得看下。结果乃的回复真妙,我得先占一楼说了。
乃说的魏晋真有爱。是啊,那三爱也是偶的爱。大俗人一枚,就是爱美人、八卦和瞎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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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是官二代或富二代,他们的面目就不可憎,而是熊孩纸的可爱。因为木有权力气或者铜臭气熏天,反而是可能口沫横飞,穿着大袖宽衫,思考人生课题思考的有点小苦逼的青年形象。
最爱的是那种小矛盾,崇尚个性独立又好搞个小聚会。爱嗑药又爱曲水流觞。(8过竹林七贤里嗑药的都笔挺的挂了,喝酒的倒躲过了政治的屠刀。)纯字下是烟云水气般的是真名士自风 流。
因为时代背景有“悲凉之雾,遍被华林”的一面,故而才俊们人生如朝露。个人的时间轴有限,只能在拓展空间范围上下功夫了。
回到重点,(歪到太平洋去了。话痨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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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讨论下历史与现实,轻与重的问题。作为社会人的属性,人是历史的一个小分子。所以一方面必然被打上历史的烙印,另一方面也无意或有意的做历史的书记员。那些远去的岁月,对我们已经是不可求的真实。在这个意义上,所有的历史都是当时的揣测和修改。而人某时为了追求自我,想无限延展我这个概念。意图突破或者篡改历史框架下(当下时代背景其实也是一种ING形态的历史)的定义。却最终发现,失去了这些,”我“开始龟裂甚至裂解。恰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作为典型形象,早夭确实意味着生命已经没有了长度。因此不再有可能性。无所作为不是他本身无力,而是不为当时政治所需要。或者作为被人为故意的湮没了。形容模糊。是因为我们固有的审美本来就爱走模糊化路线。若说自我本原体,则是客观环境的强制力压制下的囿于一方小天地。那个梦的求解,可以看做是对人生的追思。可惜,就是上说的缘故,这帅锅只能转向玄老专业性的探讨,然后走了尖端而狭窄的路子。
关于乃说的以文字之轻对抗生命之重。这个轻看怎么说了。有些是游戏人生,求一个消遣。在这个意义上说,言情小说都是这路子。所以你看,求”轻“确实对人有诱惑和危险。有些文字看着不起眼。可却往往告知你生命的重量。逼的你左突右奔找出口。卡夫卡的作品我读起来就老是觉得如此。而生命里其他形式的”轻“也是对人生的恶意消极性透支。所以轻小说从文学意义上讲不是文字的暂短,就放空了质量感。
要说作品本身,解构人物多种手法,我还是觉得从精神层面下手比较给力。实际上,第一段文字里过敏性体质到呼吸那段都可有可无。当然我也说这不是致命性问题。可以见仁见智。
关键点在于我觉得19楼一语中的。材料的堆积却没有主线索做有效的串联。结果是爆炸了。像堵车流。又让我想起若是做波普艺术,处理不好材料间的关系,结果是无序的重叠引起了我作为观者的密集恐惧症。
所以这种跳跃是池底要藏着基石的,哪里有真的水上漂。你可以把主线化成点与点的链接,但这个点阵必须存在。而此文,显然没有点连直线。
至于美姿少年。真心说要是从青春文学的角度看,我个人觉得维特比起红楼,那是弱了。因为不仅仅是个美少年的形象,也不仅仅是青春期的困惑。呻吟和求解。卫玠的向心力更多的是一种偶像的力量。而宝玉更亲民些,他有向外的辐射力,也有向内的磁力。
乃评主文最后那句,我想起了美的一种形式,空洞化。犹如黑洞般的吸引力。
PS:老册说的关于写作者性别和各国文学对于美少年的笔法问题。这个也很有意思。完全可以另做为一个话题来讨论了。我也以为,女性写手与男性写手最大的不同,还在于观察世界的方法论。它造成各自落脚点和触及面完全不是一回事。女性多喜欢在点上下功夫,走细腻的路子。可男性由于全局观的关系,更容易从大处着手。所以是一朵花瓣和插在梅瓶的虬枝。从单纯美学欣赏角度,很难说那个更美。但要论厚度,显然前者不及后者。
希腊神话简直是美少年云集。日本文学吗,当初读《源氏物语》,不知道怎么了,老是亲近不起来。
[ 此帖被艾米栗在2012-05-08 11:24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