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见有人推荐这本书---《把爱卖给快乐 /小答应》,看了下觉得很新鲜,写皇宫,还是写和皇帝之间的居然有种田文???这倒是个新鲜事情,看了下 介绍,不怎么靠谱的样子。不过最近闹书荒,闲着也是闲着,实在不行,扫个雷玩也不错。下来一看,果然狗血小白,又是我痛恨的伪种田。
文章介绍:生活需要真实的平淡,不需要虚假的华丽。
我这个白菜女遇到皇上这个鲍鱼男,不是我过上了华丽的生活,而是皇上一定要和我相濡以沫平淡度日。作品都是随心而写,所以简介也可能会随时更改。我称这不是一个故事,只是在讲一种生活。你们别当故事看,情节一点都不精彩,但可以当笑话听。
套一句一位读者的话,这文耐人寻味,平淡的生活的真谛。希望文中的某一句话能开解到你。
我们对生活都应该抱有乐观的心态,找一种适合自己的合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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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哭着喊着要在皇宫中自由自在过逍遥日子,不愿与人交往,不愿争宠,我怎么觉得这人是在做白日梦呢,而且是个生活白痴。你一个答应,皇宫最底层的主子。一没钱二没权三没势,还不得宠爱,没人罩着你。在皇宫中居然还妄想过逍遥日子,在这种人吃人的地方,你估计连饭都吃不饱,好衣服都没得穿,真是病的不轻。之后一系列的事情证明女主脑子确实进水了,皇帝居然喜欢这种女人,口味不是一般滴重啊。品味真滴好奇怪。
女主和皇帝的第一次见面很诗意,也狗血。女主在河边看夕阳结果皇帝来了,女主装作不认识皇帝,于是皇帝不满了。
[color=#FF0000]皇上是香饽饽,后宫女人都应该跟苍蝇似的去追逐于他。我的不理不睬或许引起了他的不满,他竟顺脚把一颗小石子踢到我身上。那个疼啊!我又转头狠瞪了皇上一眼,没见我衣衫单薄么?没想到会引得皇上哈哈大笑,真是个虐待狂。[/color]
皇帝啊,你几岁了,你如此幼稚为哪般啊为哪般。女主更牛,直接把她滴钛合金狗眼一瞪,要用眼神杀死你啊杀死你。踢个石子就是虐待狂了?女主你脑子有问题吧。外加狗胆包天,对皇帝如此 不敬。接着皇帝误认女主是宫女,女主拒绝回答自己是谁后疯狂逃窜。无语中,宫中规矩很严,啥人穿啥衣服规定的很清楚,你一个主子穿的衣服和宫女应该有所区别吧。这个不说,你怎么会天真到以为皇帝在宫里查个人都查不到,做出那么不敬的举动。
第二章是关于送礼的,前面一段论述证明女主脑子还算清楚,可后面干滴事情倒是很稀罕。
[color=#FF0000]不管她以前是怎么过的,到了我这儿,那些陋习我非得改过来不可。
“小主子,你快想想送什么礼才好?”小红把那句话都说了上百遍了,也说了快一个月了,还在不停的说。我懒得理她,反正我已打定主意谁的礼我都不送,谁的生日我都不参加。上至王母娘娘的圣日,下至哮天犬的狗日,我一概不理。[/color]
女主所住宫殿的主位过生日,女主居然不送礼。所谓县官不如现管,你就算再没钱,你的直属上司你不能不理吧,我只能说,你真滴很牛啊。
女主的丫头被烫伤,女主亲自领着丫头去太医院找人看病,你知道自己啥身份不,皇帝滴女人啊,居然在皇宫里乱窜,送上门去给其他男人瞧。而且在太医不给丫头看病,只让学徒给敷药的情况下,还用要烫伤自己的招数威逼人家给丫头看病。对这种行为我真是无语。
[color=#FF0000]我白了小红一眼,傻丫头什么都不懂,物尽其用知道不?冷西院这么冷,当然是要利用它的冷了,夏天挖个冰窖,冬天当水变成冰的时候,来年夏天就不用睡露天觉了。那个冰爽啊……想想人就清凉了许多。
挖冰窖也不是一两天能成的事,我是要长期居住的人,所以把打算也要放的长一点,我估计一两年这冰窖的事准能成,到那时的夏天,日子过得不要太美嗷,吃着冰镇的水果,喝着冰镇的葡萄酒,即使喝着的是冰镇的冷开水,那也是无限的享受啊。
啊我现在就想赶快挖地窖,利用这自然条件,冰窖里的冰多到,就是把冰卖给爱斯基摩人也不成问题。[/color]
到底是她傻还是你傻啊………………在皇宫里挖冰窖,你太有才了。首先就你主仆两人自己挖不出来,第二,就算你能挖也休想,你以为皇宫是啥地方,你家菜园子,想挖就挖。
[color=#FF0000]我也起来不睡觉去树林竹园什么的,边游玩散心,边捡点、折点、拽点枯枝,准备过冬能让炉火烧得旺一点,烤个香喷喷的地瓜啃啃。光想想就觉得今后我这日子过得有多么的舒心。
…………………… 我抱着几根柴火刚走到院墙边,[/color]
你你你,你到底在哪里啊,居然还能找到柴火。难道皇宫里的那些粗使太监宫女是白吃饭的,居然连地都不扫,还能让人拖出柴火回去烤火。
[color=#FF0000]“姑娘为何用木头打在下的头?”
在上的头我不敢打,别见怪,你在下的头我也只是试着打一回,“别叫姑娘,把那个‘姑’字去掉,我就告诉你为何。”………… 干嘛瞪着我呼哧呼哧的喘气啊,这个形象可是与那一身翩翩佳公子的服饰不相配,是走急了累的,还是被我气的,这个责任必须得分清楚,哮喘病不好医治的。“不想去掉‘姑’字,那去掉‘娘’字也行,反正别加一块叫就可以了。”
“那,请问姑,…娘贵姓啊?”
“萧”我回答的即干脆又简单。看在挨了我一木棍的份上就饶了你一回。
“哦,是萧姑,是萧娘啊,啊~,”男人头拖长了啊的声音并还拐弯了,唱戏啊!?啊完后继续说:“如果小娘能让在下去你的院子里坐坐,在下愿意叫你大娘。”
我赶紧把手一挡:“别,叫萧娘就行了,大娘不敢当。”
乖乖,便宜没占到几分,差点吃了暗亏。那要多老的人才是大娘啊,再叫老点直接叫老娘我倒愿意接受的。
我对着男人头上下一滴溜,“阁下不知宫中规矩吗?只有女人和非男非女的人可以进出后宫私宅,请问阁下是这两种人里的哪一种?”
“难道小娘不知道还有一个人不但可以随意出入私宅,还可以随意出入私宅里的私宅。”
是吗?有这种人?就算有这种人你也用不着冲我挑眉毛。
男人头把眉毛一抖一抖的,一脸的色相,以为我是个没见过男人没尝过男人的深宫怨妇,抖抖眉毛就想勾引我,那我也太没有档次了。
真的是英雄不问出路,流氓不看岁数。到处瞎闯也暂且算了,还摆出一副小流氓样来。
欠揍![/color]
你一个主子和男人随便刷嘴皮子,调戏人家。就算不认识皇帝,这行为也够轻佻的。这皇帝的行为也好轻佻,整个一色狼,没品味。
[color=#FF0000]想要撞墙
“小娘子为何认定朕不是皇上?”
小娘子?还朕!?不是在下了?现在才说不显得晚了点?不过,早说也没用,我早已见过皇上的面了。……………… 你会抖眉毛难道我就不会勾手指头?我伸出纤纤的细长食指,朝‘男人头’勾了几下,还外加配合着食指的动作眨巴眨巴几下眼。像小狗一样乖乖地给我过来,我就告诉你为什么,知道不。
‘男人头’愣了一下,随后嬉皮笑脸地缓步过来。过是过来了,不过,这缓步的姿势,这走路的架势,不像是弄堂里跑出来的摇尾巴的哈巴狗,倒像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满腹经纶的富贵狗。我看他的眼神好像对我的行径也相当的鄙视。
哎,乖乖,这‘男人头’还自命清高了,我还没鄙视他勾引我,他倒先鄙视我勾引他嫌我不正经了。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乖乖,我觉得他这一系列的架势出来,我感觉我没赢得半分,好像我还输得好没学问似的。
真蹩脚!我暗骂自己。
输人不输阵!我把脸凑到男人头面前,自认是妩媚一笑,我单挑眉毛问道:“阁下看仔细了,请问阁下有认得小女子?……那,既然阁下不认得小女子,而小女子也没得白内障,也不是青光眼,这事情不是很清楚了吗?
“听你这么一说,朕倒是越发的糊涂了。朕不认识你,怎么朕就不是皇上了?”
还说朕!我连白眼都懒得翻。“因为皇上大人没阁下你这么聪明,会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认识。”
…………………… 我放下柴火,回转身竟发现男人头跟在我后头也进到院中了。犯贱了不是,让你像哈巴狗似的过来,你偏要装模作样学狗中君子,我不叫你跟了,这回你倒像是哈巴狗似的跟上了。……………… 男人头咧着嘴跟着我干笑了两声,随即脸一沉,大声呵斥:“大胆,竟敢在朕面前笑得如此放肆!来人,把她的嘴给朕捂上。”
是啊,不捂上还真停不了这笑呢。可是这男人头刚说完‘来人’,怎么就真的来人了呢?来的还是另外一个顶着男人头的男人,像是个侍卫的男人。侍卫男人很听命令,二话不说,上来就把我的嘴给捂上了。
………………妈妈呀,看这架势,莫非是打劫的!
劫财?家徒四壁,我没得白内障,男人头看上去也不是青光眼。劫色?小姿色是有点,大美人还算不上,看男人头两眼也没放绿光,就知道不会那么没眼光会盯上我。呸,怎么可以这么自贬自己呢!或许男人头现在正空虚的很,所以劫色是最有可能了。
“不笑了是吧?不笑了就放开她,你把福泉去叫来。”
………………“既然真是朕的女人,虽然位份小了点,相貌差了点,这性子么,还不是很清楚,不过,瞧着倒是挺解闷的。这样吧,朕就封你为御前答应,明天就过来吧。”说完抬腿就走,那副样子好像给了我多大的恩惠似的。
奥,你说是御前答应我就是御前答应了?这男人头还真会摆谱,这么会演戏,还封我为御前答应,反正是假的,也不封我个娘娘什么的,封来封去还是个答应,我这个真答应不如你假皇上封的假御前答应?
……………… 纳闷!费解!居然那个假皇上封的御前答应会有效!那就证明假皇上不是假的,是真的。那我在河边遇到的那个是谁?
这一路上我试图能理出个头绪来,结果在我见到真皇上后,不但没理清头绪,还郁闷得我就直接想撞墙死掉。
我走入皇上的寝宫,朝背对着我的穿着黄灿灿的龙袍的人低头弯腰,“御前萧答应,叩见皇上,皇上万岁!”
…… 我抬头一看,这不是河边遇到过的皇上么?那他说的话怎么会是昨天那个假皇上才应该说的词呢?那个福泉公公也在,那个侍卫大人也在,他们侍候的是昨天那个皇上,还是今天这个皇上?
我真想撞墙而死,费解!纳闷!
难道福泉和侍卫兄都有双胞胎兄弟,他们分别侍候真假皇上?那谁又有那么大胆子敢冒充皇上,在宫里横行,还封我为御前答应,而且还是真的让我站在了御前。
难道……,难道说,真假皇上的灵魂可以随意的互换?我忽然毛骨悚然,这也太诡异了。还是说,真龙天子真的是个不同寻常的异人?
乖乖,是我太傻太天真了,看不懂猜不透,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我无法了解。
皇上大人呐,如果河边的那个是今天的你,是真正的皇上,那么说着昨天的话的那个你是谁?封我为御前答应的是皇上你吗?墙壁在哪?让我撞一下开开窍,我就不信撞出一个洞来还会开不了窍。
“怎么?你还是不信朕是皇上。来人,把这个不长眼的奴才的眼睛给朕挖了。敢无视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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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看了这一段我彻底晕了,这啥跟啥啊,乱七八糟的,别说你不明白,看的人估计都不明白。
[color=#FF0000]冷静下来后我竟发现了一个一直被我忽视的细节,除了相貌不同外,昨天的皇上和今天的皇上的共同点在于,他们的气质和架势十分相似,甚至连手势和踱步的姿势也相同,都像是一只名校出来的君子狗。[/color]
哪有这样形容人的,皇帝是狗,那你是个啥玩意
[color=#FF0000]御前答应其实就是高级宫女,只不过干的不是粗俗的活,都是些皇上近身的事。而且是相当的近身和私密的事。
最最私密的事就是替皇上把尿,与皇上如此的亲密接触还真让我意外。据说这种福利不是人人都有的,敢情这事还是个耀门楣的光鲜事?我有点不相信。 这耀门楣的光鲜事还轮不到我日日夜夜的侍候。夜晚都是有侍寝的嫔妃负责此事的,我只负责白天。
蛾子也是近身侍候皇上的,但她的近身比起我来还是远了点。我和蛾子的距离就是,我是真正的近身,把尿是皇上的女人才能干的活;而蛾子是个宫女,虽然职位不低,但也只能替皇上暖夜壶。夜壶每时每刻都要保持常温,不能让皇上的宝贝感觉到冷,那是关系江山社稷的大事。
皇上使用的夜壶是纯金的,把那么可爱的金子用在夜壶上,实在是太不可爱了,害得我想从夜壶上刮下一层金来的欲望都没有。相同模样的金夜壶有好几把供皇上使用,蛾子就是这样天天把皇上用的金夜壶疙瘩捂在身上,随侍在一旁。
倒夜壶是再低点的宫女干的活,我认为她们比蛾子的活要轻松,虽闻着骚味,不过倒了就没事了。而蛾子却认为她比她们好,虽看不见摸不到,但能听到皇上淅淅沥沥的下雨声。
蛾子这辈子的心愿就是能一睹皇上的雄风,天天闻其味、听其声,却不见其真面目,确实挺挠心的。我从蛾子的语气中听出,她这辈子只要能亲眼见一下皇上那耷拉着将死不死的死鸟,就会欣慰地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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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color=#FF0000] 蛾子跟在我身后,走到帘子边停住,她把金疙瘩塞到我手上。我进入帘子里面,走到还黑着脸的皇上身前,有点不知所措地呆了两秒后,我就一手提着那疙瘩,一手开始去掏皇上袍下的死鸟。
第一次嘛,不熟练,难免慢了点,我正忙活着呢,死皇上等不急了。“还不快点,怎么做事的?想让朕再憋多久啊?”
憋死你最好!自己没手吗?这种事也要人侍候。我真想直接拿夜壶砸这死皇上的头。
我小心地捏起那条软体虫,把他放进夜壶口。这活不好做,千万不能让软体虫碰到夜壶,这是操做规矩。我有“她”的记忆,在成为皇上女人之前,皇上的生活习惯和侍寝要求都经过严格的教导和学习,甚至连皇上在宠幸时喜欢的体位也详细地讲解过。
撒尿是件畅快的事,特别是撒急尿。我看皇上一脸的惬意,他爽快了享受了,我可受不了。闻其味、听其声、还看此丑物,我真想手上使点劲,一把掐死这只丑鸟,让他流不出一滴尿来,活活憋死他。
问苍天要闪电,我还做不到,向暴君要明权,我倒想试上一试。如果天天让我干这活,我情愿和蛾子对换,天天替他暖金疙瘩,虽然抱的是夜壶,至少还是金子做,也不用去捉软体虫。[/color][/b]
此后还有大段关于这个事情和某个物品的科普探讨,我实在 受不了,作者你怎么能如此的下流。就是爱写种马文的男写手也没有这样的啊。真是没有最雷只有更雷。弃文了。
好变态啊,受不了!
[ 此帖被宁静猫猫在2013-08-24 16:42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