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圣诞or元旦小番外 原创or恶搞活动
1、如果声音不记得 落落 2、吉泽玉绪 小江 新堂将人 4、微妙冬季 冬雪,砂糖色折射着那个女孩长长地红色围巾——拖到膝盖处,走动起来一踢一踢地…… 目光无意识地随着它游移,左,右,左……右…… “砰!” 那女孩脚下一滑坐在了地上,头发遮住了眼帘,围巾瘫在地上红艳艳的一团。 吉泽抿着嘴笑,即使她自己也曾经这样的摔倒,又有谁曾扶起过她—
周围是散落的红艳艳的苹果,一只手轻轻的附在她肩头,炎热蝉鸣躁动,树木柏油路车辆都闷闷的不出声。 他或是她,说了什么, 吉泽恍惚看到一点星火燃起了漫天烟火,黝黑漫长的甬道柔软暧昧,香气四溢……
“吉泽,还不走么,要来不及了。” “哦。” 吉泽愣愣的答应一声,回过神来,忙折起半旧的画夹,追了上去。 她本来是想在等小江的时候随便练习一下人物绘画的技巧,那个女孩,正是她捕捉到的模特儿。 将手挽上小江的臂弯时,吉泽搭了搭自己咖啡色粗线的围巾,抬眼望过去: 那女孩还坐在地上,新雪般洁白的脸庞,眼睛却红红的。
拉面屋是新刷的清漆,地板和头顶的木头都透亮。 她们坐在了习惯的位置上。 “冬天,来真快啊。” “是啊,好像昨天家政课还在做枫糖饼干一样。” “对了,”小江轻轻的靠过来,呵气到:“你鞋箱里的情书是谁的?” 吉泽一下子红了脸,语无伦次的辩解:“我,我早扔了,哪里知道!” “不信,难道是英司前辈?”小江揪住吉泽的围巾,缠住她不放—— “昨天的事而已,你不会忘吧。”
你不会忘了吧, 你不会忘了吧, 你不会忘了吧。
吉泽手指抽搐了一下,红晕褪去,转身团起桌上的碎花布杯垫, “我,我真的忘了……” 我真的忘了,我忘了什么, 昨天吃剩的豆豉面已经凉好放进冰箱, 毛线冬衣分装在蓝色衣柜的上下两层, 美术老师上周讲得画法依旧铭记在心, 去年才认识的朋友小江半分不曾陌生。
我忘了什么 ?
不是圆形垫子上那个小雏菊,不是的,或者是蒲公英铺天盖地的迷乱。 依稀辨别出一片白雾中的茜色浴衣, 下颌微妙的别过去, 就笑了出来—— 秀色可餐。
“喂,吉泽,你笑的好色哦,你想到了什么?” 小江还在不依不饶地试图问出么, 吉泽一下子转过身,盯住她的眼,正色道: “不是英司前辈,真的,不是他。” 冬天果然还是吃拉面最好了,马上就暖和起来。 圣诞快到了,到处都有挂着槲寄生。 绿页搭配银色缎带,做成圈圈状挂起来。 走在下面的人要相互亲吻祝福——
多好,亲吻,祝福。
吉泽有些兴奋起来,她尤其喜欢冬天的节日,感觉阴霾也会褪去一些些…… 人群中一对情侣打闹着跑了过去: 女孩儿围着长长地拖到膝盖的红围巾——是上午看到的那个人, 男孩儿高高瘦瘦的,有点单薄,最奇异的是那一头银色短发, 扬在簌簌雪花中,仿若就要融化的雾气。 “新堂君!” 吉泽匆匆告别了小江,迎着雪跑了过去,那男孩儿听到喊声回过头看到吉泽,马上笑了起来。 “吉泽姐。” 吉泽胡乱地拍拍衣服上的积雪,挨着站在临街小店窄窄的屋檐下, 那女孩儿好奇的凑过来,“啊!吉泽姐姐,是你啊。” 见吉泽还是没有认出她,新堂有些腼腆:“是美智子,吉泽姐,咱们不是一起登过山么?” 吉泽恍然大悟,这女孩儿跟一年前变了很多,不再像个孩子了。
“新堂君,最近还好吗?” “很好啊,吉泽姐你呢?” “我最近在学画画,有给你画一幅哦。” “真的?”新堂看到她的画夹,马上眉开眼笑:“你有带,吉泽姐,给我们看看吧。” 吉泽取下画夹:包着葱绿色的绒布,边角都磨旧了,拿在手中厚实挺括。 看得出是有些时间的画了:铅色都有些晕开,寥寥几笔,米色纸张泛着浅黄,是一个男孩儿的侧脸。 吉泽小心翼翼的将画舒展开来,三人凑在一起看。 “新堂君,你觉得怎么样,不可以笑我。” 新堂将人仔细看了看,脸上现出一种奇特的神色: “吉泽姐,你认识我的哥哥吗?” “并不认识呀。” “这张画,仔细看来到更像我的哥哥,新堂圣。”
新堂圣。 新堂…………圣。
城市暗淡了,冬季那种洁白焕发出一种莹莹的生机,从中孕育出一头似真似幻的独角兽。 金色的蹄轻轻踢着雪泥,披着通身的灿烂光泽—— 慢慢走到吉泽面前俯下头,鼻息近在咫尺……
“吉泽姐?” “哦……哦!” 幻觉消失了,并没有什么独角兽,也并有那么一个男孩儿,红色围巾猎猎的,被吹得扬在空中。 一点雪花落在吉泽眼睛里:惹得她眨眼,却是如此的微渺的亲近。
——我是这样忘却你。当世界的声音忘记你。 ——我是这样记得你。在忘却的立场上。用我的声音记得你。 このよぅに君を忘れてゆく。世界の声が君を忘れる时には。 このよぅに君を覚ぇてぃる。あたしの声で、忘却の立场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