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很想写下这些人,有时候也担心他们出事,有时候更怕他们被抓,但是更希望大家能关注到这样一个特殊的群体,我的家人们!他们也很苦!
爷爷说:“其实人都会死,死了留下的东西是造福后代的!”
叔叔说:“其实人是有来生的,我遇见过。。。。。但是来生和今世没有关系的!”
二叔说:“埋掉的是属于没人要的,没人要我要,我也属于要饭的!”
小舅说:“从来都是小打小闹,好容易遇见个大点的墓地,居然还被人盗过!这辈子杂就这么背时!”
爸爸说:“他们一群和鬼打交道的,少挨着他们!”
在我儿时,好多亲戚来我家都是半夜三更,半夜一来,地下室里就基本上一夜不灭灯,但是外面的人从来不知道还有地下室会亮灯。
有时候他们中午出来吃饭,二叔说:“这次还好!赚个几万没问题!”
爷爷那个时候说了句至今都是很时髦的话:“低调点!做人低调点!”
叔叔基本都很沉默的,只是路过我身边时,会拿出胸前的一块玉在我头上蹭蹭,说:“侄儿,亲亲叔叔就把这块玉给你,好不好?”
我总是躲过他一脸胡子茬,说:“不要不要,你满身土,谁要你!”
叔叔每次也总是从怀里拿出个糖果哄我开心。
我记忆里,爷爷从不说二爷,二爷也只来过我家一次,二爷发了,我目前的工作也是二爷给安排的,但是奇怪的是,二爷从来不和我家来往,但是每次有求必应。
等我上到高一,才慢慢知道原来爷爷、叔叔、二叔、小舅全是鬼脸,新疆土话的意思就是盗墓的,高三毕业那年,一家人为给我庆祝考到了四川一所不错的大学,好容易全部坐在了一张桌子上,爷爷给了我10万,说:“你二爷才给你5万,我就给你翻一番,嗯!珉儿,咱家族里你也算文化最高的了,要争气,要出头,咱家族一辈子都见不得人,你要出息,要争气啊!争气。。。”
接着喝了杯酒,叔叔很低调,直接问:“你想要啥?叔叔把这块玉送你吧!”
父亲看着他:“那你咋办?你下次。。。。。”
叔叔通红的眼睛,押了一口白酒,“呵呵!他是咱家的根啊!他好就好!”在父亲的一再推辞下,我接过了那块玉,带上,父亲看着那块玉说:“你可一定要保管好啊!这块玉快成你叔叔的命了!”
二叔不以为然,说:“那算个球!我给你一块!”说着从腰上解下一块,亮了一下,放在我面前,我定眼一看,和我手掌差不多大,我拿起一看,“这是个啥啊?好大!”
二叔貌似受了委屈,说:“这。。。这可是令牌啊!将军的!~”
爷爷瞪了他一眼,拿起那块玉牌丢给叔叔,说:“你们一个个拿些土里的东西送人,不怕折了阳寿!”
二叔呼吸紧密,“这块玉跟了我20年了,哼哼!~也好!换个!小侄!这手机买回来才不到一个月,你喜欢就拿去,爷们没个手机出去连老婆都找不到!你叔是粗人,买了不会用,装饰一个,你拿去玩!”之后丢在我面前和小舅
2005年西门子还在做手机,叔叔就买了个2115,后来成了我的,小舅说:“这孩子机灵,比我家强强好多了,出息啊!宇文家指望你了!”说话间,放了个大红包给我,又和二叔喝起酒来。
我看着他们说:“爷爷!我也想去做一回鬼脸!带我去看看么!”
爷爷一口酒没喝出来,瞪着眼说:“你怎么知道鬼脸!谁。。。谁告诉你的!”
我吓了一跳,没啃声,二叔说:“小孩子,随便听个什么都知道了,多大的孩子了!”
爸爸说:“不行!你去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说:“爷爷!爷爷!国家发掘都叫考古,我只看看也算学习啊!为什么不要我去!”
爷爷没啃声,叔叔:“想去就去吧!看看也没什么坏事!孩子机灵,我们几个能照顾好他!”
爸爸:“不行!他不能去!我家这个独苗,万一被报应了!你们谁负责!”
爷爷:“我们怎么被报应啊!那国家那群搞研究的不是要被报应更多?让他去吧,咱家这也算一门手艺,能学多少算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