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推荐了四本暖洋洋的小说,今天推荐几本超级大虐文,虐不在楠竹无知,虐不在女主小白,虐不在简单暴力,虐不在天马行空有违逻辑,虐在平平淡淡,虐在不经意间潸然泪下,如果你正好来姨妈,如果你正好忧郁烦躁,哭一哭又何妨!!
[color=#ff0000]1那一年,我21岁,没有一点犹豫嫁给他[/color]
哎呀我真的是从来不关注作者。。这个也不知道作者是谁。。
一篇很短的文章,剧情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新意,但是真的,分分钟就看完了,分分钟就哭得唏哩哗啦!
因为剧情太短,所以不上文案和片断了~但是真的挺好的,我的泪点真的还好。。。
【如果 ,你看到这篇文章,看到了开始,请读下去,看到结局。我希望能与你分享 这份感动。】
[color=#ff0000]2千山暮雪![/color]
这不用我多说了吧~电视也看过了吧~
其实我是看完电视剧后看的~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莫禽兽,还特地找了刘凯威其他的剧看,但是还是觉得这篇最好!
其实我是很抵制这种霸道总裁系列的楠竹的,我喜欢有点残缺的内种,或者就是不要太万能,但也不要太无能。。。莫禽兽正好符合!
无文案,附片段
我瞥了一眼餐桌对面的资本家,他正喝咖啡,袖口露出那块独一无二的腕表,晶莹的表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瞬间我脑子里转了很多念头,第一个念头是我终于熬出头等到了脱离魔掌的这一天,第二个念头就是这男人品味也太差了,苏珊珊长得都还没他老婆好看。第三个念头是这男人品味一向做不得准,我也没他老婆漂亮。第四个念头是这事太诡异了,就算是泡苏珊珊不小心被狗仔队撞见,以他的能量照片肯定也不会被登出来,大小报纸他都能把这新闻给胎死腹中。第五个念头是苏珊珊炒作也没胆子拿他炒作,资本家的便宜不是一般人能占的……
没等我转到第六个念头,资本家已经发话了:“看什么呢,脸都快埋到报纸里去。”
我镇定自如的冲他笑了笑,放下报纸继续啃我的面包。忽然听到他说:“拍成那样,难得你还能认出来。”
我差点没把嘴里的牛奶全噗出来,大爷,吓人也不带这样吓的。
我没敢说我不是认出他的人,而是认出他的表。
大概是我脸上心虚的红白不定,他索性问我:“怎么?你不高兴了?”
怎么也轮不到我来不高兴啊!
我是什么?我是二奶,我是小三,我花他的钱,被他养。我跟有妇之夫莫绍谦非法同居,破坏他和原配的合法婚姻,搁天涯我就是被唾骂被鄙视被公愤被人肉的坏蛋。
我哪有资格不高兴,那是原配的戏,我不抢。
我说:“苏珊珊演技挺好的,我挺喜欢看她的戏,下次有机会帮我要签名。”
莫绍谦哼了一声,我知道他不高兴,男人都希望女人们为了自己争得死去活来出尽八宝,勾心斗角自相残杀金枝欲孽,只为盼得他偶一回顾的怜惜。我不配合,他就不高兴。
最好他喜新厌旧又彻底嫌弃我的不知趣,摔出张支票来让我滚蛋。
这种梦没得做,莫绍谦很快转移话题:“昨天买了什么衣服?”
我就知道他要问,所以我看都没看就拎了两件回来,我于是兴高采烈告诉他:“米兰的当季新款,不过现在太热了,还不能穿给你看。”
金主很满意的点点头,花钱的是金主,穿新衣的是金丝雀。我的用处是满足他大男人的虚荣心,让他花钱有乐子。有时候我也忤逆他,但这种忤逆非常有分寸,就像小猫挠人的手,是撒娇的轻狂,而不会真挠出血迹来,省得惹毛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再这么下去,我都可以写部当二奶的密诀,名字就叫《我的情妇生涯》好了,放在网上一准轰动,就冲这名字也能飙点击率啊。
据说还有一个原作者写的番外,等等一起放在网盘分享~
[color=#ff0000]3雏[/color]
这部有点阴暗,整体的感觉都有点悲伤,剧情比较好~有波折,不是内种集中在一张床上的小说,但是真的很虐,有种想要不得,但是只有你能够和我分享所有的黑暗的感觉。。。哎呀我文笔不好,这个写的还是很有感觉的,是发生在金三角的故事~
无文案,附片段
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他以为不过是种黑市里贩卖的交欢药剂,她要,他便给,轻松细狎,毫无负担,他爱极她被自己疼爱时的模样。 待他意识到后果严重,为时已晚。 丹尼后知后觉地请来医生,照料,强制戒毒。
有时毒瘾犯了,佣人熟练地将雏绑起缚住,她被捆着,痉挛,颤抖,咬着牙齿哭,医生试图令她平静,但每每无果。雏多次将自己的唇咬的血肉模糊,佣人有经验,知道该如何塞住她的嘴而不被咬伤。
总有个人在毒瘾发作时痛苦地说“对不起”,一遍又一遍,有没有听见? 俄罗斯人发明的药剂中,某种成分会令人成瘾。神秘的成分,没有最原始的配方,无法提炼。
可以同俄罗斯人交涉,花大价钱购买,但那需要时间。
日光移动角度,海风改变方向,光线透过玻璃窗面折射入眼,抬手挡住,眯着眼睛。懒懒散散,没有力气。
雏听见开门声,可没动,侧个身躲太阳。依旧窝在靠椅中。
丹尼手脚轻放着进门,抬眸便见那个人睡在椅中瑟缩成团。阳光刺眼,无遮无拦。照射进来,将人脸侧晕的透亮,半透明样。
他望见侧脸细小柔软的茸毛,娇嫩如婴儿。 他找到遥控,将窗帘合上,屋内渐暗,只剩隐约的亮从帘缝溢进。
他靠近,弯腰把她抱回床上,他不明白为什么她总爱缩在椅子里睡觉。 很轻,他觉得自己正抱着一只身量娇小的幼仔。他给盖上毯子的时候雏睁开眼睛,原来她并未睡着。 看着他,不说话,他看不出她在想什么,有纯净的眼睛,可是其中徒留一片空白。 不属于这里。她的世界,热带植物遮蔽日,河面微澜。被迫来到里,就像是被移植到成分不对的土壤中,此而消沉,近乎奄奄一息。丹尼俯身亲吻雏的眼睛,屋子里熏香的气味遮盖住植物的清香。再吻她的嘴,芳香徒留一丝,含住舌尖时才终于找回一丝他熟悉的气味。
丹尼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个人其实他心中唯一的一处柔软,他想要,掠夺或呵护,全都出自本能
没有拒绝他的靠近,他本就倾着身体,这时候从她的唇上抬眸,随即稍微往床头侧身,便靠在床头。
而她,在他怀里。 他若有似无地撩过她的脸颊,触感很好,指腹掠过脸颊上细细的茸毛,雏缩下脖子,枕着他的手掌翻个身,吊起眼角看他。
“什么时候能再跟你打一场?”“等你好了。” “我什么时候能好?” 他不说话。
她声音低下去,近似嗫嚅:“还有任务没有完成。那个学生黑客……”
他断她的话:“你得养病,有人会接替的工作。”
一个年轻人对自己的身体太过自信,总真的以为能很快恢复。该如何是好?
[color=#ff0000]4杀手,欧阳盆栽[/color]
这个不多说了吧,电影大家也看过的吧~过程蛮喜剧的~有可爱的台式风格,有小清新还有种嗯包租婆式生活的闲散。。说不上来,有些片段真的笑死了,但是不排除它给人的爆炸性悲伤,突然的,有点心痛,闷闷的。
萧敬腾正好把这个有点小呆的欧阳演的淋漓尽致,推荐看看电影,有音乐这些让情感更加细腻,不过不怎么喜欢电影的改编。
雇主是一个在中学校长,目标则是一个自己开诊所的肠胃科医生,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一个高级知识分子之所以要杀死另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理由,比起一个小混混在路边摊喝酒时不意瞥见另一个小混混正在打量他,于是只好杀死对方一样,并没有高明到哪里去——理由都不象样。
这位中学校长某天因为腹痛难耐,揣着下腹搭出租车冲到肠胃科医生的诊所进行治疗,医生研判是急性盲肠炎后立刻全身麻醉动刀。结果不幸的,这个中学校长并没有打听清楚。
这个肠胃科医生有个怪僻,他酷爱在手术台解决他该做的手术后,顺便检查一下病人的麻醉状况跟——他的生殖器。如果这个病人有包皮过长的毛病,勤劳的医生便会义不容辞地拿起酒精棉沾上碘酒,来回涂抹昏迷病人的龟头,然后切掉它。
等到中学校长苏醒后一小时,校长终于在厕所中放声惨叫,并久久无法置信。
「不另外收费,做功德嘛。」医生笑着解释,一副我人真好的模样。
这算什么?你想这么说是吧。是啊,没来由地给割掉包皮,真的是莫名其妙。
而且中学校长都已经五十几岁了,这种突如其来未经同意的手术根本就是羞辱他,我能理解。中学校长大怒之余,却发现自己在手术前慌乱签的同意书中,第一行就是斗大的「本人同意在经过医生的专业判断后,同时进行包皮切割的手术」。这下可好,但这东西若打起官司,还有得拼,只能说是五五波。
「杀了他!」中学校长愤怒地拍桌。
此时我已经不太想挣扎了。这算什么?明明就可以走法院路线解决这件事的,大家都是文明人,偏偏要搞这种人间蒸发的黑暗步数。
我原本以为校长的怒气只是暂时的,但过了三天致电给他,他买凶杀死医生的意念只有更加强烈的份,还强调他的下体因为失去包皮变得十分敏感,一碰到内裤就很想死,走路的姿势畸形到学校老师都在背后嘲笑他。
「我说,杀死他!」中学校长关掉电话。
我对人性算是彻底失望了,唯一对人性的希望还得着落在我自己身上。
在两个礼拜的哥儿们相处里(唉,这工作真麻烦,期间我同样失去了包皮),我了解到这位酷爱免费替病人割包皮的肠胃科医生,他妈的人真的很有趣,虽然他的妻子受不了他的有趣在结婚第二个月就离婚,但这完全无损他对割包皮的热情。
割包皮不只是医生的义诊项目,也是他人生最大的乐趣。他的房间里有三只大玻璃瓶,里头的福尔马林泡着数以千计的包皮,载浮载沈地十分壮观,全都是患者不小心在其它手术中顺便被割走的身外之物。
「天啊,没人告过你吗?」我感到一阵晕眩,连忙坐下。
「没啊,有的还很感激我呢。何况要是有人不高兴,我都直接赔钱了事。你知道的,搜集邮票要花钱,搜集古董更要花钱,我搜集包皮,也没抱着免费搜集的意思。嘻嘻,你看,这个就是你的包皮,我认得出来!」
你说,这种人你还跟他计较做啥?他根本就活在自己打造的包皮星球。
有天深夜我们在一间日本料理店买醉,我假装是乡里调解委员会的成员,有次随口提起中学校长那件事,包皮医生(我最后为他取的绰号)也愿意提出二十万块的民事和解,只是气急败坏的龟毛校长不愿意接受。
「这件事让我很内疚,差点就想结束营业退休算了,也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脑袋有了毛病。幸亏,幸亏老弟你及时来割了包皮,让我想起了割包皮的种种快感,来!敬你一杯!」包皮医生举杯,半醉了。
「敬包皮。」我苦笑,真拿他没办法。
最后我揭露自己的杀手本色,然后又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演讲。
虽然包皮医生一开始并没有办法想象到底是谁要杀他(记得吗?法则二,任何情况下我都不能透露委托人是谁),不过在他疑神疑鬼想到两年前一个扬言要杀掉他的竹联帮老大的事(理由不外是,手术醒来,包皮突然被割掉了!),还有更多年前几件不甚愉快的医疗纠纷。包皮医生似乎陷入苦思,犹豫着什么。
「我想说的是,我不会杀掉你。但在我一走了之以后,你一定会死在第二个杀手底下。相信我,这个世界上还有上亿条大好包皮等着你的解放,你不能光站在自己的立场去想这件事,还得想想包皮的感觉。」我说,一饮而尽。
我成功了。不,包皮成功了。
纵使行医这些年因为乱割包皮致使民事赔偿花了几百万,但自己开业的包皮医生还是存下为数颇钜的一笔钱,足够他一路割到一百八十岁。所以包皮医生很热情地将一场诊所大火的保险金受益人改成我的名字,让我受宠若惊。
全叔那边搞定后,我透过菲律宾的损友为包皮医生取得一份新的华侨身分,还附有完整的学经历,让包皮医生可以在菲律宾行医济世,再接再厉割他妈的包皮。
一年后,我接到包皮医生从马尼拉寄来的明信片,里头说他现在在一间乡村医院专司割包皮,来者不拒,收费低廉,每天都喀喀喀割到手软,手术的方式也时不时推出崭新的创意,跟两人同行一人免费的噱头。最重要的,他壮观的收藏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飙升。
「ps:亲爱的朋友,最后我想问的是,在我某天过世之后,你是否愿意继承我美不胜收的收藏?」信末,他这样写道。
那一瞬间,我几乎要感动落泪。混蛋,我觉得自己他妈的是个人。
不过我还是拒绝了,在房间摆满包皮这种事超越了我的底线。
[color=#ff0000]5曾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color]
这一部还要说吗!经典了!我表示我都没勇气看完。。。因为不喜悲剧,但是还是给想好好宣泄情感的童鞋推荐一下,真的很虐。。我反正只敢看一半,因为我捉急地先看了结局,结果就是往前看的时候就会想到结局,然后就跟喘不过气的感觉一样。。。
《曾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这本感动8000万读者的初恋纪念读物,是《格子间女人》作者舒仪最情深浪漫之作。献给依然相信爱的善良人们!
安妮宝贝:每个男人的最初,都会有一个樱花般的女子,飘落在生命里,注定颓败。
亦舒:爱是极之奢侈的一件事。我会永远记得他,在年老时,眯着眼在阳光下想起他,感激他给予的美好记忆,我的初恋和失恋。
张小娴:深爱着某人,就永远无法再恋爱也许只是为了生活。
宇多田光:You are always gonna be the one.Now and forever,I'll remember to love,you taught me how.
岩井俊二:如果当初我勇敢,结局是不是不一样。如果当时你坚持,回忆会不会不一般。最终我还是没说,你还是忽略。这是不是最好的结局,我们都已经不计较。
如果当初我勇敢,结局是不是不一样。如果当时你坚持,回忆会不会不这样。
作者舒仪,七零年代出生,八零年代成长,九零年代逐渐褪去青涩,二十一世纪开始学习透过现象看本质。名校毕业,多年知名外企经历,职业经理人。工科背景,却深爱文字这种表述方式。外表更具欺骗性,看似温柔实则麻辣,是典型的表里不一,永恒的矛盾统一体。
片段
不知道是否头天晚上受了寒,整个白天我蔫蔫的打不起精神,直到晚上洗澡时,才发现例假突然来了。
要说我的生理周期一直相当稳定,也没有经受过什么经前综合症的折磨,这回不知为什么,不但日期提前,下腹部更象坠了块石头,锥心的酸痛,难受得我坐不稳立不安。
我换上睡衣拱进被子里,整个人蜷成一个虾米样。
孙嘉遇一回卧室就发现我的异常,隔着被子拍拍我的屁股:“都一天了,还没闹完情绪呢?”
我哼唧两声不想说话。
他凑过来抱我,手伸进被子里四处乱摸,笑嘻嘻地问:“是不是想我了?”
“别碰我!”我翻个身背对着他,“烦着呢!”
他怏怏地收回手,过一会儿又探手摸我的额头,“发烧了?”
“讨厌!”我一把拨开他的手,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我肚子疼。”
“哎哟,我看看。”他把手放在我肚脐上,“这儿疼?”
我摇头。
“这儿?这儿?”
我眼泪汪汪地一直摇头。
他的手再往下探,马上明白怎么回事了,问我:“以前疼过吗?”
“没有。就这回。”
“肯定是昨晚受寒了。”他推着我,“乖,别躺着了,起来煮碗生姜红糖水,喝了就好了。”
“你怎么这么烦哪!”我难受得无事生非,忍不住拿他发泄,“我不想起来,也不喝姜汤!”
他就不出声了,也不再骚扰我。
我蜷缩在被子里,咬牙忍着腹部的不适,渐渐迷糊过去。仿佛睡过一觉,就觉得有人拍我的脸:“醒醒,快醒醒,天亮了嘿!”
我睁开眼睛,孙嘉遇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个碗,满卧室都飘散着生姜辛辣的气息。
“起来,喝了再睡。”他把碗凑在我嘴边。
我怀疑地看看碗,又看看他:“你煮的?”
他捏我的脸:“啊,除了我还有谁?你以为家里藏着只田螺姑娘?快喝了好睡觉,我已经困得顶不住了。”
我耸耸鼻子,不知为什么,生姜的气味让我有点儿恶心,我又躺回去,赌气说:“不喝。”
“你又胡闹,不听话小心我打你屁股。”
我往被子深处拱了拱。
他掀开一个被角,凑我耳边低声说:“你不知道吧,我姥爷是中医,他说女人有几个时期,那可是一点儿都不能大意,这一次养不过来,落下病根儿了不得。听话,捏着鼻子,一口气就喝完了。”
他的口气难得的温柔,让我怪不适应的。我睁开一只眼睛瞄他几眼,终于坐起身,就着他的手,一口一口喝干净了。
“哎,这才乖。”他面带欣慰地放下碗,又取过水杯,“喝两口漱漱,盖上被子发发汗,明早就好了。”
我顺从地点点头。
他也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把手搁在我的小腹上:“来,我帮你活活气血。”
他的手心温热干燥,像个小暖水袋。我心情顿时好很多,连肚子似乎也不那么疼了,于是躬起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他侧过身,为我轻轻揉着下腹,接着说:“昨晚哭的,让我心疼坏了,彭维维这丫头,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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