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她本是江湖中一尾机猾刁钻的鱼,峰头浪尖,自在来回,好友戏称其“妖鱼”,连滔天的巨鲨也敢招惹戏弄。
本以为,那个侯门如海,今生和她,再也没有关联。直到……
高贵温存的长姐何以芳华骤逝?优雅温润的“姐夫”可是祸首元凶?
“他”全力维护呵顾的心爱之人,又在其中扮演怎样的角色?
帝王家上演不辍的争嫡战起,作为侯门之女,亲王之妻,她将如何自处?
一入帝王家,便如堂前花。一朝风雨至,可堪新枝发?
作品信息:
类 别:古代言情 文章状态:已完成 全文长度:563837字
wj推荐理由:
这本书我不知道都已经看了几遍,反正是看了还想看,不会腻的那种。本文虽然有点宫廷斗,但却不怎么虐,很大快人心。女主不是善类,她在江湖人称“妖鱼”,十二岁时被人绑在大石头上沉入河底而不死;在京是云伯侯府二小姐,经常胡作非为,强抢民女,然后嫁祸给自己的同胞弟弟。女主很美,美的都快成妖了,虽然这份美丽并不只是一份,但即使有着三张一模一样的面孔,女主的美却是别样的灵动妖魅。
初看帝王妻,就被它生动活泼的语言吸引。明明是一个复仇的故事,却不像一般复仇故事那样沉重阴暗;明明是一个宫廷的斗争,却不像一般宫廷斗争那样的腥风血雨;明明是一个爱情的故事,却不像一般爱情故事那样缠绵悱恻。
妻者,是与夫平等的存在。相对于后宫三千佳丽,宫闱争宠倾轧,帝王之妻,即是帝王一生唯一的珍宝,是帝王唯一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当然不是普通的女人。
文中的谌墨,出生于候府(候府三胞胎之一),却因母亲的缘故生长于江湖,有着“妖鱼”的称号。“妖”者,妖艳而狡猾,机敏而妩媚,离经叛道,却让人不自觉的喜欢,招惹无尽风华;“鱼”者,遨游于江湖,不轻易为人停留,不轻易为人捕获。明明是那样的离经叛道,明明可以随时气死自己的身生父亲,但对自己的一母同胞却是极其的维护。当自己的同胞姐姐莫名身亡,身为妹妹的她选择代嫁亲王府,为姐复仇。洞房花烛夜,面对自己的姐夫夫君,她风情俏皮,让一颗沉寂的心为之紊乱。新婚燕尔,她不是出门冒自己小弟的名义行“有品味的京城恶霸”之职,就是即便身穿女装也在候门女眷之中招惹来芳心无数。这样一个任性妄为、宜男宜女的人儿,怎能让人不心动。于是乎,我们的孝亲王好宝宝就沉沦深处无法自拔了。明明知道是小姨子,明明知道是碰不得的人儿,明明告诫自己要以兄妹之礼对待,仍然止不住自己的冲动,把一切最好的东西送到这人儿面前,任凭这妖人为非作歹欺诈自己兄弟。害怕她受伤害,但却知伤害她最重要的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于是有了误会,有了兵戎相向,即使是在被她刺伤的时候仍忍不住保护她。再相见,他是江湖门主,面对任性妄为的妻子终于忍不住抓住机会拆吃入腹。因为她受到欺负,堂堂亲王之尊不幸沦为手撕杀人魔头(也不用点武器啊,看到这段恶汗的说),更加不幸地被迫登上了九五至尊之位。好不容易大仇得报,摆脱了成堆的工作和压迫逍遥于江湖,又不幸陷入争风吃醋之中。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更是不安于室,整天拐带自家弟媳、妯娌离家出走畅游天下。有妻如此,是幸还是不幸,也只有文中的男主宝宝才知啊。
当然,文中陷入这种甜蜜折磨的当然不只男主宝宝一个。除了女主宝宝,傅澈家的皇后、女主的弟媳也出现明显的近墨者黑的情况,频频抛夫弃子地离家出走,顶着未婚先有子的恶名横行乡里,实在让人为有这样妻子的可怜丈夫们掬一把同情泪啊。
给大家上传楔子让你们自己看看是否感兴趣吧。
楔子
这年春天,百花烂漫之际,朝廷四大家族之一的云伯侯府,一日之间,多了三位接踵而至的娇客。
娇客莅临的满月当日,前院众客仍在鼎沸,寝楼的卧室内,时任云伯侯夫人苏远芳除下金步摇,散开百花髻,换掉纱罗衣,更却玉锦履,改复了一身平民女子作扮之后,一步步走到长榻旁的三张小床前,盯着三张毫无二致的酣睡小脸,一丝无奈浮上绝美娇颜。
“作为你们的娘亲,我多想把你们全部带走……唉~~”
伸出纤纤玉手,取下了挂在三个小颈上的碧玉挂件。每件满月形碧玉的央心,已各镂了一字,那是每张小脸将要伴随一生的符号。
“恕、墨、霁”,毫无关联,也难成体系,偏偏,那是三个同胞孪胎姐弟的名字。
这三字,虽得到了心虚作祟极欲讨妻子欢心的云伯侯的极力赞成,她仍不免想说,每一个字她都是信口来的。莫说深思熟虑,她连丁点的思量都懒得浪费。她允许他们在肚子里闹腾了十月,又将他们带到这世间,继给了生命之后,又给了名字,伟大呢。
玉手将三个挂件扔在圆桌上,闭目翻挪了几回,才想伸手抓下去,忽然——“娘!娘!”
苏远芳勾起桌上的华丽纱衣罩在细长躯上的布衣外,开门,五岁的长女正举着小手拍打门板,“娘,茹儿来看妹妹和弟弟了。”
今日走不成了么?苏远房将女儿领到小床前,由着他们弟玩乐。
“茹儿,你喜欢侯府的生活么?”
“喜欢。”谌茹甜甜道。
“喜欢爹和娘谁更多一些?”
“……都喜欢。娘,你不要生爹的气啦,他虽然亲了翠姨,也仍然喜欢娘啊。”
“他对你说的?”
“嗯,爹说,他会永远喜欢娘的。”
“茹儿喜欢和娘到外面放马牧羊么?”
“它们都好臭哦,娘,不要啦。”
嗯。苏远芳目光投向了桌上的三个玉饰挂件。或许,她不该替他们做任何选择?
侯爷府少爷千金的百日,前院高搭戏台,人声依然热闹。又换过衣装的苏远芳,把一干物件摆满了整张床榻,抱了三个儿女上来,看他们在其间滚爬。
“我虽是你们的娘,却没有权力决定你们的人生。现在,交给你们自己选择。”
三条一模一样的小身子蹒爬着,几乎不约而同,各举起了触手的第一样物什咿呀欢叫。
苏远芳眸光在三只小手上巡过,轻道:“不管这每一样东西是否预示着你们将来要走的路,但至少,决定了你们今日谁会随娘离开侯府。”
轻轻地,把一对小人儿归回小床,在两张小脸上各留了一吻。勾出了安放在床底不少时日的包裹,抱起唯一留在床间的软小躯体,推开开关过六载的侯府华户,对那亭台轩阁未再投诸一眼,纵身,细长的身子飞下寝楼,再无踪迹。
半个时辰后。
前院人声散尽,一群人簇拥着醺醺然的云伯侯爷回寝楼,是一些近支亲戚,看孩子们的前程来了。所谓“百日抓周”,抓得是一生的营生,出生侯门,已然意味着一世富贵,抓来抓去,不过是找个名目一乐罢了。
门叩多时,不见其内的人支声回应。侯爷旁的娇艳女子笑道:“姐姐还在生气?”微一用力,门吱呀而开,一张贴在门后的纸飘飘落下。眼快者睇到其上顶头的二字,手快者拾起,嘴快者念出:“休书……”
正文从此开始……
[ 此帖被路小透。在2011-12-08 22:14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