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魂美和诗意美(2)诗歌中的俩“我”_派派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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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时事小品] 诗魂美和诗意美(2)诗歌中的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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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只看楼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12-02-10 0
诗魂美和诗意美(2)诗歌中的俩“我”
诗魂美和诗艺美

(2)诗歌中的俩“我”

创作的审美主体是“我”——艺术家,而创作的审美客体是客观生活,更准确地说,是进入创作的审美主体的实践和创造活动领域的那一部分客观生活,和审美主体发生了对象性联系的那一部分生活,才是审美客体的客观生活。
实际上,当审美主体与相联系的对象,作为审美客体看待时,在创作的审美客体之中, 就已经渗透了审美主体的经验、愿望、倾向、感情了,特别是那重要的感情。
当审美主体选择审美客体、拥抱审美客体的时候,是一种创作感情的需要,是一种渗透着的理性感情,是一种高级的审美感情。凡是成为创作审美客体的人和物,都毫不例外地渗透着审美主体的因素。审美客体中包含着审美主体的因素,这是文艺创作带有普遍性的,因此,我们说,创作的审美主体的“我”——艺术家,他同时具有主体和客体二重性。

学者黎山峣说:

    艺术家自己可以写自己,以自己作为创作的客体。这就是把“我”分成了两个“我”。一个是主体的“我”,一个是客体的“我”,主体“我”来写客体的“我”。这种情况突出地体现在表现艺术的创作之中。……

这就是说:雕塑、绘画、文学,文学中的诗歌,都是表现艺术。因此,诗歌创作中有两个“我”,一个是审美主体的“我”,一个是审美客体的“我”,也就不足为奇了。

鲁迅先生在《咬文嚼字》一文中写道:

据考据家说,这曹子建的《七步诗》是假的。但也没有什么相干,姑且利用它来活剥一首,替豆萁伸冤:

    煮豆燃豆萁,萁在釜下泣——

    我烬你熟了,正好办教席!

诗歌的大意是:燃烧着豆梗来煮豆子,豆梗在锅灶里说:“我成了灰烬,却成就了你的野心,从此以后,你可以用鬼蜮的手段去办教育了。”
1924年秋天,北京女子师范大学的学生反对校长杨荫榆的压迫,激起风潮。到1925年,杨荫榆进一步迫害学生,并且开除了六个学生的自治会代表。汪懋祖写了篇至全国教育界的意见书,替杨荫榆当帮凶;还说“今反杨者,相煎益急”,相煎是用《七步诗》中萁豆相煎的典故。汪懋祖把杨对学生的迫害,说成学生逼杨。这样一来,学生是萁,杨便是豆了。这根本歪曲了事实。
鲁迅先生,在这首诗中,把“豆”比喻杨荫榆及其朋党,把“萁”比喻为遭受迫害的学生。这诗中的俩个“我”,一个“我”是鲁迅先生,一个“我”是杨荫榆,通过“我”表现了对杨荫榆这帮可恶的封建势力对学生的迫害。

现将笔者写的主要段落《千岁兰》摘抄如下:

像战士一样——阻挡住了——风沙,
不向往——灯火辉煌的——迷人的——
灿烂夜晚。
只愿意——在沙海地上,
播种着——希望,
去收获——千车万车的——粮棉,
…………
像勇士一样——搬运走了——沙丘,
不渴望——车水马龙的——城镇的——
人叫马欢。
只愿意——在戈壁滩上,
播种着——理想,
去收获——千棵万棵的——松杉,

中国的——戈壁霸王,
…………
面对大地——共同写下了——壮丽的——人生诗篇。

中国的——小花棘豆,
…………
笑看苍天——共同去驾驶——银河的——破浪白帆。

啊!
戈壁霸王——和——千岁兰,
你们那——永恒的——青春,
已经化作了——沙海地上——
万紫千红的——一个个——明媚的春天。

啊!
小花棘豆——和——千岁兰,
你们那——永恒的——生命,
已经化作了——戈壁滩上——
瓜果遍地的——一个个——丰收的秋天。

艺术家本身就是物质和精神的统一体。艺术家不论是以他人或自己作为创作客体,这种客体就总是具有客观性的。有人说写“我”就是表现自己,就是主观唯心主义。这是不对的,这是缺乏基本的文学知识的表现。创作的审美主体和审美客体之间是相互包容和相互转化的,并且构成了一个有机的和谐的整体性的活动。 《千岁兰》中的俩“我”,一个是抒情诗的作者“我”,即审美主体的“我”,一个是审美客体的“我”,即千岁兰,以及风沙、沙丘、沙海、戈壁、粮棉、松衫、戈壁霸王、小花棘豆、春天、秋天等,而“我”的强烈的感情,也浸染着这些审美客体。因此,审美主体的“我”和审美客体的“我”,正由于相互包容和相互转化,就有机的和谐的统一在《千岁兰》这首诗中了。笔者把千岁兰比喻成为“战士”和“勇士”,给人一种亲切感;千岁兰和小花棘豆,去银河驾驶航船,增加了一点诗的浪漫色彩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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