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知多少次驻足在这里,每个朦胧月色下的宿醉,半醉半醒的时候,似乎看透过这无尽的轮回,靡靡之音缠绵心间,一分难割舍,再一分新憧憬,无法阻止的生活…
轻泪落, 孤枝累, 红颜瘁, 痴情罪…
冷冽夜风中夹杂着细小刺骨的冰晶,人们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这水的凝华似乎更加的难以令人钟情. 多少年以前, 我们还是稚嫩的孩童, 每当这洁白的雪花从天而降, 我们都跑着笑着, 高高的仰起头, 努力张开嘴巴. 试图品尝她的滋味, 是甜还是咸又或是其它的味道, 比如生活的味道. 依稀记得那句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独自坐在桌前,品尝着这份孤寂,空洞眼神中倒映着摇晃的酒杯,杯中红色的葡萄酒,就像是眼中流落的血,一滴滴的盛满整个玻璃杯。身旁的收音机播放着那首熟悉又伤感的歌曲,痛苦的过去也曾有过美好的片段,各个场景交织重叠,渐渐清晰的那个人,或者说从未消失过的那个人。喉咙深处的那个味道,无数次地翻涌,难以压制地宣泄而出。花一样,雾一样。泪潸潸,似微风亦透骨,红颜难同生死。撑起苍老的身躯,蹒跚的来到院子里,红色的瓷脸盆,凌驾于白雪的朦胧纯色,用自身的牺牲与寒冬搏斗着,想留不能留的落幕,沟壑纵横而又几近麻木的双手,珍视地捧着这过去和现在的连接,稳稳地将其放在院子中心的方桌上,颤抖的身躯再次深深陷在桌旁的藤椅上,碰落些许积雪摔在地上,无声无息,再次破碎的神经,泪水又一次决堤,仿佛失去了身体内所有的水分,脸部的肌肉开始收缩,难以置信地形成了一个笑容,苦涩到彻底的笑容,可是又让人感觉到一丝喜悦,他看见了那个冬天的那个人,她就在这里,水珠从发梢滑落,是那样的调皮可爱,银铃般的欢笑声,黑色深邃的眼神抽空了他的身躯。远方钟声响起,盆中水波荡漾,一个重重倒下的老人,等回了他的爱情,失去了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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