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知道大冰,结于其著作《乖,摸摸头》;知道西原和陈渠珍,缘于大冰。
突然很想读读那本《艽野尘梦》,看看那个让大冰整整十年骨鲠在喉……不吐不快的故事。
十三四岁的我和M很喜欢绕着操场跑道走上一圈又一圈,淋着细雨,躲在一个又一个的言情故事里。
那时候的自己总是读着别人的文字,沉浸在别人的故事里,不断的流着自己的眼泪。
在书店,以书掩面,默默地掉眼泪;在教室,静静地低着头,用手擦眼泪;在被窝,看着一行行文字,轻轻地抽泣……
某一天我问M,为什么一定要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未来某天,我一定要让别人在我的故事里流着他们的泪。
年少时的那句誓言早被淹没在了那场春雨里,但十年后的自己却依然朝着那条轨迹,渐行。
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路过的行人,都在岁月的流年里,风化。
曾经以为,照片会暂存片刻的记忆;曾经以为,视频会记录时段的影像,
但当所有的设备都被偷去,所有的数据都被销毁的时候,留下的只有断裂的画面,以及沧桑的沉淀。
那个多愁善感、曾爱写诗的自己早已消失在时光的河流里,不复存在。
我以为,我早以偏离了既定的方向,在另一条道路渐行渐远。
蓦然回首,才发现原来从来没有离开过。
现在的自己从事着与文字相关的工作,可以创作我自己笔下的人物和故事,及人性。
素手,执笔,流年,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