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遇见一些温暖。比如流浪,比如陌生,比如人海,比如突然长出一双翅膀。
这些梦幻的东西,没有任何维持生活的价值,当你连生活都维持不下去的时候,也许你再不会固执地想继续这些无聊的对白和天马行空的想像。
可是,我们依旧要生活,我们只是在等待死亡。在这个过程里,有人哭,有人闹。女人开始织毛衣拉家常,男人开始喝酒猜拳开玩笑。
幸福和不幸其实没有特别的明显界限。过去,根老人们谈论58年的时候庆幸自己不是在啃树皮。可是,真正觉得幸福的人又有多少?
为什么会有死亡,为什么所有人的思绪不可能会同时摩擦碰撞。
如果这个世界突然多了一种奖项,那么,我就依然可以勇往直前地张扬幻想。
对不起,有时候我还会误以为自己是所有人的主角,所以,难过的活的时候会想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