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气温达到20度,根本不像冬天,倒像是春暖花开时。过完年,冷空气来袭,才脱下厚棉袄的人们又匆匆穿上羽绒服。原以为这个冬天会在反复无常的气候中过去,却不想今日午后喝完喜酒走出酒店,发现天空开始飘起雪花。
车里的广播正放着《认真的雪》,任先生嬉笑着说,“这歌还真应景。”扭头看车窗外,雪花似乎比适才飘的更密了些。任先生兴奋的说,“希望雪可以下大些,这样就可以积起来了。”我不屑的说,“若是北方的雪,此刻已经能够积起来了。”路上的行人,撑着伞,行色匆匆,心中默默地补充了一句,若是在北方,路人都是不打伞的。
到家以后,才一会儿工夫,看到窗外的雪下的更大更急了,楼下的小道上,湿哒哒一片,不见积雪迹象。南方的雪就是这么让人着急,明明看着挺大挺密,却落地即化。在哈尔滨四年,看过北方“豪放”的鹅毛大雪,再看南方的“婉约”小雪,就少了别人的那种对雪的兴奋劲了。
似乎不管大人还是小孩,对雪都有一种期待和憧憬,大抵是大家还保留着一份童趣吧。每到下雪时,总能在路边看到各色各样的雪人,它们或许奇形怪状,或许无甚特别,却用它们短暂的时光,成为独特的风景线。
雪,请下的更大更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