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起一地珠帘,
轻逗弄。
他们在说,
绵绵碎雨,
紧着了一季流光。
我稀罕那半开未开的初阳,
他喜爱这一点一滴的浪漫。
谁不道佛罗伦萨的美人鱼,
歌声嘹亮?
却说恶毒的皇后,
也有一番辗转。
终究看待不同,
终究三观已成。
无论是荷花还是杜鹃,
她们生不逢时,
平惹人叹。
加诸一切自己想要的不想要的,
成为情思的寄托品。
人人都去可怜作者,
怎么没人去可怜可怜她们自己。
仅仅是她们自己。
那拂过我心口的羽毛,
是只怎样的鸟。
之后又怎样死去,
怎样腐化?
责任,
意味不可推卸。
那阳光暖人身,
可暖心肠?
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昨夜小梦,
汝又疑谁忽至?
梦邪?
心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