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言一句三春暖
——写給评论者、写该自己、写给有才者
(五)我对过去恩师教导的“抓住一点,深深打下去”,不十分理解。经过十多年,随着阅历的加深,知识的增加,刻苦的写作,逐渐有了一点点的理解。这一点,就是一诗之文眼,就是一篇之警策,就是几句话,就是一个场面,就是一篇诗歌,就是一篇文章,等等。实际上,求异思维也是一点。一点打好了,就能出成绩;看不上一点,不在一点上下功夫服,很难出成绩。
前苏联作家高尔基说:
创作——这就是把许许多多细小的东西结合成为完美的或大或小的整体。
作家李准说:
没有细节就不可能有艺术作品。真实的细节描写是塑造人物、达到典型化的重要手段。
我认为文学作者要重视细节,应该有细节僻。
我在刻画人物上,比较注意个性,手段是细节和人物对话。我把典型的细节,看成构成人物的生命。
以上说的,主要是指从事小说、报告文学、电影文学剧
本等叙述文学题材作品创作的作家来说的;而对于写抒情诗的作者,细节的重要性,就没有这么重大了。但这并不是说,抒情诗的作者,就不去描写细节了。
在抒情诗中,细节就是我们所说的形象。例如,元代作家马致远,他写的《天净沙•秋思》,是很有名的。这是散曲的名篇。作者写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这支曲子很短,一共五句,二十八个字,前三句,作者选择了九个细节,即九个形象,“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这九个形象,构成了一幅鲜明的秋郊夕照的图画,表现了一个旅人所处的特定环境和他内心的深沉的感受,此作品有着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希望我们的评论者和诗人们,在细节上大做文章;从一点一滴地细节做起,也能写成几十万字的著作。
最近翻报纸,偶尔看到一位小记者写的文章,很受启发。他在文章中说:我和爸爸去拜访了一位爸爸的朋友,爸爸的这位朋友,年轻的时候,是一名海军。他的爱好是收藏贝壳。他说:世界上有70000种贝壳,他已经收藏了3000多种贝壳,在全国收藏界,也是数一数二的。
他最后这样写道:
今天,我不但长了见识,而且懂得,从小要做一个有心人,留心发现身边的每一件有意义的小事,这样日积月累,在某一方面就会有大的成绩。
我想:这个孩子真的这样做了,将来一定是有出息的。我们的诗人们和评论者们,是不是也应该注重小事呢?
从我们的现实生活看,除了大才者,有多个方面的突破,其他有才者,都是从一个方面,“抓住一点,深深打下去的”,有了成就的。
德国天文学家开普勒,他发现了行星沿椭圆形轨道运行,并且提出了行星运动的三定律,即开普勒定律,为牛顿发现万有引力定律打下了基础。
法国物理学家笛卡儿,最早认识到惯性定律是解决力学问题的关键所在,并把惯性定律作为原理加以确定。
中国实验物理学家丁肇中,他发现了一种新的基本粒子,曾获1976年诺贝尔奖。
中国著名数学家陈景润,1966年,发表了《表达偶数为一个素数及一个不超过两个素数的乘积之和》(简称1+2)成为哥德巴赫猜想研究的里程碑。
袁隆平,中国水稻育种专家。他被称为“杂交水稻之父”,是建国以来贡献最大的农业家。
李登海,他被称为“中国紧凑型杂交玉米之父”。他是世界上夏天玉米高产纪录的保持者。
这一点,发展下去:就是小中有大,大中有小;小中见大,大中见小;小汇聚成大,大孕育着小。这是生活的真理,是生活的哲理,是实实在在的唯物辩证法。
我和评论者、有才者,共勉:积土成山。
我和评论者、有才者,共勉:积水成渊。
我和评论者、有才者,共勉:聚沙成塔。
我和评论者,有才者,共勉:聚少成多。
(六)我想:在《诗词歌赋》上发表诗歌的作者和评论者(有些评论者本人也是诗人),绝大部分的人,是文化教育战线上的朋友们;当然,也有其它战线上的朋友们,不管你在哪一条战线上,发表诗歌、写文章、做研究,不仅要从细节抓起,还要一步一个脚印的前进。在读书和写作前进的道路上,不要忘了,还有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比较。我们有一门学问,就是比较文学研究。
我在阅读《孔子》一书的时候,名家和著名大学的学者,对孔子的几句话,解释大体一致。(没听过于丹教授关于《论语》的讲座和读过于丹教授关于《论语》的论述。)孔子的几句话是这样说的:
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他们的解释是:诗篇使我振奋,礼使我能在社会上站得住,音乐使我的所学的得以完成。老百姓,可以使他们照着我的道路走下去,不可以使他们知道为什么。
有的同志对这句话提出了疑义。他认为以上名家和著名大学学者们的解释,违背了孔子的本意。孔子不是还说过:“有教无类”的话吗?这就是说,任何人都可以受教育,没有等级地域的限制。他认为为这句话的意思是:诗、礼、乐,这三样东西,是教育民众的基础,一定要抓好。如果人民掌握了诗、礼、乐,让他们自由发挥;如果人民还不了解这些东西,我们就去教给他们,让他们知道和明白这些东西。这才是大教育家孔子老先生的“有教无类”的本意。前者的解释,是从这一句话来考虑;后者的解释,是从全书来考虑。正如治病,西医是脚痛医脚、牙痛医牙;中医是考虑整体,进行调理。
评论者和有才者,不要忘记,这又是一个“抓好一点,深深打下去的”成功的例子。一切历史人物,都是有局限性的。我们不能对古人太苛刻了。我们用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来分析,只是取它最珍贵的合理的内核。我们的文学,有教育、认识、审美、战斗、激励、娱乐等作用。因此,我们应该努力办好《诗词歌赋》,写出质量高的诗歌来,写出高水平的评论来。
(七)孔子曾说“述而不作”。他认为:一个人,光学习和继承旧的东西,不去创造新的东西,是不好的。2007年9月3日,美国冒险家、亿万富翁史蒂夫•福塞特,驾驶飞机,消失在内华达州山岭地带。他说;
生命最重要的不是享受,而是创造和体验。最完美的生命,不是在安静中死去,而是在自己的钟爱上死去。
我觉得:他的话,给了我们很大的启示,特别是生命在于创
造。一个人来到这个社会上,最重要的是创造:青春的价值在于创造,生命的价值在于创造,人生的价值在于创造。最有才华和智慧的人,就是那些物质财富创造者和精神财富创造者。他们是中华民族最优秀的儿女。凡是在《诗词歌赋》上刊登作品的人——不管是诗歌或评论文章,都是创造新的精神产品的人,都是有才华和智慧的人。
一个人,不论有多么丰富的知识,如果不去创造新的精神财富,他就比创造精神财富的人,略逊一筹。我这样说,是不是得罪了有丰富的知识而没有创造物质产品和精神产品的朋友们呢?
偶翻杂志,看到了清华大学校长对毕业生的讲话,其中谈到能力。我想:就目前看来,能力无非两种:一种是创造能力,一种是管理能力。他说:
知识在一个人的构架里只是表象的东西,就相当于有些人可以在答卷上回答如何管理企业、如何解决棘手的问题、如何当好市长等等,但是在现实面前,他们却显得毫无头绪、不知所措,他们总是在问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应该是哪种情况等等。他们的知识只是知识,而不能演化为能力。
校长的话,从另一个方面,佐证了我讲的有创造精神人,比
没有创造精神的人,强得多。
那些打扑克、下象棋、玩魔鬼游戏、庸庸碌碌度过每一天的人,比有知识而没有新创造的人,差得很远;比有创造才能的人,差得更远了。
那些在商场上征战,在觥筹交错中狂饮,积累财富,为自己享受的人,根本不可能跟有创造才能的人比较。
那些手中掌握一定权力的人,进行权钱交易,贪污腐化的人,更不可能跟我们有创造才能的人比较。
我这是利用求异思维,对现实生活中的几种人,进行了分析。我前面对评论者,进行了分析;我这儿对现实生活中、没有创造才能的人,进行了分析。我对这些人,都得罪了。真是做人难,难做人。我对评论者的分析,是因为爱才。我对现实生活中的、没有创造才能人的分析,是因为对有创造才能的人——特别是对创造精神产品的、爱好诗歌创作的人关爱。他们苦思冥想的写诗,付出了汗水和智慧,从功利上来说,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但他们的诗歌,却使许多学生,在课堂上接受不到的美学教育,在这儿接收到了;同时,他们的诗歌,同其他文学样式一样,是在为加强精神文明建设,贡献着自己的一份力量。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的有才者们,应该创作质量更高的作品,奉献给需要精神产品的人们。